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高中同学聚会
饶雪卉过去的时候，其实根本也从来未曾考虑过这些。
和陈秀安的相处也只是最多用一些在网上学来的小招数什么的。
但此时突然多了卢梦这个僚机，虽然有些不适应，但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于是饶雪卉便开口说道：
“其实高中同学聚会什么的也挺不错的。”
陈秀安听到饶雪卉的话之后，愣了一下。
他本来想着饶雪卉应该很大可能是不会去的才对。
不过对方去不去倒是无所谓，陈秀安不觉得那些高中饶雪卉的追求者会有什么威胁。
而且姜芷还在自己家里，他要是去了同学聚会，对方一定要跟着去该怎么办？
陈秀安其实也听出了饶雪卉是想要自己也去的想法。
但是他却不敢答应，只是开口说道：“那你去呗。”
饶雪卉本来觉得陈秀安听见自己去，应该也会想跟着才对。
但没想到对方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饶雪卉顿时有些急了，干脆直接开口说道：“不行，你也要跟着去！”
卢梦听到饶雪卉的话之后，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陈秀安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陈秀安则是一阵头大。
他虽然不想去同学聚会，但其实要是饶雪卉想让自己陪着去，他倒是也觉得无所谓。
只是现在情况特殊，姜芷那边实在是很难找到什么合适的借口脱身。
如果不带上的对方的话，又有点说不过去。
不过陈秀安看到饶雪卉一脸认真的盯着自己，也不忍心拒绝。
只能是回答道：“那......那好吧。”
饶雪卉听到陈秀安答应了之后，倒是傲娇的哼了一声。
大概是这还差不多的意思。
她其实也已经想好了，要是到时候去了，陈秀安实在是有些觉得无聊或者是呆着不舒服的话，就让对方带着自己悄悄的偷溜走。
陈秀安也知道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姜芷真的该主动找过来了。
于是便拿起手机装作看消息，然后开口说道：“我爸让我去找他了。”
饶雪卉听到陈秀安的话之后，倒是也没起疑心。
和两人作别之后，陈秀安绕了个圈，然后才去找的姜芷。
......
“你怎么那么慢。”
姜芷看着捂着肚子的陈秀安，开口抱怨道。
但是又很快关心起了对方。
“你没事吧？”
“要不我们去看看医生？”
姜芷也有些奇怪，按理来说陈秀安和她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才对，都是陈远做的早餐。
但是为什么自己没事，陈秀安却闹肚子了？
“没事没事。”
“上了会厕所，已经好多了。”
“我们赶紧回去吧。”
陈秀安赶紧开口说道。
而姜芷却是看了看自己手上陈远给的清单，说道：
“但是叔叔叫买的东西都还没买完。”
陈秀安却是不敢再在这里耽搁了，特别是不知道饶雪卉和卢梦两人的位置的情况下。
“没事，到时候再在另外的地方买就是了。”
“而且东西太多我们两个人也拿不完。”
姜芷听到陈秀安的话之后，也点了点头。
东西确实有点多了，刚才她都想着去找陈秀安，但因为拿不完的缘故，只能是选择留在这里等陈秀安过来。
陈秀安看着姜芷脚旁边的那些袋子，倒是有种得谢谢自己老爸的想法了。
不然的话，指不定姜芷已经主动的过去找他了，然后和饶雪卉正碰个正着。
......
有惊无险之下，陈秀安顺利的和姜芷一起回了家。
倒是正好因为买的的东西多的缘故，倒是让两人没有花时间去等公交，而是选择了打车。
正好减少遇到饶雪卉的可能性。
直到上车之后，陈秀安这才总算是放心了下来。
但是陈秀安却突然又想到，好像饶雪卉其实是知道他家住在哪里的。
要是对方突然找上门来，那可就完蛋了。
想到这里，当天晚上陈秀安吃饭都吃的没那么香了。
姜芷还看陈秀安闷闷不乐的，倒是主动的开口询问了起来。
“你怎么了？”
陈秀安当然不会说出自己是担心对方和饶雪卉碰面。
只是摇了摇头。
“没事。”
姜芷见到陈秀安这样，犹豫了一会，然后红着脸小声的说道：
“我就是怕你乱来......”
