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绥宴把沉昭礼抱到床上,“啵”的一声拔出肉棒。然后接了一杯温水,喂给沉昭礼。
    等沉昭礼喝完了、不渴了,江绥宴就让沉昭礼趴在床上,抚着肉棒示意她舔。
    沉昭礼“嘬嘬”吮吸着肉棒,舌尖灵活的扫过马眼,在柱身稍作停留,便一口含住了底下两个圆润饱满的盲袋。
    沉昭礼知道江绥宴喜欢她舔这里,就故意揪着这两颗不放。
    江绥宴腿肌紧绷,长长的羽睫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滔天骇浪。他轻揉了一下沉昭礼的头,喉头间泄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沉昭礼乖巧的伏在男人腿间,嘴里吃含着硕大的肉棒,时不时仰头和江绥宴对视,水汪汪的眼睛看的男人更硬了。
    江绥宴肉茎的尺寸太大,沉昭礼最多吞一半,还剩了另外半截在外面。小姑娘张着嘴,还硬要吞咽,迷离样子极大取悦了江绥宴。男人捏了捏沉昭礼的奶尖,又挺腰往沉昭礼喉咙里插了插。
    刚刚穴肉的痉挛,就让江绥宴控制不住想射精,想把她的穴灌的满满的,再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这样就不会有别的男人觊觎她了。
    沉昭礼睁着大眼,口中塞满了肉棒,眼里泛着水光,无辜地看着男人,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更增添了男人的暴虐欲和占有欲。
    江绥宴狠厉抽插了几下,快要把整根都捅进沉昭礼的喉咙。
    粗大的肉茎和嫩白的小脸形成鲜明对比,沉昭礼的嘴巴被撑成一个“o”型,有吞不下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
    “嗯……”
    江绥宴眉头紧皱,汗水顺着下巴滑落,精液一股股的喷在沉昭礼口中,肉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在往外射。
    泪水从沉昭礼眼角滑落,小姑娘张着嘴,吐着舌头,舌头上和嘴里都是男人刚刚射出的精液,咸腥咸腥的。马眼一呼一吸,继续喷着浓精,喷到了沉昭礼的脸上,睫毛上都浸满了白色的液体,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沉昭礼咳嗽了几声,浓精顺着舌头和脸颊往下淌。粉色的小舌一卷,带走了唇边的白浊,连同嘴里的一起咽了下去。
    江绥宴贴心的准备好了一块浸湿的毛巾,温情脉脉的替沉昭礼擦干了脸上的精液。接着男人又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温水,喝了一口,捧着沉昭礼的头渡到了她口中。
    江绥宴在沉昭礼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咸腥咸腥的,不是很让人讨厌。他勾着沉昭礼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分离的那一刻,江绥宴在沉昭礼眼中看到了不舍,小姑娘眼底的迷蒙与渴望更甚了。
    “等会儿想用什么体位?”
    江绥宴抬起沉昭礼的下巴,强迫沉昭礼和他对视,并用大拇指来回摩挲着沉昭礼的唇,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握住一只雪乳,来回揉捏把玩。
    “喜欢侧入、后入还是抱操?”
