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他那冷漠风流的母亲正拥著小小男孩,逗他咯咯地轻笑。
    “乖!”梦丽娜在小小男孩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将小小男孩放到地上,“母亲待会再和你玩,好不好!”
    然後她向草癸走去,沈著脸,两人一起走入书房。那天草癸就站在书房里,耳朵听著母亲的训话,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越过窗棂看著外面的那片草地。
    小小的男孩站在草地上,无聊呀,根本就没有人陪著他玩儿,虽然别墅里的所有人都对他爱护有加──这是自然的,谁叫他是梦丽娜疼到心坎里的宝贝呢。
    小草泠静静坐在青绿的草地上,看著不远处花丛中翩飞的蝴蝶起舞,他怕生,平时只腻著母亲,在母亲的宠溺中生活。母亲是他唯一能依靠的大树。
    突然,脸上一痒,抬头见一只獒犬正舔著他粉嫩的脸蛋。
    “哇!”小小男孩哭著站起来,战战栗栗地转身就跑。撞进正好从大厅里面走出来的草癸的双腿间,小小男孩只到他的膝盖那麽高,草癸将他抱起来,轻若鸿毛,此时小小男孩哭的一塌糊涂,小鼻子都红了,眼睛就更不用说。
    草癸轻轻拍著小男孩的背,温柔地安慰著。自从上周见过这个小小男孩开始,他就每天放学都到这里来,但却始终没有机会抱过他,倒不是他不想,面对如此可爱而又迷人的小男孩,怕谁也挡不住拥他入怀的冲动。只是母亲霸著他,从吃饭到睡觉,草癸怀疑是不是全天二十四小时他都是母亲一个人的圈宠。
    草癸贪婪的吸著小男孩身上的体香,怪了,一般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会带著一股奶香味,而怀中的小小男孩却在淡淡的奶香味里夹带著一股清香,仿似雨後幽谷,满山的野花带著青草的甜香,让人心旷神怡。
    小小男孩紧紧抱著他的脖子,不停地抽噎。
    “乖,别哭了,告诉哥哥谁欺负你了?”
    小小男孩不语,只是更加抱紧了他。草癸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不过那时候他还小,只知道自己很喜欢亲近这个无比可爱诱人的小弟弟,只想好好护著他。
    草癸环视一周,没见到那只让小男孩受到了惊吓的獒犬,便转身进了大厅,母亲已经出去了。他径直将小小男孩抱进自己的房间,将他放到自己的床上,黑色的床单,但质地很柔软。
    草癸还记得自己当时是怎样哄著小男孩入睡,是怎样一眨不眨地凝视著熟睡中的小脸蛋的,那时候自己的表情肯定是──如此如醉的吧。
    母亲离逝的时候,这个还没有断奶的小家夥哭得差点喘不过气,怎麽哄也不能让他止住哭泣。草癸实在没法,抱著他去树林里捉了一只刚出生的小狼崽给他玩。
    这个小家夥就完全忘了之前他还被狗舔哭的经历,有些胆怯却满脸兴奋地蹒跚著向那只小狼崽走去。
    草癸蹲下身来,好笑地看著小草泠逗弄著刚出生的小狼崽。
    静静地注视著他粉嫩水灵的脸蛋,三岁的孩子,不知不觉间,初见的小小男孩已经长了一大截,娥眉青黛,明眸流盼,朱唇皓齿,玉指素臂,细腰雪肤,莲步小袜,肢体透香。
    草癸不由得看呆了,手不自觉地楼上小草泠的小腰。
    草泠转过头来,眼角睫毛上还留著未干的泪迹。
    “哥哥!”他惊叫一声,然後定定地看著草癸,两只短短的小手用力地抓著小狼崽的後颈脖。
    “小狼崽好玩吗?”草癸轻轻笑道。
    小小男孩将白得透明的手覆上草癸的眼睛,娇唇一启,“草泠在哥哥的这里。”
    草癸一愣,随即笑著,看著他的眼睛,“哥哥也在草泠的这里。”
    “那当哥哥睡著的时候,草泠在哪里呀?”小小男孩好奇的询问。
    “在这里!”男子将粉嫩的小手拉到他的胸前,按住搏动的心,轻声说,“小草泠一直都在哥哥的这里。”
    小草泠似懂非懂地愣愣地看著眼前高大男孩。
