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敛而守矩,怀璧郡王着二十多年来行事皆如此。
    即使本朝民风开放,臣民之间公然娱乐者不在少数,但裴砚许不在此流之中。
    他是雪中竹,在感情上有些孤僻傲慢,不肯像已故的长宁公主,他的母亲那般飞蛾扑火。
    可是多情人和痴情人的孩子怎么会半分情谊也无?
    裴砚许把怀中的柔只抱得更紧,身后已经换了斩风推着他们前行,一旁的宫人随侍着,一行四人回了宫宴。
    在旁人的目光下,怀中的柔只倒是没有特别的反应,而清醒着的裴砚许此刻却是异常煎熬。
    他的神志仿佛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在极乐的地狱中苦苦煎熬,一半还要关注身边的二人不会发现异常。
    裴砚许暂时点了柔只的哑穴防止她叫出声,又点了一处穴道让她能不再乱动。现在怀中的少女就是一只攀附在他怀中的幼猫,可是没有谁家的幼猫会像她一般坐在主人的腿上,看似衣衫完整,实则阴穴里还含着男人的肉棒。和她人一样软绵的穴紧紧地箍着他,裴砚许只好把手伸进斗篷里揉着柔只的屯让她稍微放松一些。
    他不能大力挺腰,只好就着轮椅颠簸的幅度轻轻地磨蹭,碾过那些层层媚肉,抵住她的软肉一点点顶刺。
    如温水一般的慢慢涌上来,柔只藏在斗篷底下的整个人都开始发烫,揪着裴砚许的衣襟小口的喘息着。硕大的龟头就抵着那处她最受不了的地方捉弄,柔只缩在裴砚许的怀里想要探出头来,却被一下子的深顶弄得差点掉下去。
    是轮椅碰上了一处地面上的凸起。
    裴砚许马上抱紧了柔只,拍着她的背安抚到。宴席将近,裴砚许把自己的衣袖盖在柔只头顶,保证她整个人都被遮住之后才让斩风把他们推进去。
    再坐在榻上好似有些不便,好在布置时就考虑到了裴砚许的情况,在一边空出了可以安置轮椅的地方。裴砚许就这样让柔只坐在他腿上,放下纱幔,让旁人都退了下去。
    柔只蒙在衣袍之后已经有些昏昏沉沉,裴砚许把她从里面剥出来,但也不敢叫她完全离开他的怀中。柔只穴里咬的很紧,裴砚许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慢慢上顶,炙热破开层层媚肉直入花心,又一点点拔出,再次温柔而强势地顶入。
    外面的歌舞声还在继续,觥筹交错的席间人影往来,他们的小间虽然位置偏僻但也有人时不时经过,只隔着一层纱帘,柔只的身子有些僵硬,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隔着外袍咬住他的肩头止住喉口的呻吟。
    “乖,很快就好了。”裴砚许低头去吻柔只,柔只顺势绞住他的舌头热情地回吻他,发出吱吱呜呜的气音。
    好舒服。柔只被这样的抽送弄得爽利,手伸进裴砚许的衣襟里面乱摸。温凉的肌肤此刻也带上了热意,裴砚许抱着她的颠弄着,忽略了披风一点点歪下去,柔只的脚露了出来,似夏日初生的新莲一般从纱幔底下探出来。
    “表哥怀中抱了女子?”李行明的声音从舞乐声中穿出来,清晰得有些刺耳。
    裴砚许动作不停,只是让柔只靠在他的怀里抵着她挑磨,“是臣失礼了。”他的语气清冽如常,似乎并没有被这暗中的情事影响到。
    他没有否认,叫众人震惊。
    这可是如玉君子裴砚许,竟会在宫宴上将女子抱在怀中?一时间议论纷纷,目光似乎能穿过那隐约的纱幔将两人钉穿。
    裴砚许脸色未变,甚至重新托了托柔只的身子让她能做的更舒服。柔只不满于他突然放慢的动作,在他的腿胯间乱蹭,裴砚许只好压着她的腰叫她吃的深一些。
    “别惹我。”不然一会吃苦的是她。
    “不知是哪位佳人竟能得表哥青眼,莫非是刚才……”李行明话还未说完,居然被裴砚许截然打断,“是是一宫人。请陛下恩典,将她赐予我。”
    沉默片刻,无人敢在此时吱声。
    李行明被这样大不敬的言语一噎,只好顺势而下,让柔只理所当然地顶着“宫女”的身份交还给裴砚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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