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宁在躲应龙。
    早出晚归,如非必要决不踏出房间,房门每天必锁。
    应龙也不生气,由着她躲了三天,才施施然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她紧锁的房门。
    “呀!”洗完澡出来的应宁骇了一跳,双手揪住了胸前的浴巾,“爸爸.…….?你怎么……
    在浴室里蒸得粉嫩可口、含羞带露的女儿只裹着薄薄一层浴巾,玲珑身段根本遮掩不住。坐在床边的应龙鼻腔一热,连忙稳定心神,举起了手中的物什。
    应宁定睛看去,这不是她遍寻不着的顿时面红耳赤,眼睛都不知该飘向哪里:“爸爸!你、你干嘛要拿那、那东西来?
    上次说好了,陪宁宁把所有玩具都玩一遍。”应龙把玩着手里的“玩具”,假装没看到女儿惶惶不安的模样,“这还剩一个,今晚爸爸和宁宁玩玩怎么样?女孩儿瑟瑟发起了抖:“爸宁宁今天不想玩…你、你出去好不好?宁宁想穿衣服…
    “没关系。”应龙不甚在乎地摆摆手,“爸爸帮你把玩具放好你再穿。”
    “爸爸,不.……
    “过来。”
    不理会女孩儿抗拒的神色,应龙向她伸出左手,不容置疑地道:“宁宁,爸爸不说第三遍——来爸爸这儿。”
    应宁脸色苍白,面对父亲手上那报布满疣粒、粗如黄瓜的假阳具,一边哆哆嗦嗦地往前蹭,一边仍试图为自己辩解:“爸.……宁没、没玩过那个,真…伸长手臂箍住女儿的腰,将她揽坐在怀,迎面扑来一阵少女的馨香,应龙眸色深沉,举着那根一度气得他失态的假阳凑到女儿眼前。
    “真的没玩过?”
    “没、没有…”女孩儿对上父亲极具压迫力的目光,蔫了吧唧地改口,“就、就蹭了蹭。”“真的没进去….…”
    算这小妮子识相,还没浪到自己给自己开苞的程度。应龙心情略有好转,但他不打算表现出来,依然板着脸吓唬坐在他腿上的人儿L。
    忐忑惶恐的人儿鹤鹑般缩成一团,揪着浴巾的指尖发白,臊眉查眼,唇角朝下撇着,泪花子在眼眶里漾啊漾。
    应龙拿着那假阳往人儿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记:“去床上趴着,屁股掇起来。”
    没想到爸爸还是不肯放过,应宁慌了,含着哭腔哀求:“爸爸,我……“去。”
    应宁扁着嘴,不敢吭声了,抽泣着趴上了床,浴巾刚过臀部,她怕搬起来盖不住下体,只把腿并紧了,屁股微微拱起。
    站起身来,应龙皱着眉,对女孩儿的姿势并不满意。他目光在房间里逡巡一圈,指挥女儿把她床上那一米五的大熊抱过来,脸朝下放好,再让女孩儿趴在大熊身上。
    跨坐在熊身上的应宁无论如何都不想趴下去,因为这样一来,她就要露出光溜溜的臀部和腿间羞人的部位了。可惜她乞求的眼神打动不了“铁石心肠”的父亲,只能抽噎着抛开脸面,俯下身去,任由大熊拱起的背部和臀部将自己的屁股顶起。
    无济于事地向下扯了扯浴巾,应宁能感觉到腿间的秘地与微凉的空气相贴,花唇撑不住地咧开缝隙,露出里头濡湿的器肉和勃起的蜜恢。她脸颊耳根渐渐烧了起来,连脖颈都染上了艳色,头往熊身上一扎,当起了鸵鸟。
    一样凉凉的东西贴在她花唇的暹隙上来回滑动,其上小小的凸粒刮撰着她的唇肉内握以及肿胀蜜核,撩拨得她蜜洞缩放数次,吐出了更多花露——应宁已经认出了这就是那报假
    阳。
    啪!
