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平衡感不太强大的小宅男踩到地上的奶油给滑到了,翟仁有些心惊的跑去扶,却没想反而被拉到了地上,这才消停下来。
    “坏东西,你想怎样?”咬了咬被包裹在满满奶油下的娇俏小脸,翟仁低哑著嗓子轻问。
    【紫夜说,我要主动。】不躲反迎,小宅男一改往日有些羞怯的回避,凑到翟仁掩於奶油下的挺直鼻尖,伸出小舌头,大胆得舔了一下。
    这种简单的,毫无技巧的,却最纯粹发自内心的挑逗,一下就把翟仁的欲念给撩起来了。
    小小的脸蛋,被奶油覆得东一块西一块的见不著原本形貌。可那小粉舌,偷偷的趁人不注意勾进去点儿甜蜜品尝,偏偏就能让人忍不住联想到某些方面。那种源自人体的白浊,若是也被这舌尖勾著舔著……翟仁硬了,看著那小东西已经开始舔舐自己手心,露出脖颈的优美曲线後,下面瞬间硬得跟铁棍儿似的。
    怎麽说,这就叫纯真的性感吧?!
    你拉低衣襟,把裤腰使劲儿往下拽,却不见得能比得上这种不经意间所展露的风情。
    “小东西,你就光顾著吃?不是说要主动?”想要亲上去,堵上那张小小的红唇,却被奶油们给占了先机,翟仁摇头无奈轻笑,戳了戳四处猛舔的小宅男。
    “呃?”停下舔舐动作,偏偏头,想到之前紫夜交代的,若是能让翟仁十七个半小时不出这道房门,就能送他一款最新版的游戏机,楚风纠结了。吃东西和做那种事情,为什麽不能同时进行喃?
    又舔了舔上唇,看到对面翟仁同自己一般无二的奶油裹身,小风笑了。
    “我的宝贝……”奶油糊住的小脸,就这麽直直冲著自己因打闹而开敞的衣襟中,吮上了胸前的其中一点赤红小豆上,翟仁喘息著腾得挺了挺身子,小心扶著趴在自己身上“吃奶油”的楚风,吞了吞口水。
    他是不是该好好感谢下紫夜喃?
    容不得他再多想了,那小小的湿热灵舌,竟学会了大圈儿画圆儿的小技巧,绕著,勾著,认真得品尝著奶油,和他。
    “嗯──”因不住吞咽著饥渴的唾液,喉结在颈间上下活动著。
    顺著那古铜色的紧实胸膛一路往下瞧去,沿著那被舔花了糊在肌肉上的痕迹寻著,那小巧的舌头沿途落下了许多水渍,晶莹剔透混了白色奶油,怎一个淫靡了得。
    可那一心想著,这会儿终於能两者兼备的小风,根本没注意那些。
    他就想著不能浪费了小天的心意,想著不能浪费了食物,想著紫夜承诺的那个游戏机的特殊功能,想著……想著,心情大好,舔舐的动作越发往下,顺著一点点被解开纽扣的休闲服来到八块腹肌最下方,那裤子被整个肿胀顶到凸出来的胯间。
    隔著裤子,含住,皱眉,想了想,咬了咬。
    “噢──”翟仁呻吟了,咬著牙,忍下把人按到就上的冲动,期待著爱人的首次主动。握紧的双拳,紧绷的神经,充血的面庞,跳动的太阳穴……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继续维持这个姿势,耐心等待的。
    忍耐,果真是个高难度的任务!
    特别是,当那张小嘴在白皙小手的帮衬下,拉下拉链,仅隔著一层薄薄布料包裹上了那根直挺挺的东西。
    翟仁呼吸急促了,跟跑了一万米似的,喘得特别紧。
    一个总用单纯眼神望著你的小东西,今个儿却做了这麽淫靡的事,只是简单的包裹住,试探著吞吐著,就足以令人疯狂了。情欲的鼓胀都快突破底裤的包围,冲出来了。可还时辰没到不是?这小东西还想玩儿,寿星最大,翟仁咬咬牙,指甲都抠进肉里了,还是忍了下来。
    他由著赤红肉柱被掏出来,被好奇的一阵拨弄,然後还给涂抹上了奶油,跟雪地里大蘑菇似的,竟然还能让人瞧出几分可爱劲儿来。
    【好可爱!】楚风惊叹,然後毫不迟疑的覆上嘴去,他是真的吃了,往喉咙最深处送,还生怕吃得不够快不够深似的,又啃又咬有吮吸的。双手还捧住蘑菇根部,紧紧拽著,不然它晃悠逃脱……也不知他是吃蘑菇喃,还是吃蛇?总之,是把人杀大人给吃到浑身颤抖战栗了,还不想停,整个紧实腰臀就这麽全无杂念的小幅度晃动起来。
    小小的纤细喉头,温热又带著强大的吸力,翟仁的脑子,这会儿已经全替换上了被糊掉的奶油。他没了理智,没了自制,没了人性,他就是一野兽,被欲望主宰了灵魂的野兽!
