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阿拉斯加海湾》–蓝心羽)
    最悲催的生日是什么?不是没人记得,也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度过。而是爱自己的人都记得,但身边最重要的那个人却不让你庆祝。
    连颐坐在李泽言送她的车里,停在小区拐角的路边,捧着刚从甜品店买来的纸杯小蛋糕,心里万分后悔着当初为什么要嘴贱答应李泽言签约做明星。以至于现在的生活被剥夺了大部分的自由及乐趣,甚至在自己的生日这天,也要上课训练,还不让吃甜食,周棋洛这个混账东西居然也帮着李泽言一起监督自己。
    尝一口吧,没人会发现的,反正已经减下来7.8斤呢……她心里安慰自己,盯着裱在蛋糕面上的糖霜N油,忍不住咽口水。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吃甜食是什么时候的事,好不容易今天老师有事放假半天,这才偷摸着买到馋了好久的纸杯蛋糕。
    她张开嘴还没尝到味道,驾驶座外有人敲了敲车窗。
    因为玻璃上贴了膜,凌肖看不清楚连颐的表情:“你高什么?在这里坐着不回家干嘛?”他晃了晃手上一个大纸盒。
    “给你买了个大蛋糕呢,小寿星。”
    她摁下车窗,透过纸盒上的镂空看到里面黑漆漆的一团,就知道是她爱吃的巧克力布朗尼,只可惜……
    “啊,居然是布朗尼……可是我不能吃。”连颐衰颓地移开目光,:“李泽言会把我喷成筛子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来嘛,和我一起偷吃。”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奇怪?
    她瞥了凌肖笔直健壮的身段,更是郁闷:“你别再诱惑我犯罪了,我这两个月瘦了又胖,好不容易才减了4公斤,总算是回归两位数体重,离目标还有5公斤呢!”真是难为连颐了,她170左右的个子,y是被团队要求将体重减到90斤以下才算大标,说是上镜显瘦。但是对凌肖反而没有这种淫穴的要求,当然他本来的身材也很好,更可恨的是凌肖怎么胡吃海塞也吃不胖。
    只是同为艺人,为什么观众对女艺人的恶意要更大呢?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凌肖提着蛋糕坐到副驾驶上,抢过连颐手上的纸杯蛋糕,一声不吭就扔到窗外去。
    “要吃就吃这个!”他打开蛋糕盒的顶盖,唇间夹着一根蜡烛,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给蜡烛点上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到蛋糕正中央。
    “哎呀,你不要在车里点火!很危险的!”
    “你赶紧许愿不就完事儿了!快点快点~”
    连颐拗不过他,只能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匆匆许了个愿,就把蛋糕上的蜡烛吹灭。凌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塑料小叉子,挑起一块带有碧根果的蛋糕喂到她嘴边。
    “来,吃过生日蛋糕,来年长高高~”
    她用手托着下巴,生怕蛋糕屑掉到身上或者车里,会被李泽言或周棋洛发现。可是当舌尖弥漫着那股微甜、浓烈略带苦涩的可可味后,感觉这些天的苦和累都值了。
    连颐拒绝吃第二口,她推开凌肖的手:“幼稚,还长高高我就得比你还高了。我不吃了,真的,你留着自己吃吧。”甜品带来的愉悦是别的食物都无法替代的,只是它的代价也很高。
    凌肖把蛋糕放到后座椅上,兴奋地搓搓手:“今晚有什么活动安排吗?我们去唱歌吧,还是去小酌一杯?”
    连颐摇头,扭动车钥匙发动汽车,眼睛直视前方:“不了吧,最近天天上课还唱什么啊。再说,我开车呢,不能喝酒。”
    “你不会找代驾吗?或者……我们在酒吧附近的酒店开个房过夜。”凌肖不怀好意地窃笑着,心里想的那些坏主意全都写在脸上。
    连颐踩下刹车,看着贼笑的凌肖,无奈地叹叹气,终究还是屈服了。主要是李泽言大发慈悲,看在她今天生日的份上放她一马,让她明天可以休假一天。现在趁着还有个人时间得抓紧机会多玩两天,下周就要开始宣传她的新歌,到时候怕是想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
    凌肖指路连颐来到H市一家新开业的酒吧,人很多,酒的种类也很齐全,看样子就知道是高消费场所。而且从凌肖的言语中似乎能听出,这里是他和他朋友合股投资的。
    占了凌老板的光,他们坐在舞池附近最大的卡座。连颐没忘记上次去酒吧闹出多大的事,现在气氛烘托得再好,也不敢放开去喝。
    凌肖和他朋友在旁边寒暄,而她拿着酒杯小口地嘬,心不在焉地刷着微博,热搜前三位有一条名为#周棋洛船戏#的词条瞬间抓住她的眼球。
    他最近没有拍戏啊,也没有出海,怎么会有船戏呢?她打开一看,参与话题讨论的基本上都是带V的超粉,而内容都是带上了周棋洛超话的TAG,每个账号的文案都几乎一致。
    “最新路透:周棋洛带极客艺人拍船戏,拍摄现场果上身,哥哥的人鱼线好绝!”
