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
----mm音
（五十七）
那之后他们依旧很少见面，连平时联系都很少。各自过着忙碌又充实的生活，偶尔回想起从前那段共同生活的日子，竟也觉得唏嘘。
徐泽虽然从不看娱乐新闻，但也渐渐有人认识徐冰，在他面前一顿夸赞，却只换来他淡淡道谢。
外人都以为兄妹俩不熟，想起从前那则新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眼下徐泽全部精力都在公司，一个关口一个关口过来了，到第三轮融资之后，终于算稳定下来。
可那时候产品又出现了问题。
就是一个客户在使用他们的系统时由于失误撞了人，本来没多严重，但被撞那人索要天价赔偿，客户无奈之下只能追责到他们公司，说是产品和系统的原因才造成事故，并向他们索要赔偿。
徐泽叫来技术部的人问，究竟是不是产品问题。
“徐总，您也是技术出身，肯定明白计算机也会有出岔子的时候，我们上线之前做过测试，失误的概率很小，也在可控范围内。”
他当然理解，可还是不满意。
“我不要求零失误，但现在市场上已经出现了同质化产品。你们研发部如果拿不出更有竞争力的东西，这个市场会逐渐把我们淘汰。”
技术部组长连连点头，可却并不明白方向。
“这是个好消息，有人盯上，说明这一块是有潜力的。”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继续说，“也是个坏消息，我们不能止步于此，总有人推着我们前进。”
“徐总，这是？”
“这或许是个好机会，他们把我们抛上风口，我们自然要拿出点新的东西，不然真白白对不起他们的苦心了。”
“这次事故是他们故意的？”
徐泽不置可否，可却严肃了语气和他说，“这件事你们不用过于担心，我会替你们处理，但系统换代你们必须要做。”
“一个月后，我希望看到我们自己的汽车能用上。”
负责人微微诧异，原来徐总的野心这么大。
但这样一来，所有的解释权和话语权就归属自己所有了，不用再通过第三方，也少了被人惦记的机会。
“是，我能冒昧问一句，我们是要做自己的品牌吗？”
徐泽没有立刻回答他这个问题，有些想法他还没有成型。
“目前公司的状况还不容想这么多，但你要记住，我们的核心就是传感器和配套的系统，所以，你们是关键。”
听见这话，负责人都不自觉地站直了些。
“好了，去干活，干好了少不了你们的。”
纵使不足为惧，等新一轮的产品迭代也需要一个月，目前怎么减少舆论攻势，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要我说，直接把那病人家属挨个儿问一遍，大不了，别人给多少我们给双倍。”林子辰在办公室里提出建议。
“你怎么不直接抓起来严刑逼问？他能收钱难保后面不会反水，再成个无底洞。”徐泽并不同意这个办法。
“那怎么办？总不能说就是我们产品的问题吧？”
那人的车子已经损毁，根本没法证明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事故。
“这项技术本来就不成熟，越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的人，越是幕后黑手。”
林子辰豁然开朗，“既然让人觉得是我们产品的问题，又不能让人对我们这个行业失去信心，还真是好手段。”
“所以，就不提产品的事，我们认错赔偿，以后用事实说话。”
林子辰不满意这个处理方案，觉得徐泽太过心慈手软，却又听见他说。
“你去把他们的产品弄来，做个行业报告，客观诚恳就好。”
“徐总，还是你高。”
林子辰终于满意地走出会议室。
只是还没等来他们开发布会，娱乐圈也开始替他们公关。
误打误撞的，看起来还真是巧合。
是个叫张亦茹的女明星，公开了自己开车被碰瓷的全过程，顺带还给大众教育普法了一下。
观众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大半，交通事故这事儿还真说不清楚是车的事，驾驶员的事儿，还是行人的事儿。
他们知道这条消息的时候正在开会讨论这件事，秘书走进来宣布了这个好消息，林子辰高兴得人直接站起来。
徐泽坐在首位，睨他一眼，多问了秘书几句。
在听到张亦茹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皱了眉。
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林子辰嘴巴快，倒替他问出来。
“这名字听着耳熟，是不是跟咱妹妹有关系？”
“她什么时候认你当哥了，我怎么不知道？”
林子辰还想多问两句，被他打断，几个人继续回到开会正题。
他后来还是让人去查这件事。
果然，这丫头出来单干了，和张亦茹几个人弄了一小公司，还真有点白手起家的意思。
他太了解她，虽没什么大的规划，但必定事出有因。
