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谙习看见办公室里的正发生的事,犹如被一盆冰水临头浇下,寒冷彻骨,不等慕淳发现,他转身就跑了。
    慕淳则没想到秦谙习会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要不是正和她纠缠的小男生提醒她,她根本不知道。
    等她急匆匆追出去,已经被甩大半条街,任她呼喊,他依旧大步疾走,头也不回。
    她和公司艺人调情被弟弟被抓包了。
    这种事被谁看见都没什么大不了,但被那小崽子看见就让她头疼了。她不久前才信口答应秦谙习会安分守己,如今只是小打小闹,可不能被误会了。
    秦谙习虽走得快,但始终在她视线范围,仔细看手里还拿着车钥匙,开了车来还在这跟她玩竞走,她还能治不了他?
    随即慕淳惨叫一声,倒在路边上,前面的人果然因紧张她停了下来,他一回头,慕淳便喊:“秦谙习!你等等我!我这鞋跟十公分,还是你想让我为了追你进医院?”
    男人并没有因为赌气扔下她不管,快速跑过来,还没查看清楚伤势,弯身下来就要抱她:“去医院!”
    曾经跟在她身后的爱哭又粘人的小矮墩已然成为成熟高大的年轻男人,他的身体朝她覆盖下来的瞬间,她被蓝海般的浪息层层包裹。
    秦谙习精致立体的面庞上,只有那双眼睛能找见从前的影子,他的睫毛黑而密集,越近眼尾处越是微微弯曲。
    这样近的距离,慕淳能清楚地看见他的睫羽,此时并不干爽松散,因为未褪去的湿意粘黏成簇,黑得越发浓稠,他原本红着眼眶,现在却来不及伤感,目光露出更多的是焦急。
    慕淳心下软的一塌糊涂。她顺势双手圈住他坚实的颈背,在他脸上印下一吻:“去开房。”
    秦谙习的动作宕机般停滞下来,惊愕到失色地看向慕淳,发现那双眼里哪里有半分痛苦,分明全是得意于鱼儿上钩的狡黠,于他而言则难以抵抗的诱惑。
    他本不愿乖顺,但慕淳三言两语的溺哄就将他带去了酒店,开了间大床房。
    刚一打开门,慕淳就欺身上去要将他按在墙上亲吻,双唇间隔咫尺时,秦谙习偏脸躲开,看也不肯看她一眼。
    慕淳见他面上有难以容忍的神色,便猜到他的心事。她这好弟弟洁身自好,怕是以为她刚才和野男人亲过嘴,恶心坏了。
    于是她将红唇贴在他耳侧倾吐:“好弟弟,姐姐今儿还没开张呢。”
    秦谙习脸上一下红到脖子根儿,猛地看向她:“你!”
    房间里灯火通明,他那双惊骇的瞳孔被缠在身前不放过他的女人占满。他对慕淳的放浪下流实在难以启齿,便只狠狠喊她名字来遮掩自己的羞恼:“慕、淳!”
    慕淳朝他露出娇艳的笑容,盈满笑意的眼睛里像是长了钩子:“姐姐在呢。”
    “来,让姐姐亲亲你。”她说着便又凑上去索吻。
    秦谙习理智尚在,怎么可能随了她,毫不费力就挣开了被压制在身后的手,一把掐住慕淳的脸,让她再不能肆意妄为。
    她毫不知羞,脸上风流之色只多不少,频频朝他投送秋波,指不定在外面用这副狐媚子样勾引了多少野男人!
    他再也忍不住倒出来心中的怨怼:“你不和我在一起,凭什么让你亲!”
    听他这样抱怨,慕淳只觉得他在撒娇,想立刻就将他好好疼爱一番。
    她的两颊被捏得鼓起来,耸起两条眉毛,说话时让人觉出几分可爱来:“怎么不跟你在一起了?我们不是贴这么近?你想怎么和我在一起都行!”
