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中医在熬制中药的过程,实际上是中药有效成分不断向溶液释放、溶解的过程,当药液中有效成分溶解到一定浓度后,溶解和析出过程达到平衡,就不会再释放了。此时如继续煎煮,药液中的某些芳香类成分被挥发了,还会使其他一些有机物质遭到分解、破坏和转化,导致药效降低。
    再者,绝大多数中药是口服的,如果药液被过度浓缩,不但病人喝的时候会觉得口感不佳,还容易引起病人恶心、呕吐等消化道症状,而且影响治疗依从性。吃中药有些自讨苦吃,自找麻烦,这也是许多人怕吃中药,不愿意找中医看病的一个原因。
    如果中药熬制方法不正确,对某些药物,如一些矿物类药物,甚至可能造成重金属中毒。此外,中药过度浓缩,还很容易使药物煎焦。煎焦的药物有效成分被破坏,疗效也明显受到影响。
    特别是有些药物,生用和焦用的功效、主治不一样,甚至相反,散寒、活血药变成止血、调经药,该清热的不能清热,该补血的不能补血。所以,煎焦的中药加水再煎,不但不能治病,而且因为药性改变,药不对症,反而会贻误病情,甚至加重病情。
    中药的熬制还得讲究火侯的把握,一般药物熬制时是先武火再文火,沸后用小火保持微沸状态30分钟为宜。感冒药及芳香类药物,一般在武火煮沸后用文火维持5-10分钟即可。
    需要特别提醒的是:有的矿石类、贝壳类、骨甲类药物,如磁石、生牡蛎、石决明、鹿角片等,以及一些有毒药物,如附子、川乌、草乌等,要先煎30分钟到1小时,目的是让有效成分充分溶出或待有毒成分挥发掉,然后才能纳入其他药物同煎。
    有的芳香类药物,如薄荷、白豆蔻等应待其他药物将要煎成的时候再投入,即“后下”,煮沸3-5分钟即可,目的是避免挥发性物质的流失。这些特殊情况,药工在交药时会叮嘱提醒。
    有白老爷和祁神医两位专业药师亲自动手熬药,小白医生就轻松多了,她交待杨家昌到刘慧玥住的房间做准备工作后,她也开始准备起针灸所需用具,平心静气做着治病前准备工作。
    大药缸里的水还很快就烧开了,祁景焘对熬制中药很有经验,猛火大烤,一个来小时大火已将一大半缸药材烧涨,几分钟的沸头后,祁景焘就开始逐步撤火,以文火熬制起中药汤来。
    浓郁的药香很快就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刘向民不觉精神一振,“真是地道好药材,没病的人闻到都觉得头脑清醒许多,对付昏睡中的人效果肯定不错!”
    白莫茵闻到药香,走上前去观察了一会儿药汤,微微点了点头后轻声对祁景焘说道:“麻烦老师了。”
    祁景焘笑容满面地说道:“今天你才是主治医生,我给你打下手是应该的。熬药的火候把握很关键,再熬一个小时左右即可将火撤了,使药汤慢慢冷却,但也要保护药汤能汤手的程度,温渡不能地低。”
    “白医生,要开始治疗了,需需要这么多人一起去?”在刘慧玥房间内做好一切准备工作的杨家昌也过来了,看了眼准备跟过去看白医生给她老婆进行针炙治疗的老岳父和白老爷子,他有些犹豫了。
    刚才,白莫茵已经告诉他等会将要进行的针炙治疗是全身治疗,为保障治疗效果和下针的准确性,要他先将刘慧玥全身衣服脱了,并将房间内的温度调节好,等她过去。
    这会儿,他都准备好了,白医生和陈雪菲是女的他没什么顾忌,可是,他的老岳父和白老爷子虽说年岁大了,可终归是男人。
    这个世上的男人,他们在有些事情上是非常自私的,特别杨家昌这类非常爱老婆的好男人。刘慧玥虽然是“活死人”一个,但却是他的老婆。老婆是他的,即使是他老岳父,他老婆的亲身老爸,他也不想让他看到他老婆不着片缕的样子,那样也太尴尬,太那个了他认为他吃大亏了。
    这个时候的他也不想想,他带着他老婆到各大医院求医问药时,他的老婆是如何被那些个医生护士折腾的,该看不该看的都早被人家看个遍,该摸不该摸的地方也早被人家摸了个遍,那时候他怎么就不觉得自己吃大亏了?
    这个时候,白莫茵也听出杨家昌语气中的不满和犹豫,她终归还是个未婚女子,当时也没想到那么多。想到此时此刻刘慧玥的祥子,她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的转身看着跟来的刘向民和白老爷子说道:“等会我给刘老师针灸是全身治疗,许多关键穴道都要刺穴,所以所以”说到最后,小白医生自个的脸都快红透了,似乎也明白老师让她主治的原因了。
    “那又有什么,你尽管放手治疗就是,我是她爹,那是他老公,这事我们俩个就能完全做主了,有什么事我们都不会怪你的。”刘向民昨于就见识过小白医生的针灸疗治手段,这会儿对小白医生的医学能力那是充满了信心,他根本没去观察他家女婿的神情,大大咧咧地一挥手,很有决策者的样子。
    “阿爸,白医生的医术能力我们当然是一百个放心,小玥的情况我们都清楚得很,肯定是不会怪白医生的。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杨家昌赶紧解释道。
    “你不是那个意思你啰嗦些什么?”刘向民有些生气了,语气中有些责备。
    无法开口劝老岳父和白老爷子别跟去凑热闹,免费观看他老婆玉--体的杨家昌有些心急了,小白医生都给他们解释了,人家的老师都不亲自动手治疗,他老岳父怎么还如此执迷不悟。
    哦,小玥是你女儿,那是小的时候,你给她洗澡穿衣是你做老爸的义务和权力。可她现在是我老婆了,成年人了,你一个当爹的还想去看她的玉--体,没门!
