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本以为这二位是两情相悦了,结果一看,她们家崖主竟然是这般的不待见将军大人不成?她脑子里转了几百几千个圈,也想不明白,本是相处得不错的二人怎么又说翻脸就翻脸了,难不成还让她从中斡旋不成?即便她想要这两个人好好的,可也没有那个本事不是?
    越想越觉得浑身难受,闵阿娇便有一种心肝脾肺俱都发苦的错觉了。
    其实哪里是闵阿娇一个人心肝脾肺不舒坦,叶少白看似毫无反应,却是一肚子的不满,当下若是石震在的话,他定然要狠狠揍他一顿才能解气的。
    果然,过了半晌,闵阿娇才喃喃道:“崖主……要是那石将军真的不讨你喜欢,你就是杀了也无妨的,可若是讨你喜欢了,留着才对啊,何况……他是孩子的正经父亲,从来对你也是敬爱有加的。闵阿娇我见过的人千千万万,还从没见过一个男人能这么对心上人的,崖主若是喜欢就要留着,这也是难得的可心儿人啊……可若是不喜欢,或者他要是敢喜欢别人,那就该往死里磋磨他,免得不老实。”
    喜欢?
    不喜欢?
    叶少白只觉得面上发烧,听着这些话,他瞬间就好似明白了些什么一般,可又觉得有些担心,总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真如闵阿娇所说……那便是他的心思了……可他师父又为何会那般告诫于他?对于师父,叶少白又是更不懂了。若是“喜欢”的话,他师父又为何偏偏对于他要告诫什么东西?莫非……他师父是知道他是谁的?倘若知道的话,又怎么不告诉他实事,反而一味隐瞒?
    而若是不知道他身份的话……那他师父对他的那些告诫又作何解释?
    叶少白不是个擅于逃避的人,也不擅于给谁找借口,包括他自己。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想到了师父必然是跟他原本的身份有关的,那么……他还不害他的原因,也无非就是忠心于他或者是上皇?
    一个不满五岁的幼儿,叶少白不晓得自己当时有什么值得人家忠心的,何况若是真的忠心的话又怎么可能把他收做徒弟?所以,他那师父便是忠心于他原本的那个皇帝父亲的了。而又有那种告诫,显然与他关系也十分亲密……一时间,他还真想不到他师父会是哪个达官贵人了。
    怨不得他不几年便病倒了,又没过太久就去世了,想来,是受不得山林里的苦。
    这么想着,叶少白也似乎通透了不少,心下清明了起来。却原来,他是喜欢那个石震的啊!
    然而喜欢与否,他倒是不想多说,只觉得石震实在是招人恨得要命。明明是他的人,非要想着那个远在天边的皇帝,何况那皇帝还是害过自己的人,虽然说是兄弟,他却是不记得的。
    “崖主?”闵阿娇见他脸色变了几变,也不敢多说,只轻轻唤了一声。
    “你去把石震给我叫来。”叶少白想了想,他却是又有一番心思了――石震有多大的心思他暂且不说,只说眼下,这家伙必须是得要老老实实听话的,倘若有半分外心,他是宁可杀了也不能放他离开,免得将来自己看着堵心。
    闵阿娇见他脸色不对,急忙退了出去,不多时就把石震给找了来。反正,这石震是崖主的人,要打要闹的,跟她可是没有半点关系,别把那战火引到自己身上来她就感谢诸天神佛了。
    “你自己进去吧。”闵阿娇连忙躲到一边,转身就把石震推进了屋子里。
    “阿娇,你作甚呢?”老毒物路过外面,一件闵阿娇那劫后余生的模样,也觉奇怪,连忙开口问。
    “别问别问,快离开这里才是正事儿!”不管怎么说,这老毒物跟她也是一起做事这么多年的人,她也算是仁义,急忙把他拉走。
    “怎么了?”老毒物手里拎着一尾鱼,是准备熬汤的,十分新鲜,虽然拴着腮可仍旧摇头摆尾的。
    “谁知道,崖主今天脸色不好,又不是病了。”闵阿娇伸手拿走他手里的那条鱼,“还是小心些吧,石震进去了。”
    听说石震进去了,老毒物点了点头,心下对闵阿娇十分感激,也就没拿回那条鱼,只是说:“这鱼做得需要用暖物一起煨着,又不能过燥,一会儿你去我那里拿些药材,一同炖汤。”
    “这个倒好。”闵阿娇点了点头,转身去收拾这条鱼去了。
    收拾鱼,那有多少种方法,又是刀又是剪的,还有钩子锤子,都能用得着的,不过闵阿娇跟这平常人家做鱼还不一样,她本就身负武功,杀鱼何止是手到擒来,便是收拾这条鱼,动作也流畅得像是舞蹈一般好看。
    她这边收拾那条鱼,心里想的却是关于叶少白跟石震的事情,这许多天下来,她瞧着他们也该是一对儿的,何况还有个未出世的孩子……可为何,方才她觉着崖主似乎是带着几分怨恨了?这怨恨,可是冲着那石震去的?
