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一番云雨,卫芷睡得极沉,甚至连窗棂发出一声不轻的声响都未听见。
    窗户被掀开的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形倏然一闪,影影绰绰的光随之七零八落地洒进来。
    窗幔很快又被拢得严实,因着烛早已燃尽,屋内已是漆黑一团。
    黑暗之中,男子依旧目力极好,如在白日里行走般,畅行无阻地为立在里屋四角的铜槃灯置上新烛,又掏出黑衣中的火折子,用火镰轻轻一划,迸裂的火星便点燃了蜡烛。
    屋内光明洞彻的一霎那,银色面具下棱角分明的一张脸暴露了出来。
    男人缄默的唇紧抿,闪烁烛火划过他黑沉沉的瞳仁,回身迈步时带过一阵风,烛花摇曳,在银面具上刻下若明若暗的光。
    长腿几步走近,大掌轻掀开纱帐,一股菲菲清香扑鼻,面具下眸色微闪,一双沉默不语的冷眸死死盯着床榻上的人儿。
    不知在床畔伫了多久,若风才回过神来,神情肃然地抚过卫芷脸颊,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少女细嫩的双颊,指腹覆上她甜香的柔唇。
    樱粉的唇渐渐被揉得发红,呈现出一片俏媚的绯色。
    就这样静静凝视着,面具下眸色愈发深邃,烛火在他乌沉的眼眸中翻涌闪烁。
    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右手缓缓下移握于少女腰际,大掌一提,纤细的弧线被轻松拢起。
    喉结滚动,手掌紧蜷,与她之间相距只剩咫尺。
    感到身子冷不丁地被人提起来,卫芷忽而惊醒,睡意全无,挣扎扭动着想摆脱时,嘴被满是薄茧的手掌轻轻捂住了。
    卫芷猝尔被男人从背后箍住,宽厚的胸膛将她整个人都束缚在怀中,挣脱不得,挣扎间冷冽的呼吸洒在她后颈,引起一阵阵细微的麻意。
    “公主见到我就这么害怕?”
    熟悉的嗓音自耳后传来。
    是他!
    “长瑛,为何要吓我?”
    卫芷掰开若风的手转过身来,抬眸颦眉埋怨道。
    红唇微启,清甜的声音中带了十足的委屈。
    若风恍惚了一瞬,卫芷见他不语,紧接着又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长瑛。
    男子身形一滞,眸色翻腾,身下的欲望骤然因她而起,沉重地深呼了一口气。
    抑不住。
    “在右相那儿,可有受委屈?”
    搂在卫芷腰间的大掌用力一捻,俯下身,薄唇缠绕上近在咫尺的柔软。
    灼热悠长的吻绵延在卫芷唇间,手掌自上,强势地托住她后颈,遂往前一揽,将沉挚的呼吸与她口中芳香萦绕纠缠。
    若风喉头微动,寒冽的双眼紧盯着她含情脉脉的水润双眸,牙齿咬住她樱红的舌尖用力地吮,大舌破开绵软的花瓣长驱深入,含住软嫩的花瓣挑弄,粗糙的掌心在细腻的后背肌肤游移。
    卫芷忍不住身子微微发颤,一双杏眸泛起冶艳之色。
    “没有唔受委屈轻些长瑛唔”
    粗砺的掌暧昧地在卫芷腰与臀之间游走,手指轻滑摩挲她紧绷的小腹,所到之处给卫芷带来一股奇异的热潮,呼吸渐渐沾染上了冀求,她情不自禁弓了腰,脑海里清晰勾勒的,却是右相的手。
    秋玄的那双手比之长瑛的要白皙许多,手背上亦是交错着纵横青筋……
    若即若离的触抚激着卫芷眼泪啪嗒啪嗒地落,惶悚不安的同时,她也彻底感受到了肌肤相触的顶端带来的酥麻无比的快意。
    “嗯长瑛……”
    卫芷娇喘着颦眉,试图努力驱散那夜的记忆。
    忘了他!