    和男人做过很多次,但是沉昭礼还是一听这话就脸红。
    “喜欢正面……”
    江绥宴的肉棒有个弧度,每次正面入她的时候都能擦到敏感点,尤其是男人摆腰研磨的时候,爽得沉昭礼找不着北,不知道潮吹失禁过多少次。
    江绥宴握着沉昭礼的膝盖往两边掰,下身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啊……”
    原本就狭窄的穴瞬间缩紧,软乎乎的穴肉一下子朝肉棒涌了上来。
    “乖,放松。”
    说罢这句话,男人就把留在外面的那一截也插了进去。
    沉昭礼的体温本来就高,里面穴肉也烫,加上小颗粒的摩擦,来回熨烫着粗硬的肉棒。肉棒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一进一出之间,还带出来很多黏腻的液体。
    “不……不行……太激烈了……慢点……”
    “求求我,求求我我就慢点。”
    江绥宴掐着沉昭礼的大腿根,下身插的更猛了。
    “求你……求你阿宴哥哥……轻点呜呜……轻点……要插坏了……”
    “插不坏的宝宝,小逼这么嫩,我怎么舍得。”
    江绥宴声音半哑,眼瞳漆黑如墨,低头看着沉昭礼潮红的脸。沉昭礼的小脸被汗水打湿,张着嘴不停喘息着,时而伸出舌头舔舔发干的嘴唇,然后继续咿咿呀呀叫着。
    快感像涨潮时的海水一样翻涌,沉昭礼的目光渐渐变得涣散,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江绥宴附身,压在沉昭礼身上,低头,衔住沉昭礼的唇,伸了舌头进去在里面来回翻搅。双手与沉昭礼十指紧握,压在身体两侧。
    交合处的肉茎仍然在狠厉地进出,江绥宴砸臀猛干,只抽出来一点,又捅了进去。沉昭礼双腿开到最大,小屁股时不时往上抬一抬,迫切地迎合男人的抽插。
    江绥宴平时公务繁忙,但是也会抽出时间健身。公狗腰、人鱼线、腹肌……一样不少,宽肩窄腰的压在沉昭礼身上,来回磨搓着她纤细的身板。每次看见江绥宴脱光衣服狠狠干她的样子,沉昭礼都会不争气的流很多水。
    “不行不行,阿宴哥哥……你出来,你先出来……”
    失禁的快感在一瞬间蔓延,沉昭礼慌忙推着江绥宴,大腿止不住的颤。
    江绥宴非但不出来,反而干的更狠了,肉棒在穴内开疆拓土,龟头发了狠的往子宫口顶。
    “啊——不行了……难受……”
    沉昭礼躺在床上来回乱扭,小腰一直往上抬着,嘴里吐着乱七八糟的话。
    终于,江绥宴撤腰,拔出肉棒。一大股水液瞬间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尽情浇在床上。
    “啊哈……啊……不行了……啊……”
    沉昭礼难耐的尖叫,小逼一张一合,淫水还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像个小喷泉。穴口已经被插成了一个圆圆的洞,耻毛也被打湿了,阴蒂肿的不像话,大腿到处都是红印。
    江绥宴亲了亲泥泞不堪的穴口,接着抱起沉昭礼坐到他的腿上,再次整根没入。
    柔软的小腰贴着男人,两团丰盈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微微压扁,肉棒插着敏感的小穴,耻毛磨着上面的阴蒂,爽的沉昭礼云里雾里。
    “宝宝喜不喜欢。”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哥哥插我……”
    “哪个哥哥?”
    “阿宴哥哥……”
    ……
    “水真多,喷的也多,穴就是插不松,每次夹我都夹那么紧,腰都被你夹酥了……”
    江绥宴掰着沉昭礼的臀把她往肉棒根部压,“宝宝听话,再夹紧一点,嗯?”
    “你说你是不是小骚货,嗯?”
    江绥宴今天晚上存了心思要撩拨她,以前没说出来淫词浪语,今天全都蹦出来了。该说不说,沉昭礼还是很吃这一套的,水越流越多,小逼越夹越紧,叫的也越来越缠绵。
    “阿宴……”
    “宝宝,我在。”
    江绥宴亲了亲沉昭礼,单臂锁住她的腰,从下往上顶的更厉害了。
    沉昭礼趴在江绥宴的耳边,哼哼唧唧的叫唤着,“老公、”“爸爸”接二连叁的往外冒。
    “乖,刚刚喊我什么?”
    江绥宴粗喘着,声音喑哑,目光炙热如炬。
    “再喊一遍。”
    “……老公。”
    埋在体内的肉棒一下子涨大了一圈,穴口被撑的更开了。
    “嗯……好涨……阿宴……”
    “不喜欢听这个,喊刚刚那个。”
    江绥宴低头咬着沉昭礼的奶尖,在白嫩的乳肉上吸出一朵朵红梅。
    “老公……轻点……呜呜……”
    江绥宴眼底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了,挺身猛入水穴。水声泽泽作响,喘息声在室内来回漂荡。
    许是觉得抱操不够过瘾,江绥宴推到沉昭礼,继续从正面入她。
    沉昭礼一晚上不知道喊了多少句“老公,”喊的嗓子都哑了,男人才喘着、闭着眼,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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