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一天只吃了点冰淇淋和泡芙,眼下已经饥饿难耐了,客厅大门紧锁着,姜罹坐在一边玩手机断绝了她逃跑的心思。
    她趴在沙发里瘫平,手垂下去,像没骨头的软体动物,歪着脑袋扁嘴落泪。
    姜罹瞥见她的表情,好笑:“谢家所有人的泪腺都长你一个人身上了?这么能哭。”
    “关你屁事!呜呜......我好饿!”
    谢行莺脸换了一个方向,有气无力地回怼一句后委屈哭诉。
    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姜罹愣了下,下一秒嘲讽:“饿不会和我说吗,就这种破事也值得你哭,真没出息。”
    谢行莺连怼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抽泣两声不说话了,半晌,身后传来一阵泡面的香味。
    她骨碌爬坐起来,水亮的目光落在姜罹手里,既想吃又嫌弃,嘟着嘴小声抱怨:“如果是沉弋才不会只给我吃这种东西呢。”
    姜罹一从她嘴里听见沉弋的名字就克制不住怒火,将泡面朝桌上重重放下去,冷漠道:“爱吃不吃,饿死也和我无关。”
    “凶什么凶啊!我又没说不吃!”谢行莺咬着腮帮子瞪他一眼,蹲在茶几前抱住泡面桶,她像是不会吸食,只能慢吞吞的卷起面条,大口塞进嘴里,脸颊像囤粮的小仓鼠一样鼓起来。
    姜罹见她吃得香,也走进厨房,不知道在捣鼓什么,谢行莺隐约听见摇晃冰块的声音。
    许是饿极了,她吃得很快,还剩一点实在吃不下了,又爬回沙发消食发呆,不大一会看见姜罹端着一杯饮料走了出来。
    谢行莺鼻尖动了动,闻到酸甜的柠檬和可乐味,正巧刚才泡面吃咸了,她也想喝,眼睛巴巴地盯着玻璃杯。
    “想喝?”姜罹突然挑眉问道。
    没想到姜罹这个坏人也会主动开口,谢行莺眨着眼睛点了点头。
    姜罹意外大方,漫不经心地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谢行莺才不客气,接过一口气咕嘟咕嘟喝下大半杯,姜罹怔了下,语气有些急:“谢行莺,你喝慢点。”
    这个根本不是饮料,而是他刚刚自己调制的长岛冰茶,它另一个名字叫失身酒,入口酸甜和饮料差不多,后劲却极大,酒量差的一杯倒。
    姜罹第一份兼职就是在酒吧调酒,他酒量很好,一斤下去也就洒洒水,但谢行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度数。
    顾不得一开始想捉弄她的心思,赶紧将酒从她手里抢回来:“别喝了!”
    一杯被她喝得见了底,剩下一点抢夺中从她长颈流下去,姜罹骂了一句脏话,捧着谢行莺的脸,凑过去问:“喂,你感觉怎么样。”
    何止是不胜酒力,谢行莺简直像刚从红酒里捞出来的,裸露出来的雪肤以燎原之势蔓延出粉色,如同露水浸润的玫瑰花苞,漂亮极了。
    小脸酡红得咬一口能沁出汁水,听见姜罹的询问,她大脑晕晕乎乎,杏眼朦胧。
    过了两分钟,像是酒精催生的情绪化,滚圆的泪珠突兀从眼眶里簌簌坠落,并不吵闹,梨花带雨般捂着小嘴默默落泪。
    神态一股子稚气,看起来乖得要命。
    姜罹晃神,没喝酒的嗓子反倒生起燥意,心口被她卷翘的睫毛扫过一般,酥酥麻麻,泛起涟漪。
    谢行莺清醒的时候他都不顾忌,何况现在,喉结滚了滚,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下巴,嘴唇狠狠压了下去。
    不顾挣扎,强势而直白地撬开牙关,肆意探寻口腔,谢行莺口津沾染了酒液甜得醉人,惹得姜罹耳尖也漫上绯色,他微微松开些,舔了舔她被迫打开的唇瓣。
    谢行莺的嘴软得不可思议,他下意识得想要吮咬,单侧不明显的虎牙轻轻剐蹭她唇肉,舌尖挤进去舔舐软腭。
    她怕痒,在推阻中茫然后仰,然而圆滚滚的后脑被姜罹掌控,反倒将胸前的丰腴送上前去,随着断续的呻吟颤巍巍晃起来。
    姜罹顿了片刻,将她睡衣掀起,一对泛粉的雪团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细汗凝结在上面,像雪球融化泛着细腻的水光。
    即使被醉意裹挟大脑,谢行莺还是潜意识羞涩起来,赶忙伸手捂住胸口,委屈说着:“不可以......不可以看......”
    小巧的掌心完全遮不住乳肉,两粒莓珠从指缝里蹿出,配合她脸上认真无辜的神态,稚气乖淫,显得更加色情。
    姜罹呼吸一紧,瞳色陡然暗沉下来,从她指缝里揪起奶尖,边揉搓边粗口说着:“骚成这样,不就是给我看的吗。”
    “啊哈......不......不......”莓珠被掐得嫣红肿大,谢行莺痛得小声娇呼,松手挺胸,为了躲避痛楚迎合上去,软腰一塌逃进他怀里。
    “嗯?不什么,”姜罹将谢行莺抱到大腿上,托着下巴逼她仰头接受啄吻,唇舌交缠中他凌厉的气息如同吞食意识的猛兽,咬得谢行莺泪水坠落,缴械投降。
    甜腻的呼吸支离破碎,酡红小脸写满了委屈,谢行莺娇气啜泣着,偏又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不......呜呜......不......”
