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浴室里,热气蒸腾、瀰漫,顾溪韵浑身赤裸被压在墙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同样未着衣物,腰身精瘦、肌肉线条流畅,他头埋在她的脖颈旁,辗转舔吻、吸吮,手指埋在她下身那绵密的柔软之地拨弄、搅动着,顾溪韵两手虚环着他的脖颈、轻喘着气。
    源源不绝的水从头顶的花洒喷出淋在两人身上,水滴自男人下頷滴落,落在那昂扬的粗长肉柱之上,肉柱顶端微翘,那突起的筋脉有力的勃动着,茎顶小口泌出透明液体顺着棒身滑落,他的另一隻手抓住她胸前雪白的绵软,毫不客气的揉捏,更甚手指揉搓、弹拨那敏感娇嫩的乳尖,还恶劣的拉扯、用指甲刮挠,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力度渐增,顾溪韵被弄得呜咽不断,杏眼里水雾迷濛,眼尾泛红、溢出泪花,纤白手指轻抓着男人湿漉的发,含着哭腔的声音在一片哗哗水声中响起:「混、混蛋...呜...你、你不是说...只帮我清、清洗吗...」
    明明是骂人的话语此时听来却处处透着娇媚,听着跟奶猫撒泼似的绵软娇气。
    男人闻声抬眸看向她,见她此时的模样眸光一黯,薄唇吻去那泌出的泪珠,染上了情慾而透着丝哑的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这不就在帮你清洗吗?」
    顾溪韵听了都懒得翻白眼了,她微喘着气、才正想说话却又听得他低低笑道:「还是......你不喜欢用手清洗--」
    说着,那被媚肉裹狭的手指忽地抽出,她感受到那如铁炙热般的慾望抵在湿淋的花穴口,肉棒撑开了紧闔的肉缝,就着那湿黏的体液轻轻滑动,男人低沉的嗓音再度传来:
    「你喜欢这样,是吗......韵韵?」
    顾溪韵可以很明显的感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在那粗大的物什抵上来时她就清楚感受到那一阵一阵紧缩的穴肉,无法克制、一股股涌出的液体,彷彿都在叫嚣着下面那张小嘴有多空虚、迫切的需要什么来填满......
    「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勉强你。」
    却又听得男人这般道,然而那抵在她腿间的东西半点没有要移开的意思,顾溪韵愕然望向他,一瞬对上他漆黑的眸,她清楚的看见里头浮现的兴味。
    在被贺南青强上之前,顾溪韵是绝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得面临这般难堪的境地。
    也或许是不甘就这么屈居于他之下,也或许是就看不惯眼前这人得意,她暗自咬牙,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她对上他的眼,粉唇轻啟:「我不--啊!」
    顾溪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却是男人猝不及防一挺腰,将自己的慾望重重埋入她体内,他的唇吻上她的耳尖、轻轻嚙咬,只听得一声轻笑,那低哑的嗓音近在耳畔:
    「小骗子。」
    他抬起她的两条腿环住自己的腰,且一隻手臂缠住她纤细的腰身,粗硕的肉棒在那湿热的肉穴里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撞击,源源不绝的蜜液浇淋着肉棒,抽弄的水滋声不间断作响,随着每一次大力的插入抽出都会有大量汁水喷溅、更甚泌出交合处打湿穴口周边的耻毛。顾溪韵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整个人靠在他身上,紧闭着嘴巴把所有声音都咽回肚里,只偶尔被用力顶到受不了会不住张唇逸出几丝呜咽。
    「舒服的话叫出来也是没关係的,嗯?」
    突然,男人狭带着戏謔的声音自耳边传来,顾溪韵一时气恼,一下咬在他的肩上,只觉解气的很,谁知报復来得如此之快--那人只消猛力一顶,茎顶戳上湿穴里最是隐密的一处软肉便叫她汁水狂喷猛溅,不住哭叫出声,指甲在那宽厚有力的背脊上划出几条红痕,隐隐渗血。
    然而还不等她缓过劲来,他又开始动了起来,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热气却仍未散,男人一下把她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两条腿,抓着,稍稍使劲一压,成m字型,腰身一沉,顾溪韵瞪大双眼,感受到体内穴肉蠕动、裹着的炙热肉棒猛地一下顶进了更深处、茎头蹭过子宫口,激起一阵颤慄--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更令人羞耻的时,从她的视角往下看可以看见那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被黏乎汁液浸染的肉色棒身,以及那被插得汁水不断喷溅而出,积极吞吐、接纳男人慾望被粗壮棒身撑的圆了一圈的肉穴口......那画面淫糜、色情的令她不堪直视,包裹着肉棒的穴肉却下意识一绞。顾溪韵愣愣对上男人微瞇起的眸,那人唇角微扬,她却像是被烫着了般一下收回视线,兀自羞恼。
    她听见那熟悉的低笑声,却是无暇顾及,只因在这般令她羞耻的姿势下,男人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更重,更让她不敢置信的是,这人竟然真的能把他身下那东西捅进她的子宫里,看着随着男人撞入又抽出的节奏一下隆起一下又回復平坦的小腹,要不是她被干得连从嘴里吐出的叫声都支离破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顾溪韵一定会把贺南青的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一遍--当然,她现在已经先在心里实行这个操作了。
    等贺南青终于在她体内射了,顾溪韵也早累的跟什么一样,全身软趴趴的、提不起劲,跟个人型掛件似的软绵绵的掛在贺南青身上,在被吃尽豆腐的情况下身子被清洗乾净、用毛巾擦拭,然后套上新的睡裙--几乎是被抱上床的那一刻她一直耸拉着的眼皮彻底闔上,陷入深沉的睡眠。
    却不知道在她熟睡后,男人坐在床边盯着她的睡顏看了许久,眼睫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你的表现让我很惊艷,期待接下来跟你的合作。」
    「哪里。能出演徐导新戏才是我的荣幸。」顾溪韵对着眼前戴着贝雷帽,一脸温和的青年扬起抹浅笑,见对方伸出手愣了下这才不无受宠若惊的伸手回握。
    说实在能得到眼前这个业内出了名的挑剔严格的大导演青睞应该要归功于她现在的身分吧......身为一个娱乐圈文的女主,要从名不见经传的18线小演员混到万人追捧、爱戴,实力受到普遍认可的影后光靠男主一个劲的捧成效是有限的,不断的砸资源顶多扫除些路障,真正能够让一个人青云直上的是这个人本身具备的实力。
    说了这么多,重点只有一个--没有演技,她当什么女主啊?