“其实并不是真的拒绝和你有什么......”
陈秀安：“啊？”
陈秀安听到姜芷的话之后，一头雾水。
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些什么。
然后突然意识到了姜芷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那......那我晚上去找你！”
陈秀安突然有些开心的开口说道。
他没有想到姜芷似乎是误会了，以为他此时一副闷闷不乐的原因，是因为来的这两天时间里，姜芷一直在疯狂的拒绝他的一些看起来过于亲密的接触什么的。
所以才导致陈秀安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姜芷发现之后，竟然开始主动的解释了起来。
姜芷听到陈秀安的话之后，顿时赶紧说道：“但你不能乱来啊！”
陈秀安自然是满口答应。
......
晚上，陈秀安从姜芷的房间里出来之后，反而整个人更加的难受了。
他此时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去找姜芷了。
没办法的陈秀安只能回自己的房间自己解决。
因为听了卢梦说的关于同学聚会的消息，陈秀安倒是找到了被自己屏蔽的高中班级群。
里面倒是热闹的很，都是一些高中时候就挺活跃的名字。
不过也有一些高中时候看起来话不多，但可能大学之后性格变开朗的同学，也纷纷在那谈论着自己在大学时候的所见所闻。
倒是也并没有出现那种狗血的喜欢装x的同学什么的。
毕竟才上大学半个学期，其实大家和高中的时候也并没有那么大的变化。
“这周六的同学聚会大家记得都到啊！”
“到时候老班也要来的。”
高中时候的班长似乎是这次同学聚会的发起人，此时正在群里提醒着众人。
陈秀安对于对方的印象倒是并不深，只知道班长叫做丁应求，高中的时候性格开朗，在班上的人缘也挺不错的。
人长得不丑的情况下，这样的性格其实还挺受小女生喜欢的。
而且陈秀安还记得当时高中毕业的时候，对方好像是给饶雪卉表白了。
不过具体的情况陈秀安倒是并不清楚。
毕业的时候的聚会，陈秀安也没有去。
因为当时陈远生病住院了，他一直呆在医院里。
而且当时的陈秀安和饶雪卉并没有任何的想法，觉得对方和自己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加上饶雪峰的缘故，甚至反而有点恨意掺杂在当中。
对于谁喜欢饶雪卉什么的，陈秀安只知道人挺多的，但却也并未特别的去关注过。
没想到高中毕业之后，两人的关系竟然会变成了如今的这样。
......
陈秀安这几天一直在想着，该如何和姜芷开口说关于同学聚会的事。
最终陈秀安还是想着干脆直接一点，反而不容易让姜芷起疑心。
“学姐，明天我们高中的同学聚会。”
“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陈秀安问出这样的问题之后，整个人的心跳都是跳的飞快的。
“同学聚会？”
“算了，我就不去了，我也不认识什么人。”
姜芷兴趣缺缺的回答。
陈秀安听到姜芷的话之后，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果然和自己预料的一样，以姜芷的性格，应该是不会和自己一起去的。
毕竟对方其实不太喜欢那种需要交际的场合。
陈秀安也是在赌，如果姜芷真的要去的话，他就直接没有办法了。
到时候只能是选择放饶雪卉的鸽子了，不然不可能真的带着姜芷一起去吧？
只能是给饶雪卉打电话，然后找个借口表示自己去不成了。
然后再给姜芷说同学聚会取消或者是突然不想去了什么的。
“我估计也就是去吃个饭。”
“到时候吃完饭就回来。”
陈秀安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淡定。
姜芷则是一边摆弄着陈秀安家里那不灵活的遥控器，一边回答：“知道了。”
“那你早点回来。”
陈秀安总觉得姜芷此时的角色像是那种等着丈夫的贤妻良母。
陈秀安竟然一时间觉得十分的内疚。
但是很快又将这种想法扔出了自己的大脑。
他从一开始的时候，确定了自己姜芷和饶雪卉两人都不会放弃的情况之后，便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如果一直出现这样的情绪的话，到时候反而是自己会备受折磨。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当渣男，陈秀安就打算渣的明明白白。
他也从来没把自己标榜为什么正义人士或者是好人什么的。
“好的。”
“你们明天吃饭就不用等我了。”
陈秀安开口回答道。
心里一阵轻松。
这几天一直想着如何开口的陈秀安，此时算是解决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危机。
......