    好一会,草癸将粉嫩的小手按在小草泠的胸口,“记住小草泠也要将哥哥放到这里,要不哥哥会很伤心的哦。”
    小男孩抽出手,慢慢地走近草癸,用小手抚著他皱著的眉毛,“哥哥,不要伤心!草泠记住了。”
    “乖!”草癸将小男孩拥入怀了,他的小男孩,他一直都在等著他长大。
    草癸转身走回到小木屋里,在床边坐下,伸手紧紧地拥著小男孩的身躯,哑著嗓音轻声道,“对不起,小泠儿,本来哥哥想等你满十八岁的,但哥哥这些年真的熬得好辛苦啊!”声音里满是纵欲过度後的疲惫和满足。
    草泠梦呓了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一见到草癸那张微笑著的脸庞,就委屈地扁起嘴,哭著用双手推他的胸膛,“哥哥大坏蛋,弄得小泠儿好痛。”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下面又红又肿,阵阵刺痛。
    “好痛……哥哥……下面……好痛……”没一会的功夫,草泠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让哥哥吹一吹就不痛了,小泠儿乖,别哭了哦……”草癸一面暗暗责怪著自己,一面俯身凑近草泠的私处,见那里肿的像香肠般,还有一丝丝的白液从那闭合不上的洞穴口溢出,草癸禁不住眸色一暗,但还是抑制内心奔腾的冲动,轻轻地吹著小男孩的私处。
    草泠只觉得那里一股热风缓缓吹来,又骚又痒,忍不住一声娇喘,“哥哥”
    “敏感的小东西!”草癸轻笑一声,重新拥紧他,将他的手指抵著他肿胀的菊花,来回轻柔地磨蹭著。
    草泠全身战栗,呼吸顿时急促,“哥哥……”
    “别怕,哥哥不会做什麽的。”
    在床上磨蹭了好一段时间,草癸才拥著小男孩躺倒在他的旁边,手轻拍著他的後背轻哼著摇篮曲哄著他入睡……
    ☆、(15鲜币)罂蝶篇之罂粟花and小蝴蝶
    一场声势浩荡的滂沱大雨刚歇下来,但低霾的天空还是阴阴沈沈的,弥漫著飘散不去的乌云。
    宽阔的滑行道两边,不是绿油的草坪,而是开得嫣然的一大片罂粟花,水润的花瓣充盈饱满,藕荷色中点缀著淡粉,殷红色中镶嵌著浅白,绽放得如濒死般绝丽而妖w,凝聚在纤细花茎上的水滴晶莹剔透,摇摇欲坠……
    一辆金黄色的座驾缓缓地降落到滑行道上,带起的强烈气旋把两旁罂粟花的脆弱花茎吹得倒俯在地。
    翼状的车门缓缓打开,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左一右两处的车门里,分别现出一道暗金色的身影,是标志著帝国最高军衔的华贵军服──至尊gold(至尊金装)。从左边出来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壮硕男子,眉宇间沈淀著岁月催化的愈发深沈的坚毅,浓黑直挺的眉有如两把从烈火里淬炼出来的硬剑,眸色很暗,却平静得见不到任何的波涛;从右边出来的是一个英挺俊美的青年,精致的五官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但却不显得硬朗,柔和的脸部线条贲散著军人的英气,黑曜石一般泛著玉石光泽的眼眸也是如男人一样不见波澜的深沈,只是他的眉毛较细小,不像旁边那男子一般怒张,微微上弯的眉弓和微微向鬓角斜去的眉梢形成一个秀气的弧度,但配上他那张英帅勃发的俊脸丝毫也不显得女气,一身裁剪得体的军装把他纤细的躯体轮廓一展无遗,修长的双腿,略显纤瘦却绝不柔弱的骨架,完美地勾勒出一个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的俊美军官。
    “小猫咪,”罂煌将军手指敲了敲座驾的顶盖,勾著嘴角一脸笑吟吟地看著那帅气逼人的侧脸,下巴扬了扬,示意徊蝶看右边的那片罂粟花田。
    徊蝶淡淡地扫了男人一眼,但还是扭头顺著他示意的方向看了过去,在暴风疾雨的蹂躏下东倒西歪的一大片罂粟花海,细小的茎杆子被浸饱了水分、往下坠落的硕大花朵拉弯了瘦弱的身子,在靠近滑行道旁不远处的一朵海棠红色的罂粟花上,一只紫金色的蝴蝶正在翩跹起舞,翅膀和著微风的节奏,优雅地扇动著。
