悬殊巨大的性器与疼痛不可抑制地让我慌乱起来,想要挣扎无奈周身乏力,遂而被苏莫尔肌肉奋起的手臂环紧肋下,粗圆杵尖正拼命地往里挤入。我拧眉哭喊,硬生生受着巨物的入侵,明明已然扩张了后庭,竟然还是撕心裂肺一般疼痛,只能暗恨苏莫尔异于常人的粗大。
    “啊——”
    苏莫尔不耐拖拉,见势就使力一顶,鸡卵大的肉菇完完整整地硬挺了进去。我疼得躬僵了腰肢,凄厉尖叫一声,额头沁出密汗。
    “唔…你怕不是想把我夹碎了?”
    往昔后庭的惨象历历在目,我早心有准备,而他或因神智不清已然忘记当初感受。今次他神智清楚地破入菊门,方是疼得紧了才不得已顿下动作,粗喘着说这番话。他从身后将我圈进怀里,两手覆住我的圆乳揉捏,拨弄乳珠,边吮着我的颈根,边退一寸、进两寸地往甬道里拓进。
    其实经过扩张的穴内很是油滑湿腻,且分泌了带着茉莉香气的肠液淫汁。然则肠壁却因异物的入侵而自发地向外排挤,至使肉刃的挺进格外的举步维艰。但此过程中最为离奇的是:我明明苦楚难当,偏又从中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异酥奇痒。
    烙铁似的肉杵慢慢向穴内钻碾,我难捱得哆嗦。与其受钝刀磨肉的煎熬,不如直接一刀的痛快,心下一狠便道:“你……你使点劲啊……”
    这会他倒是听话乖顺,话音一落他又是抽气又是闷哼地狠耸了两下。
    “啊啊——不不行,停停停——”
    痛是够痛,过程却没快起来,还不如方才他进进退退得好受些,只好又道:“还是…还是退一点再…再进来吧……”
    可也不知为何,他依言抽撤,肠肉像裹在他棒身上似的一同跟着后退撕扯,痛得我两眼滚泪,大声叫停:“别退别退!啊——好痛…”
    他闻言凝住动作,喘着粗气把我揉进怀里,咬着我肩膀无奈地又气又笑:“你自己…摸摸,才进了多少。进也不行,退也不行…真是要被你逼疯了……”说着,他牵住我的手向臀底摸索,那滚烫的肉杵才被纳入了小半。
    待我缓过痛劲,他揉捏着我的身体,幅度极小地试探着从我身后退了出来,转眼又将肉刃捅进湿哒哒的前穴,扶住我的臀瓣一拱道:“去拿你那个伤药。”
    苏莫尔虽一直由着性子粗暴地摆布我,可到底不舍得太过伤我,一进了后庭又强捺下了蹂躏我的渴望,不去强求。
    听他如此说,我心窝里酸酸软软的,既明晰了他的意思。是以如前番那般耸起臀儿让他插着小穴去捡衣服里的玉雪活化膏。
    他自不会让我简简单单地拿回药膏,直到又被他插得泄了一次方才善罢甘休。
    他退出肉棒,花穴里淅淅沥沥地流出丰沛蜜汁,他就手一捞,润湿手指塞进菊穴,扩到四指时才拿过药膏,往我菊穴里认认真真地抹着道:“若还是不行,今天就暂且放过你。”
    我闻言回头偷偷看他,但见他正用一双修长匀称的大手两相交握住龙阳,来来回回地涂抹着药膏,抹到圆钝的杵尖还要挤一挤,就像正操弄着穴儿似的唧唧有声,叫人看得脸红心跳,说不出的色欲撩人。
    “喜欢?你也来搓一搓?”他抬头见我盯着瞧,挺了挺手里被涂得亮晶晶的大家伙,坏笑道:“哦,难道是等急了?乖,马上就给你。”
    窥视被发现,我顿觉一羞,摇头狡辩道:“谁喜欢!谁急了!”