    所以也顾不上包裹自己的地方适不适合性爱,就这麽冲撞起来,就著绵软的口腔,就著纤细的食道,就著残余其间的甜腻奶油,就著尚来不及被吞咽的唾液,他就开始抽插挺送,往最里面钻,往最深处顶……
    刚还兴高采烈赞叹著的物什,这会儿就变成了凶器,果真如佛教中所言“心中有佛,所见借善”。
    在人杀面前,世界无一物不能杀人;而在小宅男面前,二进制的却能够成万事万物。
    当然,小宅男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便只能受著。
    眼泪都被撞出来了,喉咙都被撞痛了,几欲作呕的冲动又被一次次撞回去了,可真是难受的,可还只能继续受下去。
    不是他m体质,全都怪那翟仁太猛了,一个劲儿的往里捣鼓,小楚风绰号是啥啊?宅男一枚!能和人家天天至少锻炼三小时的大杀手比麽?这会儿,除了躺倒任调戏还能有二话?
    已疯魔的翟仁,自然也顾不上那许多。
    捧著胯间小小的脑袋,十指都插进了他的发间,紧紧的按住那试图退缩的小东西,使劲儿得往自各儿方向压。
    你想,这力是相互的,这种恰到好处的彼此冲击是多麽的汹涌澎湃啊!
    当他往前顶时,手还配合著猛按,根本是任人宰割的小楚风,只觉著一阵头昏眼花直犯恶心,就这麽酸涩著小嘴,瘫软著身子,由著他。
    翟仁真的爽了,敏感的前端似要挺到小东西胃袋里,狠狠的,撞到软|,撞到咽口的小球,还是往里继续深入著,探进著,不管不顾的。
    小楚风那个疼啊!
    刚还美滋滋吃奶油喃,这会儿,整个人就泪眼婆娑不明所以得被插了,还是喉咙,还堵了他继续进食的小心思。
    唔唔──
    挣扎几下,又被一整个挺进猛干给击毙了。
    不动还好,一动,蘑菇头顶端的敏感点被刺激到,野兽更疯狂了,後臀挺得跟插电似的,不要命得推著进出律动。
    昏天黑地。
    翻天覆地。
    铺天盖地。
    呼天抢地……
    楚风根本不知道两人保持这种姿势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才能消停,他只觉得嘴巴好酸,喉咙好干,好不……好舒服!
