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用借刀杀人……不,是借助班长之力,来帮助焄緁。
    所以只要焄緁一陷入困境,班长就会适时地「被」出现,扮演着英雄救美的角色。
    但后来,秦若渊越想越不对劲。
    一是因为焄緁因此好像跟班长走得有些近了,二则是这霸凌的事件,若不把始作俑者处理掉的话,在各种看不见的地方,总会有他力有未逮之际。
    譬如说,邓茜心在放学时间堵人,这就让一直是由司机接送上下课的秦若渊无法及时解救。
    他决定除掉邓茜心,要让她从班上消失。
    一旦为首的不见了,底下的小喽啰就不敢闹事,就如他当年除掉了带头欺负他的小胖子一样。
    在秦若渊决定处理掉邓茜心的一星期后,邓茜心身为家长会长的姑姑闹出了丑闻——她不仅在外头养小王,而且还私自挪用过家长会的公款。
    因为这事,姑姑的家长会长一职自然是被解除了,而邓茜心也因在校被说三道四、指指点点的关系,不仅没了嚣张的气焰,过不久也转学了。
    从此后,班上恢复平静,一些同学也开始跟焄緁来往了,好像霸凌事件从没发生过。
    邓茜心姑姑的丑闻,是秦若渊去找侦探社挖出来的。
    人生在世,尤其是像邓茜心姑姑那样有权有势的人,多少做过一些肮脏事,一身干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只要挖一两件丑事出来,就可以让她身败名裂。
    秦若渊私底下忙活的这些,他从不曾在焄緁面前邀功过,也不屑一顾做这种事。
    与其说他傲娇,不如说他害怕敞开心胸,付出真心。
    曾经他是那样强烈的爱着他的母亲,但母亲心中永远爱的都是别的男人,最后甚至为了钱将他卖了,这在他心上造成了一个无法结痂的伤,自此他就不愿让别人看透他真正的心思,就是怕被辜负。
    即便他喜欢焄緁,他也不会告诉她,宁愿用别的方式来占有她,更一次次地说着反话来让她生气。
    他会选择在众人面前亲吻她,堂而皇之宣告焄緁是他的人,也是因为情况改变了,他可以二十四小时掌控这女人的行踪,不怕在放学后会有他顾及不到之处。
    既然没有罣碍,他行事自然就恣意起来了。
    焄緁瞪着身边这老是把她当成狗的大男孩,火大到一个不行,但碍于现在是上课时间,不好直接开干,干脆就当身边没这个人存在,专心盯着台上老师的讲课。
    但秦若渊可没想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老师教课的内容他已经都会了,上课对他来说一直是无聊的,但现在不同了,他身边坐了一个她,而且还是他的「奴隶」,他可以自她身上找点乐趣来玩玩。
    焄緁蹙着眉头,试图将那艰难的算式理解,就在她埋首专注抄笔记之际,她的大腿上,霍然多出了一只手……
    激将法总是有用
    「你在干嘛?」焄緁低声咬牙。
    那龇牙裂嘴的模样,多像头「狗」啊,像那种有点神经质,一看到陌生人或感受到危机,就会展现锐利犬齿的宠物犬,汪汪叫个不停,想把对方吓退。
    真是可爱得让人想按着她的头,将她的利齿拔掉。
    秦若渊偏头看着她,「很无聊,娱乐我一下。」
    「无聊个屁,这堂数学很难耶。」她到现在还是搞不懂老师是怎么把程序解开的。
    「哪里难了?」
    「啊就是……」焄緁将她不懂的地方说了一遍。
    「这简单的要命好吗?」秦若渊翻白眼。
    「哪里简单了?不然你说啊,是怎样计算才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如果我解出来了,妳就得娱乐我。」
    焄緁心头一凛,「那我不要。」
    当她白痴吗?
    他们可是同班同学,他的实力到哪,她一清二楚好呗。
    如果今天是比文科的话,她还敢跟他一较高下,毕竟她文科很不赖的,考试成绩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但数学就差了点,若她是文组,那绝对没问题,毕竟文组的数学乙简单多了,可因为她想当兽医,兽医学系属于第三类组,得学比较困难的数学甲,所以她常抱着头在烧。
    「妳这是未战先败。」
    「随你怎么说。」她不会被激将法激到的。
    「原来敢抓死蟑螂的罗焄緁,在面对挑战的时候,却是个懦夫,还没开战,就对我举白旗投降了。」
    「……」
    「妳很怕我。」
    「……」忍耐!
    「该不会光听到我的名字就吓得要死?」
    真是老虎不发威,把人当病猫啊。
    「罗焄緁,妳没种、软弱、无能、怕事……」
    「秦若渊,你给我闭嘴!」焄緁唬的一声站起,气得大吼。
    「罗焄緁!」数学老师的粉笔准确无误的丢中焄緁的额头,「再吵就给我出去罚站。」
    焄緁抚着额头的粉笔痕迹,讪讪坐下,一旁的秦若渊摀着嘴在偷笑。
    焄緁超想骂死他祖宗十八代。
    她上辈子是不是把他虐杀致死,否则他这辈子为啥要这样折腾她?
    当她低头想继续写笔记时,意外在上头看到不属于她的笔迹。
    她诧异地转头望向秦若渊。
    他是怎么在那么短时间在算式上头填了批注,而且还简单明了,一看就懂的?
    他该不会有只可以将时间停住的海龟吧?
    「我没有答应要娱乐你喔。」焄緁瞪着他道。
    秦若渊忽然扣住她的下巴,含入软唇,强硬地将舌头推了进去。
    「呜……」
    焄緁的小手推挤着他的胸口,但如螳臂挡车的力气,根本毫无作用,他将她狠狠吻了个遍,舌尖舔尽檀口的每一处,让她在呼吸间,都满溢着他的气息。
    「多谢款待。」秦若渊放开她时,很故意地说了这句话,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
    焄緁又羞又恼的抹着唇。
    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刚才秦若渊吻她的时候,她的身体竟然有反应!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的感觉自腿心处直窜而上,害她差点呻吟出声。
    该死的秦若渊!
    该死的吻!
    秦若渊的手突然伸了过来,焄緁迅速全身凛直,还以为他又想干嘛了,但他只是用拇指抹掉他额头上的粉笔痕迹,就把手收回去了。
    「不懂的可以问我。」他轻声道。
    焄緁斜眼睨他,「你什么时候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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