    苏莫尔拉过我,摆好挺臀塌腰的姿势,轻轻笑着道:“分明每次都喜欢得咬着不放,有何不好意思承认的?嗯?反正我和我的小兄弟都只属于你一人,想怎么摆弄还不是随你高兴?说出来便是。”
    “我才没有……唔嗯——”
    这个坏家伙就会消遣人,也不等我说完,他就对准臀心一使劲,便即挺入菊门。我兀自娇吟,预想中钻心穿脑般的撕痛并未到来,乃是一种火辣麻木的胀痛。期间肠肉一点点被扩开抻平的感受极为清晰强烈,充实紧胀的酸痒更是如蚁爬过,令我一阵阵地魂酥骨散。
    他用手指摸着菊门薄膜,呼吸浓重地道:“嘶唔…紧死了…可以进去了,你这里,被撑得好可怜…马上会破掉似的…也好漂亮…”
    我根本无暇去想他说的画面,只感到加倍腻滑的巨阳慢慢钻挤过极端窄小的坚韧肉洞,意外顺利地插入了大半杵身,却并无止步的打算。直至未被手指拓润过的深处传来痛感,我惊得忙背过双手去推他的小腹,怕他一下子捅穿进去。
    “别,别都进去……啊——”
    苏莫尔哪里还肯听,眼角通红地攥住我的双腕,胯下一发狠,整根硕阳当即连根没入。他的性器太粗太长,整根进到前穴里尚算不得轻松,奈何后穴?他这般一入到底、破开后庭极深处,我痛得眼前瞬间发黑,喉咙里哽住半声尖叫,吐也吐不出。苏莫尔幽幽地呼出一口气,立即大开大合地抽顶起来,速度之快、用力之猛,若非双腕被他拉住,恐怕就要顶飞出去。
    “啊啊—啊—嗯啊——苏…莫尔——啊太快…了啊啊—太大力…了嗯啊—”
    后穴被满实满载地撑挤捅开,一次又一次、仿佛无休无止,所到之处无不热辣痛痒,渐起的湿黏声响极是淫靡。剧痛过后快慰攀升,我闭目昂首,嘴里难以自禁地浪荡春吟,身躯如拉满的圆弓一般反曲成弧,臀尖也直若坐在他胯上一样,好似全凭着体内那根斜挑向上的龙阳来支撑身体。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嗯唔,啊——真是,快要了我的命……啊嗯啊,好想…就这样…干死你…栖凤…啊栖凤…我,要一直这样…插你啊——”他状若颠狂地奋力抽插着菊穴,喘息着胡吟乱喊,断断续续的话语里甚至染上了残忍意味。
    我被操弄得发散乳摇,撒汗如珠,一股混杂了灼痛的浓烈酥麻油然而生,自菊穴席卷至四肢百骸,瞬息间后穴肠肉连并前穴媚肉同时抽搐不休,扑簌簌地挤出大把大把的花浆蜜水。
    “咿呀——又,又泄出来了啊啊——…”
    快感不断汇集、攀爬、直袭脑海,我劈了嗓音浪叫着高潮不已,冲云破日般奔向了欢愉的峰顶,神魂颠倒得飘忽茫然……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太多了,求你…求你啊啊—”
    臀胯间“啪啪”大响,苏莫尔在我痉挛的肠穴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戳刺撞击,每一下都极尽凶狠。高潮被无限延长,变得极酸极锐,我混沌着神识发出本能的哀求。须臾,他突然用双臂把我勒进怀里紧紧箍住,而体内肿大的巨杵似乎突地一爆,顿息,大股热烫精液狂喷而出。
    “简直要被你…夹断了…嗯啊啊,——好痛好舒服唔…,射出来了啊!…唔唔……”
    他浑身颤抖,抱着我抽动不休,噗呲噗呲地从结合处挤出汩汩浓白精水与花汁淫液,粘了满臀满胯、湿腻腻地顺着两人大腿往下流淌。
    苏莫尔这次射得既多又久,好半晌才冷静下来,摩挲着我的颈背呢喃回味:“爽死了……这辈子都忘不了…嗯唔…还想要…”
    “不……不要了苏莫尔…不休息一下吗?”后庭里的大棒一点消软的迹象都没有,而我只觉汗毛倒竖。想来往常他久射不疲,非是什么情浮散的原因,如今看来压根就是他天赋异禀……
    “你觉得我不行?”
    “不是这个意思……”错话已出,我恨不得咬了舌头,再想解释就被打断了。
    “水凉了,我们出去。”他似听不得这般言语,肉刃也不退出来,墩身抄起我膝弯,左右两分,随意一举,长腿便跨出了浴桶。
    “你…!啊!放我下来!”
    等我识破其意,大惊失色之余已是阻止不及。这等羞耻的姿势我实在无处攀扶,两手慌慌张张地穿过肘下,掐住了他结实的窄腰,后背也紧绷着贴在他的前胸。即使全身用力,仍不能制止臀股的下沉,只感觉可怕的性器继续嵌入了更深处。
    “呀—啊—不,不要走啊—啊啊—”
    他充耳不闻我的呼喊,执意把尿似的抱着我走。便是静止不动都难以承受,何况此时?他脚下踏出一步,胯间便一上旋,巨杵随着走步的动作在后庭里剧烈向上绞扭,带起无可比拟的粘扯胀痛与奇异酥麻,而蜜汁肠液混着清水残精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望之淫秽不堪。
    苏莫尔也像个忍痛的巨兽似的,咬着牙根,呼吸粗重,显然在后庭里作祟的孽根同样辛苦万分。于是他连几步远的床榻也等不及过去,便急不可耐地把我放在就近的方桌上,折饼似的将我翻了个个,连肉杵都未拔出。如此一来肠肉死死地绞了巨杵一整圈,刺激得两人纷纷僵住大震,一个高亢淫叫,一个低声闷吼。我又是痛极又是爽极得眼脑发花,过了片刻才看清与我贴面极近的苏莫尔。他一低头,旋即四唇相贴,双舌缠动。
    我们全身赤条条地胸膛相迭,当中弹软十足的乳峰被压得扁平,纵使如此,胸膛间仍旧撑起了些许空隙,以便两人挺动中乳首相互刮擦厮磨,乳肉也随之贴粘拉长,所致的酥麻舒爽之感异常撩动情欲。小腹同样紧密相贴,耻骨挤压磨砺,乃至于浓极的欲望再也不胜酝酿膨胀,由后庭中的狞恶巨龙开始释放,猛烈的冲刺捣杵,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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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肉写得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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