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叁十如狼,四十如虎,介于这两者之间的闻川就是又狼又虎。
    闻恬不知道他在她身上耕耘了多久,只知道第二天醒来她下不了床了。
    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女孩收回目光无力地说:“你是不是早知道今天的天气情况。”
    “是”闻川承认地很干脆,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缓缓摩挲着,“既然外面出不去,我们就在里面狂欢。”
    这话刚落下,他便翻身半撑着压在她身上。
    “爸爸”闻恬软软地和他撒娇,小手抵在他胸口推了推,“我好累。”
    “嗯”男人爱怜地吻了吻她微肿的唇瓣,打开了她的双腿,“所以不用你出力,乖乖躺着享受。”
    闻恬:“……”精虫上脑的爸爸好可怕。
    “可是”她正板着脸说话,谁想才出口两个字,后面就成了软绵绵的低吟。
    她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那颗黑黑的脑袋,瘪着嘴难受地哼了哼。
    床被下,男人的手指在穴口打转,蜜液缠勾着他,仿佛在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可他依旧无动于衷,甚至恶劣地用修剪平整的指甲撩刮着,从蜜穴划至菊穴,感受到女孩瞬间蹦紧了身子,他笑了笑,轻咬了一口红蕊,嗓音蛊惑道:“还要不要?”
    蚀骨的空虚感从下体绵延至全身,她的身体早已熟悉他的触碰,轻轻一撩,便彻底妥协,臣服于欲望。
    “要”
    “要什么?”他将手指抵在湿滑的穴口,那两瓣花唇下意识地张合着,努力吸引着它进去。
    “要爸爸爱我。”闻恬呜呜咽咽地说,害羞地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你要看清楚。”说罢,闻川将女孩搂着坐起来。
    两人光溜的身子在白日里一览无余,包括男人身上的抓痕和女孩身上的吻痕,那样的醒目,好像在无声诉说着昨晚的大战。
    闻恬咬着唇,眼睁睁地看着她爸爸托着自己的屁股,将那根粗壮的巨物抵在自己的穴口。
    它一抖一抖地,她的穴口也一收一缩的,一个要进去,一个开门欢迎,这样的默契。
    闻川眼底发红,额角青筋跳动着,他隐忍住要一挺到底的冲动,只是寸寸挤入紧致的甬道,延长整个进入的过程体验。
    眼前的巨物越来越短,她的身体被凿开,变得越来越充实,交合的水声响在耳边,回荡在室内,道不尽的淫靡,偏偏她的下体还在流水,从交合处挤出来,沾在他的阴茎上,也落在了床上。
    露在外面的阴茎只剩叁分之一的时候,闻川握紧女孩的翘臀,腰腹一挺,终于尽根没入,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一声喟叹。
    “这个过程是不是很奇妙?”他在她身体里打转,戳着嫩肉碾磨挤压。
    “啊……嗯”闻恬咬着唇,眉骨和眼皮都染着妖艳的红,在轻吟中点头。
    “恬恬的小穴真紧,爸爸不出来了好不好?”闻川咬着她的耳垂,鼻息都是炽烫的气息。
    “嗯……好”女孩眼波迷离,只是顺着他的话说,早已是沉浮在欲望里没了思考的能力。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闻恬注定要为自己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负责。
    清醒后的她感受着下身的饱胀,欲哭无泪,就这样被她爸爸侵占了一天。
    假期结束的太快了,尤其是海岛叁天,闻恬玩了一天,做了一天,躺了一天,回到荞县后,闻川去上班,而她也去找了份家教的兼职。
    拿到人生第一桶金的时候,闻恬也收到了荞大的录取通知书。
    当天晚上,闻川下厨做了一桌菜。
    “这么多?”闻恬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惊呼了一声,这阵势快赶上过年了。
    男人眉宇间含着一抹笑,他摆好碗筷后,将女孩抱到腿上坐着。
    “恬恬,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闻恬秀眉微拢,歪着脑袋想了想摇头。
    “两年了。”他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似轻叹又似感慨地说。
    女孩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在沧田镇时她爸爸和照相馆老板说过的话。
    她心头鼓动,刚想要说什么,只见眼前突然多了一个蓝色的丝绒盒子。
    男人拇指一推,盒盖打开,两颗并排的戒圈就这样落进了女孩的眼底。
    闻恬不可置信地捂着嘴,清澈的眸子里起了薄薄的雾气。
    “恬恬,这样东西迟到了两年。”闻川看了眼手中的戒指,再看向怀里的女孩时,眼里的深情几乎要溢出来。
    “一点也不晚。”闻恬微笑着摇了摇头,豆大的水珠滚了下来,这颗水珠有名字,叫“喜极而泣”,也叫“得偿所愿”。
    男人抬手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拿起一枚串着链条的戒圈戴在了女孩的脖子上。
    “替我戴上?”他伸出左手,沉厚的嗓音里多了一丝期待。
    闻恬吸了吸鼻子,握着戒圈小心翼翼地抵着她爸爸的无名指,一寸一寸地送进去,直到抵在了指根上。
    那一刻,仿佛两心碰撞在了一起,像磁石般有吸引力,一旦靠近,便会紧紧相贴,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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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五章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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