    然后下面的评论基本上都是:
    “请关注个人作品,切勿传播未经允许拍摄照片。”
    “来了来了,好期待Kilo的新作品!”
    “只有三条评论也能上热搜?买的吧?”
    “那女的是谁?长成这样也配和Kilo合作?”
    “我感觉她鼻子和眼睛都整过。”
    凌肖看到连颐脸色不太对劲,凑近一看:“哼……想不到李泽言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什么?”连颐放下杯子:“什么动作?”
    凌肖拿过她的手机,看着下面那些不太友好的评论,皱眉道:“这些人嘴巴真臭,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你想想,他为什么会在拍摄现场被偷拍,然后还被粉丝放上网?你不会真觉得这是突发的吧?”
    周棋洛这时候也给她分享了这条微博,连颐刚想问怎么回事,就收到他长大60秒的语音。
    他大概的意思是,新人推出新作品出道前奏多少会有些营销动作,所以极客安排周棋洛的团队联系几个粉丝团负责人,简称粉头,在微博上发起讨论和话题。但由于他们只负责周棋洛的事务,没有办法控制连颐的风评走向,只能选择这种能吸引眼球的敏感话题。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李泽言居然舍得砸钱买前三位的热搜,那可是将近七位数的巨款啊!
    如他所愿,话题量确实是在不断上涨,但评论大部分都是负面的,这对她的形象没有好处可言。连颐有点不知所措,那几条微博的路透图虽然说是偷拍,可是她和周棋洛的脸可是拍得一清二楚,炒作意图太明显。
    她现在甚至都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好像认出自己就是热搜里那个和周棋洛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坏女人。
    周棋洛很快又传来新的信息。他让连颐不必担心,这种炒作套路在娱乐圈很常见,根据中国人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特质,有的时候以丑化形象这种方式反而能更快出名。就像演员出演美女帅哥的角色,没有人会在意,只会说你本色出演;但是你愿意牺牲个人形象扮丑,不仅夸你实力强大,甚至很有可能获影帝影后级别的殊荣。
    好就好在网友都是健忘的,黑红也是红的一种。只要在出道后给她建立一个讨喜的人设,多营销一些积极正面的形象,之前的负面新闻会马上被网友抛诸脑后,甚至还会收获一堆粉丝主动帮她“辟谣”,毕竟一开始有关她的一切信息,都是经纪公司希望别人看到的。
    所以刚出道的艺人就像刚怀孕一样,一开始都得小心翼翼,不然一步走错,别说向上爬,后面想平稳地发展也难于登天,即便是有李泽言这么大的资本在背后撑腰,她也得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给她自己带来麻烦还好,经纪公司能解决的都不是问题,她就怕以后也会给李泽言惹上一身臊。
    连颐放下酒杯,手往身上擦了擦,跟凌肖低声耳语:“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要是被人认出来就完了。”
    凌肖也是即将要成为公众人物的,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她可不想祸害完一个又一个。
    “再坐会儿吧,你好不容易出来玩,这么快就回去多骚兴!”他搂着连颐的肩膀,嚼耳根的姿势暧昧极了。
    当她看到白起的到来,才知道为什么凌肖要留下她。
    明明不到两个月,连颐却好像很久没见到他一样。白起穿着单薄的黑色毛衣,坐在一旁的角落里朝她微笑点头,往日的热情变得小心翼翼,他几次试图跟她开口说话,最后都默默咽到肚子里去。
    这段时间除了平时在微信闲聊几句以外,白起不再像之前那样热切期待和连颐见面,即使她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想要和他约会,都被一一拒绝。他们这是怎么了?