    呃……也不知道是不是异能起了作用,小宅男心头刚翻出点儿不快的情绪来,翟仁就手口并用的给他解除了。
    两人翻了个个儿,呈69姿势拥著对方。
    小风之前还害羞垂头的小肉芽,被某杀手有力又有技巧的搓搓揉揉捏捏下,瞬间抬起头,站直了。
    顺势就被包裹进了一张湿热的口腔中,被唇齿继续抚慰逗弄,也不用他动,借著翟仁挺送的频率,那小肉芽就一下下在翟仁舌头上磨蹭著撒起了娇来。
    这会儿,可真是互惠互利两厢情愿了。
    本还有几分抗拒的小楚风,还主动得抱住了翟仁的臀部,巴不得他动作快些,能就著这势头,顺便往那温热潮湿的唇舌深处更进入几分。
    你进我出,你抽我插,不愧是搭档,两人就连性事频率也无比默契。
    无需赘言,再下来便是满眼的星星点点灯光璀璨了。
    你身体的入口何止一处,每一处都足以通往心灵深处吧?感受到了麽?顺著撞击的频率,你的心跳快了。
    几乎是同时的,翟仁感受到了两人几乎相差未几的内心纷繁。
    那个小东西,的兴奋激荡,就这麽不管不顾的传过来,引得同样心思的翟仁心窝都填满了。
    更有力的吮吸,更有力的挺进,心与心的契合。
    周遭的一切都静默了下来,整间屋子只有两人的粗喘声,只有皮肉的撞击声,只有被阻住了呼吸的闷哼声,可本未曾交流的他们,却在快慰中感动著彼此。
    身体的晃荡,心灵的晃荡,一直到达高高的远方,到达高高的天际,高到近乎天堂的距离,然後携手,抖动著身子,带著眩晕的激荡,鼠蹊间刺痛般的快慰,一股脑儿喷射了出来。满满的,灌入了彼此檀口,灌满了对方口腔。
    这高烫的白浊,竟然是甜的,也不知是因为之前的奶油,还是现下两人的浓情蜜意心境,总归,他们坐起了身子来,凝视著对方吞咽自己的精液,满足,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小风,你这小东西,这是你想出的麽?”生日礼物,不是应该他送?怎麽主角换人了?翟仁搂著瘦小的还在不断喘气的小风入怀,爱怜得吻吻挺翘鼻尖,轻问。
    【长天说,生日是大家都送礼物。】显然,乖乖应答的小宅男,根本没弄明白礼物的真正意义。
    “所以?”
    【我就是仁的礼物。】
    “我的小东西,你……真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有些感动得收紧双臂,吻了吻那小呆瓜的额头,翟仁饱含爱怜的道,“我也是小风的礼物,我把自己送给你,永远。”
    所以,请生日快乐吧!
    (祝所有2月29日生日的宝贝儿生日快乐!)
    特典是3月8日妇女节的反攻(h)
    当人们被朋友恶整时,往往会想到一个词──勿交匪友。
    今天,夜摩的人杀大人,同样有著这种感觉。
    原因无他,当他高兴的完成一次任务後,准备好好的抱抱他的宝贝小东西之际,却听到了某个对他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的消息:“你真的想要在上面?”
    声音有些颤抖,表情有些呆滞,翟仁的反应,与长天预计的一样。
    “你不爱我了麽?”小天给的标准应对方式,还很听话的用了紫夜提供的poss──低头,垂肩,一脸怅然欲泣的表情。
    “小东西,别乱想!我爱你,一直都是!”铁面硬汉不过是对外的形象罢了,对内,翟仁整个一缠绵悱恻滴绕指柔还自带蜜糖属性的。
    “那我想在上面……可以麽?”这个停顿,可真是恰到好处啊!
    小鼻子一吸,眼眶一泛水雾,无限委屈无限可怜无限勾人。
    深深深呼吸,猛抽一口气。
    翟仁大人腹诽著,你说你用毛招数不好,每次都来这套,一直卖萌反复卖萌你不腻味麽?!
    可小楚风才不管这些,人家长天说了,招数不在烂,管用就成!反正,任你人杀再不爽再不屑再怎的鄙视,还不是得乖乖点头。
    所以,小宅男也不说什麽,也不想什麽,就眨巴著大眼睛,啜著小嘴,无限可怜无限委屈得瞅著他,一直瞅著。那架势,像是你不答应他就瞅你到天荒地老似的。
    得,一如既往的,人杀大人妥协了,重重得点了点头,翻身趴平任调戏。
    还能怎样,本来也不是非得谁上谁下的,你既然爱,自然也愿意相互付出,人家有了那性质,你总不能硬!著不给。
    於是乎,咬了咬牙,翟仁朝著努力往身上爬的小东西挤出抹鼓励微笑,暗地里,偷偷的给死长天紫夜那对尽知道出馊主意的cp身上狠狠记上了一笔。有本书别让他爬起来,不然,就是他们两只孽障的死期!他一定要把他们xo再ox再……哔──(内容血腥暴力被hx)
    “呃……小风,不是这样的。”还没等翟仁把准备对待那两只的满清十大酷刑寻思出来,突然感到屁缝间被一种炙热的圆柱形物体抵住,惊觉,自己貌似要被先行行刑了。为了避免自己产生血流成河的窘况,赶紧出声,指导性得帮著小宅男上自己,“你得先扩张,不然进不去……对对对,用手指……噢──别用指甲刮……”
    一面哼唧著指挥,一面悲叹,为毛已经被攻了n百次的小风,做起来还是那麽陌生青涩得跟小处男似的。可怜了他无辜的小菊花,今天要被爆成向日葵了。
    “噢──小风……你竟然……噢──”还在想,好在小宅男还是满听话的,知道按部就班的来扩张润滑什麽的,竟然後穴一紧,一根比手指粗大得多的东西就插了进来。
    那个疼啊!
