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颐抬腿,用脚拇指夹住许墨腰间的浴巾,往后轻轻一挑。他纤实紧致的腰臀露出,享受她脚趾尖来回的骚动。他向后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腿,炽热的吻痕从大腿根部,逐渐向脚腕移动。连颐能从他紧贴自己肉体之间缝隙,看到时不时漏出的小舌尖,每拖动一厘米,就像触电般酥麻不已。
    她早已迫不及待,反客为主地扑到许墨身上,把他压倒在沙发的另一侧,引导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臀肉上。
    许墨声音略沙哑,带有欲望地喘息:“想我了吗?”
    可是连颐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吻上去。小穴对准他y得发烫的肉棒后,她才施施然地说:“我想不想你,你很快就知道了。”
    一Y一艳,伴随着腰肢的扭动渐渐紧密相连。连颐稍稍靠后,扶住许墨的膝盖,像水蛇一样的细腰前后挺动。面前的他,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双乳,食指和拇指捏住两颗凸起的乳头来回捻动。
    连颐抬起他的手腕,凝视着许墨的双眸,从手腕内侧一直舔到手掌,再到指尖。许墨反手挣脱,转而揪住她后脑的发丝,比迫她向上仰着头。
    他举起另一只手,在连颐脸上扇了两下不轻不重的耳光,看到她更享受的模样,许墨浅笑道:“你果然一点都没变。”
    说完,许墨支起小腿,连颐一下被他的双腿推倒在他面前,她趴在他胸前盯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手指在他敏感的乳尖周围画圈,鼻腔里发出轻浮的嗔笑:“呃呵……谁让许教授你就喜欢我这样的?”
    “叫我什么?”许墨向上顶一下。
    这一下差点捅到尽头,连颐惊叫,指甲深深陷入了许墨的肩膀。她抬起头,假装无辜地说:
    “主人,轻点。”
    听到这两个字,她主人的脸上才浮现一丝满意的笑容。许墨鲜红的掌印不断地覆盖在她两瓣臀肉之上,清脆的拍打声也掩盖不了她的呻吟,只是这叫声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痛。
    由于最近频繁练习跳舞的原因,连颐的肌肉很快又产生酸胀的痛感,许墨也明显感到她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他将连颐的身体抱紧,把她压倒在沙发的另一侧,将连颐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然后深深地,将肉棒推到最深处。
    “啊——”连颐的大腿贴紧了她的上半身,整个人已是完全折叠,这个姿势让许墨很容易完全插入,洞穴被灌满的异物感也特别明显。
    她甚至都不用低头,只需向下看就可以看到自己被撑得满满的穴口,汁水横流,甚至连他的肉棍上也沾满了。
    骚穴被完全灌入的涨痛感反而令她更激动,连颐双眼几乎接近翻白眼的状态:“唔啊……鸡8好大……太深了……插得太深了……”
    许墨听言,马上抽出来,只留头部在穴口保持运动:“太深了是吗?这样可以吗?”
    连颐立刻开口,嗲声嗲气地说:“不要、不要出去……插深一点……g烂我,主人……唔……操烂我的比……”
    “怪不得男人都想1。”许墨啃咬一口她的脸蛋,随后又贴着她耳朵,细语:“你可**骚啊……”
    连颐感觉到许墨抱着她的双臂开始用力,他突然坐起身,眼睛忽然狠厉地看着身下的她,抓住连颐的脖子,指尖开始收紧!她呼吸逐渐困难,脸憋得通红,脚趾弯曲到几乎抽筋!她双手捶打着许墨的前穴,正当以为自己要窒息,却在这个关头被许墨依旧密集的抽送给g到高潮。
    许墨松手,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许墨是真的要掐死她!可是自己居然没出息地在这个节骨眼被插到潮吹……要不是看他脸上得意的笑容,连颐都差点误会了。许墨刚刚那算是类似s8m的窒息型性爱,玩的是真的野啊!