    多重烦恼在心头一下子堆积如山,连颐感觉场内震耳欲聋的音乐聒噪得很,本来就心烦意乱,更没法好好思考。她现在只想回家休息,于是无视凌肖、白起和其他在座的友人,拿起包包就走出去。
    凌肖见状刚想起身,白起站起来说:“我送她回去吧。”
    连颐站在车门旁边低头看手机,正打算叫代驾司机,没有察觉到白起在身后。
    “生日快乐。”
    连颐猛回过头,看到白起在面前似乎很吃惊。
    “谢谢。”
    路灯下流淌着耀眼光芒的银色汽车,在白起看来有点刺眼。他双手插在K兜里,脸色不太自然:“这么快回去了吗?不多玩一会儿吗?”
    连颐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现在的场景有点尴尬:“对,我……我有点累,想早点回去休息。”
    “我送你吧。”白起拿过她手上的车钥匙,坐到驾驶座上。
    一路上诡异的沉默,原来只是有点累的连颐也打起精神,她看着前方的路,脑袋一片空白。
    倒是白起先开了口,他淡淡地笑着:“你的车是新买的吗?看样子没开过几次。”
    “是啊。”连颐怕听不清白起说什么,她伸手调小了中控台的收音机音量:“落地有一段时间,是这几天才开而已。”
    白起点点头:“没想到你挺舍得花钱的。不过这车不错,就是有点耗油,但胜在够舒适和安全。”
    连颐低头整理一下衣服:“我才舍不得花这个钱呢。”
    “噢?”白起侧过头看了看她:“是你爸爸给你买的?”他以前就知道她的父亲在国外经商,家境还是很优越的,给她买豪车完全不是问题。
    连颐忙否认:“不是,我爸才不会给我买车呢!他还说我得多走路,比我锻炼身体来着。这是……是李泽言送的,算是我的生日礼物吧。”
    白起的笑容僵在唇边,紧握着方向盘,鼻孔轻微扩张。
    “是吗?看来他对你很好。”
    车子突然靠边,缓缓停在十字路口红绿灯后的路边。
    连颐看着周围陌生的街景,她指着前方:“还没到呢,还得再过两个路口。”
    “我知道。”白起掀开安全带,扭过身吻上连颐因为惊讶微微张开的双唇。一时间的不知所措很快就被热吻的激情给融化了,她圈住白起的脖子,热烈地回应。
    白起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她的唇瓣,低声道:“我好想你。”
    “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连颐撅着嘴,啄了啄白起秀气的鼻尖,话里有些不满:“以前你也没这么忙,可是最近约你你都不理我。”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白起重新发动汽车:“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家吧。”
    回到家中,偌大的客厅黑漆漆的空无一人。白起询问周棋洛的行踪,连颐才说起他最近有工作去了外地,这周都不在家。
    白起搂着怀里的连颐,嗅着她清雅的发香:“那你现在一个人住在这里不怕吗?”
    连颐抬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似乎有些歉意:“也不完全是我一个人啦……”
    他瞬间明白连颐说的意思,连颐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主动解开白起的腰带,撸动里面那根久未品尝的肉棒。
    “来吗?”食指的指尖调皮地点点顶端。
    白起没有说话,搂紧香软的躯体,咬住她的唇贪婪地吮吸。他的手直接穿过内衣握住了她的奶子,手上因长年累月训练导致的厚茧摩擦着敏感的乳尖。乳头在他粗壮有力的指间被不断揉捏,连颐欲求不满地哼哼几声,抱着白起倒在沙发上。
    不知不觉,身上的衣物早已全褪。白起绷紧腰身,熟悉地穿入连颐的小穴,他低头把舌头塞进她轻声淫叫的双唇里,她感觉到自己的嘴被白起紧紧包裹住,仿佛他想要侵占她的所有。
    他前后运动时,下面传来夹杂着粘稠T液搅拌的声音,白起痴痴地看着连颐在身下皱着眉头,Jiao吁吁的模样,心里的思念终于得到了宣泄的出口。
    “说你爱我……”白起贴在她耳边,又像是喃喃自语:“说你永远只属于我……你是我的……”
    连颐抱住白起,四处抚摸的手搅乱他后脑勺的发丝,呼吸逐渐急促:“我永远都是你的……啊……再深一点……唔……”
    他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好像是在故意惩罚怀里的人:“说你爱我……嗯……”
    白起咬紧牙关,强忍着私处带来的极速快感,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落在连颐的发丝上。
    连颐顾不上说话,她抠着白起厚实的背部肌肉,胯部往上顶,小腿直直地绷着:“啊啊……不行了……太快了啦……慢一点……哈啊……”
    她大腿夹紧了白起的腰,肉棒所处的深处,正在不断收缩。他知趣地停下,多年的默契让他知道就算没有喷水也明白连颐已经高潮了。
    白起扶着连颐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辅助她前后摆动,嘴里依然念念有词:“宝贝说吧,说你爱我……你属于我一个人的……”
    连颐虚脱地趴在他胸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起在比爱肉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快说,否则不操了。”
    连颐被疼痛刺激得坐起来,肉棒进得更深,现在正抵住她的花心,小腹被顶得胀痛。
    “啊!你轻点……”她娇嗔着,稍微后退一点想要抽出来一点,因为肚子顶得有点痛,不想被插得太深。
    腰间一紧。是白起箍紧她不让她后退,他表情有点严肃,沉声道:“我让你说,你为什么就是不开口。”
    连颐没看过这种神情的白起,她被他不苟言笑的样子唬住,锤一下他穴口:“白起你干什么,你吓到我了。”
    他抓住连颐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为什么不愿意说你爱我?”