    “迷失在罂粟花海里的小蝴蝶,徊蝶副官,你看那只小蝴蝶像不像你啊!”罂煌将军好整以暇地说道,用的却是一副”确实像你”的了然口吻。
    “……哼……罂煌将军的联想力丰富得──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徊蝶冷淡地轻哼了一声。
    “自古就有‘蝶恋花’的说法,再骄傲的蝴蝶也抵挡不住美w娇花的诱惑的,更何况,还是华绚到极致的罂粟花?”把青年军官不屑一顾的表情直接忽略掉,罂煌将军继续饶有趣味地说道。
    呸!还美w娇花?用这个词来比喻自己,竟然不觉得害臊?徊蝶鄙夷地瞟了男人一眼,映入眼帘的那如同巨熊一般健壮的身躯怎麽也和“美w娇花”挂不上钩。
    “……罂煌将军,如果你算一朵花,到你这种年纪,也只能归属於残花败柳那一类的了,哪还有小蝴蝶愿意去‘采你’?”徊蝶挑著眉梢斜睨著这个半生戎马、不可一世的男人,风水轮流转,是不是应该轮到了看这个狂傲男人吃瘪的时候?
    “……哈哈……”将军不怒反笑了起来,“本将军这朵‘残花’,不正是徊蝶副官你这只小蝴蝶长年累月采攫过度造成的吗?徊蝶副官,你不会是想对本将军始乱终弃吧?……还真是一只薄情的小蝴蝶呢!”男人故作幽怨的口气让徊蝶鸡皮抖落了满地。
    这个老男人都一把年纪了,脸皮还是厚得连推土机都推不薄。
    不理会这个满腹哀怨的闷骚老男人,徊蝶大踏步向著前面的大门走去,来这里可是有正事要做的──出席帝国军校的第十二届毕业典礼。
    耳边是厚底皮质军靴踏在水泥地面上发出的沈闷而有力的声响,有自己的,也有那个男人的。
    从自己十六岁那年不小心栽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悠悠的十几年就这样过去了。一路过来的两个人,大多数时候相处的方式都是你不让我而我也绝对不会轻饶了你的摩擦、摩擦、摩擦,有些的确是避免不了的争执,而更多的是可以避免却被那个可恶可恨的男人刻意挑衅起的不必要的执拗。那男人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恶劣本性随著岁月的变迁似乎并没有发生过任何的变化,又似乎已经变化了许多,男人曾经的模样仿佛还清晰地印记在脑海深处,又仿佛只剩下一片早已看不清本来面目的模糊。
    不经意回首,徊蝶蓦地发现,自己已经和这个男人一起走过了太长的路,长得让他早就习惯了有这样一个人的形影不离,尽管这是一个让人厌烦的色胚流氓外加满肚子坏坏肠子的恶魔(罂煌将军,你的形象在徊蝶眼里就是这样子滴)。
    徊蝶想起了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母亲还在,也是一个风雨肆虐的夏日,雨後初霁、乌云还来不及散去的阴沈午後,一只被狂烈的风雨弄伤了翅膀的小蝴蝶蜷缩在一片花瓣上,湿透了的孱弱身躯依偎在那朵散发著馥郁芳香的深红色花朵里,瑟瑟地发著抖,是温柔的母亲陪著自己救下了那只可怜的小蝴蝶,把受伤的它养在那朵美丽的红花上,直到它终於能够再次展开翅膀踏上自由飞翔的旅程,而不用再拘泥於这朵虽美丽却看久了亦会觉得单调乏味的花儿。但让徊蝶觉得诧异的是,这只本可以畅游在斑斓多姿花海里的小蝴蝶很快又飞了回来,再次停落在这朵逐渐开始枯黄、馥郁的香气正在慢慢褪去的“残花”上,许久许久未曾离开……
    “妈妈,小蝴蝶不是已经飞走了吗?为什麽还会飞回来的?它的伤不是已经好了吗?”还记得,当时的自己侧著脑袋奇怪地问著母亲。
    “嗯,我想它大概是爱上了这朵花,舍不得离开吧。”母亲温婉的声音深沈得让他领悟不到这声似乎充满了叹息的话语里到底深藏著什麽,即使是今天,徊蝶也只是记住了母亲那一刻的神情、那一句有点落寞的轻叹,依然无法理解其中蕴含的深意。母亲是为了什麽而叹呢?是为了那只离而复返的小蝴蝶,还是为了一直留在原地痴痴地等著父亲归来却始终不见他归来的自己(指母亲自己)而叹呢?
