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地奶声奶气说着:“怕怕……高……”
    我靠……
    不管已经傻掉的特种兵,詹士凛是深深地被他家儿子这么小就竟然这么不要脸的程度深深地给惊住了。
    妈的,他昨天还抱着他儿子去蹦极呢,玩了一趟后,臭小子硬是拉着他哭嚎,再又玩了三次,才停了下来。
    怕高高?
    妈的,这就是个屁。
    要是信他儿子这鬼话,詹士凛觉得他就不用混了。安慰了一下已经傻掉的特种兵。詹士凛举巴掌就想去抽还在告状的詹宝宝。
    詹宝宝一见形势不对,立刻坐直地上,可怜兮兮地哭着,外加嚎着要找爸爸。当然,这爸爸明显指的不是詹士凛这位爸爸。
    可爱的大眼睛成了肿眼泡,白嫩嫩的小脸蛋也惨兮兮红了,小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着要找爸爸。
    硬汉詹士凛将军立刻心软了,抱着他家肉呼呼却从小就开始坏心的小家伙哄了起来。
    这件事过去后,特种兵知道了小家伙的厉害,不敢在轻易跟小孩玩,谁知道在给他把嘘嘘的时,小家伙竟然故意尿进了人家的嘴里。
    那阴坏阴坏的程度,让詹士凛深深地觉得,这到底是不是他的种啊?医院到底有木有搞错?
    “久年,你说,咱儿子到底像谁啊?”
    杨久年这会儿也有点震惊了,“他……他怎么会这样?”詹宝宝虽然有时候坏点,但是还没敢做出这种程度来。因为,杨久年要打他,那可是真打,绝不会因为他哭两声,就心慈手软。小家伙会看人家脸色,詹士凛在家的时间少,回来的时候,那绝对是把詹宝宝宠上天,大声说一句话都不敢。所以,这次詹宝宝才敢把本性暴露在詹士凛身上。要是在杨久年面前,那绝对不敢做出这种事来。
    “我也想问这句话。你在家的时候他不是挺乖的吗?所以,我今天带他去测试了一下智力。”
    一听,杨久年连忙问道:“有多少?”
    “医生说了一堆名词,我也没听懂。就最后结论是,意思就是我们两个加起来估计才有我们儿子这智商,iq在二百以上。”
    “……”
    杨久年终于明白,詹士凛先前那句话‘他们儿子到底像谁’是什么意思了。
    他们两个的智商加起来才等于他儿子一个人的智商。
    “这个测试出来后,他们问我要不要把儿子送进特殊机构去培养,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特殊机构?
    杨久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可以不去吗?他还这么小。”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已经回绝了。我们儿子都已经这么聪明了,这如果再送到特殊机构培养,尼玛,以后还不无法无天去了,更管不住了。我想等他再大点,就给他丢进部队里,好好管管他那一肚子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坏水。”
    此时此刻,詹士凛跟杨久年还想着,他家儿子到底小小年龄从哪里学会了虚以委蛇,懂得看人脸色。就算智商再高,他也也不可能一肚子坏水吧。
    詹士凛就不说,身为将军,肯定是为人正气,再说他常年不在家。杨久年就更不用说了,单纯善良,不被人害就好了,哪里会害别人,一肚子坏水。所以,直到某一次全家聚会时,杨久年和詹士凛撞见了杨久琛和詹小弟弟是如何分别教育他们儿子时,终于明白,那看人脸色,虚以委蛇,一肚子的坏水,到底打哪里来了。
    可惜,当他们发现早已为时晚矣!
    两人为中国电信做贡献,做出来不少,一个电话粥,煲了两个多小时。如果不是詹宝宝醒来叫着要吃东西,估计这两位还在说着甜言蜜语,话里家常呢!
    电话结束后,杨久年听见半夜詹宝宝要吃的,突然就想起了了他把家里的佣人都放大假的事。
    算了,把佣人都叫回来吧!
    他们这次吵架跟冷战,双方都得到了教训,这样就够了!