    心中有些担心,又怕真的出事,闵阿娇把收拾好的鱼用醋跟姜汁泡上,转身去找老毒物。这老家伙比她在崖主身边的时间长,定然能省得一二的,找他问问许能知道不少事。
    而这边闵阿娇去找老毒物,那边叶少白叫了是真进去,却也不跟他说什么,只是盯着他瞧。
    半天,直到石震头皮发麻的时候,叶少白这才开口:“你是不是想要回去?”
    “回去?”石震一愣。
    “你不要装模作样了。”叶少白冷冷哼了一声,“你若是要回去,我也不会说什么,反正你本也是石大将军,回去便回去了。”
    那石震听了这话,心里可是并不快活的,又觉得叶少白对他也太过无情了些,可又怕他这时候胡思乱想――毕竟女人怀了孩子也跟常人不一样的,何况是男人怀了?这般一想,他又只好深吸气长呼气,把肚子里的愤懑都给掏了出去,这才开口:“少白,我回去,是必然得回去的,不然平白失踪了个大活人,到时候事情就大发了。”
    “哼,你只是想要回去罢了,什么大发不大发的。”叶少白冷笑,“你自己说,我可给了你不少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说完,竟然欺身上前,伸手便钳住了石震的哽嗓咽喉,“今天,你必须死。”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替你照看好魔君跟小小魔君的……将军你安心上路吧……
    ☆、四十九、
    四十九、清蒸大闸蟹
    叶少白恨石震的面无惧色,瞧他此刻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却是真的被他掐住了哽嗓咽喉的!
    其实此时此刻,石震哪里是不怕,是真的太怕了,怕得浑身都发冷,人也不敢乱动。要说石震原本是不怕的,可眼下叶少白这般愤怒,他就怕了,真怕二人生了什么嫌隙,更怕叶少白听了谁的挑唆。
    “今天,你必须死。”这句话就像是晴空霹雳,劈得石震站立不稳,人也晃了两晃,脸上满是痛楚。
    “哼!惺惺作态。”虽然这般说着,可叶少白也确实给石震的这幅模样吓到了,显然他是并不想杀了石震的,只是恨他不是个安分的,仅此而已。而石震眼下这番表现,却让叶少白心里舒坦了不少,手上也松了,只是眼睛仍旧死死盯着他瞧。
    “你要杀我,我也不会反抗,只是你须得让我知道为什么。”石震抓住他的手,也不说自己对他到底有多少情分在,只说这一句,却是把所有的情意都给讲得明白了。
    叶少白惊得倒退了两步,这才发现自己的腕子还给他抓着。心里又觉得别扭,只冷冷抽回了手,也不说话。
    “我这条命,早就是你的了。”石震往前走了两步,又贴了上来。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又不值钱。”叶少白这时也忘了方才就是他非要杀了人家不可,这时候一身的戾气也没了,反而眼角上还挂了些和气,“那你自己说,到底还是不是要回去什么京城给那皇帝做什么臣什么子的?”
