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似乎下雨了,楼房里的气温变得有些潮湿闷热,轰隆一声惊雷劈在了房间红色的地板毯子上,映照着深蓝色的光,电视机里倒映了江书渔被江舟梧一把架在窗台坐下去时,惊呼着甩掉的拖鞋,她惊吓的搂紧了江舟梧脖颈,把他的身体更加贴近她颈侧一些,他的眉眼深沉,眉骨充斥着冷冽的棱角。
    衣角处传来的清新淡雅的味道,让她喉咙好一阵燥热难耐,她用力将两只白花花大腿缠在了他的腰上,双手湿热的去搂他的脖颈,江舟梧看到了她白皙的脚踝。
    那双形状很情欲的足抹了一点点的指甲油,是透亮渐变的裸色调,甲油上面还贴了一片白色的星星,那片美丽性感的指甲油在她左脚占据着,右脚干干净净的没有涂抹任何甲油。
    他用按压在两侧白色瓷砖上的手指,移开去抚摸她裙子下方光洁的大腿,她的小腿肚夹紧了他的腰,让他的呼吸都不免低沉了片刻,江书渔被江舟梧放在窗台挤开腿坐着,吊带连衣裙堆积的褶皱压在了小腹处,稍微能看到两腿之间的深色空间。
    红唇黑卷发,漂亮的直角肩,淡黄色碎花吊带连衣裙,针织外套滑到了手腕处。
    无不充满了风情勾引。
    江舟梧指腹摩擦着她大腿细腻的肌肤温度,空气极度升高,头晕目眩,他缓慢眨着眼睛,尾音低迷:“小白兔?”
    “姐姐?”
    “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一副纯欲样子的?”
    他的手指下移,移到了江书渔的小腿肚,灼热地掐住了她的脚踝,让她的腿心更加对准自己胯部,房间光线昏暗,室外噼里啪啦落了雨,现在这所四室一厅的房间里只剩她和江舟梧两个人,邱岩牵着江予河的手去买了火车票。
    她手臂上那些被殴打出来的青紫伤痕,买票之前只让江书渔简单给她包扎了一下,邱岩是一个很美丽的女老师,长相温柔,笑容清雅,她拥抱江书渔说,她打算明天离开H省,回到重庆,以后就不能再做她和江舟梧的继母了。
    江书渔想在手机上给她订票,却被她不容置喙拒绝,邱岩说,想在去街边买票的时间,带江予河逛逛H省的风景,小吃街,古镇街巷都想去参观参观,那些遗留下来的大唐景点,仕女图牡丹花,都来这里差不多一个月了,也没旅游过几回,回重庆就看不到了。
    在凝望着邱岩嘴角红肿发红的家暴伤痕时,她寂寥的想着,在男人与女人的斗争中,女人永远是弱势一方,在女人打不过男人的时候,就应该用法律的手段保护自己。
    江书渔感受着江舟梧喷洒在她颈侧的呼吸,搂住他后颈的双手松开,去上下摩擦他的后背,她莫名感觉到江舟梧今天温度有点高,黑色衬衫湿哒哒的渗了很多汗水,让她心脏跳的很快的内心都没办法平静下来。
    她冷静的眯起眼睛轻笑:“我化纯欲妆专门就是为了勾引男人来的,我都这么大人了也该嫁出去了,你不喜欢吗?”
    江书渔是一个渴求男人爱的现实女人,她有情欲,有良知,她向往男人的身体,只是她隐藏的很好,也很少自我安慰,她性教育和江舟梧一样没有学习过,一直认为自慰两个字是羞耻的,除非她真的控制不住感觉,会自己试一下,那种阴蒂高潮感觉肯定是没有和真男人做爱的感觉爽。
    她很空虚,对于江舟梧的肉体,她向往又充满负罪感,她想和他发生关系,但她是他的姐姐,她想把他往正确道路上引导,不论多久,她发现自己还是那位丝毫没有作为的江书渔。
    江舟梧喘息着去稳住自己身体,在情欲与理智之间,随着他年龄的增长,在她不对他说出她想成为他女朋友那句话之前,他一向是克制的,除非与她的互相伤害小学鸡吵架,她高傲的眉眼惹怒了他,他尽管生气愠怒,仍旧是尊重她不想伤害她一丝一毫。
    可他是一个男人,他对女人有欲望,那么,不突破最后一层防线,让她给他舔舔鸡巴总是可以的吧?