    都过去了。徊蝶甩了甩头,但又马上质疑自己,真的都已经过去了吗?自己这只一直在惶惑一直在徘徊著的“小蝴蝶”和那只刻印在脑海中的小蝴蝶……
    宿命?
    呸!哪有那麽多的宿命论?一切无非是那个男人强取豪夺,硬是让自己习惯了他的存在而已……想到这,心底那一丝悲伤立时荡然无存,徊蝶因为愤懑而绷紧了腿部肌肉,每迈出一步都用力踩踏著地面,借此来解气!
    嗯?自己才刚过四十,就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咪被嫌弃为“残花败柳”了?岂有此理,这只小猫咪被自己纵容得都快要忘了谁是他主人了?这样下去还得了?罂煌将军恶狠狠地想著,等军校的毕业典礼一结束,看他怎麽收拾这只在这段时间里过得太过舒坦的小坏猫……
    狭长的眼眸缓缓眯起,锐利的鹰眼如同盯著猎物一般盯著前面那两瓣挺翘、浑圆、饱满、被金黄色的军服包裹著现出姣好形状的臀瓣,视觉的盛宴,促使著脑海里立刻就开始构想了那一幅幅让人欲罢不能、食髓知味的旖旎而香w的画面。
    徊蝶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只觉得後脊背阵阵凉意升腾。
    这个可恶的老男人!都已经老得啃不动骨头了(纯属徊蝶的臆想或者说希冀,现实中,正值壮年的罂煌将军更是龙精虎猛,每天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劲头较从前是有增无减),竟然还色心不改(徊蝶副官,你昨晚不是刚领教完吗?不用这麽感概的)?简直是无可救药(徊蝶副官,你现在才认识到这一点是不是有点为时已晚了)!
    徊蝶猛地一脚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正要转回过头去和这个不到十二个小时淫性又复发的色老头……这个时候,前面的玻璃旋门打了开来,两名穿著墨蓝色军服的後勤兵小跑著走过来。
    有外人在,徊蝶向来是不和这个拥有著“帝国将军”至高军衔的男人对板的,无论这麽说,这个男人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压著怒气,徊蝶原地站著,腰杆挺得笔直,等那个故意落在他後面的男人走到他前面去。(按照军阶的高低,视察或者其他原因需要在公共场合正式露面时,一般是军阶高的走前面。)
    罂煌将军,你有你的阴谋诡计,我有我的应对策略,到时候,看谁怕谁?
    作家的话:
    ps:关於徊蝶关於那只受伤的小蝴蝶的回忆,可以见《帝国危机》第22章
    摘录如下:
    这里是哪里?
    徊蝶躺在黑暗中,他眼睛睁不开,但耳朵里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妈妈,妈妈,你看,你看嘛,这里有一只蝴蝶!”是小男孩青嫩兴奋的声音。
    “是喔。”是妇人温柔的声音。
    “妈妈,它为什麽不动了?”小男孩好奇的声音。
    “应该是受伤了吧,你看,它的翅膀缺了一块,可能是昨晚的暴风雨让它受伤了。”妇人温柔地解答小男孩心中的疑问。
    “真的耶,妈妈,我们给它疗伤,好不好?”
    “好啊,就让它住在这朵花里面。”
    “太好了……”小男孩欢喜的声音。
    谁?谁在说话?徊蝶心里想著,这段对话怎麽似曾相识?