    ☆、60 早晨
    杨久年和詹士凛昨夜聊到了大半夜,不知是昨天白天休息够了,还是缠绕心头的家事已经解决,杨久年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
    天刚亮,杨久年就已经整装待备,然后拿着自己吃饭的家伙走出了库尔勒大叔家里。
    夏日的和田是比较干燥的,杨久年他们现在在南部位于昆仑山这边还比较好,若是在靠近北边的塔克拉玛干沙漠,那这个时间出来,绝对吃一嘴的风和沙子。和田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最南端。南枕昆仑山和喀喇昆仑山,北部深入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腹地。东与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的且末县相接,西连喀什地区的叶城、麦盖提、巴楚县,北与阿克苏地区的沙雅、阿瓦提县接壤,南邻自治区;西南与印度,巴基斯坦在克什米尔的实际控制区毗邻,东西长约670公里,南北宽约600公里,边界线264公里。按照昨天行程安排,他们今天要在当地待一天,联系好和田河那边的驻扎军区便直接过去。
    看着当地少数民族一个个的笑容,杨久年拿着照相机,情不自禁地喀嚓一声拍下了在新疆和田的第一张照片。
    虽然天气很热,但杨久年在出门时还是穿着一身长袖t恤,这会儿脖子上挂着一个佳能照相机加上一个长长的镜头,吸引了不少当地儿童的目光。一个二个唧唧喳喳地围着杨久年转悠。
    杨久年对孩子是非常有耐心的,看着这群半大的小娃子。已为人父的杨久年瞬间就想到了在家里调皮捣蛋的詹慕年小盆友。
    杨久年脸上柔和的笑容让这群孩子忘记了遇见陌生人的害怕,他们被杨久年手中的相机给吸引住了全部的目光,唧唧喳喳的吵闹着:“拍照,拍照,我也要拍……”这句话里面参杂了各种语言,当然也有汉语。
    杨久年听明白后,便让孩子们一个个排队排好,给他们一个个留下了照下了最灿烂的笑容。
    旁边来寻孩子的大人看到这一幕,无不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杨久年朝前来寻孩子的家长微微行礼,用着汉语与对方沟通了半天,让对方帮他找一张他与这些孩子们的照片。
    杨久年这边拍完照片,魏清正好顺着当地人的指点来到头,一眼就看到了正拿着照相机调试的杨久年。
    “一大清早不吃饭就跑出来了就是来拍照的啊!拍了多少,给我瞧瞧?”
    杨久年随手把手中的相机递过去,边问道:“大家都起床了吗?”
    “早起了,都等着你吃饭呢!我先吃都不成,哈丽克兹和兰姐说必须等你一起。这不,把我派出来找你了呗!”
    杨久年一听,当即说道:“那赶紧回去。”说着一把从魏清手里夺回相机。
    魏清被他这一夺吓了一大跳,“相机,相机……”手忙脚乱地递回给了杨久年。
    杨久年见对方这么紧张相机,笑着道:“没事,没看见我绳子在我手上吗?”
    魏清一看,可不是,刚才他只顾着看相片了,没注意到相机上的绳子一直被杨久年紧紧地抓住在手上。
    杨久年和魏清到库尔勒大叔家时,桌子上已经摆好各式新疆早点,但是馕就有好几种,再加上肉夹馍还有一些特色小点,五花八门的摆了一桌子。杨久年当下就吓了一跳,也难怪魏清这么猴急地来找他了。
    馕又称为胡饼,是一种圆形面饼。杨久年早些年自己来过新疆时吃过这东西,刚出炉的味道非常好,一股子面香味。
    “这么多啊?”