    她垫脚又要亲上来,秦谙习为了阻止她,松开的手掌下滑,改掐住她的脖子,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些:“慕淳,我要做你的男友。”
    慕淳春水潋滟的眸光短暂的顿了一瞬,下一刻便安抚他道:“不是都说了嘛,我们是姐弟,你做不了我男朋友,况且什么男朋友能有做我弟弟跟我亲?你跟我最亲,谁都比不上。”
    秦谙习不却想再被她糊弄过去,更不想自欺欺人:“我说,我要当你男人!”他眼中剁定,一字一顿的告诉她,不许她再钻空子。
    慕淳扬起下颚把红唇送上去,神情鼓励道:“来啊,现在就来当我男人!”
    “我要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我要你亲口告诉他们我是你男人。”
    “……”
    争执在一息间被截断,某种令人窒息的东西缠绕住慕淳的心脏,临头的兴致都下去不少。
    秦谙习等着她回应,一双积存深意的眼睛纠缠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深陷沼泽,连强迫自己转移视线的能力都要丧失。
    “行了,不逗你了。”慕淳放了他,手心抵住他的胸膛往后退去。
    秦谙习放在她喉咙的手下意识要收紧,却因那处的皮肉太嫩滑没狠下心来攥在手里。
    “不跟你玩了,我走了。”她一旦褪去浑身的魅惑,就暴露出来原本的孤傲,当真转身打开门锁要离开,不忘叮嘱他道:“你也快回去吧,别到处瞎跑。”
    秦谙习如鲠在喉,见她真要丢下自己,立刻紧跟上去两步,沙哑着喉咙低吼:“你是不是又要回去乱搞!”
    她站在门口,握在侧把上的手还没松开,风轻云淡的背影好似谁她来说都对无足轻重:“没办法,火被你撩起来了,你亲不让亲,摸也不让摸,我只好回去办没办完的事咯。”
    她总是这样潇洒又肆意,说出那些让他痛心疾首的话。
    秦谙习粗重的呼吸就在身后,她耐心地等他改变想法,时间变得绵长起来,然而她等了很久也没等来他的挽留:“算了……”
    “你不许走!”秦谙习大喊一声。慕淳虽然不同意和他在一起,却答应他不再和别人乱来,找个合适的人安顿下来过日子。不想,他安插在慕淳公司的人今天就跟他报信,说有个漂亮男人进办公室后就没再出来,他推掉手上的所有事情跑一趟,就是为了阻止她!
    她果然是本性难改!
    慕淳眼中陨落的光重新闪烁起来,转身时头发在空中甩出一道靓丽弧线,她端起倨傲来:“怎么?你不让我走,我就要留下来啊?”
    在感情上,从来都是她牵着小崽子的鼻子走,长此以往,她一次下风也不甘落下。她压抑着畸形的感情,就是要一次次证明,秦谙习舍不下她。尽管秦谙习总抱着没有“名分”这一说辞,一次次油盐不进的拒绝她。
    他一贯爱训她要自尊自爱,每每都是那一套说辞来对付她。
    然而,秦谙习什么也没说,直直朝她走过去,距离越近,身高差距就越明显。
    慕淳仰着头看他,摸不清他要干什么。
    换个这样健壮的外人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她都该吓破胆了!
    他一逼近,她就站不住脚了,后退两步却抵在了门上,退无可退:“你,你干嘛?”
    这架势不会是要揍她吧!讲理讲不通就要动手吗!
    秦谙习站到她跟前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抬送向自己,在那双满是惊愕的眼中闭上眼睛,低头吻上了她微启的嘴唇。
    “唔……”慕淳惊呼一声,男人灵活的舌头趁机插入她的口腔,毫无章法地搅弄着每一处,似乎是要惩罚她,恨不得把她的肉咬下来吃掉。对方满是情欲的呼吸粗重又湿热,强行推送进她的呼吸道里,她被他掠吻到晕乎乎的,竟变得缺氧,浑身筋骨都麻软无力,只能依靠着他攀扶在她腰身的手才能勉强站住腿脚。
    男人尝到其中滋味,越吻越深,慕淳都怀疑这人是真想把她啃着吃了。
    在他不节制的亲吻下,她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他用手在她乳侧上下来回抚摸,就是不正经往她乳肉上放。
    “唔嗯……”慕淳夹哼哼唧唧的,夹着双腿间的湿泞,指尖穿插进他的手指,诱导他道:“你揉一揉我的奶子。”
    她还没拽着那只大手按到胸脯上去,随着一声责骂,屁股上就被打得“啪”一声响!
