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家穷奢极侈的书房里,弥漫着浓重的雄心麝香。
    “看来刚才喂你喝的老参汤还是有用的,看看,你这个玩意已经射了两次,现在又精神起来了。”
    坚硬如初的肉棒继续挖掘肉穴的深处,瑞清对着师兄胯下又开始沁出透明眼泪的顶端用力弹了弹。
    立即得到如愿以偿的回应。惊喘声妖媚地掠过耳膜,正敏感的前端被不留情的指头弹击后,张玥朗下意识地猛然收缩后腰。
    “呜”大肉棒被箍得前所未有的紧,瑞清差点爽上天“你这个小淫穴!”
    低骂了一句,加重力度把圆润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张玥朗努力扭动着逃避拍打。扭动的腰身带动体内的变化,瑞清眼中欲望更盛,越发侵犯的激烈。
    “不啊啊啊嗯唔唔”“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说什么不啊?大老远的跑来我家,不就是屁股痒得不得了想念我的肉棒吗?”
    “才才不是”“你敢说不是?”强壮腰杆骤然往深处狠顶,撞得身下的人儿眼冒金星,视野一片乱晃“你再说一遍不想念我的肉棒?”
    “呜呜求你停一下呵唔不敢啦!师弟你饶了我呜呜”“那么你就是因为想念我的肉棒才来的,对吧?”
    贯穿的频率又加快了,每吐出一个字就狠狠刺入抽出一个回合。这种时候,面对这样的禽兽师弟,给张玥朗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说个“不”正确的回答只有一个师弟爱听得那个。
    “呜呜是是的”“哼,算你聪明。”得到满意的答案,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那修长柔韧的身子猛翻过来,面对压上去再挺腰,里面的肠道已经被扩展到极限,每次插入时,师兄不得不张开双唇喘息的迷离神态,简直就是最要命的媚药。
    “师兄,你才是坏人,你把我都拉下水了。”俯视着英俊红艳的脸庞,上面的妖艳淫靡都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瑞清心中说不出的温柔怜爱,动作还是迅猛有力,语气却变得异常温柔。
    “嗯嗯师弟”被插入贯穿的快感氤氲在血管内,狂烈又热暖。薰昏了头的张玥朗半开着眼睛,无意识的忘情呻吟。
    “师兄,我真恨不得把你捅穿了。”瑞清露出邪媚笑容。越发猛烈的抽chā后,胯下的坚硬在柔软的深处爆发激射。
    “啊啊啊!”激喷在体内的热流带动全身电流鞭打似的快感,张玥朗四肢强烈痉挛,尖叫着勉强攀住师弟的肩膀。
    极度刺眼的白色光芒过去之后,黑暗覆盖过来不知道睡了多久,张玥朗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缓缓睁开眼。
    看看房间里奢华又极有品位的摆设,这个,大概就是师弟的卧房吧?瑞家果然是金山银海,咦?那边的是好一张檀木透被雕花椅,瞧那雕工,该不会是宋之清的大师之做吧?
    一看见上好珍品就全神贯注的张玥朗,顿时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想细看,但下一刻就立即一百二十个后悔了。
    “呜!”张玥朗发出一声悲鸣。腰杆和下体好像被人揉碎了一样的疼,五官俊逸的脸痛楚地皱起来。
    “这么快就醒了?”脚步声立即响起,来人一屁股坐到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但,这关切之维持了一瞬间而已,当看清张玥朗的目光所向后,瑞清俊美姣好的脸顿时沉下,用指尖挑起张玥朗的下巴,让他看清楚自己的不爽。
    “师兄,你不会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瞄到了那张该死的破椅子吧?”非常危险的磨牙声。
    “呃师弟我”“我就知道!”瑞清霍然站起,转身走过去,一脚把价值不菲的椅子踢倒。房中传来轰然大响。
    “你心里,就只有!这些!破古董!”一边说,一边恶狠狠的乱踹,巧夺天工的透被雕,转眼之间毁在瑞清的蛮脚之下。
    张玥朗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师弟不要踢,不要踢,那可是檀木透被雕花”
    不做声还好,一做声,立即把正拿椅子出气的恶魔引到了面前。高大的影子覆盖上来,把床上的张玥朗完全遮住,瑞清气势可怕的慑人,平日藏在俊美外表下的儒雅通通不见了。
    “去他的檀木雕花!你眼里就只有这些破烂!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第一眼就瞄瞄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账师兄,总有一日我要把你操死在床上!”