    这石震哪里还敢跟方才说的一样,只好道:“我本也不愿意回去,但现在我给他做将军,若是就这么走了,他定然要找石府上下的麻烦,怎么说,我也得去安排好一切才能回来。”
    “哼。你要如何安排?”叶少白冷冷瞧着他半晌,转身就回去坐下,等他回话。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石震走过去坐到他旁边,“只要我说兵权不宜在外姓人手中久握,他必然会把兵权收走,然后慢慢找我的麻烦,我只要兵权不在就立刻装病就可以了,病个几天与世长辞,他也没法追究别人,到时候我也便能离开那龌龊的地方,再不用担心的。//”
    叶少白听了,点了点头。他虽然不把皇帝放在眼里,可毕竟他也明白,若是闵阿娇他们要走,他也不会同意的,指不定一个愤怒就把他们谁给杀了泄愤。那皇帝,想来也是如此。况且他也着实听说,这皇帝杀人不眨眼的,比他亲自动手的要狠上百倍――他只是一掌毙命,顶多一刀一剑了事了,可当皇帝的不一样,还喜欢一刀一刀割人肉的,还喜欢砍下头来示众的,各种各样,神奇无比。
    其实叶少白觉得更奇特的是,那皇帝杀人是不论青红皂的,想杀就杀,想怎么杀就怎么杀,可也没有人敢说他半个不字,而他也不过是免得那群人打扰自己,又不想让他们抢了自己的东西罢了,怎么的就十恶不赦了?
    这样想来,他就觉得那些关押在刑求室里的人,都该死一万遍了。
    “不气了?”石震见他脸色变换了几次,现下稍霁,便伸出手去帮他揉捏腿脚――无论男女,这有了身子的,腿脚上都有些浮肿,不然也不会趿拉鞋子了。
    “还火着呢。”叶少白抬着眼看着顶棚,雪白的棚顶,上面虽然有几根柱子撑着,却为了美观又画上了不少的吉祥物件,而他却不喜欢,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现在瞧着,却是少了自由自在。
    听着他说还火着,石震抿了下嘴,俯身上前。温热的呼吸就拂在他的面颊上,瞬间,那双眼也带着灼热,紧紧盯着他……
    “做什么?”叶少白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头皮都跟着木了下――他可不知道,这石震怎么还敢这般看着自己,甚至……那双手也不老实地往他身上放!?
    “火着,自然……就得泻火……”石震的手,已然捂住了叶少白的下面,那物什儿还软趴趴的在两腿之间,而他的手隔着两层裤子,就这样轻轻揉搓了起来――便是老僧入定也得给他搓出火来了!
    “你!”叶少白于这种事上并无多少需求,一来他武功高强,本身就须是静心的;二来这肚子还鼓着,总觉得哪里不太舒服,也就没那种想法了。可是,这人就算平时没想法,但真送上门儿来的,是个男人就不可能放过。叶少白自然是个男人,他也就刚刚有些抗拒,可身上一舒服起来,便放开了,一条腿支着,另一条腿就搭在石震的大腿上,由着他的爪子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少白,衣服脱了?”石震低声在他耳边说,灼热的呼吸一会儿在他耳边磨蹭,一会儿又在他鼻尖上喷洒,闹得叶少白只觉得嘴上难受,也不知哪里,总是不舒坦,即便是下面让他心里悬悬的……见他飘悠悠的皱着眉头,石震低声一笑,伸手就扯下的他的腰带――现下的腰带系得不紧,更是好扯,一下子便被扯开了,那外衫也敞了开来。
    外衫敞开,露出的是里面雪白的里衣,就在床上这一番折腾,里衣的领口也都散开了……石震的眼睛暗了暗,那一片雪白的肌肤,此时正泛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便可口十分。
    “你快点!”上次因为二人只是摸来摸去,叶少白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虽然事后总觉得不足,却也不错。何况……自从他怀了孩子,也总觉得跟石震单独相处的时候,身上燥得厉害,却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遵命。”石震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去――却是怕压了他的肚子――张嘴就含住了他的唇,慢慢在那上面舔弄研磨,手也从里衣的领子里钻了进去,贴着那顺滑的肌肤慢慢抚摸……忽然,他的手抚过一处凸起,却把叶少白给弄得一颤。
    “这……这里!”叶少白伸手扯开里衣,却把自己胸口往石震的身上送。
    那胸前的两个小红点,此刻偏偏变得红彤彤的,在手里的感觉,又特别突兀,就好似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样,软中带硬,两根手指一夹,便能让那人发颤――实实的有趣儿!
