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最大赢家
顾非很纳闷。
因为林瑾说他叒上了热搜。
怎么叫叒？
顾非第一反应就是开始回忆最近干过什么事。
他有些疑惑地嘟囔着：“我也没干啥啊，《伪装者》也还没播出呢…我不就拍了个新电影吗？”
而且林瑾那语气，顾非听着莫名有点憋不住笑的意味？但是，目前来看，他顾非的确也没干什么值得上热搜的事？
他抱着满肚子的疑问打开微博。
看到自己的名字的确在热搜榜的高位上屹立着，点开翻了半天，他也没咋太看明白。
直到顾非翻到了某条微博下面, 一位课代表的总结。
他顿时有点无语。
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些指名道姓说他的事，怎么当事人本人都好像是第一次看故事书那样蒙圈？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无意间得罪了谁，还是谁闲得没事开始搞他…
难道，
是哪个电影圈里的人看不惯自己，要给自己在新电影开机阶段使绊子了？
大概花了一分钟思考这个事，顾非就没再管这个热搜。
都是些虚假到不能再虚假的事, 是真的假不了, 假的也必定会被拆穿，所以他很快就不在意了。
经历过之前的那些风波后。
这种捕风捉影都谈不上，没有丝毫真实性言论翻起的小风小浪，对他来讲连毛毛雨都算不上了。
快速洗漱完毕，顾非下楼驱车赶往片场。
……
《叫我第一名》拍摄现场，电影正紧锣密鼓地按计划时间表拍摄。
电影中，饰演主角顾小波母亲孟州这个角色的，是巅峰影业旗下的一位老牌的女演员。
经常在一些影视作品中饰演母亲或者大姐的角色。
孟州在《叫我第一名》里，有一个卖潮流女性时装的工作。
action
服装店内。
这家服装店是孟州自己盘下来的店，她靠着这间店面养活自己和儿子顾小波。
此刻，
孟州正在给她的一个有点胖胖的女性朋友，推荐衣服的样式还有尺码。
她们两人正一件一件地扒拉着货架上衣服。
忽然从货架后面传来了“丢丢！葩葩！”的奇怪叫声。
孟州将货架上的衣服扒开。
对藏在里面的顾小波道：“小波，妈妈在工作，去其它地方玩！”
顾小波见自己被妈妈逮住了。
转头就跑，去其他地方寻找新的藏身处。
他的怪叫其实有个特点。
当他比较放松的时候就能维持一阵子的安静，
但是当他比较紧张，或者比较有心理负担的时候, 就会很高频地怪叫和多动。
小波正在跟隔壁店里的小朋友们玩捉迷藏的游戏，因为害怕被负责找人的小朋友逮出来, 情绪一紧张，小波无法控制地发出了怪叫。
孟州朋友看着小波跑走的方向道：“他像狗一样吠耶…”
转而一脸正经地把头转向面不改色的孟州，继续道：“恕我直言，我当你是朋友才这么说，你有没有考虑过找个有法力的半仙过来，跳个大神？”
言下之意就是。
你儿子这种怪叫声，没准是妖魔鬼怪附身的一种表现。
驱一下魔就好了…
孟州深吸一口气，没有接朋友的话，反而岔开话题道：“我觉得你还是要面对现实，你的腰围是二尺九，就不要老是想着套进二尺五腰围的裤子或者裙子，如果你不好意思，我可以帮你把尺码标剪掉…”
“咔！”
“很好，辛苦了，下一幕准备。”
顾非把郭河领到一张桌子前，大致给他讲了一下稍后这一幕电影的剧本。
郭河其实早早地就把这幕戏的台词记住了。
这时已经入戏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顾非见他已经有了状态，放心地退回了场外监视器前。
场记打板。
action
顾小波郁闷地趴在心理医生门诊外的等候区, 把玩着等候区桌面上的玩具。