    “骚货!”
    “啊!”慕淳惊叫出声,登时张大了眼睛。
    秦谙习的辱骂更让她难以置信,不等她看清楚那张布满色欲却始终挣扎的脸,头顶的灯光霍然熄灭,只留下床头一盏羸弱的紫光。
    男人的话像在她神经上扎了一下,对沉浸在爱欲中的她来说格外刺激,却更觉得羞耻丢份儿!
    “秦谙习,你竟然打我!你还说我骚!”她揪起他的领子要算账。因为背着光,导致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身体燃起的热意,几乎要灼伤她。
    秦谙习正顾自拈酸吃醋,不带怕她的,大手扒着她的臀肉狠狠揉挤几下,一巴掌又落在她屁股上,十分响亮:“你是不是在外面让别人这样玩你?”
    慕淳的下体被他扇得直发颤,气得胸前两团浑圆上下起伏着,可惜两人的脸被黑暗掩藏着,她面上的表情再凶狠也制不住他。
    “除了你谁还敢这么弄我!你还敢冤枉我!”她十分气愤,一拳头锤在他壮实的肩膀上。
    慕淳完全没想到秦谙习敢对她这么大胆,换做其他人这样羞辱她,她早一脚踹了!哪里会担心不解释会被误会,容他多扇一下!
    男人捂在她臀肉上的手又是一捏:“谁让你发骚?”
    慕淳张嘴就杠回去:“我不对你发骚,干等着你对我发情吗?恐怕要等到黄花菜都凉了!”
    秦谙习被她气得不轻,胸膛快速起伏着,一声不吭就将人打横抱起往床那边走去。
    慕淳锤他一拳:“你动我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男人的怀抱很有安全感,她压下忽然腾空的惊颤,心中暗暗雀跃又有些紧张起来。
    终于要来了嘛?
    两人渐入光晕范围内,他垂眸就能看见慕淳清亮的眼睛,将她心里那点龌龊想法尽数搜刮。
    欠操。
    他真该直接扒光她操烂!
    慕淳被扔到床上回弹了两下,预感到要被弟弟吃掉了,心中隐隐羞怯,掀开被子钻进去几下就脱掉了内衣内裤,但体恤和休闲裤还好好穿着,她不能让小崽子少了脱女人衣服的乐趣。
    然而等她揭开被子再钻出来时,发现秦谙习竟然只脱了外套,连鞋袜都没脱,侧靠在床边,闭着眼睛睡觉!
    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装睡美人?
    她一眼就看见男人胯下支起的帐篷,在昏暗的灯光中,那一处的轮廓更加明显。
    她气得要死,伸手就想掏出来抓手里套弄,然另一只手快速截住了她。
    秦谙习靠在床头,看过来的瞳孔深暗到要与周边的漆黑融为一体,他压抑着体内横冲直撞的欲火:“姐姐,你别闹了,我难受。”
    到嘴边了吃不着,她更难受!
    “谁刚才嚷着要当我男人的?谁让你憋着了?”
    她不顾阻拦要触碰他,秦谙习却一把将她扯过去压制在怀里,将她的双手紧扣在后面。
    隔着薄薄的纯棉布料,她能听见他胸腔里快速且有力的心跳声。
    秦谙习将下巴埋在她头顶上,滚烫的呼吸渗透她的头皮,仍旧一点不做退让:“不行。”
    明明想的要死,非要忍着做什么!
