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曦闻言一怔,随即叱骂道:“卑鄙无耻!”
    见她嗔怒,凌明耀便点头道:“是,我是卑鄙,我是无耻,可阿姊,我们俩个身上,都流着一样的血。”
    他不说还好,此话一出,凌月曦算是彻底被他给惹怒了。
    “你以为我乐意吗?有你这么个弟弟,简直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不幸!”
    凌月曦若是在几年前对凌明耀说出这番话,凌明耀定会黯然神伤许久,但现在不行了。
    因为他现在也不想和凌月曦做姐弟,若非碍于这层身份,他便能光明正大的拥有了她了,又何需到现在这步田地?
    思至此,凌明耀怏怏道:“我记得阿姊你说过,只要我能阻止父亲将你许给平王,你就什么都答应我,可现在呢?”
    见凌月曦缄口不言,凌明耀继续道: “可是阿姊,你对我谎不要紧,可你搅混别人家的血脉,这一但被人发现了,后果你可是知道的。”
    “我已经寻到了当时给你接生的稳婆和先前给你把脉开药的大夫,人证物证具全,姐姐你也是的,做事也不做的周全些,还得我来帮你处理。”
    怕凌月曦不信,凌明耀便拿出了些凭证,并絮絮说着他所知的情况,他越说,凌月曦的面色便愈发苍白。
    最终,她只好低头道:“……是我错了,可如今我都已经嫁人了,你又何必再执着于我呢?”
    听到凌月曦这番话,凌明耀心下原本平息的妒火又再度腾出。
    尤其是当他想起凌月曦那个所谓的丈夫杨云起是个什么人时,他更是忿忿不平。
    他暗道,嫁人了又如何?就算她嫁人了,他也照样要把她给抢回来!
    于是凌明耀便伸手抚上了凌月曦的脸,阴鸷地道:“阿姊,求人,得有个求人的态度。”
    凌月曦知道凌明耀怕是不肯就此放过她了,可真要她与他行这等事,她还是做不到。
    于是凌月曦便再次劝道:“凌明耀,你若是缺女人,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能帮你去找,可我们是亲姐弟,你这么做,难道不怕遭天谴吗?!”
    她话音刚落,凌明耀就将她按倒在地,俯瞰着她,横眉怒目地道:“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
    说罢,凌明耀便开始撕扯起凌月曦的衣服,见她挣扎,凌明耀便放开了她,淡淡道:“凌月曦,你若不愿,我也不会强迫你,但你的秘密就……”
    “你这和强迫又有何区别?!”不过凌月曦并未将此话说出口,只是在心中鄙夷了凌明耀一番。
    在一番鄙夷过后,凌月曦不得不继续开始思考要不要答应凌明耀,可她沉思了好半晌,仍是犹豫不决。
    “我……我……”
    见她仍在犹豫,凌明耀便道:“既然阿姊不愿,那我便先走了……”
    听到凌明耀这么说,凌月曦连忙起身拽住了他的衣袖,旋即踮脚吻上了他的唇。
    不过这个吻并未维持多久,凌月曦便停了下来,但她刚一停下,凌明耀又按住了她的头,俯身吻了上去。
    一边吻着凌月曦,凌明耀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衣襟里,感受到凌月曦这次没有挣扎,他手头上的动作也愈发肆意了。
    他的手从凌月曦的锁骨,一路滑至她的胸口上,那柔软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哪怕结束了这个吻,他依然没有把手从衣襟里给抽出来。
    不过凌月曦这次却并未说他些什么,而是任由他这样摸着。
    见她如此,凌明耀欣喜道:“阿姊你这是答应了?”
    “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要做就赶紧做,别磨磨唧唧的。”
    凌月曦话音刚落,凌明耀便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抱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随后,凌明耀便开始脱起了凌月曦的衣衫,没多久,凌月曦的身上便只剩下一件亵裤了。
    一想到他们接下来将会发生些什么,凌月曦就觉得一阵恶心。
    哪怕她与凌明耀不是姐弟,她也是不愿和他云雨的,更遑论他们还是姐弟?