孟州坐在等候座椅上织着给小波冬天准备毛衣, 看出了小波的闷闷不乐, 耐心地温声道：“这次的心理医生非常有名, 好不容易才抢到他的号，我们就听一听他怎么说。”
小波头也没抬，他这些年基本拜访过了附近所有附边“葩葩！呱呱！”地怪叫边道：“我都能猜到他会说什么了…”
分诊台的护士叫号，孟州将垂头丧气的小波推进了诊室，自己在外面织着毛衣等待。
小波坐在心理医生对面的椅子上，腿因为紧张控制不了的不停地抖啊抖。
抖得面前小桌板上的书都有些移位了。
“你因为离婚的事生你妈妈的气吗？”
小波眼神真挚，诚恳道：“呱！没有。”
心理医生极其细微地摇了摇头，接着问道：“你因为爸爸不跟你和妈妈一起住而生他的气吗？”
小波的诚恳又加深了一层：“呱！也没有。”
用探究的眼神盯着小波面部表情，这位知名的心理医生想从他细微表情中获得信息。
继续问道：“爸妈离婚这件事，你会不会自责？”
“那都是我小时候的事，呱！我根本不记得了。”
正说着，小波不受控制抖动的腿一个晃悠的大动作，直接把他跟前的小桌板碰倒了，顶上的书本还有铅笔也跟着噼里啪啦滚落了一地。
小波赶紧站起来，弯下腰伸出手将小桌板扶起来，再将本笔那些东西捡起来放回原位。
心理医生一直用审视的眼光盯着小波的一举一动。
咨询结束后。
孟州被叫到诊室内，跟心理医生探讨小波的行为。
“小波妈妈，小波的这些行为是为了吸引别人的关注才产生的，具体原因我认为很可能是小波无法接受你和他爸爸离婚的事。平时你在家里要给他划清楚界限，让小波理解他的种种怪异行为是完全不能被人所接受的…”
小波站在在诊室门口，听着这位著名心理医生嘴里说的那些和之前他看过的其他心理医生一样千篇一律的话。
一边扣着诊室门边缘凸起的的油漆气泡，一边时不时不能控制地“丢丢！呱呱！”的怪叫。
谷臦
……
“咔！”
顾非朝着郭河的方向，赞许地竖起了大拇指。
他明显能看出来郭宇军这位爱搞怪的宝贝儿子，在摄像头下已经越来越有状态了，那种明知道自己不是故意怪叫，但却要被误认为是想搞怪的无力感，郭河演出来了。
这种透过监视器传过来的无力感，看得顾非都有点心疼了。
不知道郭宇军知道郭河能有这副表现，会不会对他的这个捣蛋鬼儿子另眼相看。
又拍了几段，就已经到中午头上了。
剧组分发着中午的盒饭。
吃完饭，再稍微喘口气，下午是成年后的顾小波与身患绝症的小女孩的戏。
也就是顾非和欣欣的对手戏。
欣欣早早就到了片场。
小小的一个人，安安稳稳地坐在场外的折叠椅上。
因为她太小还不认识字，一个工作人员坐在她的对面，将欣欣下午要拍的这些戏份详细地说给她，让她好有个印象。
顾非走到场外，让工作人员去休息一下。
工作人员走后，他摸了摸欣欣的头，拿起工作人员临走前留在座位上的剧本，尝试着跟欣欣对一下台词。
靳小年从一边走过来告诉顾非，说得到了最新消息。
海城电视台准备紧急开启《达人秀》的海选。
记得黄平说过要好好筹备一下这档节目的顾非，在楞了一下后，马上就反应过来。
海城电视台紧急开启海选，是为了蹭自己在微博上的这波莫名其妙的热度呀。
之前没有几个人知道海城电视台正在精心筹备的这档节目。
但是既然顾非上了热搜。
而且热搜里还说，顾非跟海城电视台签合约的这份策划，是顾非那大佬的爹找了位国内金牌策划制作的。
让人辨不清真真假假的信息中，都在带节奏讽刺顾非的私生子身份。
但没有一个字否认湘潭、海城两家电视台购买策划书的含金量。
毕竟是“金牌策划”制作的节目。
正好借着这个热度，海城电视台上马《达人秀》还可以少花一笔不菲的节目宣传费用。
……
海城电视台以疾如雷电般地速度，迅速将《达人秀》推到全国观众面前。
先是在海城全城范围内以“相信梦想、相信奇迹”为主标语，发布“达人征集令”。