    石震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物什儿。他稍稍抬了抬头,松开了叶少白的嘴,又意犹未尽地舔了下,这才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找到了自己手里一直把玩的那小红豆――若非之前见过,他倒真认不出这仿佛染了胭脂色的小红豆了……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却是有些发硬的,可仍旧软嫩。
    此刻,叶少白的裤子也乱七八糟的被褪了下来,就剩下亵裤一条,里衣还挂在胳膊上。怎么看,这人便怎么招人,看得石震下面一紧,连忙俯下头,含住了一边的小红豆,却伸手抱住了叶少白的腰身。
    “嗯……快点!”叶少白哼了一声,却是不满石震的温吞,伸手就把石震的手抓住往自己下面送。
    “呵呵,好。”要说有个男人,确实不错,大大方方的,也不怕什么白日宣什么的,还真是让人身心都熨帖。
    石震扯开了他的亵裤,便露出他那精神抖擞的小兄弟了。
    “这般急?”他的手自然感觉到了那物什儿的大小,也知道了他的需求,自然也就不会让他难受――他哪里舍得!
    手指贴在皮肉上,叶少白舒舒服服地哼哼着,也不管是不是会有人路过听见,更是大大咧咧地把腿分开,全都交给石震去做,自己只是享受罢了。那石震也是卖力,从嘴到喉结再到胸口的小红豆,他是一点儿没放过,手上也不放松,三快四慢的,揉搓了半晌,直到他的唇亲到凸起的肚子了,舌头也慢慢在那圆滚滚的地方舔来啃去……
    “啊……”叶少白又不是没经过人事儿的,被他这么一作,腰下一软,喊着便泄了出去。
    “累了?”石震的唇,又往上去,慢慢啃着,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呼呼……”叶少白没说话,闭着眼睛喘着气。他那下面还微微硬着,心里也觉得空荡荡的难受,尽管方才他是十分舒服的。
    见他不说话,石震偷笑一下,伸手从他身上沾了方才的男精,弄了满满一手,趁着叶少白还没反应的时候,就去探他身后的那处。
    “做什么!?”这就是再懒,叶少白也不能继续闭着眼假寐了,他瞪大了眼睛瞧着石震,却发现这人就这么定定瞧着他――视线却是落在他胸口上的,“你……瞧什么?”
    “这里,之前不是这样的。”石震指了指他胸前的红豆,说,“圆溜溜的,比以前硬了许多。”
    “什……么?”
    “味道也好了许多。”石震说着,也不管他是不是发火,又低头含住了一边的红豆――这里,确实也比之前敏感了许多。果然,他这么一动嘴,叶少白登时就软了手脚,也顾不得他那作祟的贼爪子了。
    ☆、五十、
    五十、河蟹与爆葱
    这一晚上,二人直到天边泛白才缓缓睡去。一大清早,石震就爬了起来,见叶少白还没清醒,又见他身上满是白的黏的,也造了个大红脸,连忙出去打了温水进来,趁着他还睡着,慢慢给他清理。
    手巾在温水里浸透了,再拧干,石震的手上轻柔得可以,生怕把叶少白给惊醒了――昨夜那一番折腾,他也怕伤了他,毕竟现在他肚子里还有一个,所以他也不敢造次,只是钳着他的腰,从侧面进去……虽然这姿势也不太舒服,可这么多日子才找进去那让自己的所在,对于石震来说也是足以解渴了。
    现如今叶少白的肚子已经凸起,浑圆的模样,用手一摸,甚至能摸得到里面的胎动,若轻轻抚摸便能让他舒服得直哼哼……石震直接上了手,轻轻在那浑圆的肚子上摸了摸,却把叶少白给摸醒了。
    “走开!”叶少白动了动腿,只觉得后面黏腻得很,身上也酸酸软软的。
    “还没清理干净。”石震拿过手巾,在他两腿中间擦了擦,有意无意地划过会□位,又往后面探去。
    “滚!”叶少白就算再不通人事也知道他在做什么,登时就怒了,也不管两腿还软着,抬脚就去踹。
    可石震哪里这么容易被他踹了?这一晚上动来动去的,两条细长有力的腿已经连合拢都没法了,又哪里会有什么力气?他只一抓,就抓住了叶少白的脚踝,也顺手就把他往怀里一带,下面便又贴上了那处隐秘的地方。
    “别!”叶少白哪里知道自己一下子就这么不中用了!何况,下面这一晚上折腾本来就敏感万分,又怎么能受得了他这种刺激――分明硬邦邦的就在那处抵着,他要是不知道是什么就见鬼了!“休息好了,我定要宰了你!”
