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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宁煊晚上回来,带着一捧花,进屋后娴熟地插在玄关处的花瓶里。闻樱坐在阳台那儿,听见门响回头看了眼,对视时她冲他微笑了一下,但没有走过来迎接他,而是继续逗弄那两只画眉鸟。
    “你今天买的?”贺宁煊过来问,一只手轻轻搭在鸟笼子上。
    闻樱当然不会说,这是承越送的,点了点头,“嗯。”
    贺宁煊不疑有他,听完评价一句:“你的喜好没变,还跟以前一样。”
    她仰面,略带疑惑地看着他,“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他顺势捧着她的脸蛋,温柔抚摸,“你以前喜欢画眉鸟。”
    “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因为你没问。”
    看吧,贺宁煊的回答永远都是极其简练,而且他的神情也淡漠从容,凭这简单的三言两语,她别想琢磨出任何东西。
    贺宁煊挨着她坐下,也把手伸进笼子里逗鸟,画眉歪着小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指。
    “看来已经被训过,不然不会这么亲人。”
    闻樱转过脸再次瞥他,目光里带着好奇。面对自己的爱妻,他毫不啬惜言辞,饶有兴致地继续跟她讲,“画眉生性好斗,而且雄鸟居多,想关在笼子里养,就必须驯服。”
    “用什么方法驯服?”闻樱问。
    “我不是专业的,但听说,可以用娇惯的方式,磨灭它们的斗志。”
    闻樱听完,若有所思,也没再吭声。
    “我发现,你真的很少跟我提及你的家人。”闻樱好似不经意地谈起这点。
    贺宁煊不慌不忙,“因为我跟他们并不密切,贺家,你知道的,家族太大生意又太多,没有人情味很正常。所以我跟你说过,我想早点自己成家。闻樱,我有你就够了。”
    闻樱轻眨眼睛,“但我想了解你。”
    “了解我的方式很多,相处就是最好的,”他把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不必通过我的身家背景。”
    早先跟闻家的政治斗争,贺宁煊的父母迫不得已常年定居国外,哪怕闻家后来落了败,他们也没法轻易洗白。铁血的父母干脆对儿子实行残酷的精英教育。贺宁煊小时候就跟家人不太亲近,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面,更别提成年后。但因为跟亲弟年龄相近,少年期也有一段时间生活在一起,所以感情好些,但现在也在不同的区域,各管各的事务。
    “宁煊,你是不是有个弟?而且是亲的?”
    她问出这句话时还有点紧张,贺宁煊却一派无虞,坦诚地对她点头,“是。”
    “可你从来都没有讲过。”
    “因为没必要,你并不会频繁见到他,包括我父母。”
    闻家跟贺家什么关系?说出来简直要完蛋,闻樱好不容易才摆脱过去,远离是非和纠葛。对贺宁煊而言,她知道的越少越好,她接触的关系越单纯越好。
    他恨不得她全世界只认得自己一个,说他占有欲强也罢,说他心虚也罢,他只是想要她开心幸福。
    闻樱被他一抱一挪,不知怎么地又坐到他腿上。她穿着舒适宽松的短裤,裸露出来大腿的肌肤,被炎夏的热度浸润,微微发着细汗,抚摸时似乎更加嫩滑,细腻的让他忍不住用了力。
    闻樱侧过脑袋,额头刚好轻轻擦过了他的嘴唇,原本,他双手是从她腰侧穿过,把她整个圈在怀里,此刻空出一只手,抬起她的脸。然后,低头亲吻她。
    她的脊背靠着他的胸膛,两片纤细的蝴蝶骨在他怀里细细颤动;饱满圆润的臀部紧紧压着他结实的大腿,臀部的缝隙,离他的热源很近很近。
    这是专门为闻樱准备的摇椅,像是一个高级版的秋千,俩人也没少在这上面亲热,晃来晃去的震颤和吱吱呀呀的摇动,会让某些情色的触感和刺激被加强。
    光亲嘴是不够的,他喜欢往下描摹勾勒,她精巧的下颌以及修长的脖颈。脖子是她的敏感带之一,被吮吸、被舔弄,她会忍不住呻吟两声,像只猫咪一样,并且不自觉地把脑袋往后仰,露出更多脆弱白皙的肌肤给他。
    下班回来换上宽松棉t,她里面没有再穿胸罩,两团凝脂般的乳,被他隔着布料一手一只地抓住,在轻透的棉衣下显出了鼓胀丰挺的形状。
    “嗯嗯……啊……”
    在那种大力的揉搓下,乳头很快就凸起了,布料的摩擦又让它硬硬地挺立。
    “唰啦”一声,阳台的帘子被拉上,遮挡了室内的旖旎春色。
    她的上衣被推高,两只浑圆的乳房晃动着,如同白兔一样跳跃地闯进他的视线,但下一刻又被他的大手狠狠控制住。深樱色的乳头充满了肉感,此刻正尖翘翘地凸起着。