    不打麻药取子弹也就不过这样了吧?
    他已经很久没做那种高难度任务,没中弹後自各儿荒郊野外取子弹壳了,要不要这麽忆苦思甜啊?!
    而有点儿小紧张又有些小迷糊的楚风,听到足以撼动房梁的哀嚎声後,才惊觉,貌似忘记做润滑了……之前本来还专门研究了影片,听取了紫夜的专业教导後,做了笔记来著,可事到临头,有些东西就全乱了套,没法按部就班了。
    挠挠头,想想平日里翟仁进入他身体时,貌似也不怎麽疼,遂自我安慰的在心底说没事没事,那只是身下人大惊小怪罢了,然後继续……
    应该是直接顶进去吧?
    平时看的那些专业书上也那麽些的(你都看什麽书啊喂)。
    鼓起勇气,忍住耳膜被震破的危机,华丽丽的尽根没入。
    果然,翟仁又嚎了,呃……不对,小天说那个是叫床,当身下人发出不完整句子时,表示他很爽来的(怪不得紫夜平时都要受伤,这都什麽解释啊……)。
    “不怕,你会爽的!”小攻都应该怎麽说吧?
    再度挠头,顿住攻势,想起身找笔记本来研究研究,发现身下人甬道越发收紧,里面还涌出了些许滚烫液体,是开始舒服了麽?还找什麽笔记,他楚风简直就是一天才!动吧!赶紧的!电动马达摇起来吧!
    挺腰,送胯,抽插。
    想动?想挣扎?还是想表达很爽?
    不管了,大力按住,使劲继续努力进出,虽然累点儿,苦点儿,不过仁能够开心,他就很高兴了,做爱就是要让爱人满足嘛!刚把的!
    而“听到”楚风刚刚心中千回百转的翟仁,已经吓到想要起身给予其正面教育了,哪知後穴被塞住不说,整个肩背都被那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的小手给狠狠压住了。
    根本没机会教导指引,翟仁就华丽阵亡了。
    又痛又痒的肠道,似乎开始流起了血,被误会成肠液自动分泌後,那个臭小子进出的更使劲更欢畅了。
    感知到楚风心头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翟仁真是想吐血了。
    都什麽跟什麽啊?
    那些个胡说八道的小说,那些光为了收视率票房就乱拍的电影,那些紫夜长天随口诌诌的经验……能听麽?!是想弄死他还是怎样?
    “啊……不要……轻点……”真疼,估计是楚风撞到他体内的伤处了吧?
    喂喂!要不要越来越重,一个劲儿往人家伤口上猛撞,是想要撞得他流血过多生亡还是怎样?
    咬著牙,把头埋在枕头里,双手握拳,努力放松著後穴,不住咒骂著口口声声念叨“不要轻那我就重点儿”的死宅男,翟仁盼望著这场交欢能快点儿结束。
    可那小宅男是吃蓝色小药丸了麽?
    怎麽持久力超常到这样,他是想要做一辈子嘛!
    疼死个人了!
    眼皮好重,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头有些晕……
    然後,等吃了小天特质的壮阳大餐後持久力非凡的楚风开心得喷洒出所有爱液,退出翟仁身体时,已经过了将近一个锺头,那个强壮的人杀大人则早已人事不省得晕厥了。
    想学著翟仁平日的做法,帮忙清理的小风,看到满床的血污後,才幡然顿悟……刚刚翟仁的挣扎貌似不是爽而是痛苦来著。
    这会儿,已经有点儿被吓蒙了的楚风,心下乱得跟一团被猫弄乱了的毛球似的,半点注意都没有了。
    思来想去,只好唤来平日里较为熟悉的人──紫夜长天。
    而好奇跟来的不老狐和罗伊,当然也是他拦不住的了。
    於是乎,悲催的翟仁大人,在久违的船戏後,悲催的被xo到受伤流血没得到半点儿快慰不说,还被後面来收拾残局的几个人华丽丽的把好戏给看光光了。
    什麽时候,咱从来都只知道整人的人杀大人,会怎麽光裸著身子,神智不醒的,躺平在这儿,任君观赏来著?小宅男真是好样的!
