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醒来时,已经是人间的十四天之后了,当时大豹正在陪着她照月光呢,夜里附近的花香都被大豹使唤术给取了过来,整个地穴都是花香味。
    她的眉毛微颤,大豹顿时起身,靠近轻轻地舔她的脸颊。
    她睁眼,就雾白白的看到豹脸靠她很近,她习惯性的就直接抱了上去,大豹身上的豹毛实在软的让她有些依赖跟习惯了,而且很温暖,她身体凉靠上去大豹的怀里,实在舒服的很。
    如果有旁人看见了,就会看见一个素衣女子闭着眼,虽躺着双手却紧紧搂着豹颈,整着人就缩进大豹的身躯里,那姿势融洽的像是阴阳交融的太极图。
    大豹靠着她,也在她耳旁蹭了蹭。
    穆景闭着眼就撸着他的豹毛,豹毛被她抓撸的,有些兽毛,些许就这样飘在黑夜里,甚至散到外边,外面兽禽见到这凶兽毛,便逃的老远,生怕被这头凶兽给一口吃了。
    就是大豹看着怀里女子,心里有些窃喜的想,也只有她,敢乱拔他的腹下毛,胡玩了吧。
    大豹张着豹腿就跨在她的身上,骄傲的半起身的甩了甩尾巴,抖抖身子,就在她眼前突化成人形。
    穆景愣了下,就见到一少年郎就蹲在她眼前,看着她傻笑,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小酒壶。
    她一起身,姚敬就扑上前紧紧抱住她,语气还有些调侃的说道:"娘子再不醒,为夫只能趁娘子还在睡梦中时,跟娘子做夫妻了。"
    穆景脸上一烫,知道她郎君这头大豹,真是没个正形。
    姚敬开了手里的酒壶,一股药酒香味就窜鼻的散了出来,他把酒递在她的手掌里,一双琥珀色的眼瞳看着她说,"你刚醒,喝些暖暖身子。"
    穆景尝了一口,就知道这酒里面,加了许多人间药材,这味道好香的呀,她突然想起地穴里的三叔,正想开口问他时。
    他启唇,瞬间就亲含住了她唇上的唇珠,他浅浅以舌逗弄,微微的捏开她的嘴,如滑头小贼就溜进她的齿中,尽情的尝尽她口腔里的酒气,那辣呛的酒气也恰好的融在他的唇上。
    姚敬见月光像是软缎一样,从地穴入口,缓缓的飘落下,就凉水照影的,照在他娘子莹白的脸上。让他能把他娘子脸上的每个地方,都看的一清二楚的。
    他可不想给穆景问三叔的机会。也很贪这酒的气味,轻喘,突然拿过穆景手里的酒,自己张狂的灌了一口,喝急了就整瓶,直接全都吞下了肚腹,像是牛饮似的,当水喝无误。
    他知道自己起了心思了,可是他娘子刚醒,他不能不顾忌他娘子的身子。因此,他便想干脆把自己给灌醉好了,这样他既能消了心思,也不用想怎么说三叔的事。
    可酒意熏人,他又甚少喝酒,少年突然满脸扑红,整个人蹲在她眼前,看起来呆呆又傻乎乎的傻笑。他直眼注视穆景,见穆景关心的看着他,他便耍赖的就直接趴在她的腿上,双手抱着她的腰,嘴里叨叨不停的说着重复的话,
    "师傅、娘子、师傅是我娘子了。真好,师傅是我娘子了。"
    穆景听见有些一愣。
    师傅?娘子?
    难道郎君有什么事,是瞒着,没告诉她吗?
    可她从睁眼,知了天地就跟大豹一直在一起了,那她还没睁眼之前的事呢?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以前是谁?大豹又为何要一直守在自己的身边。天地如此之广阔,守在她身边又是为了什么?