    这位小白医生也真是的,我没法说,不好意思说,也不敢说。你是医生,你是最好的人选,话都说到一半了,怎么不说明白一些呢?怎么说到关键的时候就卡壳了?
    白老爷子似有所悟,可他却只是笑笑,陈雪菲却有些不高兴了,冲着杨家昌说道:“杨老师,我们是去给刘老师治病,又不是闲着没事想去看她没穿衣服的祥子。医者父母心这话你没听过吗?白医生都说了等会要进行全身针炙,不看着她的身体,穿着衣服我们怎么帮她治病?”
    “噢是这么回事啊,嘿嘿,那你们快去给小玥治病,针灸是不需要那么多人。嘿嘿,白老哥,我们去院子里陪祁医生喝茶去,别陪着他们忙了。”刘向民醒悟过来了,有些尴尬地说上两句,拉着白老爷子转身离开。
    白老爷子虽说无法亲眼看到自己孙女神奇的针灸治疗过程,略微有些许遗憾。但他并非主治医生,病人也不是他的病人,就算他再怎么想观摩孙女的针炙手法,可是他还是明白什么叫非---礼勿视的道理的。两老头在一起泡泡茶,聊聊天也别有一番风味。
    见两个老男人离开了,杨家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如释重负一般神情一松,带着暗自好笑的陈雪菲和还有些不是明所以的小白医生来到刘慧玥的护理房。
    小白医生看到刘慧玥还是平静地躺在护理床上,身上只盖了一件薄薄的毛巾被。比昨天第一次看她的祥子,此时的刘慧玥脸色红润多了,也许是昨天杨家昌又帮她清洗过,整个房间内空气清新,没有一丝异味。有些血色的刘慧玥也更多了一丝生气,看起来更象一个沉睡的睡美人。
    “嗯!情况比昨天好多了!”小白医生微微一笑,来到护理床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揭开了盖在刘慧玥身上的毛巾被。
    当着两个更年青、更漂亮女性的面观看自己老婆已恢复生机的躯体,杨家昌的脸上一下子就变得通红起来,就如同快要滴血一样,他的心底涌起了一阵阵熟悉的季动。
    一口血气冲上了脑门,差点就让杨家昌晕过去,连忙重重的咬了下舌头,停止脑中那股异样的想法。那虽然是他合法的妻子,可她现在还等着别人去唤醒她,还有两位天使般的女子在这里,自己怎么会有如此禽--兽不如的念头。
    三年了,自己心恢意冷的陪着她三年,他都快要忘记自己曾经是一个正常的,有生理需要的三十来年的男人了。
    哪里想到,才仅仅接受小白医生治疗一天的时间,她就恢复的如同他们第一次时一样,自己性--福的日子不远了!
    白莫茵和陈雪菲两人面向刘慧玥,一瞬间她们俩也有许些的失神,小白医生这才明白刚才杨家昌吞吞--吐吐,两老头转身去陪祁景焘泡茶是什么意思,不由得脸上发烧。
    陈雪菲也明白祁景焘让她给小白医生当助手的意思,暗骂一句杨家昌不是东西,既然知道是给女人治疗,你也是男的,一个大男人跟进来又是怎么回事?
    瞬间失神后,小白医生很快就恢复了一个医生的理性,将带进来的银针摆在床头柜上,仔细观察下刘慧玥的神态,又认真给她把了脉。对刘慧玥的情况有所掌握后,才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自己的心静完全的平静下来。
    突然,她开始施针了,没等自责过后的杨家昌看清楚,转眼之间便有三四十根银针插到刘慧玥的身体上,形如刺猬,让他暗自惊心。人能如此扎针吗,可千万别扎成破皮囊了?可他不敢乱说,更不敢去阻止,人家是在给他老婆治病。
    小白医生扎出的银针沿刘慧玥喉下天突穴直到乳下期门穴,再慢慢到水分气海穴。到了丹田之下关元、中级等穴。凌梦施针的手法精妙,刺穴到位,行动快速,彰显出她针炙大师的风范。
    可陪在小白医生旁边充当助手的陈雪菲却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有些心猿意马的。她总觉得这个房间内有一个大男人存在,心里总感觉有些难堪了。
    护理床上,刘慧玥那发育完善的身体器官毫无遗漏的展现在三人的眼前,这能令男人血脉喷张的香--艳情景,让冷眼旁观的陈雪菲也有些忍不住的心神一荡。
    “老天爷,我这是怎么了。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啊!她有的我也有,这些东西又不是没看到过,有什么好看的。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老想去看人家那羞人的地方。哼,都怪这个臭男人,我们在给女人治病他跟进来做什么?碍手碍脚的不说,还瞪大眼睛在那里瞎看,真不知羞!”陈雪菲咬了下舌尖,将刚才那一荡的差点出窍的心神给收了回来。
    可她看见杨家昌两眼直盯盯地看着床前的医生和病人,她觉得他那眼里似乎还泛出一丝丝绿光,不禁又暗骂一句:“死色--鬼,没见过女人吗?小心眼珠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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