    素来与翟仁不太合的罗伊,朝自家侄子竖起了大麽指。
    小楚风还真当自己干得不错得了表扬,傻傻得挠头,笑得没心没肺的。
    看不下去的不老狐,拖著罗伊就走了。而协力把人搬到隔壁空房的紫夜长天,粗劣收拾了下翟仁的伤处(实在是位置有些尴尬),也就交代了个软膏,拍了拍小宅男肩头,语重心长的交代“多多保重”後,华丽的相携离去。
    後来据查,当晚直飞非洲的航班名单上,就有天地二杀的名字。
    唯有不知死活的小风,按照药膏上的时间间隔,认真的帮忙涂药,知道昏睡中的翟仁缓缓苏醒。
    相顾无言,唯有怒无双。
    终於从一连串噩梦中醒来的翟仁,趴在床上,恶狠狠得瞪视著床边一脸无辜的小宅男。
    好吧!趴著确实太没气势了,可经过不知道多久的昏睡,屁股整个都疼得要死,一动,连著整个腰杆都开始发软,比受了不老狐一天的强化训练更恐怖。
    那个罪魁祸首还敢笑,还敢装无辜!
    咬著牙,决定该算的账等他恢复後一并清算的翟仁,就这麽趴睡著过了两天才敢下床。
    食堂门口竟然有他的裸照?!
    怒瞪著双目,捉来一只畏畏缩缩的菜鸟询问,说是不老狐和罗伊搞的,而那两人现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再一问,紫夜长天也溜了,乖乖,都数马都麽?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没地方撒气,只有集中火力把怒意转换成情欲,发泄到不知死活的楚风身上了。
    虽然不舍得下狠手把人给做伤了,但好歹也要弄得他三天下不了床才成。当然,吓吓那胆儿长肥了的臭小子还是很有必要的。
    撕拉──
    衣服华丽丽的没了影儿,全成了片片飘散在房间。
    劈啪──
    拍拍捏捏拧拧的让那白皙的小身板上慢慢的都落下他的印子,粉红粉红的,透著一股子淫靡勾人劲儿。
    唔唔──
    吻住,舔弄,啃咬,势必把所会的技巧全用上,光用嘴就把做一万次都学不成大师的小宅男给搞得要喷射了。
    这才是真正的做爱,这才是真正的交合,这才是灵肉相融的互动。
    像是发泄不满般,这一次,并没有给楚风任何喘息和拒绝的机会,翟仁便疯狂的挺送起来。
    巨大的,似要穿透小风肠道直达他喉头的肉刃,就那麽尽根没入全根退出的一下下狠狠贯穿著他,呼吸都快被撞散了,心跳都快被撞停滞了……偏偏,却能感受到电击般阵阵汹涌快感。
    揪紧手中的床单,不知所谓的呻吟哼唧出声来,楚风用身体应和著翟仁弹奏的激情之乐。
    本就紧窒的菊穴,因激情而猛烈收缩,润泽的甬道也开始混著律动节拍而挤压那极具阳刚的凶兽。粗大的冠状蘑菇头带著凶狠的力道进出在他身体间,扩张到极致,整个肠道都被撑到最大,连菊蕊的皱褶也被紧绷到平滑。
    劈啪的囊袋撞击後臀的声响,在那几乎要把整个人都插进去的深度撞击下,销魂得回荡在房内。
    “嗯──呜呜──”楚风快乐的低泣声,终於在肿胀即将喷发被捏住时,无法抑制的释放了出来。他好想要更多,却也好想要尽快解脱,这种矛盾的思绪让小风越发觉著莫名委屈,哭泣声也渐渐加强,上升了n个分贝。
    而翟仁似乎觉著逗弄得还不够一般,横冲直撞间,还伸出手去逗弄两人结合处,探著手指,似在抚慰,又似在强行探寻再度进入的可能。
    这会儿,只知道想要射出来的楚风,哪里还懂得适可而止的阻挡。
    开敞的双腿,竟还自动自发环上翟仁腰臀,渴望著那爱抚的手指能帮衬著,让快乐来得多一些,更多一些。
    顺应著两人的期待,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指头挤入到了本就饱胀的菊穴间。
    配合著抽插的方式,困难的爱抚著,抠弄著,那敏感极致的肠壁。
    往里,再往里,当一团小小凸起嫩肉被指尖刮到时,楚风整个人开始浑身疯狂抖动起来,全身肌肉的紧绷,有节奏的抽搐颤抖,似在鼓励著翟仁的更深度探索,更激情占有。
    无需探寻小宅男的心思,翟仁便已经明白了他的渴望。
    最凶猛的撞击即将到来,深吸一口气,夹紧臀瓣,把力量灌入到胯下嘶吼著的巨兽间,一个急速退出,再一个猛烈挺进──悲剧发生了!