    白起不是在调情!连颐懵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让他突然生气,她试图松开他铁环一样的手:“这有什么好问的,我肯定喜欢你啊……”
    白皙的手都被捏麻了,白起还没松开。
    “只是喜欢而已吗?那你爱的人又是谁?”
    面对这种质问犯人一样的态度,连颐有点不高兴了,她手使劲地往外抽:“我已经说了,我真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你、你别闹,真得很痛!”
    她本来打算用另一只手扶着沙发坐起来,谁知道两只手一起被他抓住。连颐放弃挣扎,她深呼吸一口气,盯着白起:“你想我怎么做,你说。”
    “已经不是我怎么想的问题了。”他这时候反而松开手,将连颐推到一旁的沙发上,开始穿衣服。他把钱包手机都收拾好,看样子是打算离开。
    连颐随便套上一件衣服,追到门前拽住他的衣摆:“你不要走好不好,到底怎么了?你总得告诉我吧?”
    白起转过头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玄关灯太暗的关系,她总觉得他的眼睛红红的。
    “你知道对于我们警察来说,反应有多重要的吗?”他低下头自嘲地笑笑,上扬的颧骨让眼里的泪光更明显。
    连颐愣住,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扯这个问题。
    “特别是特警。我们的T能训练始终摆在第一位。T能是实战的基础,它包括力量、速度、耐力、柔韧和灵敏,每每一项都和个人反应息息相关。”他推开连颐的手,声音有点颤抖:“所以别人爱不爱我,我很快就会察觉到。”
    连颐摇摇头:“不是……你这什么跟什么啊,我没有说——”
    白起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我很想责怪你,很想把我们感情的失败归咎于你身边的那些男人。可事实是我根本比不过他们任何一个人,我身份地位不高,家境一般,学历一般,我——”
    他越说越激动。白起抿着唇,尝试控制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带着哭腔的声音却出卖了他:“我甚至无能到没法让我的家人接纳我爱的人。”
    “我一直对我们之间的感情很有信心,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我也还是相信我们会像以前一样。我仗着我们多年前的情分,仗着自己盲目的自信,我以为自己跑赢了时间。可是……时间确实没有打败我们,是现实。”
    连颐看着白起脸颊滑落的泪水,心里像被针扎了,鼻子一酸,忍不住抱住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幸运的是,他们都比我好很多很多。”白起抚上连颐的肩头,轻轻地拍,像是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自己:“这一辈子我没法给你幸福,还有他们。不管是谁,跟我比起来,你往后的日子只会过得更好,对我来说这就够了。”
    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起:“你、你这是要和我分手的意思吗?”
    白起轻轻推开她:“我努力过,我尽力了。我曾经想过,如果没有他们,或许我会执意跟你在一起,等到他们愿意接受为止。但是他们太优秀了,如果我让你放弃他们选择我,万一未来有一天你后悔了怎么办?我不想要成为你会后悔的原因。和你在一起是很美好的事,可我最怕有一天你会跟我说,你最后悔就是跟我在一起。”
    他手指穿过连颐发丝,在她唇上留下淡淡的吻。泪水渗到连颐的舌尖上,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
    “对你来说,我放手才是最好的结果。对不起……”说到最后,他几乎没了声音。
    “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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