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迩埋在她的身后,桃茵茵听从他对这场性事的主持,即便敏感的身体已被玩得汁水淋淋,瘫软如泥,她还是颤抖地起身,握住身前的阴茎往穴里吞去。
    她吞得艰难,米勒的性器如一只形状分明的磨具,每进一点就撑开每一处的穴肉,印上自己阴茎的模样。
    她被插得张嘴小喘,“太大了……太大了……插不进去的。”她皮肤白,纤细的手臂上突出一道道青筋,整个人都在崩溃边缘,西迩摸她的奶子,抚她微凸的肚皮,怜爱的吻落在她内凹的蝴蝶骨,“可以的,可以的,这不是吃进去很多了么?”
    头高仰着,身体倒在西迩的怀里,入目的是漆黑的泛着荧光的漆黑墙壁,桃茵茵还从未体验过三个人的性爱,前处插入的是哥哥的阴茎,后头的弟弟舔吻她的脊背,打破伦理道德的禁忌感刺激得她喉头发紧,眼前发黑,心里病态的舒爽远大于身体的快感。
    米勒的阴茎粗长,吞了一半就抵到了最深处的宫口,她不敢再往里含,就着这点长度以自己喜欢的频率轻微摇晃。
    上下摇摆的肉屁股在骇人的性器上做来来回回的滑滑梯运动,她得了趣,嘴里奶猫似的叫唤,“好舒服,啊……顶到了……又顶到了。”
    这副淫荡欠肏的模样看得西迩眼热,隐在心底的独占欲随着勃起的阴茎一起抬头,他想起一些过往在暗中看到的人类性事,有变态嗜好的双胞胎富翁在新婚之夜蒙住新娘的眼睛行淫秽性事,前面还是两人来回肏弄,后面等新娘被肏得神智不清,他们二人就一齐上阵,哥哥插前穴,弟弟肏后穴,两兄弟将新娘插得昏死过去,浑身都射满了乳白的精液。
    他观摩过这场性事的原因是新娘身上藏着一只魅魔,只有情欲极致时刻贪婪的魅魔才会窜逃出人类的身体捕捉目标的灵魂,当时的他还未堕落,天使守护人间的职责让他观看了全程,在那只该死的魅魔探头的第一时刻就将它灭杀在淫秽的床铺。
    他想,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想插你后面。”他边舔边求,宽厚的手掌沿着里凹的腰线一路下移搭到桃茵茵饱满的臀部。
    桃茵茵被昏迷的米勒插得正爽,根本听不清他说的话,只能抖着声音问,“什……什么?”
    “屁股抬起来。”西迩拍了她两巴掌,肉肉的屁股荡起一阵肉波,桃茵茵微痛,穴肉发紧缠住米勒的阴茎定定地夹在体内,她受不住地往前倒去,屁股抬高半分,额头顶到米勒山峰似的下巴。
    西迩想着过去的记忆,伸出根指头就往那小小的菊穴里捅去,他的捅法没有技巧,跟他说话的方式一样直来直去。
    涌上来的痛意使桃茵茵一下子萎了,她现在才发现西迩做爱技术之烂,先前毫无章法的摸奶抚肚还能靠她敏感的身体遮掩一二,现涉及到情欲兼技巧的后穴扩充,他粗鲁得像是个浑身横肉的莽夫。
    她捂住自己的屁股躲避西迩侵袭的手指,害怕地喊,“好痛,痛死了,别往里捅了。”
    “那该怎么做?”贫瘠的性爱知识让西迩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还有不擅长的领域,知错的手指在肥厚的臀瓣上无助地打圈。
    “我……我怎么会知道?”在有限的经历里,桃茵茵没用过菊穴做爱,即便是性爱如此频繁的前几日,墨利翁也只会肏逼插奶,后面这处他不是不想碰,而是每次刚有念头就被桃茵茵用命令拒绝,根本没碰的机会,“反正肯定不是像你这样直接捅进来。”
    “不许想他。”知晓她心中所想的西迩听她又念起那个烦人狮鹫,刚心疼桃茵茵而下去的独占欲又火速冒出。
    出色的记忆力使他可以回想起曾经被他极力忘记地双胞胎与新娘性爱的每一个细节,他摸到桃茵茵被撑得泛白的肉穴,刮了满手指的淫水又往紧致的后穴伸去。
    这次他扩张得很慢,每次都等手指全然没入才加入一根新的手指,后穴被插得感觉十分奇怪,又鼓又胀,桃茵茵始终觉得这不是一处可以做爱的地方,由身到心都是全然拒绝的,但她不敢反抗西迩,只能咬住米勒的肩头暗中泄愤。