    在这个紧要关头,翟仁重伤尚未痊愈的後穴内部,偷偷撕裂了个小口,现在已开始往外缓缓淌起了血泪,哭诉著要它主子停止剧烈运动快快给它疗伤。
    这下子,什麽妙曼激情快慰舒爽统统没了影儿。
    胡乱撸彼此两下,射出来後,夹紧後臀,翟仁蜷著身子悲愤得打滚在了床褥间。
    故事的结局竟是如此悲催,本还浓情蜜意欢爱无比的人,一个痛不欲生吃喝拉撒睡皆不畅快,一个心疼内疚吃喝拉撒睡皆不敢畅快。
    翻翻日历,今个儿竟是“联合国妇女权益和国际和平日”。
    单蠢的小楚风还以为自己能从今以後翻身农奴把个唱,噢!不对,是翻身小受把攻做!可惜一时不察忘记了细枝末节的小步凑,被狠狠批斗一番後,严令禁止了他的反攻大计再度实施。
    彪悍的人杀大人,则在这个本应该同全球腐女,噢!不对,是妇女!同全球妇女齐欢庆的日子里(他是妇女之友麽喂?!),捧著被爆成向日葵的小菊花,扭动著,吃著流食,泪流满面的度过了。
    两人均在心中发来贺电,祝全天下有菊之人,腐女节happy!
    真情天杀
    师傅话多,他说过的话估计可以汇集成册,装订起来厚度足以媲美n+1本《论语》。
    师傅爱说:最厉害的武器是微笑,因为那会让敌人猜不出你心底到底在想什麽。
    师傅常说:最厉害的杀手,是当你杀了人,所有人都主动为你辩护,且笃定了你不是凶手。
    师傅还说:小天,为师的所有本事,你是学得最好最全的,除了我,这世上没人会是你的对手。
    师傅又说:小天,你是我见过最有潜力的杀手,如果你不是那麽贪玩得话,世界第一非你莫属。
    说这些话时,师傅最爱摸摸胡子,摇头晃脑的做很有学问状。
    当小天学每每会新的一门技能时,师傅会说:小天真厉害!继续加油!今後我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当小天圆满完成一个新的任务时,师傅就说:小天真棒!这麽难的任务你都完成了!杀手排行榜上你又上前了一位。
    说这些话时,师傅常常带著慈祥的微笑,像一位睿智的长者。
    可,师傅最爱吼的却是:小天!你太过分了!这次又没好好完成任务!
