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小书房是留给你和德拉科学习用的,与卢修斯的书房在同一层楼,并且因为是在走廊尽头,去到那里就必须经过卢修斯书房门口。
    傍晚,你和德拉科从小书房出来,前往餐厅吃晚饭。你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快要走到那扇门前时放慢了脚步,逐渐落在了德拉科身后。
    如你期待,卢修斯忽然打开了书房门,你猝不及防撞进他的眼睛里。来不及收回视线,你只好狼狈地叫了一声姑父,然后小跑着追上了德拉科。德拉科一如既往地嘲讽了你几句,你充耳不闻。
    卢修斯的眼里泛起一丝波澜。
    一直以来他都偏爱成熟的女性,因为她们妩媚的风韵和知情识趣,以及曼妙的身体,能给他带来极好的享受,这些都是青涩的小女孩没有的。然而,前几天他突然领会到,年轻也有年轻的好处——调教不懂事的女孩会给他带来掌控欲上的满足。
    但是他似乎想错了,他在同龄的其他女孩身上找不到那种对你的性冲动。你很特别,或许是因为身份的特殊性,背德会刺激他的身心,但他找不到第二个侄女来印证他这个猜测。
    黑缎带般的长发和带着褶裥的过膝裙因为慌乱的步伐小幅度摆动,他能看见你不经意间露出来的红透了的耳朵。
    可爱,想咬一口。
    卢修斯食指大动。
    他折返回去,从书桌抽屉里拿了点东西。
    餐桌上有一半的人心不在焉。平时很可口的食物,在今天似乎只是堪堪能够下咽。家养小精灵看着你味同嚼蜡的表情,忽闪的大眼睛变得湿润,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到角落,撞墙谢罪。
    小精灵的注视让你有点负罪感,你两叁口吃完了盘子里的食物,然后拿起了面前盛满鲜红石榴汁的玻璃杯,一饮而尽。结果因为喝得太急,你呛得咳嗽起来。
    纳西莎轻轻拍着你的背,给你顺气。而卢修斯看着空了的杯子,安心地放下了餐具。
    你有些疑惑。那杯石榴汁很酸,这样的东西一般是不会端上桌来的。但是为了小精灵不挨罚,你还是选择压下不说。
    晚饭过后,你去小书房拿回了自己的作业。
    德拉科发现你的脸红得有些夸张了,他嫌弃地问:“你生病了?”
    这时你才后知后觉地用微凉的手背贴了贴脸颊,发现脸颊温度很高。
    “应该没有吧。”你楞楞地说,眼神有些发直。
    德拉科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反正这也不关他事。
    身上的燥热越来越不容忽视,你收拾好东西,抱着就往卧室跑去。
    四肢酸软乏力,身体微微有些冒汗,碎发贴在后颈很不舒服,你顾不上房间里的整洁,把书随意往地上一扔,打算去冲凉。从门口到浴室这一小段路,你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你像一朵主动接受灌溉的野蔷薇,抬头迎着水流。皮肤的温度略有降低,但是你心里的火烧得越来越旺。镜子上满是水汽,你用手擦拭了中间那一小片地方,眼神迷离地看着镜子里模糊的自己。
    都说美丽而不自知才是最美的,可惜你并不属于这一行列,你很清楚布雷斯看你的眼神在逐年变化。优越的外貌可以化解一些敌意,成为捷径路口的通行证;反过来,它也可以是刺向自己的一把利刃。
    眼前的画面忽然开始颠倒,你踉跄着跌坐在地上,无边的空虚和瘙痒从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你惊惶无助地死盯着下半身,眼睛里泛着血丝。
    这感觉一点也不陌生,但你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现。
    只要……像上次一样,自己动手,就会好吧?
