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花穴还时不时地收缩着,提醒我身上的欲望还没有消退,这会儿听到熟悉的声音,仿佛是得到一时半会的安慰,下面湿得比刚才更厉害。
    我的手差点又摸了回去,嗓子里有呼之欲出的呻吟。可猛地想起来我还在接电话,脸上不禁烫了起来。
    “咳咳……啊?”
    我选择性地装傻,贺绥问我这个做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着,见他又不明说,我只好问了起来。
    “有……有事吗?”
    他的语气有点不耐烦,“你先说,你在哪儿。”
    “我在哪儿啊……”
    我看了看眼前不大的空间,又想起明明我都做好抚慰自己的准备了,这家伙偏偏打扰到了我!
    顿时声音恨恨的,“关你什么事……”
    我跟你很熟吗?这么大个医院,你管我在哪儿?我可是还记着你叁番两次欺负我的仇呢……
    “是吗?”他冷笑,“我以为你这时候急需我下面的大宝贝呢?”
    “贺绥!”我惊呼一声,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又下意识捂住嘴巴,生怕被其他人听到,好在我刚才进来的时候马上锁了门,这里也藏不住多余的人,否则我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我暗想他这个王八蛋,怎么能说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
    这还是在医院里,他不是在手术间,就是在办公室,难道不怕旁边的人听见吗!
    偏偏他才说完,又搞得我身上热得厉害,满脑子都是刚才在手术间里看到那根硬物的形状。Ρо壹8KK.℃οM(po18kk.com)
    我回过神,尴尬地咳了一声,“你……你说什么呢?”
    这个贺绥,怎么竟干拆穿我的事?
    “我刚才问了一下你今天代谁的班,原来是去给别人割包皮了。”他解释道。
    我满头黑线,然后呢?
    我一点也不想理他了,连刚才那点兴致也他这话堵着,顿时都不想再继续了。
    许是感觉到我的沉默,他顿了一下,又问起来,“你到底在哪儿?”
    “我干嘛要告诉你啊?”我赌气。
    你让我说就说啊,干嘛,看我笑话?
    电话那头却传来他低低的笑,“怎么?憋着不难受吗?”
    我能想象出他那张常年冷漠的脸忽然挂着笑容的模样。
    那绝对不是什么俊美迷人,那根本就是惊悚片啊!
    我抖了个激灵,可眼里又好像有什么被点亮似的。转念一想,他这话的意思,是真的想帮我解决一下?
    可我想到他平常捉弄我的样子,又迟疑起来。
    他会有这么好心?难得他也不记得昨晚我还报复过他?
    “你……不是还有手术吗?”我有些迟疑。
    你看啊,我多为他着想,还记得他说过今天他有班的。哪怕这样推拒,也不会显得我俩比较尴尬吧。
    然后我听到他说,“病人推迟了预约时间,我整个下午都是空的。”
    “啊?”我惊讶的很。
    那他今天多轻松啊?
    “快说!你到底在哪儿?”他这下发了脾气似的,逼着我回答。
    “在8楼的……卫生间……”我只好回答。
    “好,等着。”他说道。
    “你要过来吗?”
    他真的要来啊?
    “要不……要不还是算了?如果被看到……不太……”我有些为难的说。
    毕竟在这家医院里,我倒不重要,他好歹还是在意名声的。
    电话那头却传来急匆匆的声音,“陈戈,你休想脑子里想着别人的鸡巴,你他妈只能想我的!”
    说完人就给我挂了。
    几分钟后有敲门声响起。
    我故意慢吞吞地打开门,第一句话就问,“那个……没人看……”
    我还想仔细问问贺绥来的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人,会不会在和他们聊天时暴露这件事,却没想到他根本不给我时间问。
    直接从门口把我挤了进来,二话没说锁了门,立马把我抵在墙上亲。
    不同于前几次的粗鲁,他难得抓起我的双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再一边用手护着我的头,一边搂着我的腰间向我靠近。他的舌尖像是有一种魔力,伸进嘴里就勾住我所有的专注和热忱,柔软的唇贴在一起,碾压中反倒多了一份缠绵。
    “喂喂!”