他也没让人往深了查，只随便打开娱乐板块的新闻看了看。这不到一年的时候，大事小事还不少。
大概是又和哪个女明星不和，以及靠着冷家上位甩脸子这种事。更有甚者说冷家不过是个幌子，她被另一位圈外大佬看上，冷家不过借花献佛。
他点开了她最近的一个直播，就是简单的和粉丝聊天，人看着没什么事儿，还挺坚强。
但难掩疲态。
他没说话，死死盯着屏幕，把那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
最后，他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徐冰打算自己出来单干其实是意料之外的事儿。她现在也不过是各大剧组混个脸熟的角色，离大红大紫根本远得很。
但她也不想要这种被各种人算计才刚刚吃个饱饭的状态。
那天下了戏，有个男人来找她，她觉得眼熟，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个人是女主角吴姐的金主。
有点社会背景，也是个演艺圈说得上话的人物。
她本着不得罪的原则和他客套两句，这人却恬不知耻直接上手。她一开始还忍着脾气尽量只往边上躲，这男人却以为她在和他玩情趣。
她肩膀处的衣服被扯下来一半的时候，那手也不自觉地往他脸上呼去。
吴姐此时正好走进来，不管事实怎样，就是她心怀不争，意图上位。她当着众人的面被吴姐好一通羞辱，她知道自己不占优势，硬是没反抗。
但再回剧组时，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她最怕这种暗里的区别对待，却又不知道怎么解决最好，到底过了那个冲动还手的年纪，她也开始犹豫起来。
好事情是，她现在流量应该不差，也算是黑火。
坏事是，她开始越来越喜欢一个人待着，尤其是难受的时候。她甚至开始觉得分享会暴露自己的缺点，是一件有风险的事。
张亦茹看见新闻，打电话来和她闲聊。本来也没计划着什么，但两人似乎都不怎么得意。张亦茹在电话那边说她下个月就要退役，舞蹈圈再想混下去就只能转幕后了，她实在不想。
那时两人才深刻觉得台上这碗饭真是青春饭。
张亦茹倒不避讳她的野心，直言就是想要名利，名算是在内部小圈子里有一点，利却还远远不够。
徐冰这才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
她有些犹豫。
“我自己这点事都弄得乱七八糟，你怎么能看上我的？”
张亦茹在那边笑得特别开心：“亲爱的，谁看上你的业务能力了，你这自带流量的体质，多少人羡慕不来呢。”
性格是种天赋，她本身就自带热点。
“你嘴怎么还是那么损？”徐冰不满意，但也私下反思过，她业务能力不太行好像是个事实。
踏进这个圈子这么久，接的角色都是清一色的单调小众，情绪复杂的人物她演不了，甚至直白点说，是根本理解不了角色的经历。
这样怎么可能演得好？
再想往上走，背后必须得有人，而冷翔恺最多只能算是退路，而且她也不想和他是那种索取的关系。
反正每次她问冷翔恺她的戏怎么样的时候，冷翔恺的第一反应都是，你长得真美。两三次之后，她也不再问。
真是成也性格，败也性格。
张亦茹眼睛还是挺毒的。
张大美女没放弃，一阵见血地问：“我就问你，你想不想要钱？”
“有钱不赚王八蛋，为什么不要？”
“那就对了，跟我一起干，你就负责给我带流量，业务这边我来搞定。”
她好像很胸有成竹似的，徐冰真佩服她。
“你，有钱吗？”
这次轮到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徐冰没忍住大笑。
“闭嘴，钱的事儿我想办法，你要是想干也想想办法。”
徐冰赶紧摇头：“不成，我还欠着他挺多，不好再开口。”
张亦茹大骂她没出息，都要结婚了分那么清楚干什么，男人的钱不到自己口袋里那都是假的。
徐冰没敢说我还不知道能不能结呢，只说我再想想。
她没和冷翔恺说这事儿，也不知道该和谁说。但没犹豫多久，她约了张亦茹出来见面。
张亦茹笑着说你不找我我也要来找你了。
“为什么？”
“当然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徐冰诧异，她莫非是个富二代，一周不到的时间能搞到这么多钱？
“你怎么搞到钱的？”
张亦茹看着她那水汪汪的清澈大眼睛，一口茶差点呛在喉咙里。
“哪有你那么笨的，男人的钱不要白不要，有人愿意给我还拦着？”
徐冰想起从前她那个神秘男友，心下了然，看样子是分手费，于是她很有眼色地不再多问。
小作坊开了起来，除了她们两个老板，还招了几个年纪大一点的，有演技又不火的艺人。
原来当老板的感觉是这样，这确实比自己瞎搞压力大多了。
所以那段时间他筹不到资金的时候压力有多大？还在她面前一点没说。
算了，现在的生活也不错，大家各自安好。