    不行,不能屈服于糜烂的欲望。
    属于兽的性交本能和属于人的思想理性在拉扯你的灵魂。你把脸深埋在掌心里,但这根本无济于事,蚂蚁啃噬的感觉几乎要把你折磨疯了。
    谁能期盼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拥有城墙壁垒般的意志力?所以你把手攥成拳,扶着墙壁缓缓站了起来,取下花洒,对准了身下需要被填满的地方。
    你咬着下唇,仰头闭眼。这个姿态,说是引颈就戮也不为过——情欲的闸刀很快就会落下。为了早点结束这令人不齿的行为,你再一次用手裹住了右胸。胸前的蓓蕾在掌心里站立起来又塌软下去。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你终于用手指捏住了乳尖,自虐般粗暴地揉搓挑逗着,在疼痛里捕捉快感。
    阴道骤然收缩,你紧咬牙关,不让自己泄露一点声音。爱液混进了水流,无影无踪。你随手拿了一瓶沐浴露,然后只用温水冲洗几分钟,草草了事。
    然而,一个小高潮后的情潮来得愈加汹涌。精神已然疲惫至极,但身体还在叫嚣不满。
    你仰躺在床上,藏蓝色的浴袍在辗转中凌乱敞开。被水汽蒸过的身体到处都透着粉,两团乳肉像是打发好的奶油,绵软细腻,被蹂躏充血的小红樱桃点缀在上面,让人食欲大增。你的右小腿悬在床沿,左脚蹬在床柱上,两条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门户大开。
    卢修斯一进房间就看见了这样的美景。空气里似乎都是甜牛奶的味道,还夹杂了一丝异香。他立在床尾,静静看着你无知无觉地放荡呻吟。眼见你呼吸急促起来,腿绷得更直了,他就知道你在高潮边缘了。
    他拿起了他的手杖。
    当卢修斯用带着体温的金属蛇头抵住你的私处时,你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房间里还有第二个人,并且在他的注视和惊吓中到了高潮。你尖叫一声,在慌乱中抓紧浴袍裹住自己,然后蜷缩成一团,用双手遮住了脸,但是你也夹紧了腿间的手杖。
    “真热烈的欢迎,我喜欢。”你听得出卢修斯话里的笑意。
    被撞破私密事的少女从来没有如此窘迫过。周边空气仿佛凝滞,你屏住了呼吸。被性幻想对象撞破自渎,你又急又羞,几乎要哭出来。
    如果他体谅你,他应该马上就走才对。但他不仅不会走,他还要揭开你的遮羞物。更可耻的是,你的身体竟然又有了点反应。夹在腿心的手杖,之前是带着卢修斯的体温,现在则是你的,还沾上了你的蜜液。
    他怎么还不把手杖抽走,难道他在等你主动还给他吗?
    这是卢修斯今天第二次看见你羞红的耳朵了。圆润的耳垂勾得他心痒痒,所以他轻轻捏住了它,摩挲着。你瑟缩了一下,没控制住溢出口的呻吟。小腹酸痒难耐,于是你夹住手杖微微磨蹭。你自以为这点细小的动作不会被他发觉,却没想到卢修斯看得一清二楚。
    “抬起头来。”卢修斯抓住你的手腕,举到头顶,“看着我,赫斯佩。”
    他灰色的瞳孔没有以往的冷淡,而是含着炽热的情欲。他想操你,如果他留下来了,他一定会这么做的。你望着他,眨了眨泛着水雾的眼睛,然后不自然地别开了头,说:“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卢修斯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我说过了,整个庄园都是我的,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权利。”他把手杖一顶,你的身体就瘫软了,“只要我想,我可以在这个房间里操你,也可以在走廊里,甚至门厅、花园。”尽管你在明面上抗拒他,但他每说一个地点,你就会分泌更多的爱液。
    卢修斯拍了拍你的脸:“你不会想惹我生气的,赫斯佩。”
    你的大脑已经处理不了任何信息了,你只记得卢修斯说的那几个地方,然后渴望像潮水一样涌来。你下意识的推拒就像小猫踩奶一样,可爱又毫无威慑力。卢修斯隔着浴袍用力揉捏你的左胸,右手探入腿间搔刮流水的花心。
    你叫得又软又媚,卢修斯的阴茎很容易就被你唤醒了,但他一点也不急。
    卢修斯不可能痛快地让你高潮。穴口大开大合,似乎想咬住什么,他的手指只是经过穴口,就几乎要被吸进去了。他适时停手,徒留你在高潮边缘徘徊,求而不得。