    “有什么不行的!互相喜欢做一次又怎么了?”
    秦谙习沉重的呼吸掠过她发顶:“我爱你,我不会让你犯错的。”
    慕淳心尖一颤,所有的警戒和防备差点被击碎。
    她被他的气息熏染透了,恨不得马上和他融为一体才好,气得一口咬在他下巴上:“你就是不想让我碰你!”
    “对。”秦谙习也不恼,反而在她布满发丝的额头亲了一下:“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
    慕淳松了牙,又开始装傻。
    她背负不起后果,也不愿秦谙习为了她去承担。他们都还有大好的前程。
    秦谙习对她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可心脏还是隐隐泛疼,只有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才能好受些。
    一时间,两人就这么抱着,肌肤相贴传达着对方身体的温度,慕淳心里的低落让她倍感空乏,需要秦谙习的爱来填补,不是单单拥抱就可以满足的,体内燃起的性欲变得更加旺盛。
    秦谙习感受到慕淳落在脖子上的亲吻舔舐,他始终逃不过自己的私心,稍稍抬起来下颚不愿真的躲开。
    见他不反抗,慕淳翻身坐骑到他身上,把人压在身下就开始扯衣服:“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秦谙习几番忍让,她行为就越出格,只好控制住她作乱的手,抿唇看着她,两人呼吸交缠,无声对峙着。
    慕淳最终败下阵来,退到一边,但她就没打算放弃,错失良机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
    对付秦谙习这个假正经得另辟蹊径。
    她目光幽幽地看着他:“我不碰你,你自己做给我看。”
    秦谙习对她的无耻一再刷新认知,不为所动。
    慕淳见他不说话,也不等了,翻找出藏在被窝里的内衣,完全不顾忌地脱了外衣重新穿好,期间暴露出来的丰腴肉体丝毫没有赘肉,每一处线条都在昭示着让人去抚摸疼爱,在昏暗的灯光下,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她穿戴整齐后,来到秦谙习身边,不管他愤恨的目光,在他眉目间落下一吻:“走了……啊!”
    慕淳突然被他一把拽着推到床上,她埋怨地瞪过去,秦谙习看她的目光好似要把她给拆了,她感受到他周身的戾气才知道收住些气焰:“你凶什么凶!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秦谙习咬紧后牙槽才止住弄坏她的想法。要不是她不安分,他哪里舍得凶她一点?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高高举着,偏偏她要做些比拿刀刺在他心上割肉还难以忍受的事,如若不及时牵制住她,想必她只想着及时行乐,是不会顾及他的感受的。
    秦谙习眼周都让她急红了,他惜她如命,她却总是这般不自爱,想睡他却不给他见光的机会,他不让她满意,她就要去找野男人!如此放浪形骸,却还口口声声不能背德,分明是只想着找刺激,不愿意负责!他到底为什么会是这种骚浪货的弟弟,换个身份他一定把她关起来做禁脔,如她愿把鸡巴插进她的骚穴里堵满阳精,操到她合不拢腿,一刻钟也离不开他!
    他捏紧拳头止不住颤抖,极力克制着不直接把人办了:“你惯会拿捏我!”
    慕淳见他凶狠的模样,还是有些怯意,怕把人逼急了真被揍一顿,疼不说,丢人啊!
    偏偏她嘴输不得半分:“你情我愿的事,又没有强迫你!你干不干,不干我要走了!”
    秦谙习一瞬不移地盯着她,沿着床边坐下来,到底是输不起。迫于慕淳的淫威,他终于将手放在皮质腰带上。
    慕淳见他动作,呼吸都放慢下来,生怕他后悔。
    他按开锁扣时,像是下了决心,快速解开裤子,拉下内裤的瞬间,那根早就肿胀充血的阴茎弹了出来,沉甸甸地晃动几下,就这么直直立在慕淳眼前。
    慕淳呆呆看着,一时间生出来惧意,秦谙习那东西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从漆黑的阴毛间伸长出来,硬挺粗长,尺寸堪称骇人,此时因为过于兴奋充血发红,看上去是要到爆发边缘,这一剂插进去想是会把她肚皮都顶起来。
    慕淳心中惊涛骇浪,表面上却做出十足的经验老练:“谙习,你本钱够足啊!”