    在江舟梧从小到大接受的认知中,女人是需要保护的,而不是沦为男人性欲与生育的工具,她一声不吭离开了他四年,在很多小说情节发展中,女主人公这个时候破镜重圆俩人相遇,应该是会被黑化男主角房间囚禁加虐待。
    可他怎么舍得伤害她,他不舍得也不敢。
    也不配。
    “我说,要你陪我一晚,需要多少钱?”
    江舟梧的身体滚烫,额头上发烧的温度让他胃部有些难受,他的手指穿过腋下去抚摸她的腰部,气喘吁吁的低眉望着她冷静的眉眼,他看到她红唇一张一合:“脱衣服上床到发生关系,每一秒钟,十万块。”
    江舟梧被逗笑了,“你搁这抢劫呢?江小姐?”
    江书渔气愤他浆糊的脑子,完全不去想她要去陪那个胖男人是谁的原因,他心里受到创伤心里难受,她却需要承担做姐姐的责任,那个胖男人在充斥着女人娇吟的声音中,打电话告诉她:“不想留在医院陪我就赔我精神损失费十万块。”
    她很冷静的回复他:“你好像忘记了,是你想要强奸我的,我是受害者,我弟弟他打了你烧了你的车,是因为他要保护我,你让我陪你十万块,不好意思我拿不出这么多钱。”
    胖男人吃着葡萄躺在病床让两位美女伺候他,语气轻蔑:“强奸你怎么了?穿那么风骚不就是等着人来强奸的?就那个小犄角旮旯,你还想找监控做证据是吧?那没办法,正好没有监控,不然警察还能让我回来?”
    “我的宝马车被你弟弟烧了,让你赔付十万块已经很便宜了,你还想讨价还价?天底下哪有这么多免费的午餐?以为活在童话世界呢?”
    他说的没错,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受害者的境遇在有钱与无钱之间,想要讨个说法也是真的难。
    江书渔抚摸江舟梧发烫的耳朵,隐下心底挑逗他的笑意,摸了摸问他:“我给你减免,一整套流程下来,你给我十万块,那些杂七杂八的以秒计费,把你脱个精光你也给不了,再者这十万今晚你给不了,出去打工赚个一年就还我了,怎么样?帅弟弟,约不约?”
    江舟梧气笑了:“你把我当什么了?江小姐,我还是不是你亲弟了?”
    江书渔嫌他汗出太多,去解他衬衫的衣领,想给他排汗,手指一颗一颗去解他胸前的纽扣,指尖下滑摸到腹部的纽扣解开,解完之后她扒开他黑色衬衫往肩膀两边垂下去,她看到他胸口在缓慢沉重的起浮着,汗液顺着喉结流到平坦的胸膛,慢慢停在腹部肌肉,滑进了暴露一条缝隙的腰带处。
    她脑海里丝毫没有想做爱的欲望,只是好奇他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温度高的吓人,她手掌放在他起浮的胸口,对准在他跳动的心脏处,五根手指触电般的抚摸他胸口湿热的肌肤,不经意间摩擦过左胸的乳晕,她听到他闷哼一声,靠近她把她圈在怀里,双手放在身侧大喘气。
    江书渔觉得他不对劲,连忙去抚摸他的额头,被他一把抓住手,江舟梧含住她的手指,张开嘴伸出舌尖舔砥放入嘴里,他嘴里唾液灼烫黏腻的温度让她的肌肤一阵颤栗,她看到他粉色的舌头不停地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来回蠕动抽插,嘴唇红润的张着,发丝慵懒,气质颓靡。
    她颤栗的瞪大眼睛,看到他喘着粗气问她:“你什么时候去陪他?”
