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一个稍微带点鞭炮味的词儿。
    宋晏归印象里的年关是很早以前了,爸妈自小离婚,他又叛逆,十几岁就在外面混。
    亲人也有,只是不那么亲,也都不爱他。
    隐约记得出来的第一个年是一哥哥带他去吃了饺子,好像吃的也不是饺子,是馄饨。
    那时候特自由,除了缺钱。
    人在极度缺钱的时候就会欠人情,欠了人情的穷光蛋最好别碰烧钱的爱好,要不说宋晏归点儿背,这几样他全占了。
    那时候他并没有把摩托当成终身的理想,换句话说,那时候就觉得能玩车,有钱拿,还能还人情挺好的,也没顾虑到什么理想不理想。
    吃饱喝足回头那么一看,唉,悔不当初。
    怎么就同意当枪手了呢?
    又说到摩托去了。
    该说年关。
    “这样贴正了吗?”宋晏归举着“阖家欢乐”的横批在门框上方比量,他连问两声都没听到回答,回头一看温澜正在偷吃冰淇淋。
    “温澜?”
    温澜把冰淇淋藏到了身后,但是踩着凳子的宋晏归看得一清二楚,他就看着温澜装。
    温澜一本正经地说,“这里高一点。”
    “你在干嘛?”
    温澜眨了眨无辜的眼睛。
    “手里拿的是什么?”
    温澜左手换右手的分别展示两只手,“没有啊。”
    听听这叁分无辜七分自信的语气。
    宋晏归气笑了,“你今天吃了太多冰的了,会肚子疼。听话,不要吃。”
    举这么一会儿也累了,宋晏归看着差不多整齐就贴好了,他刚要下来就听见温澜喊着不居中。
    “居中?你从哪里整来的小词儿?”宋晏归抬头看了看,“往右一点?”
    温澜原本没有左右的概念,她分别用两只手挖冰淇淋,左一口右一口,顺手的那只手就是右手了。
    她点头,“右一点。”
    “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吃?我看你皮痒了。”宋晏归往右贴了一点,他走下凳子,用膝盖顶温澜的屁股,“快进去,等老子收拾你。”
    温澜委委屈屈地进了房间,“我肚子又没有痛!”
    “你再吃下去就痛了。”宋晏归拗不过温澜,只好改变策略,“来,分我一口。”
    温澜还是挺大方的,直接把勺子给宋晏归让宋晏归自己挖。
    宋晏归倒也不含糊,直接把底儿都挖干净了在温澜震惊又心疼的目光中一口闷,他跺了下脚,含糊不清的骂骂咧咧,“我操,好冰!”
    温澜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她好伤心,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动了。
    宋晏归真服了温澜,他蹲下身捧着温澜的脸把那一口冰激凌喂过去。
    温澜顿了一秒,抿嘴细细品味,吃完了,擦擦眼泪,瞥一眼宋晏归,感觉似乎也不是不能原谅,站起来,复活成功。
    全程一个字没说,高冷得很。
    “到时候肚子疼不要怕打针,再把药吐出来我就操得你叫爸爸,听见没?”宋晏归拉住温澜的胳膊,“不要那么叛逆。”
    “听见了。”温澜还挺不服气。
    “去给我买包烟。”宋晏归决定休息一下再和温澜一起大扫除,他使唤温澜依旧是那么顺嘴,可惜温澜不听他的了。
    “不去。”
    “嗯?”
    温澜两手一背,她深知宋晏归雷声大雨点小,根本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
    “真不去?”
    “就不去~”温澜的尾音得了吧瑟地抛出去,背着手巡视家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一脚踢翻宋晏归买的小车,谁让它挡道儿。
    “不去?”宋晏归就近坐到床上,他招招手,“过来,来,今天你不出去买烟,那你今天到明天都不要出去了。”
    温澜听着宋晏归语气不太对,她揣手站好,“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你要挨操了,听懂了吗?”
    “听懂了。”温澜点点头,她快速思考对策,“买烟,买烟澜澜就这样,咳咳!”
    温澜握拳弯腰作出咳嗽的样子,“然后,咳咳!就难受。”说完两只手扯扯自己的脸,又摸摸屁股和肚子,“难受了就生病了,生病不长肥嘎嘎(肥肉)~”
    真是为了不跑腿绞尽脑汁。
    宋晏归的嘴角止不住上扬,真想一口亲死温澜,亲窒息!