    浅米色的沙发上一片水渍,连颐正愁怎么在他们回来之前解决呢,眼睛余光似乎看到屋门旁的落地窗外有人!
    是连颐的妆造师KIKI,她站在窗外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白花花的肉体,在周棋洛家的沙发上激情四S,而且另一个人还不是周棋洛!被人发现了KIKI还没反应过来,想转过身离开的时候,连颐已经走到她面前了。
    连颐裹着浴巾,赤着脚走到KIKI面前,慌得语无l次:“你、你怎么来了?有什么急事吗?”她转过头看落地窗内,这个角度还真的能把沙发上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啊。
    KIKI支支吾吾,显然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醒过来:“我想做,不是不是——我想把这几天的那个采访台本给你拿过来的,没想到打扰到你了……”她的眼睛还不断往屋里瞟,对于KIKI来说,许墨肉体的吸引力明显比连颐大。
    连颐知道采访台本这事儿,不过Andy早前明明已经给她发了一份PDF版本的,她都已经打印出来,还备擅了重点。怎么又来一份呢?难道内容有更改过她不知道?
    无论如何,现在赶紧让KIKI走才是上策。连颐接过她手中的台本:“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慢着——”
    连颐向KIKI走近几步,假装摸鼻子,实际上用拇指指着屋内,压着声音说:“这件事,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懂吗?”
    KIKI连连点头。她在这一行浸y这么久,这种事情想来是见惯不怪的,只是据她在别人口中得知:连颐本来就有一个当警察,特别帅的男朋友;后来跟周棋洛又勾搭上,在公司公共这种场合也g肩搭背,亲密得很;又曾几次见过连颐跟投资方的金主李泽言上下班;还有,公司另外一个同样准备出道的新人凌肖也是跟她暧昧不清的。现在又多了她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还直接在周棋洛家里高起来?KIKI不禁怀疑,连颐的真实身份是不是交际花,贵圈真乱…
    关键是这个男人很脸熟,虽然只是瞥了几眼,KIKI总感觉在哪里看到过他的照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连颐一边说,一边推着她到大门:“下次来之前记得先按门铃。”她刚准备关上,KIKI把门顶住,贼兮兮地笑:“他就是Lily她们说的那个警察帅哥吗?就你那个男朋友是吗?”
    什么?连颐想一会儿,寻思她说的大概是白起。
    “不是!别这么八卦,赶紧回去上班啦!”
    门又被挡住。
    KIKI扶了一下背包的肩带:“那是你的新男朋友吗?也挺帅的诶,嘿嘿……不过——”
    她一脸认真地看着连颐:“你以后要注意做好安全措施哦,千万不能怀孕!不然被粉丝和网友知道,后果很严重的!”
    连颐脸上的表情像吃了屎一样难受,她的“What”还没说完就把大门关上。她和许墨在周棋洛家里偷情,被KIKI看光就算了,没戴套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她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连颐回到屋内,刚合上门。
    “还继续吗?”背后一暖,是许墨。
    她现在的兴致完全被打断了,本想着拒绝他的。她感觉到股沟上方有一根淫物在戳着,她调皮地向后挺了下,得到的却是被狠狠地抽屁股。
    在许墨再次进入前,她脑袋里突然浮现刚刚KIKI说那句:“……注意做好安全措施哦…”
    虽说她的体质中招可能X不大,还是别冒这个险比较好。
    “等等。”她从小茶几的沙发里抽出一个安全套,对着许墨眨眨眼。
    许墨欣然接受。
    地铁上。
    KIKI越想越觉得屋里和连颐湿AnG的那个男人很脸熟,她知道自己在哪里看到过他的照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地铁车厢内挤满了人,超过一半手上都拿着手机在看短视频,傻笑的傻笑,严肃的严肃,猥琐的猥琐……最恶心的,还是把手机功放音量调到最大的那些人。
    “……相关问题,记者请教了H大生命科学学院的许墨教授来给我们进行解答。许教授您好!有关日前在网络上风靡的……”
    KIKI恨不得用水泥将耳朵封死!新闻有字幕也要开功放!这个人是聋还是瞎啊!
