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觉得臀上难受,不自觉就摸着那尾巴的位置。秦绰本还不理解,一把抓住她的手反扣在她后腰,身下的人呻吟声里有几分难受,细腻的啜泣声明明是舒爽所致,却让他听出了疼痛,他这才看向那个摇晃着的尾巴。
    “唔……”肉棒顶到了她最深处,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不能再多一分,秦绰却不动了。
    那春水满溢,她整个股沟都湿润着,尾巴在交合时也沾上了些许,黏成一绺一绺。
    “阿星站起来,乖。”他咬着她的脖子,环着她赤裸的腰,那肉棒还在里头,时不时顶到敏感处,她稍稍一动腿,就是一阵呻吟和全身的酸软。
    勉为其难才站了起来,她扶着墙,承受着他偶尔突如其来的撞击,腿肚子都发抖,差点撞在镶嵌在衣柜上的一面长镜子。
    镜子面冰凉,她看着镜子前的自己那副可怜缠人的样子,一时也愣了愣,而后双乳就被压在镜面上,茱萸受不得这样的刺激,顿时凉意侵体,在光滑的镜子上乳肉漾开圈圈层层。
    尾巴垂在肉棒上,从两腿之间露出几寸,蹭着她的大腿肉,痒得厉害。
    她急促喘息着,每一次呼吸打在镜子上,起了一层层水雾,叫得也越来越厉害。
    “咳咳,秦绰我撑不住了,我难受。”她低声啜泣,那一次次享受着花穴惊慌失措的包裹的撞击才有了舒缓的迹象。
    她双手都颤抖着,被他重新轻轻放回床上,这大概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仰着脖子露出最容易受伤的地方,娇娇怯怯着想被人抱在怀里亲吻。
    “放松。”秦绰捻着穴口春水在那尾巴入口处涂抹得更多,而后轻轻将那东西拉出来。
    整个过程谢星摇都难耐地低吟,身子也微颤。
    “小狐狸的尾巴掉了……”她看着被秦绰扔到地上的尾巴呢喃着,双眼泛着水光,仿佛真的丢了尾巴。
    他离开花穴将人翻过身来正对着他。
    “不戴尾巴也够像个狐狸精了,戴着难受便不要了。”
    谢星摇眨巴着眼睛,神思迟缓,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噢”了一声。
    他看着她比之平时更加呆憨的样子,更是忍不住逗弄的心思。
    肉棒在她穴口逡巡不前,她从迷惘,到被情欲吞噬羞赧。秦绰抚着那对雪乳,亲吻长嗅着感受若有若无的乳香,她抿着唇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我……还没吃饱。”她伸手握住了被她的春水浸润得滑腻红紫的肉棒,很烫,仍旧大得让人害怕。
    “小狐狸这么喜欢吃肉棒?”他淡笑着起身,正对着娇憨的面容将肉棒深埋了进去。
    “喜欢啊……但是只喜欢你的。”她抱住他,柔柔软软一句话让身上的人酥了骨头。
    该死,他压抑着交待的冲动朝花心攻去。
    她一抖,他们胸膛紧贴着,她的双乳被压得没了形状。秦绰的手脚总是凉些,偏偏这时候,他比她还热些,薄薄的肌肉仍旧有可以触摸清楚的线条,她抚摸触碰着,抱着他坚硬的后背感受着骨骼肌肉的耸动,配合着身下肉棒的攻伐。
    “呜……”她就在他耳边低吟,咬他的肩膀和耳朵,花心的酸软才能减轻些许。
    比之方才的深入,他这时倒是抱着人的腰九浅一深侍弄着,猛地一没入,房间里“啪”得一声,伴随着谢星摇的零星啜泣声。
    后来那呻吟声就淡了,她被堵住了唇。
    对上那双深潭一样的眼睛,她似乎看到了深藏的眷恋爱意。她抱住秦绰的肩,明明她在他身下被撞击,臀肉都绷得疼痛,还费劲了心思挺腰去承接深入的顶弄。
    她因为下身的顶弄只能发出状似哭声的呻吟,她没有顾忌什么,若是这样的叫声能让他明白自己的欢愉皆因他而起,她就心甘情愿。
    他的指腹在她茱萸上打转,密集的吻落在她的锁骨脖颈,逐渐浮现出的粉红印记让她的身子看上去更加诱人。
    “小狐狸高兴吗?”