    这文女主最大的两个金手指,一是男主贺南青;二就是演技。
    她缺的只是机遇。
    虽然顾溪韵现在对贺南青的厌恶值是max,但她也必须承认贺南青就是女主的机遇,如果没有遇到他女主的人生都不知会是什么样。
    最近徐影筹备新戏的消息在圈内才刚一出便迅速扩散,不知多少人盯着这块抢手的香餑餑--无人不知,他所执导的第一部电影『深海』是近几年内少有的口碑票房双赢的罕见爆款,犹如一匹黑马在各路大投资大製作的电影中杀出一条血路,成了当年暑期档最大赢家,而在这部电影横空出世之前,没有人知道徐影是谁,更不认识『深海』里头一干新面孔。
    更绝的是,这部电影不仅斩获了国内多个含金量相当高的奖项,更让徐影得以带着他的几个主演走上国际影展的红毯--这部电影成就了很多人,徐影,以及电影的男女主角,其他演员......可谓是那年夏天的一个奇蹟。
    而亲手扶植了徐影的人--
    顾溪韵收回了跟徐影握着的手,偷眼看向一边不远处站在门口、倚着墙,一手插着西装裤口袋,一手捏着根菸,背对着他们看不见什么表情的男人。
    徐影把她的小眼神看在眼里,不由笑了笑,「好像耽搁你太久时间了,快回去吧,正好到饭点了。合同我之后会交给林斯,你到时看过后有什么疑问可以再问我。」
    「好的,麻烦您了。」顾溪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朝他小幅度鞠了个躬,道过别后转身就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才刚走近就闻到一股略呛鼻的菸草味,她有些嫌弃的轻捏住鼻子,步伐加快、逕自掠过他,擦肩而过时只鼻音略重的撂下一句「走了」就朝着路边停着的车子走去。
    贺南青看着她越渐行远的背影,眉微一挑,乾脆俐落的掐灭了菸、随手扔进一边的垃圾桶便也迈步跟了上去。
    顾溪韵坐在副驾驶座上刚系好安全带贺南青便也上了车,车门关上,他开始啟动车子,顾溪韵嗅到了丝空气里飘着的菸味,不浓,但也无法让她忽视。
    她皱着眉按下一边的按钮把车窗降下一点,带着几许燥意的风从外头灌进来,好歹把那股令她不适的味道吹散了点。
    与此同时车子也开上了路,在她动作的期间贺南青也不过轻描淡写的瞥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状似不经意的问:「情况怎么样?」
    闻言,顾溪韵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的视线转而看向他,眨了眨眼,她想了下,就回道:「徐导说会把合同拿给林斯,让我有问题可以找他。」
    这么说的意思就表示是已经拿下角色了。
    她以为贺南青听到后应该就跟平时一般波澜不惊的应一声就没了,谁料他眉一挑,看向她的眼神颇有些意味不明,讲出来的话更是莫名奇妙--
    「是吗?」他只吐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
    顾溪韵:????
    「...干嘛?」她瞪了他一眼,「我拿下这个角色有什么问题吗?」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他什么意思哼。
    贺南青唇角悄然上扬,看着前方,目不斜视的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道:「拿下了就好。我也就问问。」
    顾溪韵:......呵。
    她索性不搭理他,又转过脸去看外头。
    『小六,现在贺南青好感多少?』
    『我看看!...嗯,现在好感80,忠心值85。再加把劲啊韵韵!』
    『看来也没多难嘛!』顾溪韵颇为开心,这意味着她离摆脱旁边这个男人没剩多久了时间了嘿嘿。
    『你也先别高兴的太早啦...80是一道坎,80之前跟之后不是一个阶段的,之后的好感会比之前难加,尤其是忠心值更为重要,韵韵不可以怠惰喔!』小六补充道。
    顾溪韵:...我什么时候积极过了???
    但为了避免又一顿牢骚跟嘮叨砸来她决定还是不出声为妙。
    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她不由在心里悄然叹息,有些微的惆悵自心底油然而生。
    这也才第一个世界......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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