    她瞪了一眼身边正在“听”新闻的中年男子,无果。随后瞥了一眼他的屏幕。
    “……我知道他是谁了。”KIKI震惊地看着他的手机屏幕。
    不知道是酸还是羡慕,她的自言自语听起来怪腔怪调:“果然美女都是这么博爱的吗……”
    距离进组拍戏还有两个星期,连颐在Andy安排好的日程下一天天地推进工作,除了日常宣传专辑以外,还得时不时参加综艺当背景嘉宾混个脸熟,日子过得倒是十分充实。凭借她自己出色的外表和过硬的业务功底,总算多了些粉丝。只是这生活确实不如她以前想的轻松,每天不是睡在车上,就是在公司休息室里头过夜,别说李泽言和凌肖,就是经常在公司和家里见面的周棋洛,也总是说不到十句话,就又得开始各自忙活,比得连颐简直喘不过气来。
    天气已经进入初夏,窗外的蝉鸣在吵闹,连颐一心呆在房间里练习台词,捂着耳朵也没法忽视这烦心的声音。她戴上降噪耳机,眼睛跟着指尖的移动,嘴里一遍又一遍地过着表演老师给她标记好的台词重音。
    今天好不容易一个通告都没有,得抓紧时间练习,否则在过几天的剧本通读会上丢人就真的无地自容。那是和各位一线演员和大腕的初次会面,就算想跟别人学习,也得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天赋,以及对表演的热情。虽然这次的角色只是女二,但李泽言说过,华锐在这部电视剧的投资额只占了40%,但是也高大八位数,可想而知是个多大的制作。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还是李泽言的名声,勤学苦练方能远行。连颐心想。
    “儿臣定当竭尽所能,为父皇与母后分忧……”连颐读到这句对白时,合上剧本,又默默地对着墙壁演了两遍。她的角色是剧里一**的长女,也就是该朝的长公主,要被皇帝嫁到国外和亲。她身份尊贵,但是性格刚烈,为追求自己的梦想宁死不屈。所以说这句台词的时候,既要在语气中展现对帝后父母的卑躬屈膝,但是眼神中又要带着视死如归的坚决。这对她这种从来不看古装剧宫斗剧的人来说,完全是新手上路,一片迷茫。
    连颐的书桌背对着房门,戴上降噪耳机后自然是听不到身后来者的脚步声。所以当李泽言的脸出现在她肩膀上的时候,她差点把剧本扔在香薰蜡烛上烧成灰。
    刚想斥责李泽言,连颐发现他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而且身上也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酒臭味。她捂着鼻子,上下打量他:“你这是喝了多少?来了也不知道说一声。”
    李泽言没说话,拿起连颐在旁边充电的手机给她看。
    3个未接来电……好吧。
    她把手机扔到一旁,扶着李泽言到床上坐着,帮他脱下鞋袜。他眼神有些呆滞,连颐看着他这幅模样摇摇头:“平时喝大半瓶威士忌都面不改色,怎么现在成这样了?不是说自己不会喝醉吗?”