    秦谙习被她说得脸红颈涨,看到她炙热专一的视线,羞涩的耳朵烧得通红滚烫,连向来白皙的指尖都染上了潮红的粉色。
    他原本打算狠狠盯着慕淳,也好看看她窘迫的模样,现在反倒是他看见慕淳专注的神情就脸红心跳,视线无处安放。
    慕淳催促他,丝毫没有玩弄的意味:“弟弟,快摸摸它,别给我憋坏了!”
    慕淳刚说完,那紫涨的肉茎就搏动两下,铃口处冒出两股浓稠的白色乳液,顺着鼓起青筋的肉柱流下来,色情到让人脸红。
    “你闭嘴!”秦谙习立刻用手抹开,弄得修长的指节上全是晶亮的水泽。
    这么暗,都能看见他脸红,他的可爱纯情都让她心动。
    慕淳抿唇,轻轻咽了下喉咙。她是真担心他憋出什么毛病,都有些后悔撩他太过了,可让她现在离开,她是一万个舍不得。
    “你快点撸啊,给它释放出来,别一直堵着!”她着急道,真想上手帮他一把。
    秦谙习呼吸急促,怕她再说出更下流的话来,难堪地扶上了肉柱,手指落在上面更显白皙,他遮遮挡挡的上下抚弄起来,隐隐响起黏腻的水声。因为太过羞耻,即便很难过,也做不到旁若无人的给自己肆意的快活。
    慕淳见他拘谨的厉害,这会儿她扑过去,怕不是得给人吓萎了。
    “谙习,看姐姐。”她诱惑的声音轻柔甜腻,秦谙习稍不注意就被她吸引过去视线,这一看瞳孔都颤了颤。
    这女人正缓缓撩起衣摆来,露出一截白皙柔软的腰肢,仿佛受情欲控制,极其难耐地扭动臀部,就像肉穴里被插了他正勃起的肉棒一样不堪受力地摆动着,他好似要被她的骚穴夹射了。
    慕淳被他视奸着,见他开始快速撸动肉棒,便知道有效果,看着他淫糜的模样,她身下的穴口钻心的痒,收缩间吞吐着内裤布料,涌出来温热的蜜液。
    她脱下裤子,朝秦谙习的面大打开双腿,用手指拨开底裤露出粉嫩的穴口,那里早已经淫水泛滥成灾,揉捏蜜穴黏腻的水声在潮热的空气中无限扩大,慕淳一边对着秦谙习插穴一边浪叫:“呃啊……谙习,好棒,插到姐姐最里面了,呃啊!”
    秦谙习见她那副欠操的模样,恨不得直接把鸡巴堵进她那张嘴算了,狠狠插几下,叫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顾着咽精。
    他一边想着一边快速撸动胯下的肉棒,灭顶的快感叫他近乎放弃理智,指节圈住肉柱,摆动起腰胯配合手上的动作,只想快速结束眼下的荒唐。
    可他又控制不住地看向对面的慕淳,将她的所有样子都复刻下来,恨不得什么都不顾,直接把人压在身下好了,把整根鸡巴插进她的肉穴里狠狠操弄,将她操服操乖,叫她再也没精力去想其他人!
    慕淳正刺激着肉穴惹得浑身颤抖,秦谙习突然说:“把衣服撩上去,用嘴咬住,我要看你揉奶子。”
    慕淳直接退掉内裤,快速解开内衣,把体恤掀起来咬在嘴上,半露出柔软形状姣好的胸部,瘫倒在床上,把阴户朝着男人大敞开,一只手揉上乳肉,捏成各种形状,一边用手指浅浅插着下体柔嫩的穴口,淫荡无比地娇喘道:“谙习,小习,操进来,操姐姐的小穴,插到最里面,把精液全都喂给姐姐!呃,呃啊!”