而后，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又迅速在全国范围内铺开海选。
“寻找新时代的达人和达人精神”、“创造、热血、筑梦、奋斗”、“无论你是歌唱、舞蹈、魔术、杂技、喜剧等经典才艺，还是和新媒体、新科技结合的新兴才艺，不管你的国籍、职业，只要你来，我们就给你最大最闪亮的舞台！”等等令人振奋又震撼眼球的副标语，一时间如天女散花般飘入每个人的眼中。
不管是真正有才艺的人还是单纯只想凑个热闹的人。
都知道了海城电视台新举办了一档节目，在那里会有一个闪亮的舞台可以展现自己的才艺。
因为在很多主要城市都有《达人秀》的海选。
所以大批的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去到海选现场。
结果这一去，很多人就被这令人耳目一新的海选现场打动，因为他们之前看过的选秀节目，里面的选手基本都是唱歌跳舞之类的才艺展示。
当看到居然还会有人在台上cosplay老母鸡后。
首先觉得这也太新鲜了。
然后觉得这个舞台真的像宣传标语那样，什么才艺都可以上，是真正的老百姓的大舞台！
很多自恃有才艺的人，或者是有社交牛13症的人，还当场报了名…
因为是海选阶段，其实也算是正式节目的预热阶段。
海城电视台不但推出了各地海选的网络直播。
还每天晚上在黄金时间段推出了“达人秀当日看点”栏目。
其实就是将当日海选里比较有看点的表演，剪辑浓缩成一个只有半小时左右的合辑在电视上播出。
就这么几天下来。
每天的海选网络直播观看量，基本都维持在千万级别。
而“达人秀当日看点”栏目的播出收视率，也在每天稳步上升着。
因为观众们都发现这个“当日看点”里包含的内容太丰满了，不但有极具震撼力的实力才艺表演，而且还有那些无厘头的搞笑表演。
一时间，全国上下很多人都被吸引到海城电视台。
连带着海城电视台的其他节目收视率都有了些微的增高。
赋闲在家的刘东也被《达人秀》的宣传塞了个满眼满耳。
他没有想过他这一番搞顾非的操作，竟是给海城电视台新节目的推广吹了个顺风。
……
顾非从看到了微博的热搜后短暂的讶异后，就一直没有再去在意网上的评价，也没有太去关注海城电视台《达人秀》的情况。
他毕竟有自己的工作重心。
这段时间，他几乎是将整副身心都交在了新电影《叫我第一名》的拍摄上。
靳小年做为顾非的经纪人，随着他经历了几番风雨后，也早就不把这种事当回事了。
没过两周的时间。
湘潭电视台也推出了一档全新的综艺节目《我是歌手》。
如果说海城电视台的《达人秀》是在广大的平民老百姓还有多种多样的才艺间选出优胜者。
那么湘潭电视台推出的《我是歌手》，则是要在早已成名的歌手里选出一位表现力、唱功俱佳的歌王。
两档参与群体不同，但都极度吸引观众眼球的节目，掀起了一场国内电视台别样选秀综艺节目的pk战。
两档不同类型的节目都热火朝天地按照既定的时间表向前推进着。
《达人秀》，目前已经进入海选的最后阶段。
海城电视台已经制作好并放出了节目的先导片，预告会在以后的每周日晚黄金的21点播出节目。
《我是歌手》则已经谈妥10余位国内实力唱将的节目录制合约。
目前正在轮播的宣传片在制造首发7位实力唱将身份的悬念。
宣传片上也标明了，节目会在以后每周五晚黄金时间段20点10分播出。
两档极为吸引观众眼球的节目，还好没有定在同一天播出。
而是一个周五，一个周日。
但因为都是在周末的黄金时间段播出，所以这收视率的比拼自然是不能少的。
最后的结果，不管是哪家收视率胜出。
最大的赢家，都是同一个人——
