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消息传得很快。到了第二天晚上,程暻回府时就笑着说:“我都不知道,我家夫人还是个不世出的才女。”
    静无酒早就醒了,脸瞬间红到耳朵根,一下子跳到他身上,捂住他的嘴:“住口住口,你不许说!”
    原来,梁国公府的百花诗会本就受人关注,短短一天时间里,宴会上发生的事和长宁郡主所作的牡丹诗,便在京中文人雅士间传了个遍。如今人人都说京城第一才女有两位——长宁郡主诗才第一,而程家夫人书法第一。
    静无听了,顿时面红耳热。她的字确实写得算是不错,小时候她每次淘气犯错,师父慧明师太就要罚她抄经,一手漂亮的小楷全是那时候练出来的。昨天她饮了酒,激愤之下,运笔一气呵成,笔锋中带出了飘逸洒脱的风神。她今日回忆起来,那幅字确实比她以往写的都要好,可真要说是京城第一,却实在是名不副实了。
    程暻看她满脸羞恼,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忍俊不禁,安慰道:“那些什么京城第一才子、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多半是好事者附会,不必放在心上。”
    静无听了,还是闷闷不乐:“可我总觉得怪心虚的。不行,明天一早我就要起来练字。”
    程暻便笑道:“那等娘子书法大成,一定要帮我写一幅字。”
    静无被程暻抱着侧坐在腿上,好奇地凑过小脸儿:“你想要写什么?”
    程暻伏在静无耳边。她的小手抵在程暻胸口,感受着他胸前的震动。他轻笑着,低沉动听的声音直接钻进她的耳孔。
    “就写‘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静无一愣,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幅画面:她撑着头斜靠在凉榻上,身子在绛红薄绡下若隐若现,反而比不着寸缕更加引人遐思,对着程暻笑语嫣然……
    一阵战栗酥麻从尾骨升起,静无横他一眼:“我才不要写这个。”眼神却含羞带媚,毫无威慑力。
    程暻一手握着她的腰肢,从腰上薄薄的软肉揉到软绵绵的胸口,一面在她脸颊细细亲吻。
    “那就写‘拊手应留,当胸小染,两点魂销’‘拥雪成峰,秋水为神白玉肤’‘隐约兰胸,菽发初匀,玉脂暗香’……”
    静无被他摸得软了腰,娇喘着斥他:“你……呀,你真是不害臊,从哪儿知道这么些,这么些不正经的……”
    她哪里知道,军中上上下下全是大男人,说起荤话来百无禁忌。程暻有时也会听得兴起,可最多用手纾解过,就不再想了。哪知道一见了她,那些曾经最香艳放荡的幻想全涌了上来。
    程暻目光灼灼,用牙齿咬开静无身上月白色立领长袄的盘扣,一抹雪白便撞进他眼睛里。他低下头,高挺的鼻尖一下下蹭着少女娇嫩柔软的皮肤,一边嗅着静无身上温软的体香,一边从她的脖颈一路吻到锁骨,留下一串花瓣一样的淡红吻痕。
    靛色马面裙遮住了悄然探入少女的裙底的大手。他的手指隔着绸裤在她腿间轻拢慢捻,静无娇声呻吟着,很快湿了一片。湿透的薄绸透出贝肉的形状,长指在那道细缝处前后滑动,指间顶着布料陷入了一点,又很快拔出。徒留紧滑的媚肉抽搐翕动,仿佛一张开合的小嘴,将那片丝绸一点点挤了出去。
    静无两腿分开跨在程暻腿上,扭动着身子,痒得眼角渗出了泪,两只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别……别摸了呀!程暻,程暻,快进来嘛……”
    程暻轻咬着她的耳廓的圆弧,声音低哑:“要我进去哪里?”
    两团椒乳被轮流大力揉搓着,又涨又麻,可偏偏疼爱着小穴的的那只手力道极轻柔。她被若有若无的抚摸逼得不上不下,身子软成一股水儿,声音也带上哭腔。
    “进,进小骚穴……大肉棒快来,插静无的小骚穴……呀……”
    程暻抱着她,挪动身子。一根粗大坚硬的东西隔着衣物顶在她的小腹,静无泪眼朦胧地用手去抓,又被男人捉住手。
    “那刚刚说的诗词,娘子肯不肯写?”
    “肯,肯写的……”静无现下哪里还会不应。
    哪知道程暻又得寸进尺:“娘子可是真心想写?如若不是,我也不愿意强人所难……”
    “是,是真心想写,心甘情愿……程暻……夫君!快……啊——!”
    娇滴滴的哀求声在尾音处,突然变成快慰的尖叫。花穴如愿以偿被大肉棒一口气填满,激烈抽送中,一片水花从穴口的小孔喷了出来……
    转过天来,静无处理了府中的一应庶务,果然坐在内院的书房里练了半天的字。程暻回府时书房还亮着灯,他心中纳罕,便过去看。
    只见静无正襟危坐在书案前,聚精会神地提笔写字。案上已经放了厚厚一摞宣纸,程暻拿起一页,宣纸上墨迹还未干,两面都工工整整写了一行行小楷。
    程暻挥退了下人。歙砚中墨已半干,他便拿了块墨锭,在砚中打着圈儿研墨。静无终于写完了最后一笔,抬起头,惊讶地说:“你几时回来的?这是做什么?”
    程暻挑眉而笑,回答:“红袖添香。”
    静无耳尖微热,娇嗔他一眼:“少来,你就会打趣人。”
    她刚站起身,又被程暻按着坐下。程暻站在静无身后,双臂撑着桌案,看她刚写好的字。静无的身子被他虚虚环着,嗅着程暻身上的香气。微凉的衣袖蹭过她的手背,使静无没由来地小脸儿一红,心中嘭嘭直跳。
    她定了定神,就听到程暻说道:“这个‘我’字的勾画转锋过急,挑画又出锋太快。”
    他握着静无的手,提笔在一旁另写了一个“我”字。同样是柳体楷书,却用笔遒健,行笔更加干净有力。
    静无顾不得程暻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温热的大手,细细观摩了片刻,又仔细回想着方才程暻如何运笔,提笔再写,果然大有不同。她心中一喜,小耳垂突然被大手轻轻一捻,痛得叫了出来。
    那原本只是调情的动作,手指几乎没有用力,哪知道静无便疼得眼眶含泪,捂住了耳朵。程暻见了,连忙问:“这是怎么了?”
    静无委委屈屈地说:“前天从国公府回来就有一点痛,兴许是耳钳坠的。谁知道两天了都没好,这会儿还更疼了。”
    她撩着头发,露出耳朵给程暻看,却见她右边耳垂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几乎肿成了一个小球。程暻自然心疼不已,忙叫人去拿药。
    静无又提起戴着耳钳终归不舒服,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索性穿个耳洞。只是还没来得及实施,便又生了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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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女儿小别胜新婚预警(其实本来也是新婚_(:з」∠)_
    一个好久没出场的熟人快出来啦,无奖竞ta猜是谁(?gt;ω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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