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驾崩,国丧。
    诸位妃嫔、皇子公主齐聚一堂,为皇帝守灵。
    晏晏和几位公主跪坐在后排,也梨花带雨的,象征性哭了一番,算是做足了戏。
    她与父皇的感情并不深厚,是以,心中也无甚悲痛。
    明明是如此,心口依然觉得空荡荡一片,无悲,无喜,只是有些茫然无措。
    好歹,那是她生父。
    如今的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了。
    深夜,外头大雪冰封,天寒地冻;殿内也没好到哪去,寒风刺骨,冷得出奇。
    太子萧崇在最前头,披麻戴孝,一脸肃穆。
    发觉殿内冷,他特意着宫人添了几个火盆,奈何还是冷。
    晏晏素来惧冷,连着跪了一天,腿都直发僵,还要被寒意这般摧残,殿内人皆苦不堪言。
    恍惚中,听萧崇唤道:“晏晏,到我身边来。”
    无奈,只好盈盈起身,在众人揣度的目光中,走到萧崇身旁。
    刚跪下,他宽大的手掌,便覆住了她的手,惊觉道:“怎么这么冰?”
    晏晏浅浅一笑,正欲回应,萧崇已高声说:“诸位也累了,父皇仁善,定不希望骨肉至亲因缅怀他而病倒。且都退下歇息吧,这里有本宫守着,本宫也私心想跟父皇单独待一会。”
    众人感激太子殿下这番美意,纷纷离去。
    晏晏也欲离去,却被萧崇紧紧抓住了玉手,挣脱不得。
    “别动,让我靠一靠。”
    她只得化作木头,让他靠着。
    “晏晏,你生母去世时,你是何感受?”
    晏晏怔愣片刻,不觉凄然而笑,“大抵……是痛不欲生,因这世上除了母妃,再无人会全心全意,爱我、护我。”
    萧崇揽住她,将她柔弱的身子骨护在怀里,“别怕,晏晏是我的心肝,有我护着。”
    她依偎着他,似是在通过炙热的怀抱来取暖,那羽睫微颤,娇娇弱弱的模样,惹人怜爱极了。
    她的身子温软,低下头,只见她艳丽饱满的唇色,妖冶的红,好似一朵春花不胜娇羞;尤那春水般的涟涟双眸,脉脉含情,最是蛊人。
    情不自禁,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温柔吮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樱桃小口,舌尖递进,在她口中搅弄。
    又觉不够,索性将她一把捞起,往前几步,抵在墙上,在她唇舌间肆虐掠夺,汲取她口中的甜蜜香津。
    铺天盖地的吻,狂风暴雨般骤烈,令晏晏措手不及,正欲开口,舌尖已被他吮住,她无奈,只有回应着他,唇齿缠绕,两人炙热的气息连绵起伏。
    许是喜爱这热吻,一阵阵酥麻,惹得她浑身都发热。
    他舌尖退出,在她唇角上留下晶莹的香津,才喟叹道:“晏晏,如今,这天下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掌握天下生杀大权。
    她又如何能反抗他?