    “说得有道理,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儿。”
    小傻子懂什么?让她过去她就过去了。
    谁知刚过去就被宋晏归摁住脱裤子,温澜哼唧着扑腾腿,“干嘛~”倒不是娇滴滴的嗲气,而是认认真真的埋怨。
    水蜜桃一样肉颠颠的屁股从裤子中剥出来,宋晏归在上面拍了一巴掌,“听话,听话咱们一次就结束,不听话我就说不准了。”
    这小傻子的手劲儿没那么大,可是身上力气不小,算是没有白吃这么多小面包,她乱动乱挣扎,“不行,我要去……我要出去玩!”
    “操……  ”宋晏归带着笑意调侃,活脱脱的小流氓语气,“你这么开放?”
    纵使温澜挣扎得像个摇头摆尾的小金鱼,也经不起情欲的撩拨,乳尖、腰窝、耳垂、尾椎,这些地方全是她的敏感点,一碰一个准儿。
    “怎么不跑了?”宋晏归的手指向深处再没入一个骨节,摁住内置的敏感点,向下摁。
    温澜呜咽一声,潮红的小脸软乎乎的垫在枕头上。
    下面手指作祟,来回抽插顶弄,舒服得她抓着枕头角角唔唔嗯嗯呻吟,搭在床上的腿时不时颤抖,她眼神迷离,眼泪流出来的时候小舌头也伸出来散热。
    爱液顺着手指滴下来,触到敏感点后小花穴缩了缩。
    “你怎么这么会流水啊?”
    宋晏归真的没救了,字字句句都能溺死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爱温澜。
    少年的对性的狂热和流氓气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手指抵住敏感点转了一圈,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梁骨攀升,温澜啊啊叫着磨蹭枕头,屁股微微抬高,穴口受了刺激一缩一缩的。
    前戏进行到这个时候温澜大概就快受不了,扭腰让宋晏归进来,背对着的姿势让温澜很没有安全感,她自己翻身躺好,两条腿折成m型。
    宋晏归压上去,他底下胀的厉害,随手撸了两把就顶进去,先进去半截,慢慢地等温澜适应,他把温澜的上衣往上推,今天在家里只穿了一件羊绒毛衣,卷上去后就露出粉红色的乳尖。
    乳晕外面那一圈颜色很淡,但乳晕区域愈发柔软外突了,用嘴唇磨一磨,触感简直嫩到想一口咬下去。
    温澜仍然不适应被触碰这里得到的快感,手扒在宋晏归背上抓挠。
    小穴内里好酸好酥好多水,她似哭非哭地哼唧,抬腿夹宋晏归的腰,大腿内侧的肉比较软,被夹住腰的时候宋晏归只觉身子底下的是狐狸精转世,是奔着榨干他来的。
    宋晏归耐着性子小幅度抽插,性器只进去半截,伞状的冠头压着敏感点来回碾,温澜咬住卷上来的毛衣边边,她浑身颤抖着,像是无法适应这样的快感,酥麻的感觉一直递到脚尖,她蜷缩脚趾。
    里面太湿了,宋晏归按耐不住直接捅到底,粗长的性器猛捅过敏感点直抵最深处的充实感饱胀感让温澜哭叫出声。
    宋晏归伸手摸另一边乳尖,这边他没舔过,居然也是湿漉漉的触感,他骂了一声,“操,你不会被操出奶了吧?”
    当然不可能,但是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让宋晏归绷紧了脊背,他兴奋捞起温澜的腿弯调整姿势,以俯冲的姿态猛抽,肉体相撞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呼吸的节奏渐渐统一。
    宋晏归的粗喘和温澜的呻吟声合着水声混在一起,性感至死。
    温澜满脸泪痕,倒也不见得是疼,她又想咬自己,被宋晏归捏住了脸,“别咬。”
    温澜被宋晏归带动着晃荡,像被压着拍的一块水豆腐,她哭着圈住宋晏归的脖子,“可是……可……”她嗯嗯地乱叫,“忍不住……  ”
    快感在体内不断累积却还没到达爆发的那个点,持续攀登的感觉确实令她忍不住,温澜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不由自己做主,她只好咬紧毛衣。
    粗大的性器持续的操干进去,小穴周围一圈充血红肿,爱液被打成白色的泡沫,沾湿了耻毛,囊袋啪啪的拍击着。
    “别乱咬好不好?”宋晏归以亲吻安抚温澜,他沉了沉腰,性器以一个倾斜的角度直直往上顶,顶住了敏感点慢慢研磨,而后猛冲。
    温澜呼出的全是热气,但却很难吸气,她快要在快感中室息,大脑已经缺氧发昏,全身都好像因为快感而绷紧了,但又好像软烂如泥。
    火热的肉壁痉挛性收缩,裹紧涨大的性器的同时不断分泌爱液,似乎有魔力似的抵着马眼吮吸,宋晏归低低地叹谓一声。
    温澜出了一身汗,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发懵。
    两条胳膊重新圈住宋晏归,她脸色酡红,喝醉了似的喃喃自语,“老公我好爱你呀。”湿漉漉的眼睛向上看,居然有股子媚气,她大概是被高潮的感觉冲昏了头脑,吐了吐舌头开始胡言乱语,“想被做死……”
    “你说什么?”