    “妈妈,小蝴蝶为什麽还不飞走?它的伤不是已经好了吗?”小男孩奇怪地问道。
    “嗯,我想它大概是爱上了这朵花,舍不得离开吧。”妇人声音里透著深沈。
    脑海里掠过一张温柔宠溺的笑脸。
    “妈妈……”
    “……”似乎听到一声无奈的叹息,就再也没有了声音,只剩下无边的黑暗慢慢将他包裹住。
    谢谢嫣红葡萄的礼物!
    谢谢doch1013的礼物!
    (__) 嘻嘻……
    ☆、(6鲜币)番外 通缉令1(军服强美)
    天平盛世,安逸而奢华的日子浸淫了许许多多肠满肚殇的家夥,而罂某人更是因为整天无所事事而精力旺盛得无处发泄,霉头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徊蝶的身上。
    腰好酸!腿还在发软!这种没日没夜纵情声色的日子什麽时候才能到头?
    徊蝶扶著腰咬牙切齿地想著,这几天自己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那只发情的禽兽不知突然抽什麽疯,不分白昼黑夜没完没了地折腾自己。
    这一次更是变本加厉,徊蝶怒气冲冲地下了床,拉开门,正遇上管家端著茶托从旁边的房间里出来。
    “徊蝶少爷!”管家恭敬地鞠了躬。
    “小猫咪在外面?进来!”沈稳的男中音隔著门板传来。
    徊蝶站在走廊上,置若罔闻。
    “徊蝶少爷,将军请你进去呢!”管家说话时态度恭谨,常年面无表情的扑克脸虽然显露著毕恭毕敬的神色,但眼底里却除了帝国将军──罂煌之外,谁也不放在眼里。
    管家推开门,躬身对徊蝶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徊蝶原本想著,直接无视掉男人的命令,去外面闲逛一下的,现在看来又要和那个男人较量一番才能抽身而退了。
    隔著宽大的白玉长桌和对面的英挺男人对视著,徊蝶对这个男人是七分爱慕(明了自己的感情)三分畏惧(被男人过分旺盛的精力吓到)。
    管家识趣地关好房门,离开。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孤男寡男两人单独相处。
    “小猫咪,你过来……”一身军装的男人笑眯眯地看著满脸春色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美丽少年。
    “不知罂煌将军有何吩咐?”徊蝶只动了动嘴皮,身体却丝毫没有走过去的意思。
    “小猫咪,本将军记得你以前挺横的哦,动不动就炸毛,连本将军都要让著你三分呢,你现在怎麽怕起本将军来了?”男人好笑地说道。
    “以前不知道罂煌将军的厉害,多有得罪,还请罂煌将军见谅!”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惶恐之色。
    “哦?怕本将军,还敢违逆本将军?”男人欠身,长臂一伸,一把抓住徊蝶的手腕,用力一拉,徊蝶就如牵线娃娃一般跌跌撞撞地落到了男人的怀中。
    “嘶……”徊蝶蹙了蹙眉,屁股正撞在男人的膝盖上,被过度蹂躏过的菊穴立刻传来一阵火辣的刺痛。
    “小猫咪,你在和本将军闹别扭?”男人将他安置在两腿间,包裹在军裤下的腿紧紧地夹著他的腰身,隐含著的雄浑力量让他挣脱不得。
    “不敢!”徊蝶淡淡说道,扭了扭身子,侧对著男人横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叫他别扭。
    “不敢?这样的态度也叫做‘不敢’?”男人低笑道,一手搂著少年的纤腰,一手挑著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著自己。
    “我们这样子吵来吵去,有什麽意思呢?”徊蝶幽幽地低语,眉眼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态。
    “好,不吵了!不吵了!一切都听从小猫咪的!”男人放软了声音,手掌在少年的腰侧轻抚著。
    不是不察觉怀中的少年最近有点多愁善感,但无论怎麽费心思,男人也无法从少年的口中知晓他所烦恼的到底是何事。
    “怎麽啦?小猫咪,本将军侍候得还不到位吗?还没有让你满意?”男人暧昧地在他最敏感的腰际线处狠狠捏了一下。
    徊蝶用力瞪了男人一眼,伸手抓住了男人作恶的大手,“别,别弄了,好累,真的应付不过来了……”
    “昨天那几下就累著了?小猫咪,你的体力大不如以前了哦,需要加强锻炼才行。”
    还不是你害的!徊蝶不屑地翻了翻白眼。
    “来,亲一个,本将军就让你去休息!”男人收紧了手臂。
    徊蝶毫不迟疑地吻上男人淡色的嘴唇,实在没有过多的精力和这男人周旋,暂且顺一顺他的意吧。
    end if
    作家的话:
    谢谢溪金歌的礼物!