    晏晏已然化作了木头,一动不动。从来没有选择,他要,她就必须逢迎。
    萧崇灼热的呼吸,悉数落在她颈窝,粗粝的大掌探入她的衣襟,捉住那酥软的乳,捧在手心玩弄。
    她忍不住望着那殿中棺椁,弱弱道:“不要,太子哥哥……父皇在看。”
    “那就让他看着。”
    她知,他在兴致上头时,从来都不管不顾。此情此景,如此悖德惘逆,更能令他如痴如狂。
    他性情乖戾,性欲旺盛,又喜追求刺激。
    无需多言,衣裳一件件被褪去,柔白肌肤被迫靠在冰冷墙面上,刺骨寒意,娇躯忍不住颤栗。
    背后是一片冷寒,前面确是火热的撩拨,他将酥软的乳含在口中,细细啃噬,咀嚼,撕扯,敏感乳尖被他啃得肿胀硬挺,她已然便溃不成军。
    他的手一路往下,被他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无比灼热,最后,手探入她玉腿间的幽谷,那里满是潺潺蜜液。
    “都湿成这样了,是为兄的不是,没好好喂饱你。”
    他将自己身下的欲望释放,闯入她的桃花源,抽插起来。
    一整日跪拜已耗尽体力,她深感纤细无力的腿,受不住这般颠簸,索性玉腿攀上他的腰,如藤蔓般绕缠着他,两个人严丝密合贴在一起。
    见她整个人盘踞在他身上,萧崇便托住她的雪臀,方便他进进出出。
    只不过抽插了十几下,便高潮迭起,花穴涌出热流。
    她难耐地仰起脖子,萧崇顺势伏身,啃咬着她羊脂美玉般的脖颈,惹得她一阵阵莺啼婉转。
    若是父皇在天之灵知晓了他们的事,定会死不瞑目。
    这一年来,一面,他给予她极尽奢靡的富贵荣华,另一面,他夜夜精心灌溉她的花穴。
    他教她快乐,教她享受,诱她沉溺,沉溺在纸醉金迷与情欲孽海中。
    让她,再也离不开他,无论是生活上,还是身体上。
    她高潮后的小穴,最是美妙。
    每次抽插,都给萧崇极大的快感,湿热紧致的幽穴,软肉一张一合紧紧咬着他的阳物,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液,灌溉着他的龟头。
    “每每在这种刺激时刻,晏晏的身子就格外美妙。”
    晏晏面色潮红,神思恍惚,抓着他的胳膊求饶,“别……别……”
    “别停,是不是?”
    扣住她的细腰,往她深处狠狠一顶,她忍不住娇娇呻吟。
    “很刺激是不是?”
    她浑身痉挛,声声嘤咛,那声音挠人似的,令他心潮澎湃,阳物膨胀得愈发硕大,花穴被撑到极致。
    太大,太胀,又那么激烈,晏晏有些吃不住,“唔——慢些,慢些……”
    他刻意放慢节奏,温柔地插入抽出,频率变慢,晏晏身体里缓缓升起一股难耐的瘙痒。
    他迷恋地抚摸着她美玉般的锁骨,“这附近都无人,想叫,就大声叫出来,叫出来会更舒服。”
    她只好不顾羞耻的呻吟着,“哥哥……唔——崇!崇哥哥,再快点……嗯啊——快些……”
    “一会要慢,一会要快,真可是娇气。”他止不住笑意,“好,全都满足你。”
    将她一双玉腿放置于双臂间,她娇小身子,尽数在他掌控中。
    手臂力道只轻轻一松,她便向下滑落,因倏尔下落,她惊得绷住身子,花穴也变得愈发窄小,阳物直入,艰难挤进她甬道最深处。
    他声音嘶哑,“乖,放松些,这是要将我绞死么?”
    猛烈地贯穿,尽根没入,又急速抽离,再插入。
    两人相连处,嫣红媚肉外翻,淫汁四溅。
    晏晏意识一点点抽离,魂魄仿佛飘到空中,冷眼看着,看着这一对在生父灵堂行苟且之事,忘我交媾的兄妹。
    恍惚中,似是看到佛陀拈花,悬坐在殿中棺木上,慈爱又悲悯的望着她,眸中含泪。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
    心中默念往生咒,安抚亡魂,亦是希望减轻心中罪孽。
    阿弥唎都婆毗,阿弥唎哆,悉耽婆毗……
    她身上业障太深,佛陀不会宽恕。
    无人可救赎她。
    “喜欢不?”
    “喜欢……啊……好喜欢……”
    晏晏欲仙欲死,陷入情欲的深渊无法自拔。
    为了配合他的抽插,她情不自禁扭动着腰,听萧崇喟叹道:“啧,迟早有一日,我会死在你身上。”
    他忽的停下动作,笑道:“乖,叫声好哥哥。”
    她好似没骨头的,娇滴滴唤道:“好哥哥——”
    萧崇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洒而出,射入了她的花房深处,她也一同登上极乐云端,溢出一波又一波欢愉的蜜液。
    抬眸,见佛陀眸中的泪,变得猩红可怖,触目惊心。
    那是罪孽般的,血泪。
    二人污秽的淫液,顺着她玉腿流淌而下,溅在这片灵堂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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