两档节目的策划人，顾非。
因为林瑾说他叒上了热搜。
怎么叫叒？
顾非第一反应就是开始回忆最近干过什么事。
他有些疑惑地嘟囔着：“我也没干啥啊，《伪装者》也还没播出呢…我不就拍了个新电影吗？”
而且林瑾那语气，顾非听着莫名有点憋不住笑的意味？但是，目前来看，他顾非的确也没干什么值得上热搜的事？
他抱着满肚子的疑问打开微博。
看到自己的名字的确在热搜榜的高位上屹立着，点开翻了半天，他也没咋太看明白。
直到顾非翻到了某条微博下面, 一位课代表的总结。
他顿时有点无语。
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些指名道姓说他的事，怎么当事人本人都好像是第一次看故事书那样蒙圈？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无意间得罪了谁，还是谁闲得没事开始搞他…
难道，
是哪个电影圈里的人看不惯自己，要给自己在新电影开机阶段使绊子了？
大概花了一分钟思考这个事，顾非就没再管这个热搜。
都是些虚假到不能再虚假的事, 是真的假不了, 假的也必定会被拆穿，所以他很快就不在意了。
经历过之前的那些风波后。
这种捕风捉影都谈不上，没有丝毫真实性言论翻起的小风小浪，对他来讲连毛毛雨都算不上了。
快速洗漱完毕，顾非下楼驱车赶往片场。
……
《叫我第一名》拍摄现场，电影正紧锣密鼓地按计划时间表拍摄。
电影中，饰演主角顾小波母亲孟州这个角色的，是巅峰影业旗下的一位老牌的女演员。
经常在一些影视作品中饰演母亲或者大姐的角色。
孟州在《叫我第一名》里，有一个卖潮流女性时装的工作。
action
服装店内。
这家服装店是孟州自己盘下来的店，她靠着这间店面养活自己和儿子顾小波。
此刻，
孟州正在给她的一个有点胖胖的女性朋友，推荐衣服的样式还有尺码。
她们两人正一件一件地扒拉着货架上衣服。
忽然从货架后面传来了“丢丢！葩葩！”的奇怪叫声。
孟州将货架上的衣服扒开。
对藏在里面的顾小波道：“小波，妈妈在工作，去其它地方玩！”
顾小波见自己被妈妈逮住了。
转头就跑，去其他地方寻找新的藏身处。
他的怪叫其实有个特点。
当他比较放松的时候就能维持一阵子的安静，
但是当他比较紧张，或者比较有心理负担的时候, 就会很高频地怪叫和多动。
小波正在跟隔壁店里的小朋友们玩捉迷藏的游戏，因为害怕被负责找人的小朋友逮出来, 情绪一紧张，小波无法控制地发出了怪叫。
孟州朋友看着小波跑走的方向道：“他像狗一样吠耶…”
转而一脸正经地把头转向面不改色的孟州，继续道：“恕我直言，我当你是朋友才这么说，你有没有考虑过找个有法力的半仙过来，跳个大神？”
言下之意就是。
你儿子这种怪叫声，没准是妖魔鬼怪附身的一种表现。
驱一下魔就好了…
孟州深吸一口气，没有接朋友的话，反而岔开话题道：“我觉得你还是要面对现实，你的腰围是二尺九，就不要老是想着套进二尺五腰围的裤子或者裙子，如果你不好意思，我可以帮你把尺码标剪掉…”
“咔！”
“很好，辛苦了，下一幕准备。”
顾非把郭河领到一张桌子前，大致给他讲了一下稍后这一幕电影的剧本。
郭河其实早早地就把这幕戏的台词记住了。
这时已经入戏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顾非见他已经有了状态，放心地退回了场外监视器前。
场记打板。
action
顾小波郁闷地趴在心理医生门诊外的等候区, 把玩着等候区桌面上的玩具。
孟州坐在等候座椅上织着给小波冬天准备毛衣, 看出了小波的闷闷不乐, 耐心地温声道：“这次的心理医生非常有名, 好不容易才抢到他的号，我们就听一听他怎么说。”