    “唔!”屁股上被那假阳重重鞭了记,应宁吃痛,抓皱了床单。“屁股抬高点。”不等她回头去看,父亲便淡淡地道。
    女孩儿委委屈屈地挪动膝盖,老老实实地塌腰獗霄,腿间那朵带露玫瑰原只是微绽,此时却是直接在男人面前盛放开来,连孤心遮掩的蜜径都隐约可见
    应龙的视线骤然火热,声音还维持着冷静威严:“既然宁宁还知道不能将这东西放进易体里,那么爸爸就和宁宁玩点别的。爸爸问一句,宁宁答一句,答慢了、答错了,就要受惩罚,如何?”
    不如何!女孩儿心里头大喊,又知道这是上次自己惹爸爸不快,现在是变着法儿罚自己呢,不受着只能惹得爸爸更生气,她更没好果子吃。于是应宁憋屈地答应了,紧张不安地抱紧了身下的大熊。
    拿着那根假阳在女儿臀肉上缓慢地划过来划过去,应龙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什么时候开始玩自己的?
    “呃.….…”应宁迟疑,屁股马上就挨了一抽,她慌忙答道:“没多久.….就、就两个月前。”
    “在哪里买的玩具?”
    “都是网上买的……
    说谎。”应龙啪啪啪地在面前獗起的屁股上左右左地抽出三道红印,把女孩儿的屁股打得塌了下去,“獗起来,下次掇慢了就得打十下.女孩儿抽泣着把屁股重新撤高,她那些玩具里确实有几样是实体情趣店里买的,没想到父亲这么严格,她也不敢再有隐瞒了。
    “玩过几次了?”
    “就……一个星期一两次.…….
    “啧,小淫娃。”应龙用假阳去刮她花唇上的汁水,“在外面用过吗?”
    “没有的.….…”少女声如蚊蝇,“都、都是在家里。“
    “那天你秦伯伯过来吃饭.……”应龙回想起那天餐桌上女儿的异样,“你是不是墨着跳蛋?”
    “呜…….
    见女孩儿不肯答,应龙毫不手软地又鞭了三记,抽得臀波翻涌、红浪浮生。
    应宁叫着疼,穴缝儿里却渗出了水:“呜咿—疼、疼啊爸爸….…
    “那天是不是含着跳蛋和秦伯伯一桌吃饭了,嗯?”应龙不为所动地重问了一遍。
    知道必须得答,应宁害怕地哭了出来:“呜呜…….是.……
    “是什么?”
    “宁宁那天、那天.….…含了跳蛋…”女孩儿羞耻地哭了,“爸爸,宁宁错了呜呜…“错了就得挨罚。”应龙冷冷地道,接着翻旧账,“上上周六写作业,是不是也玩玩具了?”
    “呜……穿……穿了C辉.…
    “上周三,在我的办公室,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玩了吧?”
    “呜呜….….是.…女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宁宁…….玩豆豆…把爸爸的椅子喷湿…对不起呜.…
    应龙看着掇着粉红屁股哭得抽抽搭搭的女儿,叹息:“宁宁,错了这么多,爸爸该怎么罚你好呢?
    女孩儿哭着主动把屁股凑了过来:“爸爸狠狠打宁宁吧…呜.…….是宁宁不好,是宁宁做了错事呜啊…
    “既然宁宁这么说了。”应龙坐上床,用左臂箍住女儿的腰,丢开手里的假阳,举起了自己蒲扇似的巴掌抚上女儿的圆臀,“宁,现在爸爸要重重打你十下,疼了可以哭可以
    喊,不许躲,躲一次加五下,听明白没有?”
    女孩儿抱着大熊,哭唧唧地认罚。
    那能包住她一边臀肉的大掌便裹挟着风声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
    凌厉的四声脆响后,女孩儿先是感觉臀肉一热,随后才火辣辣地疼起来:“啊——疼!爸爸我疼呀!”