    她全身浸在顶端的欢愉里,粉润的唇微张,轻柔的声音断断续续:“小狐狸……很高兴……”
    这些年来,谢星摇很喜欢在床榻上痴痴缠缠着,做尽兴了,觉得困倦,浅眠一会儿,醒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还未从困倦里脱出身来,阳光都照了进来,却能够在懒怠的哼唧声里,两具身子再裹到一处,谁也离不开谁。
    总是如此,天有长日尽欢。
    大概是从前练功勤奋太过,谢星摇的身子一直也不适宜受孕,秦绰也说不急,想着从前她师父怕她被楚阳王府发现,许多年不让她下山,就想着让她再玩儿两年。
    “我怎么觉得是你自己爱玩。”温凉秋挑眉。
    这倒的确也是事实。
    两个人这么无所顾忌在一起,本就是难得的时光,他还没那么想结束这种日子。
    后来谢星摇的身子调养好了些,有了身孕,秦绰才把人带回掠影门安稳休养。
    谢星摇怀孕的时候,总是很紧张,也很害怕。她知道自己身子很难受孕,但凡肚子有个风吹草总她都有些忧虑。只是她忧虑,也为难秦绰,半夜她做了什么噩梦,秦绰都得赶紧起身去叫大夫。
    “秦绰!”怀孕七个月时,谢星摇突然焦急跑到门口叫着秦绰,他赶来了,她才慌张说,“动了。”
    脉象无碍,挺起来的肚子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凸起,谢星摇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看秦绰,后者慢慢拉着她的手去碰那个凸起。
    “没事,孩子很好。”他安慰着,看谢星摇一点点用手指摸着那凸起处,仿佛跟肚子里的孩子真正触摸着,从忧虑到好奇,最后露出了轻松的笑。
    秦绰的担心某种程度上是对的,只有两个人的日子的确是越过越短。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一块儿出生了,生下来的时候都小小的,也都是足月,看起来却比平常的孩子小一些。
    “双生子小一些也是常事,别太担心,他们俩身子没什么事。”温凉秋是这样跟谢星摇说的,但还是拦不住她一天八个时辰蹙着眉趴在婴儿摇床边担心。
    不过一个多月后,孩子们倒都还长得很好,谢星摇总算放下心来,晚上照常抱着被子要去孩子的房间睡的时候,突然被揽着腰压在门上。
    看着秦绰略带怨气的眼神,她抿唇笑了笑,亲了他一口,正想溜走的时候,又被秦绰一把拉住。
    “有孩子不要相公,还想溜啊?”
    她的被子被抽走,推推搡搡着就到了床边,她还想再挣扎些时候,就被秦绰捏着泛痒的几个地方咯咯直笑,脸都红了跟他在床上打闹起来。
    怀孕的时候,她多吃了不少东西,现在也都没消减下去,摸起来软乎了不少,秦绰倒是越来越爱抱着她。
    “小狐狸胖了,别拧。”她皱眉不让秦绰捏她的脸。
    “嗯,现在是,刚下完崽子的小胖狐狸。”他吻着人的脸颊就褪去了她的衣衫。
    他含着茱萸轻轻吸吮的时候,谢星摇忙说:“别,别吃,待会儿他俩还得醒呢。”
    然后她就被秦绰幽幽盯着,最后她瘪了嘴,没有再阻止,看他吸吮起来。
    半夜的时候,孩子的哭声果然传来,谢星摇从秦绰怀里直接翻身赶了过去,看守的人这才退下去。
    秦绰跟过来看她给孩子喂了奶,喂到第二个的时候,才吃了几口,秦绰正在给刚吃饱睡下的那个盖被子,转身就看到谢星摇和孩子一大一小两个人都盯着他。
    孩子乌亮的眼睛里泪水都还没干,嘴一瘪,又要哭。谢星摇也盯着他,低声说:“他没吃饱。”
    秦绰叹了声,投了降,起身说:“我去熬羹来。”
    等到给孩子喂完羹汁,秦绰把孩子哄睡下,终于松口气,转头看到谢星摇静静趴在床边睡着了。
    月光下的睡颜安宁乖巧,他也蹲坐下来,给她盖上薄被,看了看睡得姿势奇怪的孩子,伏在谢星摇手臂边,淡笑着闭上眼。
    唐放在他十八岁那年就离开掠影门了,回了循剑宗。
    “好歹我师父在循剑宗还有地呢,总不能没人管。”唐放想着功夫也学得差不多了,师门无人也不好,便回去了。
    “又要千锋会了吧,比得不好,就别给你师父写信了,免得给她添堵。”秦绰望天说。
    那么多年了,唐放还是会被秦绰气得跺脚。
    两个孩子倒是都平安长大着,只是都不是什么省心的料,没一个安分的,天天不砸些东西没个消停。
    谢星摇叁十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件倒霉的事,百晓生终于在那一年把她放到了天下第一剑的位置上。
    倒霉就倒霉在,从此之后,时不时就有人上门来挑战。
    那一年有个少年持剑而来,在掠影门门口看到了温和文雅的男子在逗鸟,那男子见他这个打扮便问:“找谁?”