    少年那双眼,被酒意给染灼成注目昂昂的琥珀眼珠,就这样的整着人翻身,躺在她的怀里,他半睁着眼又眨了眨眼的盯着她看。
    只见,她温柔的摸摸他的脸颊,摸摸他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见,像有种以前曾发生过的熟悉感。
    穆景还在思虑,她怀里的这头豹,却不太安稳的仰抬起头,就故意朝她的胸口重重的隔着衣衫咬了一口。他顽劣的笑了,眼里似乎承载了过往的那些依恋跟亲密,他明明从那么小就在她的怀里长大的,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她。
    穆景被他不规矩的举动吓了一跳,就生气的揉揉郎君发昏的脑袋,本想让他好好休息的,谁知道他叨叨不停地说,还边说边扑了上来乱亲乱蹭,
    "娘子我好想你,从月圆想到上弦了。"
    在地穴岩洞下,在能照的到月光的地方。
    少年趁着酒兴从她的腿上翻身,就把心上人给推倒在地。
    她的罗裙跟纱帔缠的他眼花缭乱,他也不管,就是边扯边撕,像头地穴中的野兽,似乎不见她的眼睛像是从天界荷花中的含露凝珠,闪着碎光的灰白玉珠,慢慢地揉进他的心口。
    "郎君,你慢些。"
    穆景紧张的轻呼,突然以手掌抵住他的肩,她的眼里不再有惊恐或是不安,就是侧过头,脸颊艳若红霞,像是女子在染了情后,独有的娇羞样。
    她被那双琥珀珠的眼睛,看到发烫,她便着低头,手指缓缓地从他的肩滑到他的玉扣腰带上,她侧过身就大胆的环绕着他的腰,替他解开封腰,宽衣解带。
    他看着她替他解衣的动作,忍不住口干舌燥,因此重复的咽了咽喉头,舔了舔嘴唇。像是他娘子的举动,让他很有虚荣骄傲感,得意到他虚幻中的长尾巴,都在疯狂左右摆荡了。
    他手掌压着地的靠近她,就轻喘着热气解开她的发髻,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让她放松酥软,他靠近她的耳边,不羞不臊的问,"娘子是不是想我了,也想我的身子,想的很。"
    穆景周身,全是他的气息,像海上来的黑潮暖风阵阵,使她整着人的臊红的慌。
    她紧张躲开他的眼神,慢慢挪着臀往地穴的后处退,还紧张的随手往身后抓,结果只抓到了身后的几根稻草,眼神慌乱的像头在林中迷路的小鹿。
    她结结巴巴的说,
    "不是,我是想让郎君开心。"
    "骗我,该罚。"
    他的语气简短,嗓音却带着醉意的洒脱跟兽喘。
    那种呼呼的喘息声,听在穆景耳里,还真有些让她羞臊,像是每次郎君坎进她的身子时,都会呼出这种沉烫又滚动的呼吸声。
    "娘子若不想我,怎么身子会那么烫?"
    他的手掌一手探进她的罗裙底,一手从身后抵住她的腰身,就轻轻的摸她的腿侧,便又摆正她的脸,不让她回避看着他的眼。
    "我也想让娘子开心的。"
    他才说完,就送上自己温热且带有酒气的唇。
    他亲上她的那一瞬间,她还是发抖的,那害羞的样子,他看着有种顽劣的欣喜,像是全没了刚才亲手替他宽衣解带的洒脱。
    软唇相触,描唇涓涓如细流,欲动却触心湍急奔走。
    如果,没有他的冲动跟瞒骗,是不是他依然只是头趴在山崖上,守着她度日流年,就等着她回头对他一笑的赤橙大豹。他真不知道,自己这两百年来,是怎么忍的,怎能甘心,就这样在灵山上,对她一点都不贪婪不强求。
    罗裙被他大手大脚的撕掀开来,就像云彩流水那般,就直接挂滑着在她的腿上。
    她本身就骨架小,腿肢却不是无半两肉的细白直,瘦长如鸟腿那般。
    她是有长点肉的,每个部位恰如其分的沿着骨头陵线,长出健康又柔美的腿肢。
    就是她的膝盖骨特别有分寸的好看,像是在岩山上把灰石给敲碎,便能显露出还未经过雕磨的玉石,片笺片玉,弯起来时总能恰如其分的,看到骨头跟软肉相碰的样子。
    他怎能记得如此清楚?