    “疼才能长记性。”应龙轻飘飘地道,甩手又一边臀峰赏了一巴掌。
    “啊啊——”应宁咄牙咧嘴,腿不由自主地蹬,“宁宁错了,错了——爸爸轻点呜呜…”
    应龙下手有分寸,那两瓣臀肉看起来鲜红鲜红的十分凄惨,实际上都不会转成淤痕,涂了药一两天就能好,因此他不顾女儿哭求,又给了她疼痛的两巴掌。
    张着嘴哭得狼狈的少女已经是怕得不行了,偏偏父亲坏心眼地不一次性打完,还剩了两下抽打,那红热的屁股一感受到扑来的凉风,忍不住就要扭开。
    “想躲?”父亲严厉的一喝让女孩儿清醒了片刻,连忙忍住要躲的冲动。
    应龙严肃地道:“不乖!最后这两下爸爸要罚重些!”
    娇嫩的肉花遭了殃。
    “啊!疼呀! ”一巴掌落在绽开的穴上,打得应宁大声哭喊,疼得哆嗦,却不敢躲,还得抬得更高些,让父亲最后一巴掌也狠狠打在了她穴上,
    终于挨完打的女孩儿软在大熊上哭得浑易颤抖,她的臀部又热又痛,均匀的艳红铺满了两座臀峰,好似霞光笼罩着双峰,但见那两峰间的花谷中红核隆起,潺潺流水竟不断
    绝。
    “就是罚了宁宁又能怎么样呢?”一根手指探到自己下体蘸了蘸,应宁哭噎着听到父亲怅然地道,“宁宁这是骚病,爸爸打了你这次,以后你发起骚来,还是要犯错。
    “宁宁不、不骚……'
    “不骚?”男人仿佛听到了笑话,嗤笑一声,把手指放到了女儿面前,“那这是什么,嗯?”
    闻到父亲指尖上咸湿的气息,女孩儿嗫嚅着说不出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挨了打,自己还会流那么多水
    “教出一个成天发骚的女儿,出去人家是要戳我应龙的脊梁骨的。”应家家主正色道,“没有办法,爸爸必须得把宁宁的骚病治好来。
    说着,应龙拉下了裤头,放出他的“擎天一柱”。
    回头看到那几乎同她小臂般粗的狰狞性器,女孩儿吓得飙泪,向床中间拼命爬去:不!不行的爸爸…啊!
    扣住脚腕把人拖回来,应龙径直压了上去,兴奋地吐着前液的巨根抵住了蜜径入口。
    “爸爸,不行,不行……”女孩儿求道,“我们是父女……
    “父女?”应龙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轻蔑地笑,“是父女我就操不得你了吗?
    “那又是哪个小骚货天天来勾引我?”
    硕大的茎头直直钻进濡湿绵软的肉中。
    “故意不穿内衣,只穿薄薄的睡衣来我面前晃,生怕我看不到你那两颗奶尖。”
    大手扯去早就松松垮垮的浴巾,用力揉捏两团滑嫩的乳肉,提着两粒红樱拧了一把。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故意在我的办公椅上泄身,让我闻了一天你的骚水的味道。”茎身有力地推进,反复深入,破开缠上来的重重媚肉。
    “故意偷了我没洗的衬衫当睡衣穿,你以为我没发现吗?”
    恶狠狠地一撞,不顾少女的痛呼,穿透薄膜,深入内里。
    “明明还是个处,就骚得跟外头没人操就活不下去的妓女一样!”
    “你说——”巨茎缓缓抽插,沾染着浅浅几缕处子血,“我不操你,还让你去外面找操吗?“
    “呜呜….宁宁没有….…”少女满脸都是泪,眼睛哭成了红兔子眼,“爸爸,宁宁疼.…….
    这点疼都受不住了,你还天天来勾我?”应龙嘲笑着,伸出了手去替她擦泪,“疼就对了,疼了宁宁才能记住,男人不能随便勾。
    “呜….….宁宁没有….…”
    紫黑性器用力一撞:“还说没有?”