    “找循剑宗谢星摇,谢长老。”
    就看那男子朝着门里喊:“谢星摇,来人了。”
    少年就见一素衫女子拿着小锹脚步欢快跑了出来,只是一见到他,脸就耷拉了下去。
    “又要打啊?”谢星摇低声跟秦绰嘟囔。
    秦绰捋了捋她的头发:“乖。”
    而后秦绰又朝着少年问:“从哪儿来啊?”
    “大漠。”
    “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打吧。”秦绰叹气捏了捏谢星摇耳朵。
    直到谢星摇四十岁的时候,江湖剑客榜上突然就全然没了她的名字。
    传言里,掠影门给了百晓生一大笔钱,才把她名字给撤了下来,算得了半分清闲。
    她叁十二岁的时候,得了一份礼,秦绰把隔壁那座山买了下来,种了一片谷地的花,按春夏秋冬种的,四季皆不同色。
    她在那儿修了个房子,也常常在那儿住。
    唐放在叁十岁的时候,闯了一次剑阵,学会了长河决。横云裂,谢星摇最后是学会了,想教两个孩子,男孩爱倒是爱铸器,让秦绰感动了不少时候,横云裂便只教给了女孩。
    江湖传言里,这曾经在剑客榜上登顶的女剑客,还有一招融长河决和横云裂之长而成的招数,使出来过,见过的人皆称,满眼银河下落,天翻地覆,恍若天神之力。
    但这招数,谢星摇没教过别人。
    有人来求过剑招,谢星摇只是不答应,那人自恃资质奇佳,不明白为何谢星摇就是不肯教授。
    “等吧,等一个机缘,至少此刻我不会教你。”
    “为何?”
    挽银河已成杀招之力,谢星摇心里有数,便单手托着下巴歪头说:“至少他活着的时候,这招数不能被用来杀人,它只是我给他摘的星星。”
    “谢星摇!”
    不远处的小屋传来唤她的声音,看到炊烟渐散,谢星摇“诶”了一声,拿起剑,穿过这春日里盛开的丛丛花,朝着小屋里跑去。
    就是说,完美大结局就到这儿了,千万别往下,往下就是死别警告了
    谢星摇五十岁的时候,秦绰突然说要种棵树。
    就在那片花谷前,种了一棵树。
    “为什么要种树啊?”谢星摇问。
    秦绰扶着那棵还小的树说:“那么多花是你的,我要棵树怎么了。”
    那一年秦绰的身子就不好了。
    大多的事情,他们都交给了孩子们,窝在山谷里的小屋里安安静静的。
    两年之后,他去世了。
    后来谢星摇总是看着那棵树,它太好养活了,大旱的年份,它都硬挺着,她突然明白了秦绰的用意,她守着这棵树,才能找到活下去的支撑。
    又过了十年,平白无故的,谢星摇出门看那棵树的时候,它突然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渐渐枯死。
    两个孩子清明的时候,来陪了她一回,去看了看秦绰。
    她坐在屋前怅惘地说:“那树好像不好了。”
    两个孩子才走两日,一日夜里都做了噩梦,往花谷里赶,到的时候,看到谢星摇安安静静靠在那棵树下,无病无灾,断了呼吸。
    那花谷后来留了下来,银河一谷,藏着夷山川和如犀剑,后有问道求剑者至,也没能寻到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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