    居高临下怒吼了半天,发觉师兄脸色还是和昏睡是一样的苍白,心肠又不禁开始发软。看着那张好看又透着清澈单纯气息的脸,再大的火气都不知不觉消下去吧?
    何况,这个人还是他最没办法的师兄。慢慢的,一向自打刻薄嚣张的瑞家大少爷,不知不觉把音量收小,尽量不惊吓对方地,放轻动作坐回床边。
    “我本来不想吼你,真是的,还特意命人加急多送老参过来熬给你喝。”挫败的解释了一句,把师兄从被窝里拽到自己怀里,抚着他的背“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师兄,你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敢吗?“今天我抱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个鬼!肠子都差点被你玩出来啦!似乎听出语气中的言不由衷,瑞清挑起怀里人的下巴,认真地看着他“师兄,你要是对我有哪不满意,就直接告诉我,没必要撒谎,我可以接受实话的。”
    张玥朗连忙摇头“不不,没有不满。”可以接受实话?他才不上当!当初就是听了师弟这话,蠢的老老实实地说希望师弟动作能够稍微配合一下他,毕竟他也是男人,有时候也希望主动。
    换来的就是连续几天几夜都被操得差点没命,连去茅厕都腿软到只能让师弟抱着去,最后恶魔师弟问“加强了这几天的练习,现在我的动作让师兄满意了吧?如果配合还是不够,我们再练习几天?”
    吓得他差点头如捣蒜,淌了一脸眼泪连说了十几个“很满意很满意”才被放过。瑞清亲热地和他蹭脸蛋,柔声说“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今天又把师兄做到晕过去了。
    也不能全怪我吧,谁要师兄忽然出现在我家门,还那么一脸久旷怨妇的表情呢?为了满足师兄的淫欲,我也只好鞠躬尽瘁,掏出身子来陪师兄了。
    对了,反正师兄已经睡了一觉,体力应该恢复不少,不如我们再来一”还来?背脊又被压到床上的张玥朗手忙脚乱拦住“师弟,师弟!嗯我们可以先说正事吗?”
    “正事?”“我这次来,是为了”“我的肉棒,我知道。”瑞清露出足以迷惑众生的微笑,缓缓俯压下来“我这就满足你。”
    “是为了血玉杯。”瑞清瞳中的欲火熄去大半,眯起眼“什么?”
    “我想向你借血玉杯,一个月就好。我我们清逸阁的血玉杯出了点事,想借你的那个暂时”
    “哼,怪不得呢,我也正奇怪,没有牵涉到那些破玩意,你怎么肯主动上我这来。”瑞清坐直身子,脸色阴森森的,想了想,忽然冷笑一声“血玉杯是我花五十万两银子买回来的,你凭什么要借就借?”
    张玥朗心虚的坐起来,偷瞧瑞清的脸色。“我们一时凑不出五十两白银,而且这次只是想借用。
    不过,清逸阁也是知道你那东西贵重,我带了很多上等古玩来,暂时抵押在这里,算是担保。”“不借。”“师弟”
    “不借!原来是来问我要东西的,怎么不早说?害我白高兴了一场,你说!你怎么赔偿?”
    “师弟”“闭嘴!我心烦!”对上这个霸王,怎么个早说法?是谁一在大厅见了面就二话不说自己带去书房为所欲为,先灌参汤后煎皮拆骨,来回吃了几个回合,把自己弄到晕过去的?