    李泽言挣脱她的手,脚下还踩着脱到一半的袜子,坐在书桌前,拿起连颐刚刚埋头苦读的剧本,含糊不清地说:“这合同写的什么东西?魏、魏谦,重新草拟一份!”说完,随手就把剧本扔在地上,跌跌撞撞地又坐回床上。
    连颐追在后面又是捡袜子又是捡剧本的,活像个奶娘忙前忙后。李大少爷倒好,倒头就躺在床上,满足地打着酒嗝。
    “怎么了这是……”她盘腿坐在李泽言身边,托了托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仔细观察着他,这一观察就是半个小时。
    “长得跟女孩子似的,真好看呀。”连颐趁机揪了一把李泽言的脸蛋。这样的机会可不常见,当然得好好把握。骨骼分明的轮廓,上扬的浓眉,还有一直被连颐称为“整容医院模板”的鼻子,山根高挺,鼻梁窄直,鼻头不会过尖也不会太圆,恰到好处;嘴唇就更不用说,厚薄适中,嘴角略下垂,不笑的话看起来像全世界得罪他似的,触感倒是很好,又软又滑。至于眼睛,黑得像夜空一样深邃……
    连颐马上缩回手,一脸做错事的表情,不敢再看李泽言睁着的双眼:“你醒啦?”
    他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表:“我来这里多久了?”
    连颐也探头看着他表盘上的时间:“你七点多来的,现在八点!……一个小时不到吧。”
    他坐起身,扶住脑袋默不作声。和刚刚把剧本当成合同时的憨样截然不同,想必这半个小时的睡眠让他酒醒了不少。
    “你吃饭了吗?”
    连颐摇头。
    他差点忘了她准备进组拍戏,不可以自由进食,甚至食材都得由团队负责。
    李泽言站起身,向连颐伸出手:“来,跟我出去吃饭。”
    连颐点头,老板都发话了,她自然是不能说拒绝。
    “不对,你没吃饭吗?”按照他的性格,每天吃喝拉撒都基本是定时定点,他这么惊人的自律,居然八点了还没吃晚饭?
    李泽言似乎有点热,他脱下外套,解开胸前的领结,有点烦躁:“早就吐干净了,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了。”
    连颐急忙换衣服。
    后车座上。
    她看着闭目养神的李泽言,小心翼翼地细声道:“你今天怎么了?遇上什么烦心事吗?”
    “嗯。”李总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那可以跟我说说嘛?”
    李泽言睁开眼睛,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没事。”还安抚地拍拍连颐的手背。
    “哦,好吧。”
    后面直到吃完晚饭,李泽言没有说,连颐也没有再开口。虽然他没有说,但连颐直觉这不是什么小事,而且跟她或多或少有点关系。无奈的是,她一点忙都帮不上。
    回到家没多久,李泽言就直接进浴室洗澡。连颐思前想后,决定还是问个清楚。
    她推开浴室的门,看到李泽言正躺在浴缸里,正入神地看着投屏在墙上的电影。在一片雪白的泡沫中,他胸前的皮肤通红,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热水,脸倒是不见一点血色。
    连颐急忙跑过去用手背在他额头试温,再摸摸自己的,确认没发烧才开口问:“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把医生叫过来帮你看看?”
    李泽言抓住她的手啃一下:“笨蛋,我只是在让体内的酒精挥发得更快些,又不是生病,不用担心。”
    他玩心一起,一把将连颐拖入水中。
    毫无准备的她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挣扎着起来扶着李泽言,一双大眼睛怒瞪李泽言:“李泽言,你是不——”
    他扭过身去,捧住她的脸,直接用嘴堵住她的话。
    连颐懵了。
    “你、你不能提前——”
    再一次堵住,这次她的脸微微泛红。
    “不是,我——”
    又一次堵住。李泽言这次直接箍住她的脖子,抓住她的手,不让连颐动弹。
    他脸上的笑容挑衅中还有点骄傲:“来,继续说,我多的是方法让你闭嘴。”
    连颐用另一只手捂着嘴,却没法捂住渐渐弯起的笑眼。好吧,这方面还是李泽言更胜一筹。她羞涩的低下头,避开他的凝视,却看到他的男性部位正贴着自己的身体。
    她抬起头,挡住李泽言准备再次凑过来的唇:“先洗澡,我待会儿……任由李总摆布。”
    李泽言呼吸加快,移开她在他脸上的手,张嘴就含住她的耳垂。
    “我现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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