“班长，你老实交代，怎么这次组织同学聚会这样积极？”
陈秀安和饶雪卉高中时候的学校博城实验一中门口，一群潮气蓬勃的少男少女在开心的交谈着。
“我不是想着大家那么久没见了吗？”
“好不容易放假了，大家也只有这个时间来聚聚了。”
丁应求上了大学之后，整个人变得比高中的时候更会打扮了，头发也又染又烫的变成了卷卷的橘黄色，再加上明显在穿着上下了功夫，让人看起来确实比起高中时候穿校服的时候更具有吸引力了。
“我看不见的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别以为大家看不出来。”
周围同学则是开口打趣道。
而丁应求倒是也没有反驳，只是开口说道：“也没见你高中的时候背书背的那么好。”
“现在倒是学以致用，老班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觉得欣慰的。”
陈秀安他们高中时候的班主任是教语文的。
“你可别转移话题啊！”
“这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不会还没放弃对咱们校花的想法吧？”
另外一个人小声的说着。
然后看向了不远处和卢梦在说着话，就算是裹着厚厚的棉服，并没有刻意打扮，却依然是人群当中能够吸引绝大部分眼光的女生。
“你们怎么话那么多？”
“快都看看，人都到齐了吗？”
“老班说在金源饭店那里等我们。”
丁应求并没有直接的回答，而是干脆如此开口说道。
周围的人都纷纷是一阵的嘘声。
丁应求其实在进了大学之后，还挺受欢迎的。
在大学的时候也谈了两个女朋友，但始终对于饶雪卉恋恋不忘。
虽然他谈的两个女朋友其实都长得挺漂亮的，但相比起饶雪卉，却依然有明显的差距。
最关键的是，他高中的时候，一直都暗恋着饶雪卉。
也想着凭借自己开朗的性格和不错的人缘去接近饶雪卉，但对方一直以来对他却都是一副十分客气，刻意的保持着距离的样子。
丁应求也一直等到了高考完毕业之后，才总算是忍不住向饶雪卉表白。
但是却不出意外的被对方委婉的拒绝了。
丁应求一直觉得，应该是对方当时家里管的严的缘故，饶雪卉一心学习，并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而现在已经上了大学了，他觉得应该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专门的打听过，问过了班上唯一和饶雪卉一个大学的那个没多大存在感的男生陈秀安。
对方当时的时候告诉他，饶雪卉应该是还没有男朋友的。
当时的丁应求就在想，应该是饶雪卉眼光高。
或者是对方对高中时的某个男生忘不了？
说不定那个男生就是他？
人生的三大错觉之一，“她喜欢我”。
“班长，人好像都来了，差一个陈秀安。”
“也不知道他来不来。”
有人走到在胡思乱想着的丁应求旁边开口说道。
而丁应求听到之后，倒是突然想着这或许是自己的机会。
他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和饶雪卉搭话呢！
想到这里的丁应求，主动的走到了饶雪卉的面前。
“饶雪卉，陈秀安是和你一个学校吧？”
“你知道他同学聚会这次要来吗？”
其实丁应求并不觉得陈秀安和饶雪卉在一个学校就会有什么交集。
他只是想找个借口去和对方搭话罢了。
“他还在公交车上，应该快到了，我打个电话问问。”
饶雪卉也一直在等着陈秀安，之前对方和自己聊天的时候说是还在公交上。
“没事，不知道就算......”