除了，一个人难受的时候总会控制不住想起从前那些令人安心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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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他们依旧很少见面，连平时联系都很少。各自过着忙碌又充实的生活，偶尔回想起从前那段共同生活的日子，竟也觉得唏嘘。
徐泽虽然从不看娱乐新闻，但也渐渐有人认识徐冰，在他面前一顿夸赞，却只换来他淡淡道谢。
外人都以为兄妹俩不熟，想起从前那则新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眼下徐泽全部精力都在公司，一个关口一个关口过来了，到第三轮融资之后，终于算稳定下来。
可那时候产品又出现了问题。
就是一个客户在使用他们的系统时由于失误撞了人，本来没多严重，但被撞那人索要天价赔偿，客户无奈之下只能追责到他们公司，说是产品和系统的原因才造成事故，并向他们索要赔偿。
徐泽叫来技术部的人问，究竟是不是产品问题。
“徐总，您也是技术出身，肯定明白计算机也会有出岔子的时候，我们上线之前做过测试，失误的概率很小，也在可控范围内。”
他当然理解，可还是不满意。
“我不要求零失误，但现在市场上已经出现了同质化产品。你们研发部如果拿不出更有竞争力的东西，这个市场会逐渐把我们淘汰。”
技术部组长连连点头，可却并不明白方向。
“这是个好消息，有人盯上，说明这一块是有潜力的。”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继续说，“也是个坏消息，我们不能止步于此，总有人推着我们前进。”
“徐总，这是？”
“这或许是个好机会，他们把我们抛上风口，我们自然要拿出点新的东西，不然真白白对不起他们的苦心了。”
“这次事故是他们故意的？”
徐泽不置可否，可却严肃了语气和他说，“这件事你们不用过于担心，我会替你们处理，但系统换代你们必须要做。”
“一个月后，我希望看到我们自己的汽车能用上。”
负责人微微诧异，原来徐总的野心这么大。
但这样一来，所有的解释权和话语权就归属自己所有了，不用再通过第三方，也少了被人惦记的机会。
“是，我能冒昧问一句，我们是要做自己的品牌吗？”
徐泽没有立刻回答他这个问题，有些想法他还没有成型。
“目前公司的状况还不容想这么多，但你要记住，我们的核心就是传感器和配套的系统，所以，你们是关键。”
听见这话，负责人都不自觉地站直了些。
“好了，去干活，干好了少不了你们的。”
纵使不足为惧，等新一轮的产品迭代也需要一个月，目前怎么减少舆论攻势，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要我说，直接把那病人家属挨个儿问一遍，大不了，别人给多少我们给双倍。”林子辰在办公室里提出建议。
“你怎么不直接抓起来严刑逼问？他能收钱难保后面不会反水，再成个无底洞。”徐泽并不同意这个办法。
“那怎么办？总不能说就是我们产品的问题吧？”
那人的车子已经损毁，根本没法证明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事故。
“这项技术本来就不成熟，越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的人，越是幕后黑手。”
林子辰豁然开朗，“既然让人觉得是我们产品的问题，又不能让人对我们这个行业失去信心，还真是好手段。”
“所以，就不提产品的事，我们认错赔偿，以后用事实说话。”
林子辰不满意这个处理方案，觉得徐泽太过心慈手软，却又听见他说。
“你去把他们的产品弄来，做个行业报告，客观诚恳就好。”
“徐总，还是你高。”
林子辰终于满意地走出会议室。
只是还没等来他们开发布会，娱乐圈也开始替他们公关。
误打误撞的，看起来还真是巧合。
是个叫张亦茹的女明星，公开了自己开车被碰瓷的全过程，顺带还给大众教育普法了一下。
观众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大半，交通事故这事儿还真说不清楚是车的事，驾驶员的事儿，还是行人的事儿。
他们知道这条消息的时候正在开会讨论这件事，秘书走进来宣布了这个好消息，林子辰高兴得人直接站起来。
徐泽坐在首位，睨他一眼，多问了秘书几句。
在听到张亦茹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皱了眉。
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林子辰嘴巴快，倒替他问出来。
“这名字听着耳熟，是不是跟咱妹妹有关系？”
“她什么时候认你当哥了，我怎么不知道？”
林子辰还想多问两句，被他打断，几个人继续回到开会正题。
他后来还是让人去查这件事。
果然，这丫头出来单干了，和张亦茹几个人弄了一小公司，还真有点白手起家的意思。
他太了解她，虽没什么大的规划，但必定事出有因。