    姜罹屈指刮走她眼角泪水,像是怜惜般,可下一秒又露出了邪恶的爪牙,指尖挑起她下巴,勾了勾嘴角道:“不骚?那我得尝了才知道。”
    将她放倒,从旁边拿起一个靠枕垫在她腰下,谢行莺脊骨顶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小乳挺翘,莓珠艳得晃眼。
    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在她眼前闪出虚影,她伸手想摸,只摸到了姜罹主动伸过来的手。
    谢行莺浓密睫毛被洇得湿软,迟钝轻眨,呆呆地看着姜罹,指尖像小猫爪一样挠了两下他的手心,也挠进了他胸腔里的心。
    心跳搏动得像要跳出来,姜罹被她这股撒娇的模样激得尾骨都绷紧了,眉眼却蓦然舒展开,冷漠一点点破碎。
    他低头,握住她手指吻了一下,又觉得不对,控制着力度咬了一口,在软嫩的指腹上留下牙印,才觉得内心的某一块地方被填满了。
    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像谢行莺一样可恶又可爱的人了,那为什么要放手,他绝不放手。
    谢行莺被他咬得哼哼唧唧,娇气得紧,姜罹咬完满足了心里的扭曲快意才撑开她指缝,十指紧扣压在她肩颈两侧。
    像是失去了安全感,谢行莺挣扎两下,雪乳也像摇曳的花苞上下颠簸,抢走姜罹全部目光。
    他俯身含咬住其中一颗莓珠,又揪住拉扯另一颗,醉酒后的身体愈发敏感,谢行莺哆嗦了下,瞳孔颤动,蹬着腿发出无意义呻吟:“哼啊......嗯......嗯啊......”
    奶尖口感弹牙,舔弄几下就硬挺得宛如尖晶石,闪烁着润泽,姜罹亵玩了好一会才松口。
    生有薄茧的掌心托住雪乳边缘,拇指摁住尖端颗粒,顺时针摩挲,轻微的乳浪在他手心颤荡。
    “呼......呼啊......”谢行莺的反应着实有趣,杏眼懵懂,软腰却浪得没边,贴合着他的动作扭个不停,红润小嘴呼出甜媚的气息,本能的享用快感。
    姜罹翘起嘴角,突然挪开手,捏住上面的软颊坏笑道:“爽了?可我不想让你爽怎么办。”
    如果说一开始还有一些意识,现在酒劲彻底上来,谢行莺如同变成了单细胞生物,全凭本能支配身体。
    她只觉得让身体舒服的电流戛然而止,目光呆滞地看着他,嘴角垂下来,呜呜咽咽地伸手攥住他腕骨,姜罹挑眉,主动松了指节,看戏一般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谢行莺握着他的手重新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轻晃着催促,难耐地挺了挺腰,湿漉漉的杏眼泫然欲泣,软声道:“要......”
    操,姜罹被她发嗲的模样勾得小腹一紧,没忍住对准乳团甩了一巴掌,气息紊乱呵斥道:“还说不骚。”
    脆响回荡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合上了谢行莺的惊呼,她痛得攥紧拳头,嗓子里的哭腔还没喊出,姜罹趴下去大口吮吸,转瞬又化为爽到娇泣的浪叫:“啊哈......啊啊......不......不要啊......”
    饱满浑圆的雪乳软得像个水团子,可的确吸不出东西,偏偏姜罹爱不释口,大概是她的情动反应太过激烈。
    小腰都要拱成小桥,悬空的蜜臀左右摇摆,咿咿呀呀的媚叫萦绕在他耳畔,不用看都知道是一副什么淫乱神态。
    收到鼓舞,口腔加重了力度,一副要把她乳孔吸开的架势,四处爆炸的电流搅得谢行莺手脚乱动,仿佛是惩戒,姜罹狠狠咬了下奶尖。
    “哈啊啊啊啊——”谢行莺昂起脖颈尖叫一声,她瞪大双眼,一股热流涌到穴口,淫水被情潮鼓动着喷涌而出,臀部像装了马达般疯狂痉挛。
    她无措地呜咽大哭,爽到了极致,嘴角都溢出银丝。
    姜罹手指抹了一把小腹溅射到的淫水,塞进她下意识还在翕张的嘴里,哼笑:“吸几口奶子就爽喷了,是不是天生的小骚货,是不是?”
    尽管他第一次碰女人,但粗俗的话张口就来。
    谢行莺脑袋昏昏沉沉,听不太懂,只是大脑还烙印着刚才的记忆,知道怎么样可以带来快感。
    她含着姜罹手指,合上嘴小口吮吸着,如同口欲期还没过的小宝宝,潮吹的余韵还遗留在泪水里,可瞳孔里那抹纯然又澄澈得不可思议。
    纯与欲的矛盾体,轻而易举地就勾起姜罹心中的施虐因子。
    他单手解开腰带,掏出硬胀的巨物,拍着她脸道:“这么会吸,也吸吸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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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醉酒后被欺负的小可怜莺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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