    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
    可独独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总在脑中挥之不去,愈发地口干舌燥,卫芷舔了好几次唇都无法将心底那股子燥意驱散,只能任由它在心底疯长蔓延。
    焦躁与舒爽矛盾地交织,花洞口逐渐漫出了淋漓的蜜水,湿了若风满掌。
    檀口中轻喘更加焦急,转眼间若风的手已经到达了私密又湿润的花圃禁地。
    他一边揉搓挑拨着盛开的花丛令卫芷放松,一边用两指温柔地轻挑开她红润的肉缝,指尖勾捻起樱红的花珠揉磨,遂轻轻将整根手指抵进她密密层层的花褶之中。
    “长瑛痒”
    一声发着抖的嘤咛从卫芷檀口中溢出,眼底迅速爬上一层灼热的温度,不争气的身子软成了一汪山泉,酥麻如山堆积在玉穴与手指接触的肌肤上,无法言说的奇异快感如滚水般在心口一呼一吸之间登时就要沸腾起来。
    卫芷哭着咬住若风另一只手掌,泛滥的春潮肆意洒落在湿淋淋的鹿眸深处。
    无休止的情欲如同沙漠里漫天飞舞的沙,若风同样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取下面具丢至一旁,沉了沉胡乱的气息,手指深入,粗糙的指腹一下下抠弄着卫芷娇嫩的花瓣柔唇。
    很快,一大股淫靡的花蜜伴着少女独有的茉莉清香再次倾泻而出,沿着腿心缓缓流至脚踝。
    “公主,你这是要长瑛的命。”
    男子声音沙哑,话音未落便俯身含裹住卫芷润红的宫口,舌头抵进窄紧的穴儿,用口去接她不断泻出的温热蜜水。
    卫芷舒爽得颤哭一声,搐缩的身子沉浸在舒爽的愉悦之中,穴儿内好似闸门被人用力一砍,再不受任何控制,闸口处淫水浪液四溢,悉数被男人一滴不剩地吮了去。
    “长瑛,别!”
    身泄的苍淼快感如茫茫白雾将卫芷淹没,余光瞥见男子动作,她耳根、脖颈连着脊背都红了,忍不住颤哭着抽泣,用雾蒙蒙的眼睛欲迎还羞地央求着他。
    “别、别弄了”
    若风只觉多日不见,卫芷的淫水泄得尤其多,却不知一部分是方才穆捷骁“开发”过的缘由。
    他看着她洇红的双颊,下腹的肉棒肿胀到了极致,吮吸的力度不自觉加大,将舌尖不停地去触碰卫芷那脆弱不堪一击的花壁,每每深入一寸,便立马察觉到她小巧紧致的臀肉剧烈地抖上那么两抖。
    男人的唇瓣微凉,口中温度却高得吓人,吮吸得也愈重,大舌缠绕着细嫩的软肉不放,舌尖深卷着花褶最痒处抽抵。
    一波接着一波的花蜜从卫芷身下溢出,眼看着马上就要到达快慰的极端,卫芷舒服得情不自禁地呻吟,温热水润的穴肉紧紧裹着若风的舌头,他不由自主地将那份炙热往更深处送去。
    “长瑛长瑛”
    男子冷峻的唇角浮现起一丝鲜少出现过的笑意,舌尖一次又一次大力地破开卫芷柔嫩的穴儿,粗舌深抵进水涔涔的花心,直到卫芷泄出一大波香甜的淫水,方觉得心满意足。
    “长瑛?”
    感到汹涌的情潮突然被中断,卫芷心里某个地方骤然一空,湿漉漉的眼睛哭得红红地望着若风。
    若风心里一揪,想着卫然在自己临行前交代的事,一边将卫芷圈进怀中,一边单手拾起床榻上的衣裳拢在她身上,又低头作势要吻她。
    见卫芷乖顺地阖眼扬首回应,若风怔了一瞬,心尖发痒,定定凝视着她玲珑如画的眉眼。
    细密的吻最终点在了少女额间。
    短暂的缱绻缠绵后,待卫芷再次睁开眼时,宽大的蓝缎团花纹灰鼠斗篷已披在了她肩上,毛茸茸的斗篷映得她更像只乖巧的小动物了。
    她应该是只兔子吧。
    若风心里暗想。
    “走吧。”
    “去哪儿?”
    “三殿下在等着公主。”
    “三皇兄?”
    长瑛颔首,将床畔的银面具拾起,重新戴上后,严肃道,“正是,我奉命接公主去三殿下府上,事不宜迟,咱们这就立即启程吧。”
    卫芷敛目不语,密密的睫毛垂下,看着若风认真地将斗篷上的两根细长绒带系上,轻声启唇,“长瑛,三皇兄会生气吗?”
    若风身形一滞,眸色微怔,弯腰替卫芷穿上鞋袜,半晌才沉声道,
    “三殿下不会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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