    可他的热情和冲动一时让我有点不适应,我连忙伸着手推他。
    我记得昨晚我还那么故意对他,他也不生气了?
    好吧,从他急切的动作里我是完全看不出来的,而当我抬头看他,差点被他眼里透出的眦裂感吓到。
    “贺绥,你……你想好了?”
    我觉得我需要一丝冷静,任我如何回想起记忆里那个冷漠疏离的他,也实在和眼前这个迫不及待地散发热情的他对上号。
    我还在纠结于我俩都分手了万一这么做了以后会不会更尴尬中,可他已经将手伸进我的裙底,一路摸到内裤底部,嘴角扯出一个算不上友好的笑,“你的答案应该比我更紧迫吧?”
    下身流出湿滑的液体早已打湿了内裤,等裤缝彻底被手指挑开,里面的水液更是蜂拥而出,连花穴旁的毛发也挂上了亮晶晶的水珠。穴口被挑逗得忍不住紧缩,汁液也顺着大腿内部一路向下,我跟着紧张起来,浑身一抖,差点腿软得倒在地上。
    我想向后退缩,但贺绥又把精力放在了另一处。
    只见他剥开护士服的扣子,又轻车熟路地解开了我胸罩的勾扣,肩带顺势滑了下去,露出一半的乳肉,他眼中更加幽暗。
    “你这里……跳得好快。”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覆在了乳包上,我的胸口也跟着有了起伏。他常年用于手术的指尖有些冰凉,格外刺激着我的胸前,他不断揉捏起这一对小山包似的柔软,我能感到乳尖正渐渐挺立起来,敏感地想要索取更多的爱怜。
    “贺……贺绥……”
    我的声音仿佛变了调,整个脸都变得通红,而贺绥已经掐起我的乳尖狠狠吸吮起来。胸口埋下他柔软的发梢,来来回回将我所有的顾虑扫开,我忍不住挺起身子迎合,正好撞上他下身不断坚挺粗涨的性器。
    勃起的阴茎紧紧贴在花穴口,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它的热烫。可他还执着于我胸前的舔舐,只是不紧不慢地抵在我的大腿间象征性地磨蹭了几下。
    直到隔在中间的布料被两头分泌的液体打湿,他这才放下手里的乳包,解开的裤子顺势挂在大腿上,随后他将我的左腿抬了起来,一下压了过来。
    硬挺的性器忽一下从内裤里弹出来,默契地撞到我还在冒水的穴口前,灼热的温度更是诱惑着我娇喘吁吁。
    “嗯……”我盼望着更亲密的深入,不自觉像以前一样喊道,“贺绥哥哥……”
    贺绥的眼神忽然一沉,抱着我将阴茎整根送了进去。我仿佛被顶到了顶点,差点没挤出泪来。
    “呼……”
    硕大的龟头顺着肉缝撑开内壁,涨热的硬物瞬间充实了甬道,我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慰,脑子里像过了电一般酥麻。
    天哪,贺绥为什么不早点跟我和好?为什么为什么?