    王海和莫兰看着杨久年这吃惊的小样,笑着对他说道:“赶紧洗手吃饭,就等你了。”
    杨久年一听,不敢耽搁,连忙把相机放下,转身到院子里洗洗手,然后开吃起来。
    饭桌上,库尔勒大叔有告诉了一些关于馕的历史,不说别的,就这馕的品种就竟然,大约有五十多种。他们现在桌子上摆着的这些肉馕、油馕、窝窝馕、芝麻馕、片馕、都是常见的,若是待节日的时候,那什么希尔曼馕,各种馕加在一起,大叔说了,能让他们吃上大半个月不带重复的。
    杨久年对于面食属于一般,魏清这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一听这么多,眼睛瞬间都发亮了起来。在桌子上,吃着肉馕就在那吆喝着,下次自己私下里一定要再来一趟新疆,把所有馕都吃一次。
    馕是面食,烘烤成为一个圆饼,在新疆老一辈子住在靠近沙漠这一代的,这个食物就是他们必不可少的东西。因为,只有这个食物能放很久,而不发质。
    杨久年喝着哈丽克兹专门为他煮的小米粥,笑眯眯地看着一手拿肉夹馍,一手拿馕跟库尔勒大叔说话的魏清笑了笑,然后转过头对着坐在他对面的哈丽克兹,举例一下手里的小米粥笑着谢道:“谢谢。”
    杨久年不知道哈丽克兹从谁的嘴里听到他不习惯吃面食,特意给他煮了这碗米粥,不管怎么样,他都感谢这位对他们诸多照顾的父女二人。
    餐桌上,魏清在大声和库尔勒大叔讨论者各种好吃的,莫兰在和哈丽克兹正聊着关于哈丽克兹几天后婚礼的事情,而王海时不时地也会插上一句,整个气氛都非常融洽。
    杨久年小口小口地摆着馕吃着,听着他们说话。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铃声传来。
    “爸爸接电话了……爸爸接电话了……”
    杨久年连忙放下手中的勺子,向被打扰的人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所有人立刻志同道合地摆了摆手,示意杨久年接电话后,便在炯炯有神地盯着杨久年。
    杨久年被他们看着也不好意思走出去接近,便硬着头皮坐在餐桌上按下了接听键。
    “喂!”
    手机一阵柔和地笑声传来,“吃饭了吗?”
    杨久年瞟了一眼一直盯着他看的同事们,有些别扭地转了一下身,小声应了一下,回道:“恩,吃了。”
    谁想,那边魏清竟然没正经地突然大声说道:“什么嘛,明明是在吃饭。而且就吃了一小小碗的小米汤,还不如哈丽克兹养得猫儿呢!”
    魏清响亮的调侃声与众人的笑声从杨久年的电话中传进了千里之外的詹士凛耳中。
    他笑着哄着现在定然已面如火烧的爱人,“被同事调侃了吧?又不好好吃饭。”
    杨久年小声的辩解,“昨天吃多了。”
    “好了,别解释了。就你那肚子,能吃多少,我还不知道啊。”
    杨久年停顿了一会儿,在众人炯炯有神的眼神下小声询问道:“那你吃了没有?”
    “吃了,佣人一早就回来了。是你给他们打的电话吧?”
    “恩。”
    杨久年刚应了一声,就听见旁边传来了詹宝宝的叫声:“爸爸……爸爸,我要爸爸……”
    然后是詹士凛的声音,“好好好……你就是我祖宗。你给我消停会儿行不行,擦,老子抽死你。”
    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杨久年举着电话,当即急了,“怎么了,怎么了?宝宝怎么了?”
    “没什么,咱儿子不过是一脚把咱国家的南疆军区给踹没了。”
    “啊?”杨久年眨了眨眼,傻了。什么意思?一脚踹没了南疆军区?
    “逗你玩呢。把电脑给踹飞了而已,小张已经叫人过来收拾了。”说着,杨久年就听见詹士凛对别人说了些什么话。好一会儿后,才听见他道:“要咱儿子跟你说说话?”
    “爸爸……”
    奶声奶气的稚气声传来后,杨久年立刻感觉心都酸了。詹慕年出生后,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一步,不听见他的声音还行,这会儿听见儿子这委屈的声音,杨久年才发现他早已经想儿子想的不行。
    “宝宝,想爸爸了吗?”杨久年举着电话,已经顾不得管旁边的观众。
    “想。”
    “爸爸也想你。对不起宝宝,爸爸……”
    霎时,杨久年整个眼睛都红了起来,他的话堵在了舌尖,却怎么都无法说出来。
    他能想儿子保证什么?
