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umn 作者:南迦巴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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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一样好。”

    “那我是不是也得尝尝你的酒?”我也玩味的问她。

    她笑得更放肆了,露出一排白牙很好看,“姐姐,很上道嘛”。

    之后,我们聊了很多,我问起这个酒吧的名字,她表示不知道,这个店其实是在前几天才开业的,她之前在一个酒吧做调酒师,后来遇到了这个店的老板,一个女人,一个很沉稳的女人,她雇她到了jan’s autumn。

    “为什么那么感兴趣?”她问我。

    我说我知道一个关于jan’s autumn的故事。这下换她好奇了,她缠着我要我告诉她,可我没打算那么快就没得玩,我说:“下次吧,我来喝酒,你挑你最拿手的,我要是满意了,就告诉你”。

    她努努嘴,说我看似正经原来也那么轻佻。我对她用“轻佻”来形容我,内心感到格外的复杂。“‘轻佻’?这不是什么好话吧?”

    她扫我一眼,笑了,反问,“那你是好人?”

    我耸耸肩,毋庸置疑。

    jan’s autumn

    我开始成为了的常客,但是对于那个沉稳的女老板,我一次都没遇到过,每次向莉莉问起她都很不屑的扫我一眼,说我动机不纯。哦,莉莉就是那个时尚有个性的调酒师,我笑她的名字跟本人一点都不搭,她反倒说是我太迂腐,有反差才能更多的突出她的与众不同。不过莉莉还是不吝于对我八卦她老板的更多信息,她说她不是本地人,可能是逃婚逃到这儿来的,因为有次她见她与一个男人在后面争吵,那男人摔了一瓶酒后就走了。我当时表面淡淡的,可内心千思万虑,这……是的,还是巧合吧,世界上所有男女吵架闹分离都是这样的,我不该太敏感也不该凡事都去对号入座,这样只会为自己徒生一些绝望的唏嘘。只是姐姐的态度有时候让我头痛不已,她随我来过jan’s autumn一次,莉莉与我太熟络所以从来都是口没遮拦,况且那孩子天生就长得一副妩媚样,不化妆还好,只要一上妆……

    姐姐说:“那孩子还小,很多事情还没看透,你自己得有些分寸,别让人误入歧途”。

    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说:“姐你还真以为我魅力十足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是爱玩爱开玩笑的,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姐姐什么也没说,只是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夜色下的jan’s autumn跟白天的截然不同,音乐不再是老旧而让人舒适的《i love you for&al reason》或是《玫瑰人生》,而是充满欲望一般的《sex&》,我还没注意到店里什么时候已经装了这么妖冶的霓虹灯,就被这灯光下曼妙扭动的莉莉勾起了那些关于在伯尔尼的往事,那时我偶尔也会起身跳舞,完全迷醉在这灯红酒绿中纸醉金迷。莉莉慢慢向我走来,她将我从高脚凳上拉起,然后转身背靠在了我的身上,双手反搂了我的脖子,水蛇一般的扭动着自己的细腰,后背高调的蹭在我的胸口上,店里一下响起了各种起哄与口哨的声音,我很尴尬,却又不好推却,只好硬着头皮搂了莉莉的腰与她一起舞动。

    莉莉侧头用她那双桃花眼一直瞟着我,语气约带魅惑,“怎么了?姐姐不会害羞了吧?”

    “姐姐年纪大,腰肢不如年轻人灵活了,你这是故意在折我的寿啊”。

    “呵~”她轻笑一声,转过身来与我面对面的贴着,起哄与口哨声又再次响起,我再怎么落伍也知道这叫“三贴热舞”了,“怎么会?我倒觉得你这样的女人很有味道”。那一瞬间,我想到了姐姐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我在内里捶胸顿足,姜还真是老的辣。

    从莉莉拉我跳舞开始,我就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我往四周扫了一圈,果然见门边依着一个人,因为店里的灯光太暗,我只看到那是一个女人且穿着带着帽子的卫衫,她点着一支烟,帽子套在头上,静静的抱臂靠在那里看着我与莉莉。莉莉发现我的异样,寻着我的目光看去,“看什么?”

    那女人见我们一起都在看她,便掐了烟头转身出去了,我知道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但身体却已经鬼使神差的跟了过去,莉莉好似在我身后轻笑了一声,我没在意她当时什么表情,只是匆匆的朝门口走去。出到店外,她只给了我一个离去的背影和夜色中出租车的一抹红色尾灯的光影。

    “喂!你的酒还没喝完呢!”莉莉站在门口朝我叫道。

    我头也没回,只朝她站的方向摆摆手,笑着回道:“不喝了~回家睡觉,年纪大了”。

    莉莉的笑声一下就散得满街都是,叫到:“你答应给我讲的故事呢?”

    我回道:“下次吧”。然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回复了。《sex&》的音乐声越来越远,夜也越来越浓,我呼出一口白气,却立即就消失在了这夜色之中,天气似乎开始回暖了,春天……也马上就到了。

    春来

    05年4月

    莉莉放假的时候会找我出去陪她逛街,当然jan’s autumn不止她一个店员,只是每到华灯初上,没有她的jan’s autumn常客总会少那么几个,比如我。我常开玩笑说她是“店花”、“台柱”,可她总是笑着摇头,然后告诉我:“你只是还没有见到真正的店花”。

    我渐渐地开始理解当初在autumn里那些常客和慕名而来的年轻人的心态了,他们习惯到autumn来聊天、会友、喝咖啡其实在意的不是咖啡的味道与好坏,而是一种感觉,因为autumn的老板喜静,自然店里营造的氛围也是给人一种慵懒的闲暇人生的舒适感。虽然jan’s autumn的主人于我来说一直都是密一般的人物,可每每听到莉莉提起我也总是长叹为什么自己没有那样的运气。

    “我看你老是很闲啊,要真那么想见我老板干嘛不到店里来打工?我看你煮咖啡还挺有一手的”,莉莉说。

    我想想也是,说:“但是我都闲惯了,一把年纪了哪有你们年轻人有活力,我这样的?你们老板大概不会雇吧?调酒我可不会啊”。

    莉莉笑着,一边吃着雪糕一边说,“我们老板说了,这里……还差一个老板”,说完她对我挑了挑眉,还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怎么样?”

    入股?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不过这也是法子,我要再这么游手好闲下去,估计姐姐就真得恨铁不成钢的扫我出门了。于是我与莉莉说好,找一个“黄道吉日”便与jan’s autumn老板谈谈。

    这个日子也算来的快,至少比我意料中还快,虽然这算是我自己的事,可姐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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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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