    “咿啊…
    “谁夹着跳蛋和秦伯伯吃饭?”性器往深处穴肉狠劲凿去,“中途去厕所,是因为潮吹喷湿了内辉吧?“谁穿着C褥写作业?”巨茎碾过每一道肉褶,“和我说是作业太难了才哭了,其实是爽哭的对不对?”
    .呜…….四.……”女孩儿叫得可怜,被摁在床上辟僻啪啪地操,只吃过跳蛋的穴初开苞就被捅成了鸡巴套子,“啊0……慢.点…誉.….营 …“父女,呵!”应龙边干边咬牙切齿,“不是顾忌着是父女,我早就把你这个小骚货操大肚子了!”
    “呀……r.…….爸慢.呀.……”女孩儿趴在床上挨操,哀哀地哭,“呜呜…太深了呀…啊….爸爸别往里了.…
    “呜…不行了啊……宁宁错了……爸爸别操了呜呜.….…
    应家家主充耳不闻,把女孩儿母狗一样操着,甚至掰开了女孩儿的臀瓣往里顿,两颗卵囊都恨不能挤进湿热的穴儿里去:“馍!你这个变通,太美了!.又炙又会助,期增的!真
    是天生欠操的逼!
    “呜噢噢噢…….宁宁错了…错了….爸爸要操坏宁宁了呀.…….啊啊…喷了.…….宁宁被爸爸操喷了呀——
    浪叫的嘴无暇合上,口诞从唇角漏下,混着脸上的泪水糊得乱七八糟。紧紧咬住阳具的穴儿抽搐不已,从穴口溅出了快乐的汁水。“骚逼!”应龙骂骂咧咧,把爽到暂时陷入空白的女儿翻了个面,凶巴巴地啃上了她香滑软弹的乳肉。
    “呜咿…”女孩儿醒转时,只见父亲埋头苦吸她的乳尖,一股快感从红樱上传来,“按爸不要吃了…
    应龙不耐烦地松口:“啰嗦!”说罢探身亲上了女儿的嘴。
    雄性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应宁的舌头被捉去肆意玩弄,眼泪汪汪却吐不出半句反抗的言语,嘤嘤呜呜的反而增添了几分情趣,这边亲着,应龙也没忘了接着操,纵着性器捣得那嫩穴开肉翻飞,蜜液舂成了白沫糊得到处都是。
    “哈啊….按……”好不容易被放开口活的女孩儿失神地唤着父亲,春色满面,一副爽晕头了的模样,“宁宁好舒l……“舒服吗?”应龙得意地咧开齿牙,腰肢奋力摆动,“爸爸操得宁宁爽了没有?”
    “.…窴.…….…”能掀起高翮的凸点饱受蹂躏,女孩儿理智全无,想到什么喊什么,“宁宁被爸爸操得好爽呀….阅四.……又人!.…….级纤腰一挺一挺的,女孩儿半翻着白眼,张着嘴莅有声,肉穴里汁液横流,冲荡着父亲的巨根。
    这个——”应龙差点松了精关,忍得眼睛赤红,报复地将一直留在外头没往里操的阴茎向里挤去,“妈的!到底是谁生了你这个小骚逼!”休爸,疼,疼…”吃不下这许多的女孩儿嘤馁叫疼,仍是被父亲抱住了屁股操开宫口,“宁宁坏啦.…….宁宁坏呜.呜
    反复撞击操开宫口,应龙凶狠地把龟头捣进女儿子宫,这才满意地射了:“记住了,以后只有爸爸的鸡巴能操宁宁,能操宁宁的子宫,能换大宁宁的肚子! “啊啊啊爸爸射给宁宁了…精液喷在子宫敏感的内睡,少女抽搐着高潮,“好多还在射…
    等到射完,应龙又捉住人儿的蜜核好一顿揉搓,直到人儿再次哭叫着喷出了水才罢手。
    “宁宁……”应龙低低呢喃女儿的名字,人儿累极已然昏睡。他亲吻上她的眼睛,眼中宠溺有之,爱恋有之。
    他把她从小养到大,不想却是给自己养了一个女人。
    不管是女儿,还是爱人,他都认了。这辈子,他应龙护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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