    温澜看到宋晏归眼睛发红的样子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害怕地讨好宋晏归,“亲亲……亲亲……”
    宋晏归疯了一样和温澜接吻,不等温澜反应过来就摆动着腰猛干。
    床头和墙壁只有不到一指宽的距离,因动作激烈床头不断撞墙,床单几乎全被掀起,向上翻着褶皱,像卷到岸上的浪花。
    这个深度太恐怖了,温澜摸摸肚子几乎要被吓哭,她头皮发麻,感觉自己要被宋晏归撞碎了,她惊叫哭喘,前所未有的钝痛和快感一拥而上,把她捧上了高地。
    推力太大难免往上蹿,宋晏归握住温澜的腰猛地一拽,温澜只觉腰部一沉,然后就被顶的更深了。
    有个姿势宋晏归早就想试试,据说因为太深了可能会疼,所以才迟迟没试。
    “别哭,来,让我抱抱。”
    温澜就是小孩子性格,听到要抱她就张开了双臂。
    宋晏归把温澜抱起来,而后把着腿翻转,让温澜面对墙壁背对着宋晏归。
    两条大腿打开,固定着不能动,宋晏归跪坐在温澜身后,膝盖顶着床头。
    温澜不想做了,她挣扎,谁知道越挣扎陷的越深,撑到极致的钝痛感袭来,手脚都软了,她紧张,不断回头看宋晏归。
    脸上有肉感本就显得幼态,汗液和眼泪沾湿睫毛以及脸上的细小的白色绒毛,扑面而来的天然纯欲感最能激发最野性的欲望。
    宋晏归和她接吻,把温澜的手扣在墙上,大腿和腰部不断向上顶撞,这个位置太妙了,斜入穴口极大程度上刺激了敏感点,也把包裹感体会到了极致。
    向上顶、撞、舔吻她的肩胛骨和耳垂。
    快感不断井喷、荡漾,直冲大脑。
    在床头坐着的小恐龙布偶掉下来卡在温澜腿间,身后不断撞击迫使她“骑”住了小恐龙的脖颈,在欲望的浪潮中颠簸摇晃,下面的阴蒂夹着小恐龙的棉花脖颈磨蹭,温水煮青蛙一样的快感缓缓吞噬着温澜,连带着大腿根都是麻麻的。
    宋晏归抵到最深处泄身了。
    温澜缩瑟一下,扭着屁股说,“好黏,洗洗……给澜澜洗洗……”
    宋晏归毫不客气地在温澜屁股上拍了一下,“你扭成这样明显是不想让我消停。”
    两个人在床上胡搞,直到下午一点左右才洗澡吃午饭。
    吃饭的时候温澜眼睛还是红红的,她乖乖地吃饭,脸颊一侧鼓起来装着饭团。
    他们家也做饭,但是基本都是温澜做,很多菜是温澜看做饭视频看会的,那些克数计量她看不懂,就自己估摸着来。
    有天赋果然了不起,每一次的味道都不会差。
    但是今天温澜没力气也没心情做饭,所以宋晏归叫了外卖。
    盘子里还剩最后一块排骨,温澜嘴里嚼着一块,眼睛看看宋晏归再看看最后一块排骨。
    宋晏归夹到温澜碗里,“吃饱长肥嘎嘎。”
    温澜高兴了,她笑,“澜澜长肥嘎嘎~”
    “长了给谁摸?”宋晏归夹走温澜不爱吃的配菜。
    “给老公摸摸。”
    看嘛,温澜是个有点机灵的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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