    谢谢ohilovebi的礼物!
    谢谢sa9320的礼物!
    帝国番外一完结,马上开始更《干爹》!《干爹》已经有存稿,保证日更!_
    ☆、(8鲜币)番外 通缉令2(军服强美)
    强烈的男子气息带著淡淡的烟草味席卷口腔,徊蝶刚把嘴唇印上男人的唇瓣,就被男人猛地托住後脑勺凶狠地回吻过来,炽热而悠长的吻,男人噙著他的唇瓣,连啃带噬,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入腹中一般。
    徊蝶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男人的狂烈之中,鼻腔里充斥著的是男人满是情欲的霸道。口腔中是男人的舌头在翻江倒海,耳畔是让人耳红心热的水渍声,唇上的压力是令人无法招架的汹涌……一吻完毕,徊蝶几乎找不著自己的呼吸,心跳的速率迟迟难以平稳下来,被男人舌头卷著疯狂起舞的小舌颤颤巍巍地抖动著,好半天才恢复成原样。
    “小猫咪,这样才叫做‘吻’哦。”男人笑吟吟地把他的额头抵著少年的额头,从胸腔里发出的笑声震颤著少年的耳膜。
    “……”这样的还叫做“吻”?简直是要把自己给吸进去了,黑洞漩涡恐怕也没有男人的“吻”来得凶猛。
    徊蝶挣扎了一下,想从男人的怀中站起来,但男人的禁锢有如牢不可破的铁钳,少年仿若困在蜘蛛网中的小蝴蝶,他的挣扎微不足道。
    “罂煌将军……你答应过的……”徊蝶喘著气道。
    “小猫咪,先喘口气,不用那麽心急的……本将军答应过你的,又怎会食言呢?”男人吻了吻他的嘴角,以示安慰。
    徊蝶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呼吸,“罂煌将军,现在可以了吗?”流畅快速的语调很嚣张地表明他早就已经缓过气来了,末了,徊蝶还挑了挑下巴,故意摆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男人宠溺地笑了笑,放开了对少年的禁锢,“小猫咪,好好休息!晚上我们再继续!”男人拍了拍少年圆润而挺翘的臀部,惹得已然站起身来正欲离开的少年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男人大笑,带著三分得意、七分暧昧,一直目送著直到少年纤柔的身姿消失在房门之後。
    但当夜幕降临,他处理完了军队里的事情,兴冲冲地回到他和少年的爱窝中时,却蓦得变了脸色。
    偌大的房间,淡雅的灯光静静流淌著,窗户洞开,阳春三月的晚风褪去了料峭的春寒,吹拂著紫金色的窗帘,一扬一扬的。
    四下里没有少年的身影。
    一张4a白纸用金色的短手枪压在桌面上,粗大的字体大气隽永又不失秀美,醒目得很。
    ──罂煌将军,实在不堪忍受你的“兽性”,就此别过!bye!
    最後还画了一朵凋萎了的罂粟花,一只小蝴蝶趾高气昂地振翅飞走……赤裸裸的“蔑视”不言而喻……
    男人阴沈著脸色盯著那幅用钢笔简单勾画却十分传神的“花谢蝶弃”图,好一会才冷笑出声。
    小猫咪,看你能走到哪里?
    这时候,“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紧接著是管家那把苍老而毕恭毕敬的声音,“将军,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就餐。”
    “哼……”男人冷笑,回头对站在门口的管家说道,“不吃了,马上令护卫军集合,五分锺後在议事厅听候命令!”