    哪有机会说?房里持续了长久的沉默后,张玥朗才试探着发言“师弟,你就帮我这一回,要是你肯帮我”
    下一秒,下巴立即被狠狠拧住抬起了。视野正中,是瑞清棱角分明却神色阴沉的脸。“要是我肯帮你,你怎么样?”“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要是我不肯帮你呢?你就不听我的,好啊,那我不帮,以后咱们师兄弟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瑞清轻蔑地站起来转身。张玥朗猛地拉住他的衣袖“不不。我可没那么说,就算你不帮我,我也我也”瑞清回过头,瞪着他“你也什么?”
    “我也听你的”“哼,那还差不多。”瑞清这才施施然坐回来,拍拍他的脸颊“师兄,翻个身,趴在床上。”
    线条优美的薄唇逸出一点邪笑。张玥朗打个寒颤“啊?干什么?”“你不是听我的吗?我要你趴下。你趴不趴?不趴我可走了。”
    “别走!我我照做就是。”迟缓地翻过身,白天差点被折断的腰仍然酸痛,但此刻在床上呈出趴着的姿势,令人脸红的联想浮现,腰杆后侧又可耻地泛起酥麻感。
    修长的指尖,隔着白色亵裤在浑圆的臀瓣上轻轻搔刮。痒痒的。“师兄,你干嘛扭腰啊?”啧啧的讥笑,从身后传来。羞耻感让张玥朗双颊涨红“没没”
    “腰杆扭得那么淫荡,真是的。”瑞清轻笑着,指尖在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臀肉上打着圈“明明才喂饱你不久,我记得你的小穴都被操肿了。
    怎么这么快就又饿了?这个地方,难道永远都吃不够吗?”中指滑到中央的凹缝时重重戳下去。半个指节插入密处,白色的亵裤随之展出菊花般美丽的形状。
    “呜”痛感交织着快感,张玥朗几乎抽泣着倒在床上。“趴好!”瑞清低声喝斥“谁叫你乱动了?”
    “师弟,我不”热气忽然吹入耳道里,瑞清几乎是含着他的耳垂,低沉地笑虐“你不想?师兄,你心里很想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指尖模仿着性器的插入,隔着布料进进出出,把肉穴玩弄了好一会后,瑞清才好整以暇地把亵裤剥下来。
    冷飕飕的,张玥朗颤栗了一下。布满清淤的雪白屁股因为寒意而收缩紧绷,却因为师弟的命令,不得不勉强抬在半空中任人观赏。
    想到摆出这种情色不堪姿态的人正是自己,腹腔就充斥着被师弟凌辱却又无法不承认的些许快感。
    “为了个破烂杯子才上我家的门,哼,我问你,在你眼里,那些破烂珍玩和你师弟比起来,哪个重要?”啪!狠狠一掌扇在雪白细嫩的屁股上。
    “呜”“还敢呜?快点回答!”“师弟师弟重要”“哼,算你聪明。我再问你,师弟和你爹比起来,哪个重要?”
    “这个这个”“什么这个那个的?说!”“我爹比较重”啪!又一下狠狠的巴掌,打在哆嗦的半丘上。
    “呜疼”“你胆子很大嘛,还敢嘴硬?你爹比我重要?想让我打肿你的屁股再用大肉棒操是不是?快说,我才是最重要的,比你爹还重要!不然打到你三天坐不了椅子。”
    “可可是啊啊呜百百德孝为先啊!不不要打呜”“什么百德孝为先?瞧瞧你这个浪样,屁股被打得爽吧?真想让你爹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不,不要!”“屁股不许躲!”啪啪拍打着可爱结实的屁股“你今天带过来那箱子破烂,就是想抵押在我这里暂借血玉杯的东西吗?”
    “不是破烂,那些都是我们清逸阁里面的上等啊唔呜”男性下体的柱状物和肉囊,都被瑞清毫无预兆的曲指弹打,张玥朗吃疼地呻吟。”支撑身体的双臂和双膝,在床单上不断发抖。
    “上等珍玩是吧?这是其中一个吗?”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造型古朴优雅的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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