    虽然师傅已经年近古稀不再适宜生气吼人,偏偏长天觉得,完成任务远远没有玩来得有意思。所以咯,可怜的师傅总是在小天因为贪玩而导致失败或半失败任务时扯著嗓子叫嚣。
    吼人的师傅脸红脖子粗,所有人都避若蛇蝎,只有小天觉得有趣,上蹿下跳的让师傅撵著跑。看师傅精神抖擞的模样,让小天觉得很有意思,很好玩。
    这令小天愉悦的吼叫声,一直伴随著他的成长,直到……直到师傅去世,失去了“吼人”的能力。
    当夜摩的医生正式宣布师傅死亡的那一刻,小天觉得眼睛湿漉漉的,脚边落下了好几滴水。
    抬头看,天空中高高挂著太阳,万里无云。
    原来这就是眼泪,果然如传说一般,咸咸的带著点苦涩。
    身为杀手,面对死亡就是他们的家常便饭,但为何他会流眼泪?小天自己都不懂。
    死亡不应该都是幸福的麽?放大的瞳孔透露的不是极度欢欣所致麽?可为何师傅会皱著眉头喃?他那一直不肯闭上的双眼又是什麽意思喃?小天还是弄不懂。
    用袖子抹了抹脸,小天带著一脸懵懂登上了夜摩的“天杀”之位。
    那一年,小天十二岁,是夜摩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天杀”,打破了夜摩三大杀手最低年龄的纪录,跌碎了一干人眼镜。
    出任务对小天来说,无非就是一次游戏,一次旅行,一次刺激的玩乐。他并不在意任务的成功与否,他喜欢享受完成任务得过程。不过虽然贪玩,但作为全球排名第一的夜摩天杀,小天从来没失败过。
    以往看到夜摩中的人受到失败任务的惩罚,小天很奇怪。特别是“地杀”,让他完全不明白,为什麽比自己功夫和枪法都要厉害一些的地杀总会完不成任务?还要他去帮忙收拾残局……真的好奇怪,小天想不通。
    在他看来,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武力才是决定一切的。那些弱者,那些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死了也无所谓。
    可是,在小天十四岁那年,他的观念转变了。
    为了,一个蛋糕,一个被打碎的蛋糕。
    那是一次痛快至极得奔跑开始的故事。
    小天踩著滑板,飞速得穿梭於人群间,两旁的街景急速後退,模糊得像是被抹花的油画。
    目标并未逃脱与他视线:一个灰衣服的男人,抱著一个哭闹的小孩,虽然身处闹市,却仍然十分惹眼。
    小天笑著放缓了速度,慢慢滑行在男人身後,他并不急於完成任务。因为他喜欢这种刺激得追逐游戏,特别享受游戏过程中“猎物”惊惶恐惧的表情。
    男人脚步慢了许多,一边回头张望,一边努力哄著怀里不停哭闹的小孩。
    小天离男人不过十五米左右的距离,他悠闲得滑著滑板,双手插在裤袋中。在旁人眼中,小天就跟纽约每日都会出现的滑板少年没啥两样,当然除了他裤兜里早已上膛的m1911之外。
    在一个转角的蛋糕店处,男人无奈的停了下来,因为他怀中小孩哭著要吃junior’s的鲜奶油蛋糕。男人知道杀手在周围虎视眈眈,明明可以不顾小孩的哭闹,或者把小孩杀掉……而他却不顾生命危险的停了下来,为了买块蛋糕哄小孩。
    男人递出一张五十美元的纸币,接过造型精美的蛋糕。还没来得及把它给怀中的小人儿,就感觉腰上硬物一抵。
    “为何要停?”小天轻轻靠在男人背後,路人看来只会以为他排队离得近了点。
    “这个孩子与我一起呆了两年!”男人似乎很冷静,可声音的颤抖却泄露了他心底得恐慌。
    “你爱她?”小天经不住好奇,一手搭上了男人的肩膀,微微施力,男人抱著孩子离开了蛋糕店。
    “……”男人没说话,只是把刚买的蛋糕递了一块到孩子手里。五岁大的孩子拿知道什麽危险不危险的,他还是不依不饶的要让男人像往常一样喂他。
    “你不爱她?”看著那个小孩扯著嗓子哭闹,小天有些不耐烦了,他是来玩游戏的,可不想来带孩子。
    “……”男人还是不说话,微微转过头,看了小天一眼。从胸口掏出个什麽东西,往蛋糕里塞了进去。
    【噗──】装了消音器的m1911发射了一发子弹。
    小巷里,男人倒地不起,小男孩被他压在了身下。
    小天上前想抱出孩子,却发现男人死死的揽著那纤细的腰不放手。
    “松手!你已经输了!”看著男人的身下慢慢流出红色液体,小天越发不耐的说著。游戏已经结束了,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还想干嘛?
    “拜托……孩子……”男人松开了手,转而使劲扯住小天的裤腿。
    “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担心个屁!”踩了踩男人的手,未果,小天郁闷的抱怨。今天这个人怎麽这麽难缠啊?拍了拍怀里的小男孩,却听到震耳欲聋的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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