    他退出她的手指,抚摸住她的嘴角,声音低沉:“十万块我暂时先给不了你,你先等我几天,我会想办法还你钱。”
    江书渔二话没说拿掉他的手去脱衣服,手指覆上右肩肩带,滑掉了那根肩带,没有了肩带的保护,压在胸口的衣领很快坠落了下去,露出一半的胸乳暴露在了江舟梧的视线之下,微弯的白皙肩膀,铺在左侧胸口的黑卷发,他低垂着眼睛凝视她的上半身,没有说一句话。
    江书渔有点耳根燥热,躲闪着他的目光去捂自己的胸口,被江舟梧胸膛压上来一瞬间抱住,她听到他低低的轻笑声:“江书渔是一个很美丽的女生,她总是没有自知之明的觉得,自己没有那个傻逼弟弟好看,她从来不知道,她的长相仅看一眼,就让他移不开眼睛了。”
    她的身体突然被江舟梧从窗台上,掐住腋下抱了起来,他站起了身,手指托住她的身体,却不小心触碰到了她被裙子包裹的屁股,他挪开了位置,改为搂住她的腰,江书渔惊呼一声,紧紧把腿缠在他腰上,与他胸口对胸口。
    她耳朵发红的去咬他肩押骨,“能不能事先通知一声,每次都是这么火急火燎。”
    江舟梧低喘,步伐不稳的撞进了自己房间,刚摔到床上他就压了下来,跪在她身体两侧,一个重力压倒在她身上便没了动作,布料摩擦的房间顿时安静地没有了声音。
    江书渔心惊胆颤等了一会儿,只听到他沉沉的呼吸声,她连忙去摸他额头,摸到了超出正常人体温的温度,他脸颊处的汗液湿热的冲击她干燥的脖颈,她推开他,呆呆地盯着闭着眼眼皮单薄的江舟梧。
    她与他换位置,压在他身上,叹息:“该说你精虫上脑呢?还是说你不爱惜自己身体呢?都发烧了还逞强,没发现我逗你玩呢吗?你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真的让你还我十万块,愚蠢的小梧。”
    她亲吻了江舟梧嘴唇一口,趴在他身体上用自己冰凉的体温驱赶他身体燥热,她没记错她房间里是有退烧药的,她下床回到卧室抽屉里翻找,找到了一板冲泡形状的退烧药。
    她接了一盆温水,放入湿毛巾给江舟梧擦汗,毛巾摩擦着他平坦的胸口,来到乳晕那圈,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指点了点他颜色比她要重的男人胸部。
    没料到他并没有全晕过去,意识还是有的,抓住她不老实的手缓慢坐起身,衣衫凌乱的大喘气,歪头笑眯眯:“你怎么对男生的奶子这么情有独钟?”
    江书渔发现江舟梧把她当成了女流氓,确实她是有一股想去舔的冲动的,冲动是魔鬼,她很庆幸自己没有那么变态去付诸行动,她撕开退烧药倒上温开水去给他漆药,苦涩的药味儿让她咳嗽了几口,她把小碗里黑糊糊的退烧药放他嘴边,和小时候一样的命令语气:“喝了。”
    江舟梧尽管思绪混沌,头晕目眩,眼睛是完全可以辨认出眼前的中药味儿,他最讨厌喝类似板蓝根的那种颗粒,难喝死了。
    撇嘴往后退着身体,拒绝:“我不喝,拿走。”
    “你现在是病人,由不得你。”
    “喝可以,你嘴对嘴喂我。”
    “行啊,喂一口十万块。”
    “靠,凭什么?老子还没和你本垒打呢?妈的,银行都没你会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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