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尿失禁注意】
    复数异能与长期孤立无援的状态,扭曲的个性恨不得将酥酥吞下肚,物理的吞下肚,不然就是想打断她双腿,他更想揹着她出任务。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是不是已经洗换上我了?忍耐让他的手背爆青筋。
    「我们同病相怜。」第一次口气如成人一样,眼底的忧愁是她不曾对外透漏过的。原主的情绪会影响她许多,她继承的是原主的「所有」,故作镇定是勉强自己才能办到。
    她是牧酥酥,她快记不清原本的自己是谁了。
    「那酥酥愿不愿意嫁给我?」他就捧着还滴着乳汁的胸,抬起头,眼神执着、语气深情。反正横竖逃不过死,与其心惊胆颤的过日子,嫁给白厌安死了还有人给她復仇,也算是幸福过完一生吧。
    「好。」
    喜悦让白厌安解除压抑,不管两人还在治疗间,伸手就将牧酥酥压上床,大手一扯,沾染鲜血的白衬衫被轻易扯去,可怜的掉落在地上。
    牧酥酥是白厌安的所有物,脑中一直回盪着同一句。伸手向下一探,牧酥酥肉穴早在他色情吸允乳水时就氾滥不止。原始交配衝动支配白厌安,裤头被扯坏。
    滚烫不断冒出浊白液体的肉棒,毫不留情直接贯穿牧酥酥。撕裂的疼痛让她痛苦哀号,可身上的人没有想停下的意思。
    「酥酥,我的酥酥,很痛对吧──是你的话能马上治疗好的,不用担心精神力不足,我会一直一直灌给你……」精神力也就是他的精液。
    身体被设定成与男主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就是名器,不喜欢疼痛的牧酥酥快速自疗撕裂伤,痛楚后是无法承受的快感,粉嫩的肉唇被向外推半翻,在怎么噗滋滋的產出蜜水也无法缓解肿胀感。
    尺寸的不对等让牧酥酥大脑当机,「不要,啊哈?」
    小嘴发出语调抚媚娇喘声,双手被白厌安高举在头顶,微微上下晃动的双峰顶不断流出奶水,因为底下他不断地注入精神力,身体保护机制让她得持续排出多馀的能量。
    顶着八块肌的白厌安心里正在拔河,「必须要忍耐与乾脆就把她吃了吧」相反的念头不分上下。身下娇小身躯却能吃下他大半棒子的女人,全天下也只有牧酥酥了──他找到方向。
    「酥酥,我们也办婚礼好不好?」他低下身夺走她唯一的氧气,不给她回答。同时肉棒前端不断反覆亲吻子宫口,全都是他的──太激动下没控制好衝动,前列腺口对子宫口强制注入大量液体。
    牧酥酥双脚僵直,身体微微颤抖,只能发出简单的悲鸣来表达高潮。「呜呜?啊?啊──?」
    「听不到我的话了吗……酥酥这么喜欢的话,我们回房间做吧。」白厌安用棉被将她裹好,叁两下回到那漆黑寝室。
    她被夹在柔软的床与他之间。
    彷彿是肉壁每个肉纹都故意与肉棒逆着走,感觉被放大数十倍,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受到精液不用钱的注入。令人疯狂、要死掉般的快感,牧酥酥没体会过如此不要命的连续高潮。
    「酥酥喜欢我吗?肉穴夹得如此紧,一定是很期待婚礼。」他自言自语,双手将她臀部调整好,让两人间更加贴合。
    「去了?去了?去了?」半透明的液体喷向白厌安的小腹,他笑容猖狂,满意牧酥酥的反应,更不想停下抽动。「你就是生来给我操的啊──」
    「要坏掉了?」这次尿液接着潮吹在后,他也不脑不厌,将她逼上绝路是他的意思。就是想让她成为性成癮的性奴,只为他而活的怜爱之人。
    「酥酥,告诉我,你是谁的?」他刻意停下动作,耐心等待回答。实际上肉棒已经照着他性异能变化,龟头的一小截变细变长,悄悄鑽入她的子宫,一点点向内排精。「不要?」
    眼睛已经无法对焦,牧酥酥突然想起以前那还算温柔的师尊……意识抵不过身体最直接的快感,最后的坚持一松开,她就只剩下高潮的反应。
    被单已经彻底湿透,白厌安斯毫不在意,伸手将牧酥酥翻过身,抬起她一隻脚,宛如公狗如厕样,同时能看见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子宫里全装满属于他的精液,双胸也涨到快B。
    不清楚时间过去多久,漆黑的房间无法得知天是否亮着。
    接下来的日子,清醒时跟着白厌安出任务,然后被肏到失神,休假更是在床上度过,在没有刻意避孕下,她十六岁生下天赋异稟的男孩子,几乎把他爸异能学走大半。
    皎月在最后找回自己的意识,她飘在空中看着白厌安抱着骨灰罈痛哭。两人之间到后半生也不只有床事,他也愿意带她出去看美景顺便打野战。孩子感觉被他教歪,幸好感情方面与他爸一样专情──就可怜那女孩子。
    她一定是忘记什么──直觉告诉她以往遇到的全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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