    但现下她实在是别无他法了,便只好应允了他。
    她心道,反正都是男人,闭上眼睛都一个样,她就当做是做了场噩梦……
    但见凌月曦不肯看他,凌明耀又不禁回想起幼时凌月曦无视他,鄙夷他的日子,心中不禁悒悒,便道:“阿姊,睁开眼,看着我。”
    凌月曦本不想听从凌明耀的话,但她又怕若不遂了他的意,他又会做出些什么来,便不情不愿地睁开了双眼。
    她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凌明耀粗大的性器。
    粗壮的肉棒就这么抵在了凌月曦的腿心上,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粗壮的阳具,一想到这么粗大的东西将要插进她的穴里,她便霎时涨红了脸。
    其实她之前的男人也并不短小,只是凌明耀的过于粗大,相比之下,之前的就有点不够看了……
    可凌明耀将肉棒抵在凌月曦的腿心上后,便只是往凌月曦私处上的缝隙处蹭,他蹭了好一会,直至他们的腿心处都濡湿了,他仍未将肉棒给插进穴里。
    因为他迄今为止都未曾与人云雨过,虽看过淫书和避火图,也曾听人说过男女交媾的那档事,但都不是很详细,他自然也不知该往哪里插。
    凌月曦被肉棒蹭得淫水直流,想被填满的渴望也愈发强烈,一开始,凌月曦还以为凌明耀是故意如此的。
    但渐渐地,凌月曦发觉凌明耀似是不知该往哪里插,不禁愕然道:“你该不会还是个童男身吧……”
    她与凌明耀已有近两年不见,之前她未出嫁时,凌明耀没有通房,也从不去秦楼楚馆那种烟花之地,也不曾娶妻纳妾,是童男身也正常。
    可将近两年过去,凌明耀今年都一十八岁了,纵然他仍未娶妻,也应尝过鱼水之欢了吧?
    可瞧他这模样,分明就是个未经人事的,难道是燕国的女子生得都不如她们梁国的好看?
    她刚这么疑惑完,凌明耀便给出了答案:“是,除了你,我不想碰别的女人……”
    “真没用……”说罢,凌月曦便握住了凌明耀的肉棒,往自己的穴口处顶。
    虽然已有淫水的润滑,可这么粗大的性器想要插进去,仍是十分费力,凌月曦弄了许久,也只是堪堪塞进去了一个龟头。
    可仅仅只是塞进去了一个龟头,凌明耀便被凌月曦的小穴吸得直喘气。
    肉棒缓缓挤进膣道,随着肉棒越顶越深,俩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 一声呻吟。
    终于将肉棒整根没入穴中,凌明耀便开始挺腰抽插着,他刚将肉棒拔出些许,便又顶了回去。
    “啊……姐姐,你夹得好紧,我都拔不出来了……”
    每一下的抽插,于凌明耀而言都是从身到心的餍足。
    她终于是他的了,他终于得到她了……
    深埋多年的欲望终于在此刻得以宣泄,凌明耀恨不得就这样一直肏着凌月曦不拔出来,于是他的肏击速度也变得愈发猛烈。
    俩人都被这难以言喻的快感充斥着,凌月曦早已不是处子,但今天和凌明耀在此媾合,她却尝到了比当初破身时更甚的紧张和兴奋。
    随着凌明耀的不断肏击,她的淫水也越流越多,淫水顺着腿心滑落在榻上,噗嗤噗嗤的淫水声也变得愈发清亮。
    明明心里想着得尽早结束这一切,可她的身体却迷恋着那根插在穴里的阳具,甚至想要他再肏得重一些。
    凌月曦很抗拒这种感觉,可肉体上的欢愉却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的。
    可就在这时,凌明耀却忽道:“阿姊,你和霍玦在这茶楼里做过吗?”
    此话一出,凌月曦顿时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冷声回道:“……无可奉告。”
    见她如此,凌明耀便自己胡思乱想了起来,心中妒火越烧越烈,肏击也变得越发猛烈。
    可尽管如此,凌月曦却仍未发出过什么呻吟,只是实在是被插到受不了时,才会轻哼两下。
    因为她实在是害怕被人听到,虽说不少人都会选择约在茶楼雅间里和友人一聚,因为此地清静,无旁人打搅,说什么做什么也都方便。
    只要别发出太大的动静,别人也应是发现不了他们在作甚的。
    但凌月曦还是不敢呻吟出来,因为雅间里的隔音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好。
    她曾在雅间里听到过隔壁妇人们玩叶子戏时的调笑声,虽然声音并不大,但她仍怕被人听见,故而咬紧牙关强忍着呻吟。
    可凌月曦越是忍着,凌明耀便插得越猛,一边肏着,还一边不停地揉捏着她的双乳。
    十来下肏击过后,凌月曦便实在是忍不住了,“啊啊……别,别插那么快,轻一点……”
    “这才对嘛,我早就想听阿姊你叫出声来了……”
    随后,凌明耀便放缓了些肏击速度。
    但许是因为是第一次与人云雨,再加之先前用力过猛了,没多久,凌明耀便有了射意。
    忍着抽插了十来下后,凌明耀就实在是忍不住了,喘息道:“唔……不行了……我要坚持不住了……”
    凌月曦闻言倏地想到了什么,忙道:“等等!别射在里面!”
    然为时已晚,凌月曦话音刚落,凌明耀就将他的精液悉数射进了她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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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写到肉了,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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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文挺凉的,我写着也没什么动力,但既然收费了,我就不会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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