他也没让人往深了查，只随便打开娱乐板块的新闻看了看。这不到一年的时候，大事小事还不少。
大概是又和哪个女明星不和，以及靠着冷家上位甩脸子这种事。更有甚者说冷家不过是个幌子，她被另一位圈外大佬看上，冷家不过借花献佛。
他点开了她最近的一个直播，就是简单的和粉丝聊天，人看着没什么事儿，还挺坚强。
但难掩疲态。
他没说话，死死盯着屏幕，把那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
最后，他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徐冰打算自己出来单干其实是意料之外的事儿。她现在也不过是各大剧组混个脸熟的角色，离大红大紫根本远得很。
但她也不想要这种被各种人算计才刚刚吃个饱饭的状态。
那天下了戏，有个男人来找她，她觉得眼熟，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个人是女主角吴姐的金主。
有点社会背景，也是个演艺圈说得上话的人物。
她本着不得罪的原则和他客套两句，这人却恬不知耻直接上手。她一开始还忍着脾气尽量只往边上躲，这男人却以为她在和他玩情趣。
她肩膀处的衣服被扯下来一半的时候，那手也不自觉地往他脸上呼去。
吴姐此时正好走进来，不管事实怎样，就是她心怀不争，意图上位。她当着众人的面被吴姐好一通羞辱，她知道自己不占优势，硬是没反抗。
但再回剧组时，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她最怕这种暗里的区别对待，却又不知道怎么解决最好，到底过了那个冲动还手的年纪，她也开始犹豫起来。
好事情是，她现在流量应该不差，也算是黑火。
坏事是，她开始越来越喜欢一个人待着，尤其是难受的时候。她甚至开始觉得分享会暴露自己的缺点，是一件有风险的事。
张亦茹看见新闻，打电话来和她闲聊。本来也没计划着什么，但两人似乎都不怎么得意。张亦茹在电话那边说她下个月就要退役，舞蹈圈再想混下去就只能转幕后了，她实在不想。
那时两人才深刻觉得台上这碗饭真是青春饭。
张亦茹倒不避讳她的野心，直言就是想要名利，名算是在内部小圈子里有一点，利却还远远不够。
徐冰这才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
她有些犹豫。
“我自己这点事都弄得乱七八糟，你怎么能看上我的？”
张亦茹在那边笑得特别开心：“亲爱的，谁看上你的业务能力了，你这自带流量的体质，多少人羡慕不来呢。”
性格是种天赋，她本身就自带热点。
“你嘴怎么还是那么损？”徐冰不满意，但也私下反思过，她业务能力不太行好像是个事实。
踏进这个圈子这么久，接的角色都是清一色的单调小众，情绪复杂的人物她演不了，甚至直白点说，是根本理解不了角色的经历。
这样怎么可能演得好？
再想往上走，背后必须得有人，而冷翔恺最多只能算是退路，而且她也不想和他是那种索取的关系。
反正每次她问冷翔恺她的戏怎么样的时候，冷翔恺的第一反应都是，你长得真美。两三次之后，她也不再问。
真是成也性格，败也性格。
张亦茹眼睛还是挺毒的。
张大美女没放弃，一阵见血地问：“我就问你，你想不想要钱？”
“有钱不赚王八蛋，为什么不要？”
“那就对了，跟我一起干，你就负责给我带流量，业务这边我来搞定。”
她好像很胸有成竹似的，徐冰真佩服她。
“你，有钱吗？”
这次轮到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徐冰没忍住大笑。
“闭嘴，钱的事儿我想办法，你要是想干也想想办法。”
徐冰赶紧摇头：“不成，我还欠着他挺多，不好再开口。”
张亦茹大骂她没出息，都要结婚了分那么清楚干什么，男人的钱不到自己口袋里那都是假的。
徐冰没敢说我还不知道能不能结呢，只说我再想想。
她没和冷翔恺说这事儿，也不知道该和谁说。但没犹豫多久，她约了张亦茹出来见面。
张亦茹笑着说你不找我我也要来找你了。
“为什么？”
“当然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徐冰诧异，她莫非是个富二代，一周不到的时间能搞到这么多钱？
“你怎么搞到钱的？”
张亦茹看着她那水汪汪的清澈大眼睛，一口茶差点呛在喉咙里。
“哪有你那么笨的，男人的钱不要白不要，有人愿意给我还拦着？”
徐冰想起从前她那个神秘男友，心下了然，看样子是分手费，于是她很有眼色地不再多问。
小作坊开了起来，除了她们两个老板，还招了几个年纪大一点的，有演技又不火的艺人。
原来当老板的感觉是这样，这确实比自己瞎搞压力大多了。
所以那段时间他筹不到资金的时候压力有多大？还在她面前一点没说。
算了，现在的生活也不错，大家各自安好。
除了，一个人难受的时候总会控制不住想起从前那些令人安心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