小波头也没抬，他这些年基本拜访过了附近所有附边“葩葩！呱呱！”地怪叫边道：“我都能猜到他会说什么了…”
分诊台的护士叫号，孟州将垂头丧气的小波推进了诊室，自己在外面织着毛衣等待。
小波坐在心理医生对面的椅子上，腿因为紧张控制不了的不停地抖啊抖。
抖得面前小桌板上的书都有些移位了。
“你因为离婚的事生你妈妈的气吗？”
小波眼神真挚，诚恳道：“呱！没有。”
心理医生极其细微地摇了摇头，接着问道：“你因为爸爸不跟你和妈妈一起住而生他的气吗？”
小波的诚恳又加深了一层：“呱！也没有。”
用探究的眼神盯着小波面部表情，这位知名的心理医生想从他细微表情中获得信息。
继续问道：“爸妈离婚这件事，你会不会自责？”
“那都是我小时候的事，呱！我根本不记得了。”
正说着，小波不受控制抖动的腿一个晃悠的大动作，直接把他跟前的小桌板碰倒了，顶上的书本还有铅笔也跟着噼里啪啦滚落了一地。
小波赶紧站起来，弯下腰伸出手将小桌板扶起来，再将本笔那些东西捡起来放回原位。
心理医生一直用审视的眼光盯着小波的一举一动。
咨询结束后。
孟州被叫到诊室内，跟心理医生探讨小波的行为。
“小波妈妈，小波的这些行为是为了吸引别人的关注才产生的，具体原因我认为很可能是小波无法接受你和他爸爸离婚的事。平时你在家里要给他划清楚界限，让小波理解他的种种怪异行为是完全不能被人所接受的…”
小波站在在诊室门口，听着这位著名心理医生嘴里说的那些和之前他看过的其他心理医生一样千篇一律的话。
一边扣着诊室门边缘凸起的的油漆气泡，一边时不时不能控制地“丢丢！呱呱！”的怪叫。
谷臦
……
“咔！”
顾非朝着郭河的方向，赞许地竖起了大拇指。
他明显能看出来郭宇军这位爱搞怪的宝贝儿子，在摄像头下已经越来越有状态了，那种明知道自己不是故意怪叫，但却要被误认为是想搞怪的无力感，郭河演出来了。
这种透过监视器传过来的无力感，看得顾非都有点心疼了。
不知道郭宇军知道郭河能有这副表现，会不会对他的这个捣蛋鬼儿子另眼相看。
又拍了几段，就已经到中午头上了。
剧组分发着中午的盒饭。
吃完饭，再稍微喘口气，下午是成年后的顾小波与身患绝症的小女孩的戏。
也就是顾非和欣欣的对手戏。
欣欣早早就到了片场。
小小的一个人，安安稳稳地坐在场外的折叠椅上。
因为她太小还不认识字，一个工作人员坐在她的对面，将欣欣下午要拍的这些戏份详细地说给她，让她好有个印象。
顾非走到场外，让工作人员去休息一下。
工作人员走后，他摸了摸欣欣的头，拿起工作人员临走前留在座位上的剧本，尝试着跟欣欣对一下台词。
靳小年从一边走过来告诉顾非，说得到了最新消息。
海城电视台准备紧急开启《达人秀》的海选。
记得黄平说过要好好筹备一下这档节目的顾非，在楞了一下后，马上就反应过来。
海城电视台紧急开启海选，是为了蹭自己在微博上的这波莫名其妙的热度呀。
之前没有几个人知道海城电视台正在精心筹备的这档节目。
但是既然顾非上了热搜。
而且热搜里还说，顾非跟海城电视台签合约的这份策划，是顾非那大佬的爹找了位国内金牌策划制作的。
让人辨不清真真假假的信息中，都在带节奏讽刺顾非的私生子身份。
但没有一个字否认湘潭、海城两家电视台购买策划书的含金量。
毕竟是“金牌策划”制作的节目。
正好借着这个热度，海城电视台上马《达人秀》还可以少花一笔不菲的节目宣传费用。
……
海城电视台以疾如雷电般地速度，迅速将《达人秀》推到全国观众面前。
先是在海城全城范围内以“相信梦想、相信奇迹”为主标语，发布“达人征集令”。
而后，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又迅速在全国范围内铺开海选。