    秦谙习将女人淫乱的模样尽数收入眼底,眼眶逐渐变得殷红,眼睛都生出狰狞的血丝来。他直直盯视住高潮中的女人,数冲上百下后,闷哼一声,肉冠顶端便喷射出几股粘稠的精液,撒的到处都是。
    与此同时,慕淳抖着腰身完成了指奸高潮。
    慕淳呼吸还没平稳下来,就急着去看男人那边的动静。
    秦谙习紧绷着身体靠在那里,那双看不清情绪的眼睛正幽幽望着她这边。
    她沿着床铺跪爬过去,中途腿上沾了撒在床上的精液,滑腻又色情,她难耐的女穴痉挛收缩着,十分不满足,总想着把那根还未彻底偃旗息鼓的肉条吞进去,让它再次硬起来,好狠狠在肉穴里面进出,射出滚烫的津液,以慰空巢的寂寞。
    慕淳不顾秦谙习的目光,握住那根刚泄出的肉茎,十分贪婪的握在手里,想要让它再次苏醒过来:“小习,来插姐姐。”
    秦谙习此时已经恢复冷静,却悔之晚矣,抽身就下了床,快速整理裤子,系紧腰带,恢复成衣冠整齐的模样。
    他看着床上还迷离茫然的女人,抓了一旁的被子盖上去,包裹严实后便连人带被子紧抱进怀里,一起躺倒在床上。
    他将头埋在慕淳的颈窝里生闷气。
    慕淳被他紧紧抱着,肉体蹭在他身上更加欲火焚身。
    她刚要说话,忽然发觉脖颈间的湿意,越是仔细感受,那潮热就越发明显。
    ?
    ?!
    慕淳诧异心中的猜想:“你……在哭?”
    秦谙习被戳破后便不再死死憋着,抽抽搭搭的哭泣声逐渐破防般的在慕淳耳边响起。
    慕淳十分震惊,对这突发情况不知所措,她哪里知道秦谙习这样经不住欺负?
    “我,你,你别哭啊,我不上你了行吧……”弄点好像她成了逼良为娼的罪人。
    “你还说!”秦谙习说话带着鼻音,张嘴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慕淳疼得呲牙,拍打他的背,又舍不得拍重了,求饶也不正经:“嘶!疼!乖宝快松口,一会儿给你牙咬崩了!”
    秦谙习倒是没真想弄疼她,松口不再咬她,仍然将脑袋死死埋在她胸口,呜呜咽咽的一言不发,就是不肯让她看看。
    慕淳呼呼吹他头顶,一边哄道:“不气了不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欺负你了,来,乖弟弟快让姐姐看看,是不是哭成小花猫了?”
    他臊的要死,露出的耳朵尖都熟透了,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没有以后就没有以后?那以前呢!全部当做没发生吗!怎么,你不想负责?”
    她隐约能看见他脸上湿漉漉的,眼里还留有水光,眼中带着凌厉的质问,那护食样哪里容她说半个“不”字。
    “我哪里不负责了,你是我弟弟,我是你姐姐,我不负责谁负责?”
    秦谙习憋了憋唇,到底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答应我?”
    慕淳回怼道:“你不是让我去找别人过日子?还抓着这事不放干嘛?”
    “你都把我,”他咬牙切齿憋半天说:“……这样了!你还想和别人!我要追你!你什么时候答应我!”
    “……”她把他怎样了?摸都没摸上一把,这还被讹上了?
    慕淳直接闭上眼睛,装听不见,进入雷打不醒的状态。
    秦谙习鼻腔一酸,然后裹走被子滚成一条蚕蛹睡到一边,那一团都散发出浓重的怨气。
    被子里传出他翁着的声气的骂声:“慕淳,你简直是混蛋!”
    “……”慕淳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她就是混蛋,当混蛋也要和他真枪实弹做上一回,总有一天。
    作:空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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