    那是因为,在每一回在撞进她身子时,他总是压着她的膝盖骨一回又一回,依次又一次的亲吻的。他喜欢亲吻她的腿,沿着膝盖亲到腿侧,又临软丘之华,像是由他的手转动了,两人的生命之舵。
    他乘着酒兴,带着醉醺醺且脸红的样子看着她。
    娘子今天主动替我宽衣了,是不是也想我了。
    他在说胡话,做着胡事,醉酒的热气薄汗全混在她的身上,举止张狂又带些迷糊,不像往日小心谨慎,就只抵身探在她的湖户之上胡来。还随手就把穆景还没拆完的衣物全部都拆了,像是觉得这些衣物真碍事。
    他一眼瞧见美丽的丰乳,就迫不及待的含了上去,鼻骨磨蹭在她的怀乳中,像是化身为豹子,梦见在丰美的草原沃土奔走,又横躺扑水,那般无忧无虑。又像是循着初始,最具有安全感的记号,在他还没开眼的第一口乳,就有指尖血点点滴滴喂入他的兽口中,他嗷嗷待哺,她的气味尽染成了他最依赖的气息。
    他张嘴,开始食着她的皮肤,紧紧的搂着她厮磨,像是蜂蝶馋花,鱼儿亲水,鸟儿翔空,他几乎就在她的怀里重新活过了一回,更别说,蚀骨之感几乎传遍了他们的全身,也使她微微发抖,也渐渐地涎玉沫珠。
    月引潮湖,微微涨水,沙浪滚滚淹入脚踝,她踢了一脚细沙,却被他紧紧地扣住,握杯藏入怀,就像大豹往日总是卷起她的身子那般。
    她周身头发都是金银花的香气,可有着薄汗的颈子、胸乳、软腹却多了一种,她动情的气味。他偷偷地闻着,却光明正大的爱怜轻揉。
    他醉酒着,脑袋还算清醒,就是动作有些迟钝,比起以往更像个任性被宠坏的孩子。
    他斜趴在她身边,侧着身就看着她酡红迷离的眼睫跟高张轻仰的颈喉,那颈子好看的,像是他这头孤豹,往日巡视且踏过的雪山陵线。他头上的高马尾发,顿时就垂落到她的胸颈上,发尾随着摆荡,轻轻的扫了几下,使得她发痒的身手欲赶走这骚扰物。
    他呼呼地喘息,眨着眼,一手就握住她,还张着红通通的嘴乱说话,
    "娘子想我时,好美,好美的。身子想我时也更美。"
    他伏眉低眸,就吻着她的颈喉跟胸口,直到腹中沿线,轻压如蝶展翅的耻骨,勾起腿的乱压软缝,像是傻豹无目的的扑着被风吹动的花。
    "郎君。"
    还没被他得逞多少呢,她就以膝盖骨给抵住他的肩,只能无法抑制的喘息,软缝耻骨被他亲吻时,像是豹子舔着雪岩上的石盐跟霭雪。突然蔓延开的麻颤,几乎使她的腿不自觉地发抖,有如置身冰火地狱,备受火枪刺口,冰霜刺肤,她愣然的咬着唇口,随着胸腔的起伏,她几乎只能吐出微弱的气音,乞求着他,
    "郎君,求你了,别亲了。"
    他不管甚至任性还随心所欲。就从软花处,亲了上来,还分离解析了每一片花叶,像是想知道沾露时,会不会雨露均沾,还轻轻咬着她的丘肉跟腿侧肉。
    他滚滚而动的喉结,从唇上舌尖到下颚颈口,那颗名为欲望巨石,就从崖顶崩然滚落,周身迷眼漫天之地的只剩下欲动情愫。
    可地穴里,突然来了不速之客,从上方飞下来了两只耀夜虫。
    她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在极黑的夜里,闪着两个光点如同星子,就在他们的眼前扑闪扑闪的,她哇的轻轻一呼,像是第一次看到人间的耀夜虫。
    "郎君,这好美啊。"
    姚敬没多大的感觉,毕竟在夜里他的视觉比起白天更好,就是忌妒起那两只耀夜虫,让他娘子在这种时候,都能看的眼睛都不带眨的。
    忌妒起来的豹子,最可怕了,又凶又悍的,更别说是头醉酒且正在荒唐的豹子。
    他气的一口气,就故意的把那两只耀夜虫吹的老远,别让虫子打扰了他们,随后大口兽喘短促的掰开她的腿臀,为虎做伥的伥头硬物,就朝着牝软之户直接把茎身给怼了进去,还恶狠狠地说着。
    "再美也美不过娘子的身子,我娘子的身子,才是最美的。美酒佳肴丽景哪有如此醉人的。"