    “哈啊…还要…”天使般懵懂清纯的脸上满是春情,你大口喘着气,屁股为了追寻更多的快乐而翘得很高。
    “你还想要我出去吗?”卢修斯握住了你的小腿,阻止你继续向他靠近。
    “求你,给我…”你难受得哭了出来。
    思想被情欲完全支配,现在你是一只除了做爱,其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淫猫。
    卢修斯低声咒骂,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你,还是在折磨他自己。他束缚在衣物里的阴茎已经疼到要炸了,你还在这不自觉地勾引他。
    “你自找的。”他恶狠狠地说着,然后架起你的双腿,缓慢挺身。
    大概是药物原因,处女膜破裂没有让你痛到难以忍受。
    不过你的思维还是短暂地清明了一会儿。有一瞬间,你似乎闻到了夏日尽头,快要凋零的野蔷薇被暴雨打落,花瓣跌进泥土慢慢腐烂的味道,那是深入灵魂的味道。
    下半身被填满,上半身空虚得可怕。你的手臂攀上卢修斯的肩,双腿圈住了他的腰,然后一齐用力,把他往下拉,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
    淫荡又黏人的小猫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舌,胡乱啃咬舔舐着主人的唇,吻得毫无章法。卢修斯一边惊叹你的热情主动,一边享受着你生涩的吻。
    梅林啊,你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喜欢水果味的牙膏和牛奶味的沐浴露。
    你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香甜味,像新鲜出炉的奶油蛋糕。天知道卢修斯有多想就这样把你拆吃入腹。他低头在你丰满的胸脯上留下了一个深刻的牙印后,转而迫害起奶油蛋糕顶端的小樱桃来。
    “啊…好痒…!”你搂住了卢修斯的头,手指深入他的发根,并绷直了腰背。
    “哪里痒?”他放开了得到充分爱抚的一边,却不去看另外一颗可怜兮兮的小樱桃。下半身的动作没有受到一点影响,他把肉棒整根抽出又狠狠插入,反复攻占你的领地。
    “这…啊……!这里……”你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声音也有些沙哑。
    “这里是哪里?”他故意引诱你说一些荤话,“说对了有奖励。”
    “是……是……”你本以为自己破罐子破摔,没有什么羞耻心了,结果没想到在这里还会被他为难。
    卢修斯身下的动作也一并停了下来,你难耐地扭了扭腰,穴肉吮吸着他的棒身,借此获得微不足道的快感。
    “乖,说出来。”
    “奶尖……好痒……”你小声嗫嚅,潮红的脸满是羞赧。
    卢修斯被你刺激得不行。他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被忽略很久的奶尖,然后疯狂顶撞起来。穴口的嫩肉被鞭笞得红肿,你的腿无力地颤抖着,再也勾不住他的腰。
    房间里黏稠的水声再也没断过,每一次高潮你都会捂着嘴失声尖叫。相反,卢修斯是优雅冷淡到骨子里的人,他会咬着牙把野兽般的吼叫逼停在喉间。
    他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你的穴肉能感受到他性器在跳动。他发了狠抽送了几下,次次抵住了你穴内最深处,然后把精液灌了进去。你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粉嫩的穴口被抽插得不能闭合,些许浊白的精液掺杂了被稀释的红粉色血液流出。
    快乐结束了,什么都没有了。贞洁没有了,底线也没有了,虽然你不一定在意这些东西,但那也不是能被随意践踏的。
    你忽然很想哭。
    已经,没有什么是可以再被扔掉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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