    保证他再也不离开吗?
    他不可能不离开,除非他放弃自己长期以来的梦想。
    为今之计,他只能对千里之外的詹宝宝道:“宝宝,对不起。”
    杨久年这句话一出,霎时,爷俩二人隔着电话,一起哭了起来。
    杨久年这边是微微想儿子想的无声落泪,詹宝宝小盆友可不是这样了,直接抱着电话嚎啕大哭,“爸爸,我要爸爸,我要爸爸,爸爸……”撕心裂肺的小样把抱着他的詹士凛吓的够呛,赶紧接过电话又要哄儿子,又要哄爱人,一时间忙得够呛。
    一阵兵荒马乱后……
    杨久年吸吸鼻子,红这样对詹士凛道:“我没事。宝宝还小,你带着他别让他老在空调房待着,你要太忙的话,就把他送给爸妈那边去吧!”
    “没事。我是他老子,我制不了他。”
    “对了,我跟你说一件事。我差不多下星期天会去一趟南疆军区。”
    “你要来?”
    “是。南疆军区实弹演习订在九月x日,要赶着国庆前完成。”
    杨久年‘哦’了一声,没在说什么,因为按照行程他跟詹士凛根本碰不上面,那时候他差不多该进沙漠了。
    詹士凛也没再多说什么,因为他的行程安排也非常紧凑,如果到时候演戏哪里出错更是谈不上跟杨久年见上一面。他们现在都一句是在自己领域独当一面的男人,为了自己心中的理念与目标而奋斗者。
    他们的目标都太高,所以,他们也做不到为了一丝儿女情长耽误国事。
    两人没再说什么,詹士凛那边看来已经收拾干净,杨久年也要干净把他的早晨给吃完,好让已经吃完饭的哈丽克兹收拾东西。
    只是,他没想到,他这边一挂电话,那边主编竟然打电话通知他们:既然你们要在新疆多待二个月,过几天南疆军区的实弹演习你们几个走一趟吧!
    ☆、61 婚礼与南疆军区
    接到任务后,杨久年把他们要去南疆军区的事告诉了库尔勒大叔,本来准备立刻出发的他们被库尔勒大叔拦了下来。
    杨久年他们这然才值得哈丽克兹的未婚夫也是南疆军区的,这次南疆军区的演戏非常重大,哈丽克兹的未婚夫早已经从驻扎的和田河回归军区。两个人的婚礼早已经说好是军婚,在部队举行。
    库尔勒大叔说了,也不差这几天时间,到时候跟迎亲的队伍一起去南疆军区。
    杨久年他们本来就答应过会参加哈丽克兹的婚礼,因为这次突如其来的任务本就心存愧疚,这然一听库尔勒大叔这样说。杨久年还没说话,最年长的王海已经出生应承了下来,“我看行,不差这几天。我们自己去还要麻烦当地政府,跟迎亲队伍一起去也省了麻烦。”
    杨久年听见这话,再看莫兰和魏清都一脸激动地看着自己,当即同意。
    又等了两天,库尔勒大叔家开始越来越忙。还没这么近距离全程观看整个婚礼的魏清激动的不得了,忙里忙外,莫兰瞧见忍不住逗弄他一句:“小魏啊,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不知道还以为你结婚呢!”
