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初依旧对戈越的小穴十分痴迷。
    他已经很久没有触碰过它了,久违的信息素袭来,将他的脑袋浸得迷乱。
    他没有直接展示自己高超的技巧,反而用嘴唇轻轻啄弄每一处,像是与戈越的另一片嘴唇接吻。
    “姐姐,我想亲你,但你不好好亲我。”他佯装愠怒,眼里全是赤裸的勾引。
    戈越笑他幼稚:“那你想怎么样?”
    “流点水给我,或者……尿给我吧?”临初吐出的气息拍在戈越的花蒂上,带来一阵阵奇妙的快意。
    戈越的眼尾被欲色侵占,脖子也微微发红。她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朴实的快乐了,原始的,用人的身体体会的乐趣,而非大脑的直接刺激。
    “那要看你的本事了。”她声音里像揉进了沙子,掉落时在心头砸下星星点点的响动,让人不得安宁。
    临初不想安宁,他想听着这声音入睡、死去。
    他继续埋头苦干,像个勤勉的园丁,为他的花园劳作,摘下花朵馈赠的露珠。
    他逗弄花蒂,左一下,右一下,让戈越感到痒意却不给痛快。
    “嗯……小坏蛋……”
    这一声笑骂是夸赞,让园丁品尝到了别样的喜悦。他渴望蜜液,也渴望滚烫的尿液,那些是超过这句骂声的夸奖,是彻底埋葬在花园的仪式。
    只有喝下主人的馈赠,才能与她融为一体。
    戈越最后没能尿出来,当然这不能归因于临初的无能,因为她潮吹的液体掉入了他的口中,喉结在滚动之时唇角翘起。
    戈越冷哼一声,终究还是失控了,让这小坏蛋占尽便宜。此时临初被成就感包裹,他掀起戈越的衣摆,亲吻她的肚脐和胸乳。
    “主人,标记我好不好?”他低声说道,在肚皮上留下一阵微麻。
    “标记?怎么标记?”戈越高潮后有些犯懒,她的手背搭在额头上,又被临初拿开。
    “你走了以后,我想把你留在我身上,你看——”他脱掉裤子,展示出大腿上的疤痕。
    “是你的名字啊……”
    戈越看到他腿上的那个“越”字,想起吴景风说临初存在的自残倾向。
    这个字被雕刻得不甚清晰,拐折处糊成一团,整个形状也不好看。但是临初非常痴迷地抚摸着它,每一笔每一画,还执着地问着:“你看我乖不乖?”
    戈越盯着他腿上的伤疤,迷惘了一阵,不知怎的,心里产生一股揪痛。她透过一个已经结成肉色的伤,感受到了临初旺盛的求死之心。
    她本不是个热情的人,或者说这个世界令她变得凉薄,可当她建立的巴别塔后,她不再贬斥感性。
    她能理解的感情更加丰富了,她可以想象爱与死的激烈碰撞。过去的二十六年里,她对浓重的爱意避之不及,无论是初恋,还是数不清的枕边人,她都无法承受这样暴烈的感情。
    可是现在,她坦然接受了。她不再把“爱”当作生命中的严肃,而是将它理解为美和享受。
    这是从人类复杂的神经系统中诞生的产物,如果临初可以从献祭给她这个过程中获得幸福,那她会用称颂和亲吻来回应他。
    给予他自己的双足和阴唇,允许他献上炽热的吻,这或许才是一个男人真正走向成熟的时刻。
    “我喜欢这个疤,但它只有独自存在的时候最好看,不要再有新的了,可以吗?”戈越抓住临初的手,让他从掌心酸到鼻尖。
    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又一次把戈越揽在怀里。
    “你还会走吗?”
    “会,但我还会回来。”
    临初深吸一口气,戈越继续道:“我的名字在你的腿上,总要回来看看。”
    颈间一股潮热,粘腻的轻哼流转在耳边。
    戈越知道,他在轻泣。此时,抚摸他的头是唯一的解决之道,于是她照做了。
    她们共享此刻的温暖,戈越也顿悟了爱的秘密。爱就是临初对她不求回报的奉献,是将她奉若神明般憧憬,此外的种种,都是虚假。
    在不远的未来,她或许会写下什么来记录这个男孩,颠覆过往一切对爱的认知,用美丽的辞藻来装点残忍的、血腥的情感,展示一个男孩一生中最灿烂的时刻。
    她应该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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