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这个居然有?”
    赵濮阳笑,“就是我很喜欢吃各式的甜点,然后我们去一间面包房,那间的所有东西做得都很精致,师兄就说,每一样都帮我包起来。”
    “天!”男主持很夸张的惊叹。
    女主持翻着白眼,“不是应该把面包房全部买下来吗?”
    男主持推她,“你以为偶像剧吗?”
    女主持看着赵濮阳,“说实话,收到的南哥的最贵的礼物是什么?”
    “只是单纯论价格吗?”赵濮阳道。
    “那你先说一个论价格厉害的,然后说一个你自己觉得很贵重的。”男主持道。
    南寄贤笑着摇头,“其实没有什么。”
    赵濮阳道,“你们觉得贵的,大概是房子吧。”
    “市值大概是——”男主持问,“方便透露的话。”
    赵濮阳道,“就是已经记在我名下的,两套,合起来大概是差不多一千万。”
    “台币吗?”女主持问
    男主持道,“应该是人民币吧。”
    赵濮阳点头。
    “人民币!一千万!”女主持夸张叫道,“红酒呢!我的红酒呢!南哥,其实,我们也算熟,对吗?”
    “住地堡的人!闭嘴啦!”男主持说着看赵濮阳,“濮阳应该觉得房子没有什么吧。你不是还要说一个自己觉得很贵重的。”
    赵濮阳点头,“嗯,是有一阵子,我学别人买一些古玩。然后打眼了,买到赝品的汝窑笔洗。当时真的特别沮丧——”
    女主持问,“大概在多少钱?”
    “一百二十六万。”赵濮阳很不好意思。
    “人民币吗?”
    “人民币。”
    “你刚开始学,居然会买这么贵的东西。”男主持惊讶
    女主持道,“六百万买一个破盆?”
    男主持无奈,“你多读点书好不好,什么叫破盆。”
    南寄贤笑,“他买到赝品,还不肯告诉我,一个人在偷偷难过。后来听他助理说我才知道。”南寄贤解释,“因为我们都管他很严,濮阳的零用钱真的很少,这大概是他最大的一笔支出,而且要攒很久。”
    “那当时一定觉得特别灰暗。”男主持道
    赵濮阳道,“主要还是因为很失望吧,第一次自己去试着买,也是看了很久,没想到还会打眼。”
    “其实收藏而言,很正常。”南寄贤道。
    男主持负荷,“是。我一个朋友,就因为买到假的珐琅器,损失近千万。”
    赵濮阳道,“当时买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钱,然后也没有兴致找大师兄去蹭饭。”
    “我那一段也比较忙,但还是感觉到他有些不对,我问过他几次,濮阳都不肯说。”南寄贤望着赵濮阳,笑得很是宠溺。
    “最后还是瞒不过师兄。”男主持道。
    “是。后来,我也快过生日了,大师兄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然后,就送了真的给我。”赵濮阳道
    “你说是真品?”女主持惊讶。
    “嗯,就是我看中的那个的真品。”赵濮阳点头
    “如果要找你买错的那一个,真的非常难欸。”女主持道
    “是。”
    “所以,南哥大概是花了多少钱买下那个真的笔洗。”男主持望着南寄贤。
    南寄贤想了想,“大概,不到三百万。”
    女主持倒抽一口冷气,“我突然觉得,自己瞬间变成了穷人。”
    赵濮阳笑,“最重要的是,我当时以为,这个就是生日礼物了,可是,生日的时候,大师兄还是又送了礼物。”
    “那个生日礼物大概值多少?”女主持追问。
    男主持看她,“你要不要这么世俗啊。”
    女主持对着摄影机道,“徒老师,其实我能唱能跳,您最近有没有打算收女弟子。”
    男主持看她,“你至少也是个天后,要不要这么丢脸。”
    女主持摊开手,“我本来就是爱钱啊,大家都知道。”
    南寄贤笑,“其实我是觉得,收藏可以陶冶性情。而且,这些东西送给他,即使一直存着,也没有什么关系。”
    “对啊,藏品都是可以保值的,最少,可以保值。”男主持点头。
    南寄贤道,“我们平时送的东西也很便宜,而且,礼物只是看适不适合,并不是看贵不贵。”
    男主持在白椅子上坐直,“南哥说得不错,其实送礼物这件事,最重要的是心意,真的不用太拘泥于价钱。如果是对方心头好的话,即使一碗米线可能也会让人非常感动。”
    赵濮阳也点头,“是。”
    初  陆由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而后被手机短信的声音震得缩起了脖子,犯困的时候,最怕被打扰了。从成为情人开始就是一连半月的外景,从伦敦回来还不及倒时差,便是无休无止的封面,录影,歌迷会。难得有个可以睡到九点的日子,累得整个人都是软的。
    “鼻子皱起来了。”徒千墨的短信如是说。
    陆由无意识地嘟了嘟嘴,按了按自己的鼻子,把手机埋到枕头底下继续睡。
    一分钟后,又是一条短信,“手机不许放床上。”
    陆由开始烦了,睡迷糊的时候最讨厌别人吵,还是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一分钟后,又是一条,“怎么不理我,想吃什么,早安。”
    陆由打了个呵欠,嘴刚张开,却突然觉得不对,试探着张开眼,就看到了系着围裙的徒千墨。
    面对情人笑得暖洋洋的脸,陆由只是拉起被子蒙上了头,“睡。”
    徒千墨饶有兴味得将手探进被子里去,陆由一下火了,“你到底还让不让我睡!”
    徒千墨几乎被他的脾气吓了一跳,原本以为的浪漫被当成是炮火,任谁心里也不会好受的,于是,气温刹那低下来。蒙头大睡的陆由也开始觉出异样,五秒钟后,不得不偷偷从被子里探出半只眼睛,“生气了?”
    徒千墨不理他,系着围裙直接倒在大床上,陆由这才发现,围裙下的身体,居然一糸不挂。想到这位老师兼情人骨子里关于角色扮演的恶趣味,陆由猛然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一场好戏。于是,小家伙再也不敢有起床气,将自己的被子挪了大半张出来替他盖上,小心翼翼地用粉嫩嫩的唇去碰他线条尖锐的唇线。徒千墨犹自生闷气,半点回应也没有
    陆由用舌尖刮了刮情人唇角,柔滑的肌肤蹭着情人略带冰凉的手臂,小意道,“我错了嘛。可是,真的很累。”
    徒千墨没有回应
    陆由便用脚去摩挲他腿向他示弱,徒千墨一翻身将陆由推下来,“脚上都起茧子了,别碰我!”
    陆由也难过了。从来没有被他享用过的身体,却第一次被他嫌弃。
    徒千墨说完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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