“你说什么？”
丁应求下意识的回答，他以为饶雪卉只会说不知道之类的答案。
但是话说到一半，却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然后看到了掏出手机正在打电话的饶雪卉，整个人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饶雪卉和陈秀安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此时丁应求整个人一副问号脸。
和陈秀安的相处也只是最多用一些在网上学来的小招数什么的。
但此时突然多了卢梦这个僚机，虽然有些不适应，但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于是饶雪卉便开口说道：
“其实高中同学聚会什么的也挺不错的。”
陈秀安听到饶雪卉的话之后，愣了一下。
他本来想着饶雪卉应该很大可能是不会去的才对。
不过对方去不去倒是无所谓，陈秀安不觉得那些高中饶雪卉的追求者会有什么威胁。
而且姜芷还在自己家里，他要是去了同学聚会，对方一定要跟着去该怎么办？
陈秀安其实也听出了饶雪卉是想要自己也去的想法。
但是他却不敢答应，只是开口说道：“那你去呗。”
饶雪卉本来觉得陈秀安听见自己去，应该也会想跟着才对。
但没想到对方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饶雪卉顿时有些急了，干脆直接开口说道：“不行，你也要跟着去！”
卢梦听到饶雪卉的话之后，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陈秀安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陈秀安则是一阵头大。
他虽然不想去同学聚会，但其实要是饶雪卉想让自己陪着去，他倒是也觉得无所谓。
只是现在情况特殊，姜芷那边实在是很难找到什么合适的借口脱身。
如果不带上的对方的话，又有点说不过去。
不过陈秀安看到饶雪卉一脸认真的盯着自己，也不忍心拒绝。
只能是回答道：“那......那好吧。”
饶雪卉听到陈秀安答应了之后，倒是傲娇的哼了一声。
大概是这还差不多的意思。
她其实也已经想好了，要是到时候去了，陈秀安实在是有些觉得无聊或者是呆着不舒服的话，就让对方带着自己悄悄的偷溜走。
陈秀安也知道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姜芷真的该主动找过来了。
于是便拿起手机装作看消息，然后开口说道：“我爸让我去找他了。”
饶雪卉听到陈秀安的话之后，倒是也没起疑心。
和两人作别之后，陈秀安绕了个圈，然后才去找的姜芷。
......
“你怎么那么慢。”
姜芷看着捂着肚子的陈秀安，开口抱怨道。
但是又很快关心起了对方。
“你没事吧？”
“要不我们去看看医生？”
姜芷也有些奇怪，按理来说陈秀安和她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才对，都是陈远做的早餐。
但是为什么自己没事，陈秀安却闹肚子了？
“没事没事。”
“上了会厕所，已经好多了。”
“我们赶紧回去吧。”
陈秀安赶紧开口说道。
而姜芷却是看了看自己手上陈远给的清单，说道：
“但是叔叔叫买的东西都还没买完。”
陈秀安却是不敢再在这里耽搁了，特别是不知道饶雪卉和卢梦两人的位置的情况下。
“没事，到时候再在另外的地方买就是了。”
“而且东西太多我们两个人也拿不完。”
姜芷听到陈秀安的话之后，也点了点头。
东西确实有点多了，刚才她都想着去找陈秀安，但因为拿不完的缘故，只能是选择留在这里等陈秀安过来。
陈秀安看着姜芷脚旁边的那些袋子，倒是有种得谢谢自己老爸的想法了。
不然的话，指不定姜芷已经主动的过去找他了，然后和饶雪卉正碰个正着。
......
有惊无险之下，陈秀安顺利的和姜芷一起回了家。
倒是正好因为买的的东西多的缘故，倒是让两人没有花时间去等公交，而是选择了打车。
正好减少遇到饶雪卉的可能性。
直到上车之后，陈秀安这才总算是放心了下来。
但是陈秀安却突然又想到，好像饶雪卉其实是知道他家住在哪里的。
要是对方突然找上门来，那可就完蛋了。
想到这里，当天晚上陈秀安吃饭都吃的没那么香了。
姜芷还看陈秀安闷闷不乐的，倒是主动的开口询问了起来。
“你怎么了？”
陈秀安当然不会说出自己是担心对方和饶雪卉碰面。
只是摇了摇头。
“没事。”
姜芷见到陈秀安这样，犹豫了一会，然后红着脸小声的说道：
“我就是怕你乱来......”