    我胡乱想着,贺绥却一直没动,紧缩的花穴虽然被充满了,但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等我愣愣地睁开眼,他忽然捏住我的下巴,“陈戈,你好好看着,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嗯?呜呜……”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含着我的唇,逼着我将所有呻吟堵在嗓子里,可他一边又腰身大动地操干起来,紫胀的肉茎在水穴里横冲直撞,像是要将我整个人顶到昏天黑地才行。
    来回抽插的肉棒带着一股惩罚的味道,每一下都十分用力地顶撞,身后是冰凉的瓷砖,身前是滚烫的硬物,我仿佛陷入冰火两重天,人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
    我想要呼之欲出的声音都被他吞进口中,他用力抓住我胸前的乳肉,胯上顶弄得更加凶狠,也让肉穴中的水液变得更加丰沛。
    我浑身变得更加绵软,被顶弄的肉穴承受住难耐的感觉,既是折磨,也是舒服。
    他亲了好一会儿,忽的抬起我两条腿,悬空的高度吓得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身下更是用力吸紧正在抽插的肉棒,生怕少用了一份力我就要从他身上掉下去。
    “嘶……”
    贺绥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他托着我的腰,拉开了上半身的距离,从这个角度,我低头就能看到小花穴暴露在空气里,被操得又红又肿,可还是孜孜不倦地勾引着粗壮的肉棒在里面驰骋。
    有湿哒哒的淫水跟着抽插的节奏从交合处流了出来,混合着白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一路向下,有的滴在了地板上,有的飞溅在裤子上,看上去十分色情。
    我就这样全身紧绷的挂在贺绥身上,享受着被操弄的快感,嘴里胡乱地说,“嗯啊啊……好爽……贺绥哥哥,你好棒……啊……”
    贺绥的呼吸一下加重了好多,挺动的腰身也变得更快,猛烈撞击的穴口像被撕裂一般,可我脑子里竟丝毫没有让他停止的想法。
    也不知他顶到了哪里,肉茎顶部剐蹭到敏感的一点,花穴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我只觉战战发抖,身体像被翻打的浪卷席,要将我送上海平面的高峰。随后小穴更不停地吮吸,紧致地包裹住体内那根不知疲倦的肉棒,花芯源源不断流出水沫,冲刷着肉柱顶端水滑的龟头。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刺破了此刻的淫靡,我的意识被迫抽离,到嘴边的呻吟又被强压了回去。
    “有人吗?”
    硬挺的肉茎还插在体内,我腿软得厉害,又完全挂在贺绥身上,根本撑不起力。听到外面人的声音,动都不敢动一下。
    门外的把手又被掰动出声音,外面的人还没有离开,“有人吗?”
    可贺绥却显得异常冷静,低声说,“答呀。”
    我狠狠瞪着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俩都……这种姿势了……他让我怎么开口啊?
    他难道不知道我现在一开口都是叫声吗?
    “不答?”
    他勾唇的样子像是早有预谋,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又动了起来。
    不再是用力的顶撞,他将粗长的阴茎缓缓抽出来,又慢慢送进去,龟头来来回回对准了花芯磨蹭,原本要攀上的高峰忽然降落,花穴立马变得难受起来。
    我被折磨得不行,皱着眉瞪他,可他丝毫没有停止欺负我的意思,反倒故意加重了顶弄那一下的力度。
    “啊你……唔……”
    我连忙捂紧嘴巴,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可贺绥却被我的样子逗乐了,俯身在我脸上亲了几口。
    “再不答他就去要钥匙了……”
    哼,贺绥还在吓我,欺负我不知道呢?钥匙一般都在住院部那边的后勤部保管,就算去要,来回都不知道多久了。我们院的人都懒得跑,更何况是来就医的病人,还不如换个厕所。
    我忍不住要发脾气,正准备故意缩紧花穴,让他也尝尝被欺负的感觉,谁知道他又猛的将阴茎拔了出来,丝毫没给我得逞的机会。
    “嗯?”
    我愣愣地看着阴茎从我体内抽出,花穴还在湿淋淋地流着水,犹如小嘴般开开合合,所有的热气一下升腾到脸上,我只想捂着脸躲起来。
    贺绥含笑,一脸识破的样子。然后他将我的腿放了下来,直接将我翻了个身子,从背后将我压在了洗手台上,在我耳边冷笑,“换个姿势,你看他走不走。”
    粗长的阴茎一下就找准了位置,同样没入根部,一下贯穿进花穴,我忍不住仰起头发出惊呼,“嗯啊!”
    可知道外面有人,我又憋着一股劲,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大,但听起来很娇媚,花穴里的阴茎便跟着胀大了几分,紧紧挤在肉壁上。
    为了保证医院的清洁程度,卫生间总是打扫和消毒双管齐下,更别说洗手台这么重要的地方,连镜子都被擦得格外锃亮。
    透过镜子,我看到身后的贺绥,上半身还穿着白大褂,一副人模人样的,可下半身却光溜溜的,正紧紧和我贴合在一起。花穴中的肉棒又来回抽动起来,我看到两颗吊挂的阴囊也跟着撞在屁股上,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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