    她体型偏瘦,整个底围也就70左右,胸部实在没法巨硕的起来,但形状却美妙到极点,浑圆饱满的,几乎就是完美的球型,而且十分挺立,揉搓起来的手感也不是绵软的像一滩蜜,而是,有一定的弹性,那么肉感,那么充盈,每用力揉捏一下,都会错觉能挤出什么奶汁来。
    夏天的风在高空中掠过,将及地的厚重帘子掀开一条隐秘的缝隙,不经意地,从里面泄露出婉媚的呻吟,以及某种香艳到高亢的情欲味道。
    贺宁煊不会每天都要她,不会每次都进犯她的蜜地,他现在克制很多,总会估摸着做爱的频率,因为知道她身体承受不了。
    闻樱被爱抚了三遍,汗流浃背,下体也湿润了,被贺宁煊抱进浴室,脱掉湿哒哒的内裤。接下来要进行什么,闻樱已经无比熟悉,赤身裸体,双手扶墙站着,把腿根夹紧,把他的性器裹在蜜唇里,任由他横冲直撞。
    四十分钟后,淅沥的水声停了,闻樱双眼迷离,发烫的额头抵在墙面的瓷砖上,正紊乱地喘着气,同时也瞥见下水道里淌入一片白浊。
    贺宁煊给她擦净身上的水珠,再拿浴巾把她一裹,打横抱起来,来到卧室。闻樱一沾床,就把自己蜷成虾米,她觉得这样舒服。贺宁煊拎起她白玉粉嫩的一条腿,从脚踝处套上来一条窄小的蕾丝内裤。她完事后都非常慵懒,就连穿衣服也是贺宁煊给她来。
    蜜唇里面充满了堆叠的皱褶,同时又柔弱无骨,无法将那里的水珠擦净,又或者,是残留的爱液没有被冲刷掉,丝滑的布料一贴合那私密的部位,在潮湿的润泽下,内裤明显又被打湿了点。
    “啊……”她发嗲似的娇哼一声,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了下臀部。
    “怎么了?”他一面问,一面把手覆上去,指尖触到那条诱人的缝隙,轻轻往下摁,很湿。
    闻樱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脸蛋都红了。
    贺宁煊摸了两下,撤手,重新拎条内裤过来,结果第二次,她又弄湿了。
    他抱住她,一只手揉着她下面,她在他怀里发媚地乱叫,脸庞散发着欲望的潮红。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的不可思议,“今天怎么湿成这样,嗯?”
    那个单音节听到她整个人发酥,他粗重的呼吸更是令她后腰软麻,“不知道……”
    “你再这样,我会克制不住,上你。”
    “不……会流血的,还没恢复。”
    “你需要扩开,忍几次疼,后面就好了。痛的时候就抓我好吗?”
    她的浴巾已经松了,洗过后散发着清香的白嫩身躯一点点露出来。
    他把她摁倒在床上,她像只不安分的幼兽,在他身下挣动弹动,并且一下下地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我怕……”
    “别怕,不疼。”这话明显是骗人的,贺宁煊不会这么说。
    “抓我咬我都可以。”
    这要搁在几个月前,贺宁煊做梦都不会妄想,闻樱能有如此亲昵他的时刻。
    第一次的夜晚,对闻樱来说是噩梦,但贺宁煊却频繁想起那些画面,她身体的温润,她皮肤的热腻,她乳房的娇软,她内里的紧致……甚至还有她哭泣求饶的香艳模样。
    这不是什么愧疚、抱歉,或许也有这种情绪,但占主流的绝对是情欲,汹涌的情欲,摧毁一切哪怕是世仇的情欲。
    之后的那几天,他没有见闻樱,可心思却也完全不在工作上,开会时走神走的彻底,秘书不敢用力叫他,贺承越伸手推他,“哥,你对方案有意见?”
    贺宁煊回过神,没有分毫露怯,反而愈发严肃,“重讲。”
    于是所有下属又得重来一遍。结束后,外人散的差不多了,承越就主动问他,“你玩失踪的那晚,是玩女人去了?”
    贺宁煊皱眉,“这是我的事,会处理。”
    承越就笑了,“这是好事啊哥,你终于开窍了,我生怕你搞起男人来。”他说话就是如此大胆,毕竟对着贺宁煊,也只有他敢了。
    贺宁煊看他一眼,不想理会,站起来走了。
    承越孜孜不倦地刨挖八卦,“不过我听说,这女人身份不太妙,是闻家的人,而且是他亲生女儿?”
    贺宁煊的沉默,无异于默认。
    承越又问:“你是认真的还是玩玩?”他并没有劝他该有危机意识,反而是偏袒的。片刻后,他又自问自答了,“三四天了都,你还没把人送走,看来有点认真?”
    贺宁煊何尝不知道,把闻樱赶走才是上上策,这样就没有以后了。不知是出于抱歉还是什么,他在外地定好了房子,甚至工作都给她安排好,一开始,他遣送一百万,都已经是对闻家仁至义尽。
    ——仿佛是个轮回报应。
    承越语气悠哉,甚至有点吊儿郎当,“我看你以后必须金屋藏娇了,如果没地方安置你的小宝贝,可以暂时放到我那儿,反正爸妈都知道我玩得狠,屋里有女人也很正常。你就不一样了,大哥,你要她,爸妈都会觉得你疯了,甚至会把她暗暗处理掉,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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