    魏清也不生气,脸皮特厚地嬉皮笑脸道:“我这是在吸取经验,明儿我结婚,我媳妇儿不就省事了。”
    惹得一帮子人一阵哄笑,看着时间差不多,莫兰和哈丽克兹的一群小闺蜜们一同把这帮子大老爷们给轰出了闺房。
    又等了一会儿,只听一阵敲锣打鼓的喜庆声,再接着就又人来敲门。自然,新郎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经历的,被伴娘亲友团们一阵刁难后,穿着一身军装的小伙子终于千辛万苦地闯上了二楼哈丽克兹的闺房。
    哈丽克兹坐在床头前,头戴凤冠,身穿汉族牡丹双凤红色汉服,脸色画着淡淡的妆容,娇艳欲滴。
    嘎查……
    哄闹人群一拥而入,坐在床头前的哈丽克兹猛然回过头,就见一身军装的爱人被自己的一群姐妹抵住在门前,两班人互相嬉闹着。
    四目相对。
    易木瞧见坐在床前看向自己的爱人美若天仙,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按住一人肩膀直接从人群上翻了过来,他人一声惊呼,一身军装的小伙子已跃过人群一把抱住了心心念念的爱人。
    他人见此,皆是哄笑一趟。
    杨久年这时也被魏清拉扯这从人群后面扯了进来,两人手举着相机连忙拍下了这难得的一刻。
    两人的婚礼是要在南疆军区里的748特种陆战队里举行的,那儿还有一帮子大老爷们早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他们的狼把新娘给抢回来,好喝一口喜酒,看看兄弟的新娘有多美,有多靓,竟让他们的笑面狼软了心,失了魂。
    因此,易木一把抱住哈丽克兹后就直接把人一把抱了起来,转身就想把人给抢走了去。
    这哪里行,旁边的一群姐妹们一把拦了下来,结过婚大娘们也在笑了起来,直说着:“汉人小伙子,你今个儿可是来娶亲的,不是来抢亲地哟!这是搞麻子地哟!”
    被众人一阵好说,小伙子这才憨笑地把新娘放回了床上,摘下贝克曼,腼腆地朝四周地人笑了笑。
    给新娘床上红鞋,带着新娘一起拜见岳父大人,各种礼仪结束后,身穿军装,胸膛别了一枚大红花的军人小伙子,这才把自己心心念念的新娘子抱进了一直守候在外面的大红花轿上。
    一群少女们看着坐进花轿里的哈丽克兹无不露出了羡慕的神情,魏清围着这顶大花轿拍了不少照片,这种东西他还是第一次见,深觉得稀奇。不止是他,杨久年也非常稀奇这种东西,在如今年代,这种东西已经少之又少,现在谁家娶媳妇还用这种古代依仗。
    不说他,就他知道的人群中,也没见到过哪家结婚用这种稀罕玩意的。
    八个轿夫抬着一顶华丽的轿子在一群身着军装的铮铮英雄们的陪同下,由乐师们开道,一路吹吹打打在和田县的阿恰勒路上行走。杨久年他们也陪同在后面,他们了解到,原来这抬轿子的轿夫们也都是南疆军区里的军人。718的连长在知道自己连队里的特战队的大队长竟然与一位外族的小姑娘相恋了,别提有多高兴。南疆军区因为驻扎在新疆,这里少数民族众多,语言不通,很多时候会产生磨合。上面一直着重要求军人们一定要跟当地的老百姓们搞好关系,绝不能那人家一分一毫,力所能及地去帮助当地群众。
    这种情况下,懂得汉语的还好一些,有些军人过于热情,反倒人那些不懂得汉语没出去过的少数民族的人民群众产生了误会,一来二去,难免有些磨合。
    哈丽克兹的婚礼起先是没这么隆重的,她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本打算直接就办个证,在自家门口摆一桌子这就算是婚礼了,一切从简。
    和田县并不算富裕,自从和田玉被国家指定为保护矿产,禁止开采后,和田县的生活水平下降了不少。老父亲没少为这事犯愁,哈丽克兹看在眼中,不想让自己的婚事给父亲多添困扰,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婚事办大了,到时候落人口舌。
    但在易木的连长听说了他的事后,当下就没同意,人家和田县的老县长就这么一个闺女,老县长平时没少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调节,大大小小帮了他们多少事。每年探亲来的军没房住的时候,哪次不是被老县长直接邀请回家,盛情款待。
    和田河边老营地被野路子给翻了,现在的新营地怎么建立起来的,还不是人家老县长自动自发跑到各县各乡集资,这才有了和田河边的新营地。在听到自己的特战队一把手要跟和田县长的女儿结婚了,
    如今人家唯一的闺女也要嫁给他们的军人了,还想着不给他们添麻烦,不给党和政府国家添麻烦。718连连长亲自去找了老县长说这事,说明白,他们不给国家添麻烦,他们就在自己的地方,给自己的军人和军办一个简单不过的婚礼,难道这还不行?