“其实并不是真的拒绝和你有什么......”
陈秀安：“啊？”
陈秀安听到姜芷的话之后，一头雾水。
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些什么。
然后突然意识到了姜芷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那......那我晚上去找你！”
陈秀安突然有些开心的开口说道。
他没有想到姜芷似乎是误会了，以为他此时一副闷闷不乐的原因，是因为来的这两天时间里，姜芷一直在疯狂的拒绝他的一些看起来过于亲密的接触什么的。
所以才导致陈秀安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姜芷发现之后，竟然开始主动的解释了起来。
姜芷听到陈秀安的话之后，顿时赶紧说道：“但你不能乱来啊！”
陈秀安自然是满口答应。
......
晚上，陈秀安从姜芷的房间里出来之后，反而整个人更加的难受了。
他此时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去找姜芷了。
没办法的陈秀安只能回自己的房间自己解决。
因为听了卢梦说的关于同学聚会的消息，陈秀安倒是找到了被自己屏蔽的高中班级群。
里面倒是热闹的很，都是一些高中时候就挺活跃的名字。
不过也有一些高中时候看起来话不多，但可能大学之后性格变开朗的同学，也纷纷在那谈论着自己在大学时候的所见所闻。
倒是也并没有出现那种狗血的喜欢装x的同学什么的。
毕竟才上大学半个学期，其实大家和高中的时候也并没有那么大的变化。
“这周六的同学聚会大家记得都到啊！”
“到时候老班也要来的。”
高中时候的班长似乎是这次同学聚会的发起人，此时正在群里提醒着众人。
陈秀安对于对方的印象倒是并不深，只知道班长叫做丁应求，高中的时候性格开朗，在班上的人缘也挺不错的。
人长得不丑的情况下，这样的性格其实还挺受小女生喜欢的。
而且陈秀安还记得当时高中毕业的时候，对方好像是给饶雪卉表白了。
不过具体的情况陈秀安倒是并不清楚。
毕业的时候的聚会，陈秀安也没有去。
因为当时陈远生病住院了，他一直呆在医院里。
而且当时的陈秀安和饶雪卉并没有任何的想法，觉得对方和自己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加上饶雪峰的缘故，甚至反而有点恨意掺杂在当中。
对于谁喜欢饶雪卉什么的，陈秀安只知道人挺多的，但却也并未特别的去关注过。
没想到高中毕业之后，两人的关系竟然会变成了如今的这样。
......
陈秀安这几天一直在想着，该如何和姜芷开口说关于同学聚会的事。
最终陈秀安还是想着干脆直接一点，反而不容易让姜芷起疑心。
“学姐，明天我们高中的同学聚会。”
“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陈秀安问出这样的问题之后，整个人的心跳都是跳的飞快的。
“同学聚会？”
“算了，我就不去了，我也不认识什么人。”
姜芷兴趣缺缺的回答。
陈秀安听到姜芷的话之后，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果然和自己预料的一样，以姜芷的性格，应该是不会和自己一起去的。
毕竟对方其实不太喜欢那种需要交际的场合。
陈秀安也是在赌，如果姜芷真的要去的话，他就直接没有办法了。
到时候只能是选择放饶雪卉的鸽子了，不然不可能真的带着姜芷一起去吧？
只能是给饶雪卉打电话，然后找个借口表示自己去不成了。
然后再给姜芷说同学聚会取消或者是突然不想去了什么的。
“我估计也就是去吃个饭。”
“到时候吃完饭就回来。”
陈秀安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淡定。
姜芷则是一边摆弄着陈秀安家里那不灵活的遥控器，一边回答：“知道了。”
“那你早点回来。”
陈秀安总觉得姜芷此时的角色像是那种等着丈夫的贤妻良母。
陈秀安竟然一时间觉得十分的内疚。
但是很快又将这种想法扔出了自己的大脑。
他从一开始的时候，确定了自己姜芷和饶雪卉两人都不会放弃的情况之后，便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如果一直出现这样的情绪的话，到时候反而是自己会备受折磨。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当渣男，陈秀安就打算渣的明明白白。
他也从来没把自己标榜为什么正义人士或者是好人什么的。
“好的。”
“你们明天吃饭就不用等我了。”
陈秀安开口回答道。
心里一阵轻松。
这几天一直想着如何开口的陈秀安，此时算是解决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危机。
......