    “你舍得?”石震此刻便是像极了淫贼,连脸上的表情都满是痞相,以至于他低头就把叶少白微微抬头的物什儿给含住了。
    原本就折腾过了一宿,现在再受刺激,叶少白一下子就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软在那里任着石震来回摆弄。
    却说这石震,开了一次荤就想着第二次。他本来就精壮热血,憋了二三十年的人了,哪儿那么容易就轻易满足了,更何况……叶少白本也是他从小就喜欢的,即使那时候没这个心思,可谁让现在他就有了呢。所以自然也就总是兴致勃勃,更不必说现在正好是大清早了。
    男人大清早的,总是有兴致得很。
    “你混蛋!”叶少白的兴致也给他挑了起来,可昨天一晚上折腾闹得他实在是没了力气,而眼下石震的表情更让他心下不爽,故而也不肯配合,总是左蹭右挪的,不肯让他得逞――可他哪里知道,这般做法,却更让人兴致盎然了。
    石震越看越觉得心下痒痒,伸手就把叶少白抱了起来,两只手拖在他那因为带了身子而越发圆润的臀瓣上一个用力,就把这人给举到了自己面前,顺势,他往后一倒,就把人放到了自己身上。
    “少白,今儿让你在上面。”石震这么说着,就借着昨夜开发得差不多的那势头,只听得“噗嗤”一声,就把叶少白的那处往自己的下面那么一放――一下子就放了进去。
    “啊!”叶少白一惊。他哪里经过这样的!这一下子进得深得让他只觉得连肠子都给捅到了,瞬间两条腿就要往一起绞,可这一用力又妥妥夹住了石震的腰身,再他这一用力,肚子里也跟着就好像有什么在搅和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通透的,连小腿肚子也舒服得发颤了起来。
    石震被他这么一夹,也险些就守不住精关的泄出来,他可忍得浑身发疼,这才缓了缓神儿,又狠狠一挺腰,像是报复叶少白刚刚绞他一般,只把叶少白撞得只能趴在他身上。
    叶少白这一趴下,那前面的东西就在石震挺动的时候一会儿蹭着他的肚子一会儿又蹭着他的小腹的,这似乎又比他用手去碰更让人舒服得多,何况方才石震又含过,不多时,透明的液体就浸透了二人的那处毛发。
    这一景象,却把石震看得直咽口水,连眼睛都红了,恨不得就这么把自己埋在他体内,即便是登时死了,也是愿意的。
    这二人一大清早便这般舒坦,可另一边,那老方丈定空却是焦心万分。定空老和尚是知道自己儿子进了人家血煞魔君的屋子的,这一晚上没出来,发生了什么他也清楚得很,结果……现在一大清早连饭都不吃……他实在是没法容忍了!
    “你敢进去?”闵阿娇站在老和尚面前,两手叉着腰,一脸的刁蛮。
    “你……震儿是我儿子!”定空方丈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就这么冲进去把那个血煞魔君揪出来揍一顿――瞧瞧,这大白天的,算什么事儿!