    突如其来的硬大,根本让她来不及放松,下处的紧涩感也来不及升华爱意,她大口喘气的轻呼了一声,就吓跑了附近的耀夜虫。
    附近的乌云遮住了月光,突然四周全然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更别说,她的眼睛不好,在这种时候,就算睁着眼也是眼前一片黑。
    黑暗中,她只能感受到那只醉酒的大豹,就匍匐在她的身子上,地穴跟地上实在阴凉,可藏在她身子里的茎身却是炙热的很,像是从身下紧紧地塞进她的心里,直到所有神智都被占据。在全身都涩缩起来之下,像是只能感受到这种欲说不尽的拥塞紧密之感。
    他几乎了无清明之智,更像是个发情的恶劣男人。在她身上抽插时,次次至深,直下直落,甚至被酒精给勾起了淫兽性,像是恶意的想撞烂插坏她的身子。浪蕊浮花甚至在他的眼下被插到涎玉沫珠,他见状也觉得惊讶,就是还恶意的抽出茎体,带出银丝,以茎做笔,胡画她的下腹跟腿肉,像是在水下捞月又见月夕花潮,只等着玩的尽兴后,才又插了回去。
    上下之弦,情起缓生,望朔之月,如临大潮,暂退又进,最后拍岸而生,碎了一地的银星浪花。她的身子就在黑夜中被操来撞去的,几乎无法知道左右东西,因此,也了无反抗之意,就是身子几乎发汗湿成了条离岸的鱼,被他一口就咬在嘴里。
    娘子的胸,又饱满又美,我可喜欢了。
    就是娘子是不是也喜欢,让我这样……
    他恶意的揉捏玩弄她的胸,见到红樱果翘挺成实时,更像只等待多时的雀鸟,他一啄就把红樱果给叼在嘴里,他想把樱果最外的果皮硬壳给磨裂,只挑出里边最软的果肉。他粗鲁也玩弄似的捏磨她的乳尖,像是疑惑女子的身子怎么那么有趣。他就只是随便的捏玩,她就像跌入一处巨大的黑潮海旋里,急促又快的挛缩起来,在黑暗看不见的欲潮里,她虽然没有出声,却一次次的把身软之处贴送上去,不争气的想填满某处缺口,就拱迎着下身让他插弄,最后使她无法闷声。
    海岸沾潮,洄流又往,大浪拍身,夜海静谧,总得是惊涛又骇浪。
    他的马尾发梢,刷过她的腿上,麻麻刺刺的,跟大豹身上的毛发完全不一样,就是粗中带细的撩拨她的皮肤,引导她在黑暗里献声。她高举着臂藕在身下被紧固着,像是心悦的诚服。
    醉酒的豹子,比前些日子更加粗暴一些,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堕落的欲望,在黑夜里甚至更加肆无忌惮,像是完全不考虑技巧的就塞在她的身子里套弄,次次到底,软弹直撞。她下身的小碎肉,也因茎体的出入显得皮开肉绽却花开无度,在黑暗中贪欲却无骨的模样,全叫他给瞧得一清二楚的
    她被屈起膝,在他眼前如临水照月般,就彼此相呼应。下处潮生不断,她的声音如海风吹过岩洞,呼喘而细,短长而促,夹带着水气的大风,就这样刮过他的心口处。
    郎君,郎君……
    他的心口被她呼出来的气给搔动着,见她额上带着薄汗红绯的样子,实在诱人,一副醉了却能勾引他的样子,叫他疯了的,把醉意当成兽逞欲的借口。
    更别说她俏生生的腿,就勾着他的腰,在他的腰边滑动,像是一叶扁舟,缓缓地划向彼岸极乐。她以身为舟,便渡他求解大欲之禁,彼岸花开,但见彼岸。可男人是生根有岸的,女人却是浮水无岸,更是又生见潮波。
    她被高举着并腿,红肿碎开软肉的模样,被他一眼就看在眼里,明明眼前是有些情色的姿态,可她的腿还是有点害羞的内八,就弯钩着被撕坏的纱裙,摆荡着,像是月色下隔着一层雾纱。如此的娇羞神秘,叫他征服欲大增。
    他撕掉剩下的纱裙,就侧身压着她的腰臀,重新占玩她的身子。软乎的胸乳就这样的如凝糕般,软贴在旁,如浮水薄金,被他软呼的哄在手。他见她的腰臀,更是生出最原始的冲动,圆鼓肉翘的臀更是满足了他这头食肉豹兽的贪欲之念,伏鼓而起又富满软肉的姿态,在相映时,只得生出辉光含水,丝毫没有因相爱的冲动,而生出相撞骨头的痛感,就跟他入软缝时,生出的蚀骨肉温交泰。