“寻找新时代的达人和达人精神”、“创造、热血、筑梦、奋斗”、“无论你是歌唱、舞蹈、魔术、杂技、喜剧等经典才艺，还是和新媒体、新科技结合的新兴才艺，不管你的国籍、职业，只要你来，我们就给你最大最闪亮的舞台！”等等令人振奋又震撼眼球的副标语，一时间如天女散花般飘入每个人的眼中。
不管是真正有才艺的人还是单纯只想凑个热闹的人。
都知道了海城电视台新举办了一档节目，在那里会有一个闪亮的舞台可以展现自己的才艺。
因为在很多主要城市都有《达人秀》的海选。
所以大批的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去到海选现场。
结果这一去，很多人就被这令人耳目一新的海选现场打动，因为他们之前看过的选秀节目，里面的选手基本都是唱歌跳舞之类的才艺展示。
当看到居然还会有人在台上cosplay老母鸡后。
首先觉得这也太新鲜了。
然后觉得这个舞台真的像宣传标语那样，什么才艺都可以上，是真正的老百姓的大舞台！
很多自恃有才艺的人，或者是有社交牛13症的人，还当场报了名…
因为是海选阶段，其实也算是正式节目的预热阶段。
海城电视台不但推出了各地海选的网络直播。
还每天晚上在黄金时间段推出了“达人秀当日看点”栏目。
其实就是将当日海选里比较有看点的表演，剪辑浓缩成一个只有半小时左右的合辑在电视上播出。
就这么几天下来。
每天的海选网络直播观看量，基本都维持在千万级别。
而“达人秀当日看点”栏目的播出收视率，也在每天稳步上升着。
因为观众们都发现这个“当日看点”里包含的内容太丰满了，不但有极具震撼力的实力才艺表演，而且还有那些无厘头的搞笑表演。
一时间，全国上下很多人都被吸引到海城电视台。
连带着海城电视台的其他节目收视率都有了些微的增高。
赋闲在家的刘东也被《达人秀》的宣传塞了个满眼满耳。
他没有想过他这一番搞顾非的操作，竟是给海城电视台新节目的推广吹了个顺风。
……
顾非从看到了微博的热搜后短暂的讶异后，就一直没有再去在意网上的评价，也没有太去关注海城电视台《达人秀》的情况。
他毕竟有自己的工作重心。
这段时间，他几乎是将整副身心都交在了新电影《叫我第一名》的拍摄上。
靳小年做为顾非的经纪人，随着他经历了几番风雨后，也早就不把这种事当回事了。
没过两周的时间。
湘潭电视台也推出了一档全新的综艺节目《我是歌手》。
如果说海城电视台的《达人秀》是在广大的平民老百姓还有多种多样的才艺间选出优胜者。
那么湘潭电视台推出的《我是歌手》，则是要在早已成名的歌手里选出一位表现力、唱功俱佳的歌王。
两档参与群体不同，但都极度吸引观众眼球的节目，掀起了一场国内电视台别样选秀综艺节目的pk战。
两档不同类型的节目都热火朝天地按照既定的时间表向前推进着。
《达人秀》，目前已经进入海选的最后阶段。
海城电视台已经制作好并放出了节目的先导片，预告会在以后的每周日晚黄金的21点播出节目。
《我是歌手》则已经谈妥10余位国内实力唱将的节目录制合约。
目前正在轮播的宣传片在制造首发7位实力唱将身份的悬念。
宣传片上也标明了，节目会在以后每周五晚黄金时间段20点10分播出。
两档极为吸引观众眼球的节目，还好没有定在同一天播出。
而是一个周五，一个周日。
但因为都是在周末的黄金时间段播出，所以这收视率的比拼自然是不能少的。
最后的结果，不管是哪家收视率胜出。
最大的赢家，都是同一个人——
两档节目的策划人，顾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