    “我们崖主还是你儿子的男人呢。”闵阿娇说话向来容易引人乱想,她也乐于这么做,“你呢,老了就该服老,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坐着,有菜给你吃有粥给你喝,还奢求什么?莫非你也想去坐牢不成?”
    “我……”定空老和尚被她堵得一肚子火。就算是他儿子断袖,就算是他儿子要生孩子,可那个忘尘崖主什么血煞魔君还是天君的,现在连脸都没露过,他哪里是对他儿子好了,又哪里有什么真心了?!这老和尚一想起来,就觉得胸口发闷浑身发颤,连脑子都是不清楚的。
    “你怎么了?你一个老和尚,动辄就怒气冲冲的,也不怕破戒。”闵阿娇冷冷一笑,转身就把桌上的粥饭端走了。她当然猜得到那石震跟他们崖主在房间里做什么,一会儿便去多做点儿鸡汤什么的给他们补补,至于这老和尚,也就只能吃咸菜配白粥,连馒头都不值得的。
    “那他们一会儿出来了……可否通报一声?”定空方丈问。
    自从定空老和尚没事儿总冲去找石震,叶少白也早就不许他随便进他的屋子了――每次慌乱戴上面具就够让他劳累的了,何必为了这么个不值得的老家伙累着他自己?而石震自然是以叶少白为主的,所以定空方丈只能这般询问闵阿娇。
    “他们办完事儿,会不会见你你自己还不清楚么。”闵阿娇冷笑。
    “可我毕竟是石震他爹!”
    “我还是他们的厨子呢。”闵阿娇把东西都交给旁边等着的翠染,这丫头这些天倒是十分老实,办事也谨慎,自从跟叶少白还有石震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之后,很多事情她便可以帮忙了。
    “我帮他们做饭,翠染给他们洗衣,没有人说因为做错事的被罚的,也便是说我们做事都是对的。”闵阿娇继续说,“那你能做什么?给人当爹?当了爹又能做什么?把儿子扔到水深火热之中去煎熬,自己一个人乐得逍遥?宠妾灭妻的让人恨自己还挺有牺牲精神的?”她这话一边说一边拿了手绢到处扇乎,“哟,翠染啊,你瞧着没,这天怎么黑了?”
    “阿娇姐,这不是天黑了,是有人心黑了。”翠染呵呵一笑,跟着闵阿娇一同,往外走去。
    “所以说,女人从来不好惹。”吴恒看了一眼他师兄老毒物,这老家伙也一脸的赞同,可两个人的脸上却是没有半点的同情。
    这边这么挤兑那老和尚,可谁知道,就在那刑求室里,倒是有人在算计了。
    皇室的秘事是没有人知道的,但这地方某些部分与皇家类似的东西也不免让人多想,那多想的人,自然会想方设法的出去。
    “你且说,要怎么才能找到出去的方法?”刘尚义瞧着旁边一个年轻时候还做过御前侍卫的老头,问。
    “我说刘庄主,这种地方要出去可是不容易,但也不是不可能。”那老头当年受了宫乱之苦,只能远离庙堂,却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片天下,也是成了一代大侠的,只不过这侠命有点名不符实罢了――反正他之前做过朝廷的官,再加上人也豪爽,只杀了几个小贼就成了大侠,却是十分的偏得了。
    “那……你有什么方法?”刘尚义瞧着这老头,满脸的尊重,“冯大侠,这牢房却是从未见过的结实啊。”
    “确实结实。”那冯大侠点了点头,“不能挖坑盗洞,这地方,就要在门上下功夫。”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就要粗线了……请大家安心等虐……【似乎哪里不对?】
    ☆、五十一、
    五十一、魔君爱享受
    冯大侠便是之前在定空方丈说话的时候暗地里拉了刘尚义的那个人。他这一举动却是在帮刘尚义了。毕竟定空方丈这么些年也没什么变化,除了头顶秃了之外,还是他原先的模样,而冯大侠是见过那石老将军的,他也就顺便提了个醒,没让人跟老方丈起冲突。
    那冯大侠这般作为,一是因为他知道石老将军有多大的本事,他自己肯定打不过老头子,再者这么多年这老将军又成了那祖乐寺的主持,他是有多大的能耐,这冯大侠是肯定不清楚了,为此,他才在当时劝了刘尚义,也是为了给刘尚义卖个好。但现如今进了这牢狱,他就更觉得恐怖了。
    这里十有跟皇室有关了,若是如此的话,他还该不该跟这刘尚义一起闹腾?