    娘子的身子,怎么能那么好弄,弄的我好舒坦。
    他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故意从高处高直的,一而再的深插进她的碎肉花里,她几乎受不住这种摧残,嫩花肉像是蔻丹色的花瓣,快被插成雨天被人踏湿的泥露。
    他的耻骨又硬又锐,撞在她身上时,她并不觉得痛,只觉得男人跟女人的身子,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差异,男人身体结实坚硬,特别是在她身上放纵时,男人身体上最坚硬的几处,几乎都被她身上的软肉给紧紧地抵含住,不论男人在怎么张狂,像是有张网子,能无形无条件的接住或是包容着他。没多久她就红漫灼身,紧咬着他的根处,像丢了魂似的冷颤热散,几乎在这场夜间融身中,俯首称臣。
    他软唇轻抚,蚀骨暖血,让她身子终于融化成湖水。
    软丘勾人,丰月之喜,他亲吻她的膝盖骨,就溶进她的骨血里。
    他醉意还兴燃着,便捻花揉月,占尽她的身子深处放荡。
    她身子的每一处几乎都被他狠狠的摆荡着,上胸如凝乳抖俏,下身插搐含露,几乎被弄的快了脱魂。欲动荡近,玉腿拆分,他伏在她的身子上,像是头呼之欲出的雄兽。夜里,她不见自己是如何姿态,就是沉醉在暗中的欢欲,最后失控放纵的喊了出来,身子一松就软烂的成泥,肢骨颤抖如崩弦过度,四肢百骸全被浸入酒中,极兴极昏。
    她喃喃自语,
    "郎君好舒服,但不行的,太重了,再继续下去我会昏的。"
    他撞弄的有些快意,甚至没有察觉她的身体有些地方,都被他给捏青抓青了。
    她的腰上几乎印着红手印子,用想象的都能知道,他有多用力了。
    可是,他只知道在她身子里时,真的好快乐啊!
    他醉意的看着她的迷态,吻上她的耳垂,叨叨的在她的耳旁亲了句,
    "真好,醉了也好。娘子昏了就能随便我弄了,我还想再插上两回。"
    耀夜虫又飞来停在她躺过的干草堆里,可能是被她身上散出来的香气给吸引来的吧。
    她的眼里有些迷惘,不知道是耀夜虫更亮,还是他在夜里发光的琥珀珠更亮。
    少年看着她,像是醉昏头了一样,眼神迷惘整张脸都胀了红,就这么地急促的撞,最后在她的身子里抖了几下,结束后就直接倒躺在她的怀里呼呼大睡,没能像往日那么能折腾到整个长漫漫的夜时分。
    她还仰头喘气歇了会,才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指尖抚过他背上的肌肉纹理,每一条都让她回忆起太华山上的路径轨迹,像是熟门熟路的清晰了然。
    就是他重的很,几乎压的她快喘不过气,甚至也还没离开她的身子里。
    她把他的身子给扶躺了下来,给他们身上的湿粘施了净身术,就让他躺在她的腰腹上酣睡。
    就是他醉酒一点都不安分,醉言醉语,还没脸没皮的乱说胡话。
    他闭着眼,对着她的肚腹呼着热气,闷闷地说着,
    娘子对我真好,我也要永远对师傅好,每天都跟娘子亲亲。
    不消一刻钟,少年就露出豹尾,接着整副身驱,全化回豹形。
    一头大雪豹就这样傻乎乎的呼着热气,鼓伏有序的吹抚着肚皮酣睡,憨憨的兽耳跟须毛还耸动几下。
    穆景习惯性着,就躲进大豹毛茸茸的怀里,摸着他白色的腹毛,只觉得温暖的很。
    就是她在想,大豹口中话语的含义,似乎把娘子跟师傅当成同个人了,难道她曾经是他的师傅吗?可她想想也觉得这设想,还真是个玩笑话,从来都是大豹在护着她的,就自己这样手无搏鸡之力的样子,又怎可能会是他的师傅呢?