    库尔勒大叔含泪点下了头,哪个做父母的不想让自己的女儿风光大嫁!
    易木所待的特种陆战队718连连队自动自发的在自己地方搭起了一个简单的婚礼常说,十几个大老爷们第一次跑到野地里去采集野花,野草,用他们拿枪的手编制出来一个个花篮,花环,在石头地上铺上绿茵茵的草蒲当红毯,非常简朴,但是却让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最美最好的婚礼现场。
    和田县和南疆军区是有一段路的,大红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出了县城到了公路上后,新郎就把新娘抱进了停在路边上的越野车里。杨久年也跟随着他们挤进了一辆车内,在车里颠簸了一天的山路,终于在八点钟天还没黑前赶到南疆军区。
    南疆军区是新疆军区下辖的军区之一,隶属于兰州军区。现为正军级军区。
    这几天,杨久年他们粗略地了解了一下南疆军区,南疆军区前身为1950年组建的第二军兼喀什军区喀什军区,1951年11月,第二军兼喀什军区改称第二军兼南疆军区。然后,又因1985年6月,全军开始“百万大裁军”。根据□命令,南疆军区被撤销,所属各军分区和野战部队转隶属新疆军区直辖。
    1987年9月,根据形势的发展变化,新疆军区又重新组建了南疆军区,执行军级权限。1992年4月30日,□下达军队体制编制精简整编总方案,取消了兵团级建制,新疆军区遂改为正军级,南疆军区改为副军级。1998年10月,在第9次精简整编中,新疆军区升格为副大军区级,南疆军区恢复为正军级,一直保持至今。
    现在中国有七大军区:北京军区,沈阳军区,济南军区,南京军区,广州军区,兰州军区,成都军区。其中除济南军区担当战略预备军区外,其他军区都有明确的职责和作战对象。其中,新疆军区是属兰州军区管辖。
    不过近十几年来,南疆军区一直表现杰出,再加上新疆边界一带战役不断,上面已经在考虑把南疆军区从兰州军区下面独立出来的意思。
    资料看到这时,魏青就问了杨久年一句:他家詹士凛有没有这个意思?
    这个问题把杨久年问的一愣一愣的,搞得中队跟他家开的似的,被他抓住一顿思想批评。
    到达718连队杨久年他们参加了这个简单朴实的婚礼后,才拿出自己的记者证向718连长通告了一声,并且由718连长带领他们去会见了南疆军区的负责人。
    他们坐着越野车,一路上只听连长旁边的文书在不断为他们介绍他们路过的地方。至于,那个四十多岁一脸正气的连长从他们上车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一脸冷冽。
    年轻好动的文书,在介绍完一个训练营后,坐好,笑着对杨久年他们道:“前几天才听上面说你们要来,没想到这么快。”
    “我们这次来是为了进塔克拉玛干沙漠,报道守卫在第一前线前的英雄。”
    连长坐在颠簸的车上,在听见杨久年的话后,转过身,冷冷一笑,没开口。
    这位连长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杨久年和王海他们都明白连长脸上的笑容在表达什么意思。他们是军人,驻扎在第一前线,对于这其中的艰辛从来不会去计较活在乎,因为他们是军人,对的天对得起地,对得起养育他们长大的国家与百姓。
    不过,杨久琛却被他这一笑触动很大,忍不住身体向前说道:“我知道您们不在乎这些,但是我们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一点,我们如今的平安和幸福是有一群人不畏险阻,不畏艰辛,用血、用汗、用肉、用命去换来的。您们每一个人对得天对得起地,对得起国家与百姓,但是很多人却看不见这些,他们无法了解到这其中的艰辛与意义。我们就是为了让更多人明白这一点,让更多人去珍惜,去明白,让更多的人对得起英雄们的付出。”
    杨久年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一个字却铿锵有力,让其他人从他那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面容上看出了不属于一名军人的坚毅。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低沉严肃的声音从连长口中溢出,杨久年一下就坐直了身体,回答道:“杨久年。”
    连长点了点头,看着杨久年道:“有军人风范,不错。”他见杨久年年龄不大,便有说道:“想过做一名特种军人吗?”