    冯大侠想的事情多,所以也就打算找个门路出去,而他要找门路还是必须跟刘尚义合作,兜来兜去,又绕了回来。
    想要弄开这扇门,这些大侠们就得费些力气了。现实脱了外衣,沾上水,让外衣结实了,再一个个的上去用自己当棍子,把那铁栏杆给掰弯。
    可这大牢里哪里有水?
    这些大侠,这一辈子也就这一次算是彻底的不顾脸面了――好在除了有人送饭之外,平时这地牢里也没人进来,他们就算是拉了翔出来抹一脸也没人看着,这才算是一个个的解了裤子,把那几件衣服用解手完事儿的液体给弄湿了。
    几件衣服拧成麻花再绞在一起,也顾不得是什么味儿了,这些大侠身上被下了药,可一把子力气还在,所以也还都恩呢该用得上,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麻花拴住了两根临近的铁条。这铁条是结实得很,一看就不是空心儿的,想要扭歪这玩意,还真需要大力气。
    那些大侠往后远着那根大麻花,可手里又不敢不动,毕竟他们可不想老死在这里。
    衣服算是绞在了一起,打了个结,再有个人把自己的腰套进去,这就成了个小机关了。那腰被套进去的人,此刻就是个木棍,其他大侠便在他把脚支在栏杆底,而其余人就在后面往后拉着他。
    一次用力。那人无所谓,铁栏杆也没动。
    再次用力。那人也无所谓,栏杆稍稍有些弯。
    三次用力,那人腰就得用力,栏杆也弯了一些。
    这时人就受不了了,再换个人,仍旧这般行事,一群人在后面往后拽着这人,用上了十分力气。
    这几十个人轮了一圈之后,天色也有些泛白,那一边的铁栅栏也开了个洞。
    “快走!”那冯大侠总算松了一口气,扔下那早就又湿了一轮的破布麻花。这里虽然是忘尘崖的牢房,可他进来之前也仔细观察过这里,几乎与皇宫天牢没什么差别,自然也就能循着习惯,按照之前的记忆往外走。
    这边大侠们可是终于能见着亮儿了,一个个的也不顾自己是不是满身的腥臊味儿了,只想着赶紧出去,免得被抓起来砍了。可这一行几十个人,又哪里能那么简单的说溜就溜?这冯大侠其实也没打算把所有人都带出去,他也就留了后手。
    而这些人往外走,刚刚出了监牢,就被那高楼里的人发现了。
    叶少白对于机关之类不算精通,可毕竟有人精通,何况他这里的奇门遁甲之术也都是他师父在时安排下的,而那牢里自然也有许多机关销器,所以冯大侠带着人往外一走,这边就有铃铛响了警告。
    “先莫要惊动了他们。”石震坐在叶少白脚边慢慢给他揉着腿脚,“只让人把他们引到后面的暗洞里去。”
    “那他们还不都死了?”叶少白冷笑,“我留着他们还有用处呢。”
    “哪儿那么容易就死了,他们还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吧?”石震温声道,“让那些蛇虫鼠蚁的把他们围起来,等他们都安生了,再一个个收拾可不更好?”
    叶少白抬了眼看他。
    “你是想要他们做什么吧?”石震又问,“是能当苦力还是能做细工活计?”
    “他们哪里有这么大的用处了。”叶少白踹了他一下,“他们的零件儿卸下来一个两个的,换点儿银子花花就算了,还让他们做活儿?”照着叶少白的想法,他就是五谷不分的主儿,这些大侠,比他还养尊处优几倍不止,留着做活儿可别把他的忘尘崖毁了。
    “这倒也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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