    又或许……是她长的跟他的师傅很像?所以大豹才对她好的。
    她一想到后面的猜疑,就心里漫出酸丝盘根似的苦楚。
    大豹从她睁眼初始,就一直陪着她走到今天的。他们在山上宁静相守,日夜相伴多年,成亲后,下了山也是鹣鲽情深,相依相靠的。
    可大豹明显对他的师傅念念不忘,就连他们在树下的那回,大豹所化身的少年,也是忘情的抱着她喊师傅。如果不是她长的像他师傅,大豹大概也不会突然发狂的扑错人,意外的跟她成夫妻了吧。
    若有朝一日,大豹的师傅回来了,她是不是就得离开他了。
    她越想越委曲,便埋入大豹的腹毛中,捏捏大豹的豹掌爪子跟尾巴泄恨。
    大豹迷糊的甩了甩尾巴,睁了眼的看她一眼,又呼呼的睡着了,还抬起豹掌,直接把她的脸,搂进肚腹里取暖,整个豹身就这样贴着她撒娇。
    大豹醉的迷迷糊糊的,还不忘跟自家娘子讨抱,有瞬间他几乎梦回自己儿时,在北海龙宫的宴会上饮酒,好像醉的不小心脱了人身,就化成小豹身,还在师傅怀里使劲闹腾乱抓,最后是被师傅抱在腿上酣睡了。
    忆
    北海龙宫的宴会在最盛的时候,有头醉酒的小豹,在众人的面前化身成小豹,迷惘酡红的张着圆滚滚的大眼睛,在桌角疯狂的乱抓,桌案都被他抓出了痕迹,最后还是白虎神尊看不过眼,把小豹给抱回怀里的,小豹就扯着白虎神尊的裙角,像是猫在玩毛球一样,抓捏着白虎神尊的衣带玩。
    众神仙虽是彼此的说谈笑着,却不时地偷看白虎神尊师徒,第一回看到有天界的神仙是养穷奇凶恶兽,作为徒弟的。又见悬青这头穷奇豹兽,如此没有定力,才一小杯就现出兽身,更是不能理解,白虎神尊怎会收如此没有定性的凶兽为徒。
    众仙们本来都以为那头穷奇豹兽,肯定会被白虎神尊给狠狠地罚的,毕竟凶兽实在难教又难训,不受教的很。谁知道白虎神尊就只摸着怀里的小豹,见小豹扯坏她的衣角也不严肃发怒,也觉得被小豹给丢了面子,就定然的摸摸小豹的肚腹,搂着小豹,摸摸小豹的肚皮,细语让他乖乖的。
    谁知小豹像是发酒疯一样,使劲的在她的腿上翻转胡动,甚至四条腿都像在划船一样,使劲的在空中胡翻弄,白虎神尊只能把小豹给抱了出去,怕扰了众仙家的雅兴。
    回她的屋子时,她屏退了龙宫里的仙娥,就把小豹给放在她的床榻上,小豹虽然顽皮,可一沾床就直接四脚朝天的露出肚皮酣睡。
    暮景看着小豹这逗趣的可爱样,也不忍得露出笑意。也难的会仔细的细想,她跟这头小豹的情份,罢了便是来讨债的,她便把这因缘转成善果吧。
    她在小豹的肚皮上,慢慢地画下安神宁心的咒语,光亮的咒语就样融进小豹的肚皮上。见小豹睡的熟了,才出去观海潮,找鲲兽跟鲛人族打听要事。
    谁知一回来,就看到小豹已醒,可酒气好像还没退,因此在他的屋里疯狂造作胡跳,在她的眼前从桌子又跳到床榻,几乎把她抄写的经书,给抓坏了。
    小豹像是没想到师傅会那么快回来,听见开门声,直接就吓的没跳跃成功,直直撞在墙上,然后还委委屈屈的装没事,咬着自己尾巴还拉耸着表情,像是撞疼了都不敢像往常撒娇了。
    暮景见到这屋里乱的像炸掉一样,还有这满地的纸跟经书,这才有些生气的,走进屋把小豹从后颈给抓了起来,好好地放在床榻上。
    暮景本来已经打算说他了,可小豹突然乖乖的,眼神从下到上无辜的看着她,连四肢跟长尾巴都乖乖垂下。
    暮景一时心软,又想起在外面不好罚他或是责骂他,因此只小声且沉稳的说,
    "让你贪杯,回家就罚你抄书。"
    酒意误事,酒气伤身,以后只能小酌,不能大醉。
    乘着酒意的,往往都是冲动,夹带兽性的冲动更是不好,容易伤人误事。
    暮景摸摸小豹,见小豹就呆呆地蹲靠在她的怀里,她也不忍再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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