“班长，你老实交代，怎么这次组织同学聚会这样积极？”
陈秀安和饶雪卉高中时候的学校博城实验一中门口，一群潮气蓬勃的少男少女在开心的交谈着。
“我不是想着大家那么久没见了吗？”
“好不容易放假了，大家也只有这个时间来聚聚了。”
丁应求上了大学之后，整个人变得比高中的时候更会打扮了，头发也又染又烫的变成了卷卷的橘黄色，再加上明显在穿着上下了功夫，让人看起来确实比起高中时候穿校服的时候更具有吸引力了。
“我看不见的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别以为大家看不出来。”
周围同学则是开口打趣道。
而丁应求倒是也没有反驳，只是开口说道：“也没见你高中的时候背书背的那么好。”
“现在倒是学以致用，老班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觉得欣慰的。”
陈秀安他们高中时候的班主任是教语文的。
“你可别转移话题啊！”
“这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不会还没放弃对咱们校花的想法吧？”
另外一个人小声的说着。
然后看向了不远处和卢梦在说着话，就算是裹着厚厚的棉服，并没有刻意打扮，却依然是人群当中能够吸引绝大部分眼光的女生。
“你们怎么话那么多？”
“快都看看，人都到齐了吗？”
“老班说在金源饭店那里等我们。”
丁应求并没有直接的回答，而是干脆如此开口说道。
周围的人都纷纷是一阵的嘘声。
丁应求其实在进了大学之后，还挺受欢迎的。
在大学的时候也谈了两个女朋友，但始终对于饶雪卉恋恋不忘。
虽然他谈的两个女朋友其实都长得挺漂亮的，但相比起饶雪卉，却依然有明显的差距。
最关键的是，他高中的时候，一直都暗恋着饶雪卉。
也想着凭借自己开朗的性格和不错的人缘去接近饶雪卉，但对方一直以来对他却都是一副十分客气，刻意的保持着距离的样子。
丁应求也一直等到了高考完毕业之后，才总算是忍不住向饶雪卉表白。
但是却不出意外的被对方委婉的拒绝了。
丁应求一直觉得，应该是对方当时家里管的严的缘故，饶雪卉一心学习，并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而现在已经上了大学了，他觉得应该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专门的打听过，问过了班上唯一和饶雪卉一个大学的那个没多大存在感的男生陈秀安。
对方当时的时候告诉他，饶雪卉应该是还没有男朋友的。
当时的丁应求就在想，应该是饶雪卉眼光高。
或者是对方对高中时的某个男生忘不了？
说不定那个男生就是他？
人生的三大错觉之一，“她喜欢我”。
“班长，人好像都来了，差一个陈秀安。”
“也不知道他来不来。”
有人走到在胡思乱想着的丁应求旁边开口说道。
而丁应求听到之后，倒是突然想着这或许是自己的机会。
他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和饶雪卉搭话呢！
想到这里的丁应求，主动的走到了饶雪卉的面前。
“饶雪卉，陈秀安是和你一个学校吧？”
“你知道他同学聚会这次要来吗？”
其实丁应求并不觉得陈秀安和饶雪卉在一个学校就会有什么交集。
他只是想找个借口去和对方搭话罢了。
“他还在公交车上，应该快到了，我打个电话问问。”
饶雪卉也一直在等着陈秀安，之前对方和自己聊天的时候说是还在公交上。
“没事，不知道就算......”
“你说什么？”
丁应求下意识的回答，他以为饶雪卉只会说不知道之类的答案。
但是话说到一半，却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然后看到了掏出手机正在打电话的饶雪卉，整个人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饶雪卉和陈秀安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此时丁应求整个人一副问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