    “是,将军!”洪亮的声音带著难以抑制的亢奋,两鬓斑白的老管家一改往常慈眉善目的姿态,脸上显出一抹军人才有的坚毅。
    将军宅邸的护卫军可是由他来统领的,平时驻守在机关重重的军事堡垒里面,多年来一直处在沈寂的状态,几乎和摆设无异了,没想到今晚终於有了派上用场的这一刻。
    管家几乎要老泪纵横,想他也算得上是将军身边的一员虎将,却一直没有机会和他心爱的54式大黑星一起作战过。
    五分锺的密锣紧鼓之後,百来平方的议事厅站满了身穿纯白色镶暗金色条纹军装、肩上佩戴著黑鹰家族徽章的魁梧士兵。
    “今晚你们要捉拿的‘逃犯’是这个狡猾气人的小东西。”男人怒气冲冲地指著液晶屏幕上的美丽少年说道。
    啊咧?这不是深得将军宠爱的徊蝶小少爷吗?管家瞪著他那双灰色的小眼睛,看了屏幕上的“逃犯”一眼,再一眼,没错呀,真的是那个极尽将军宠爱的绝色少年!
    “把你们的武器都解下,记住,你们既要将他捉回来,但又不能伤他分毫。都清楚了吗?”
    “清楚了!”虽然满腹疑问,但没有人敢违逆家主的命令。
    哦,原来是两口子在闹情绪!管家颇为失望地摸了摸腰间别著的手枪,看来今晚又无法将它派上用场了。空欢喜了一场!
    ☆、(7鲜币)番外 通缉令3(军服强美)
    出了别墅,被还没有沾染上夏日热气的晚风一吹,徊蝶这才意识到自己仅穿了一件单衣。
    站在墙根下,五米多高的围墙对他来说要翻越过去简直是易於反掌,更何况墙上还有长得郁郁葱葱的藤蔓。
    微风带来嫩草、绿芽和新开花儿的芳香,沁人心脾,徊蝶静静地看著那幢华灯掩映下的三层高的哥特式风格别墅小楼,奢豪贵气得就像端坐在巅峰的帝国将军一般。
    位於市中心的花园别墅正好给自己的离开提供了方便,如果还是在那幢高入云层的军事堡垒里面,恐怕要自己费上很大的一番劲才能脱离那个男人的“魔爪”,“偷得浮生半日闲”!
    不敢再作停留,徊蝶抓起身侧的一根藤蔓,只三两下就爬到了墙头上,再往下轻轻一跃,人已经出到了围墙的另一边。
    入夜後的帝国比白天还要繁华喧闹,流光溢彩的街灯以及虹霓闪耀的广告牌完全盖过了星光的璀璨,人行道上相拥的情侣、勾著肩搭著背的行人交织成一片,肆无忌惮的高谈阔论,恣意纵情的谈笑逗骂,川流不息的人流,无一不在彰显著这难得的盛世锦华。
    理族人和感族人终於达成了真正的联盟,种族间的排斥在逐渐消融,在人影憧憧的喧嚣里,虽然大多数还是魁梧壮实的理族人,但偶尔也能够看到身材纤细瘦小的感族人。
    徊蝶走进了喧闹的人群中,很快就淹没在人潮里。
    很难得有机会一个人独行,徊蝶纵情地享受这一刻的自由,突然他的脚步顿住了,然後一个闪身隐没在了路灯照射不到的角落。
    前面十米开外的地方,锦易正漫步朝他这边走来,手臂被一个娇俏的少女揽著,旁边还有一个颇为俊美的少年。这两兄妹,徊蝶认得,是曾经在“醉天堂”见过一面的宛印天和宛弦儿。
    锦易,快半年没见过他了吧,自从在迷雾森林里那次遭了bc k gun的伏击,受了重伤的他被送到帝国军区医院的重症监控室治疗,自己也被杂七杂八的事情弄得脱不开身,就很少有机会和他碰面了,後来听说他出了院,因伤退役,而自己那时候也因为伤重以及帝矢的事情而没有时间去见他一面,和他道别……现在见他过得很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弦儿,你没有看到锦易眉毛都拧成了一团了吗?你就不要这麽厚脸皮巴著锦易不放啦。”宛印天毫不留情面的调侃声音老远传来。
    “宛印天!”一声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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