    西迩肏后穴时也是慢慢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沿着臀缝被劈成了两半,又痛又爽,牙齿咬紧下唇,眼睛闭得很紧连带着上面的黑睫狂颤似是振翅欲飞的蝴蝶,她恍惚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两兄弟的身体里,死在这荒诞不羁又淫秽不堪的契约里。
    西迩把她拉到怀里,健壮的双手桎梏着她的手臂,湿热的舌头又开始舔她的脸颊,透明的水痕在白嫩的皮肉上交织,涂满了他独占的气息。
    他顶弄得很是用力,握住她的腰就把缠人的两个肉洞往阴茎上送,前后都被填满的滋味让她发了疯地浪叫,身体如抖落的筛糠熙熙索索地在西迩的怀里发颤,生理性的泪水哭了满脸,合着西迩掠夺性的侵吻,她觉得自己不是被两兄弟肏死,就是因缺氧窒息而死。
    “不行了……不行了……拔出去,快拔出去,我……我真的要死了,”她无力的手指往后推在西迩的腰上,可怜的挣扎模样似是兔子逃狼的撕咬般无有细微的可能。
    西迩是不管她的口头拒绝的,他发现桃茵茵做爱时有一张惯会说谎的嘴巴,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是淫荡的喊要,他头一次庆幸自己有读心的能力,不然诚简如他定会被她精妙的演技骗去,放缓插弄的速度。
    “不要骗我,你心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说完,他就堵住桃茵茵的嘴,不再让她说会使自己分心的话语。
    唯一清醒的性器肏得又狠又重,整根吞进时,米勒的性器也被前穴整根吞入,没了自己的主导,桃茵茵根本掌控不了性器的深度,先前还可以由着自己的喜好只含入半根,现在随着西迩疯狂的鼓捣,米勒的阴茎也会时不时地顶入子宫。
    她分不清什么是痛什么是爽,跟了自己二十年的身体似是忽然失去了实体,只剩下沉溺于爱欲的仿佛随时会魂飞魄散的灵魂,她被入成两个鸡巴套子,前面是哥哥宛如粗藕的阴茎,后面是弟弟好似狼鞭的硕物,太奇怪了,两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怎么性器却是大不相同。
    她快要被西迩撞碎了,高潮来临时她浑身紧绷,漂亮的肩胛骨内凹成一张弯弓,白皙的肌肤泛着淫靡的水红,可怜的眼睛被泪水糊住了视线,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景象。她全身痉挛,咬紧的穴肉逼得米勒在昏迷中射出一股股白精,储存了好几日的魔力被骤然吸空,她瘫倒在西迩的身上,神志不清,嘴里不停低喃,“死了,要死了……”
    西迩被夹得也要射出,紧咬了舌尖才堪堪止住自己射精的欲望,他等桃茵茵难耐的高潮过去就把插在后穴中的阴茎拔出,代替米勒的阴茎肏进那泥泞不堪的肉逼。
    “不会死的,有我在,你不会死。”
    他腰腹绷直,坐在哥哥的腿上就掰开桃茵茵的双腿就往里凶狠地操顶,黑色的囊袋撞在红肿的阴唇拍打出阵阵皮肉的声响,这与之前墨利翁做局的性爱完全不同,这次他身心都投入在里面,光是抱着她的身体,心里就止不住地甜蜜。
    射精时,他把性器埋到桃茵茵肉穴里的最深处,一股股灼热的阳精打在内壁,烫得少女浑身乱颤,唾液乱流,似是个遇到危险只会瞎扑腾的兔子。
    “射进来了,又射进来了。”桃茵茵抱住肚子意识不甚清醒地说着,她已分不清在肏她的是哥哥还是弟弟,只知道刚被吸光的魔力又被新的男人精液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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