    杨久年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这个易木口中铁面无私的连长另眼相看,不过也立刻当下摇头道:“没有,我一生的志愿都是成为一名联合国首席记者,我在为此而努力。”
    “有志愿,有志气,很好。”
    杨久年笑笑,不再接话。
    不一会儿,杨久年他们就来到了南疆军区的司令部。
    南疆军区的司令是前几年刚升上来的,姓崔,名兴华。年龄跟连长差不多多,四十多岁。不过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有威严,却没什么当官的架子,对杨久年他们的到来表达非常热情的欢迎。两方人聊了一会儿,杨久年也把他们的工作安排说明了一番。
    南疆军区马上就要实弹演习,这会儿正是忙的时候,崔司令见杨久年他们是跟着718连长来的,就直接把他们这帮人给托付了人家特种陆战队的连长。
    连长脸当场就黑了下来,直言拒绝:“,我们718哪里不是闹着玩的。”
    崔司令看一眼连长,回道:“他们是解放军报社的记者,是我们专门报道我们解放军人的记者,他们个个都是一名军人,去你狼窝里怎么了?你还想看不起人家咋滴!”
    连长低着头,不说话,无言的抵抗。
    他们718是什么连,是特种野战军,是整个军区的尖刀连,这些人虽然看起来不错,但是老的老,小的小,还带一个女人。
    一时间,办公室里气氛比较凝重。
    作为唯一的女性,莫兰看了看吹胡子瞪眼的司令和无言抵抗的连长,笑着站了起来,“连长,您是怕我们打扰的您们训练,还是怕我们在您们训练的时候不守规矩,或者受伤?”
    连长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莫兰开口道:“真枪实弹,血,死人。”
    连长说了这七个字,莫兰就笑了,“如果是这样,那您就放心吧。他是我们这里年龄最小的……”她指着杨久年“十六岁赶赴甲乙战争,战地记者。至于我,那您更大可放心,虽然我是一名女人,但是请您不要小瞧我们。我们新中国第一位伟大的领导人不是说过:女人能顶半边天。还是您觉得,我有晕血症?”
    莫兰笑着打趣了一句。
    连长这会儿没看莫兰,他一直在看站在旁边没说话的杨久年身上。
    十六岁的战地记者?
    “跟我走。”
    不苟言笑的魔鬼连长同意了,莫兰笑着向自己的伙伴们比了一个v字。
    连长再次把他们带回了连队,安排好了住处后,告诉他们明天可以直接去特种陆战队采访。
    莫兰因为是女性的关系,一个人住了一间房。杨久年和王海还有魏青就没这么好的命了,三个人一同挤在了一起。
    ☆、62 南疆军区
    杨久年他们算是提前来的,为了能更多的了解南疆军区,四人分为两组,杨久年和莫兰一组,王海和魏青一组,从最基础的队伍开始。
    为了不给军区任何人带来麻烦,杨久年他们拒绝了为他们安排的领队。
    他们是解放军报社的记者,本就是现役军人,四人穿上了黑色军装,配上他们军衔徽章,为他们的工作带来了很大的方便。
    这天中午,杨久年和王海在采访完坦克连,就直接在坦克连这边吃了饭。军队里的饭堂是最整件干净的,所有人穿着军装,排着队伍,一个个拿着饭盒,笑着跟身边人说这话,有条不絮地打着饭。不管军衔大小,觉不会插队现象。
    杨久年和王海跟一帮子菜鸟来的比较晚,杨久年看着排的老长的队伍,下意思地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他昨天处理照片又赶稿,睡得太晚,今早错过了吃饭的时间。军队明文规定,饭堂的东西不能带出饭堂的,要吃自己来拿,海他们也办法给他带两个包子或别的吃的。
    杨久年眼巴巴地瞅着队伍看,心里数着什么时候能到他。跟他前后来到的菜鸟一看他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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