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看到晴原的阴泾,随着脉动一跳一跳,向自己逼近,吓得几乎昏过去,她剧烈地扭动身子,手脚企图挣脱绳子,可是绳子却更深地陷入她们白嫩的皮肤。
    晴原淫笑着压向玉兰,玉兰在大字刑架上奋力扭动身驱。晴原先把头伸到玉兰的胯下,用鼻子去闻她的下体,虽然玉兰是个很坚强的女游击队员,可她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道的黄花姑娘,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遭到戏弄,也止不住呻吟起来。
    她感到一双粗糙的手正在扒开自己的阴唇,用手指在慢慢掏弄,接着感到那冰凉的手指越掏越深,还不断抠着自己的yin道壁。
    接着晴原趴到玉兰身上,她感到自己的腿、腰、乳房和脸都被晴原结结实实地压住,晴原宽阔的胸部呈古铜色,胸肌硬梆梆的鼓起,压在她圆润的乳房上。
    随着晴原身体的运动,她的乳头被压挤磨擦,十分刺激,晴原大鼻孔呼出的粗气喷在她脸上,滚烫的嘴唇在各部位吻着,使英勇的女游击队员感到渐渐向一个无底深渊掉下去。
    同时一个火烫的肉棒触到了她的阴户,晴原淫笑着翻开玉兰那两片浅红色的阴唇,将gui头顶在姑娘yin道口,努力顶进去。
    在晴原阴泾触到姑娘阴户的一刹那,姑娘的身子就战栗起来,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
    “宗江,我对不起你了。”她心中默念,可是既然自己当了抗日的女游击队员,要跟这些敌人作对,就决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这时她感到那支阴泾正一点点地深入,一开始是小心翼翼,接着就加快了速度,旁边的打手哄笑着:“进去啦,进去啦,棒啊!”她挣扎着,可是手、脚被直直地绑住、摊开,形成个大字形躺在刑架上,只能从表情上知道她有多痛苦。
    玉兰感受着晴原那粗大的阴泾在自己体内抽chā,开始那粗大的阴泾每一次动作都让她有一种钻心的痛感,她痛得皱拢了眉毛。
    从感情上她抗拒这男性生殖器的进入,不由自主地收紧阴户,但这却恰恰给晴原更大的刺激、更大的乐趣,他不但要从肉体上污辱这美丽的女俘,还想从精神上战胜她,他用自己的生殖器使劲地向里顶。
    渐渐,姑娘顶不住了,她每松一口气,阴户随之一松,晴原的阴泾也就深插一点,她感到那肉棒一点点侵入,玉兰终于完全放弃了抵抗。
    听任晴原得意地一顶,将生殖器最后完全地插进入了自己的体内,晴原的阴毛与自己的阴毛相磨擦,随着晴原的抽chā,玉兰那两片阴唇被不停得翻进翻出。
    “怎么样,顶不住了吧?我的大美人,到这会儿还想抵抗?”
    晴原得意的用手拍拍玉兰的脸:。”你的威风到哪儿去了?想跟皇军作对?今天就是你的下场,别看你以前多威风,今天还不是乖乖躺在这儿让老子操个够。”
    说得玉兰脸涨得通红。玉兰不由想起两月前,游击队在李庄遭遇日军偷袭,为掩护大队撤退,她自已摔一个小队英勇的阻击日军,一连打死十几名鬼子和皇协军。
    完成阻击任免在向村西撤时突然遭到迂回日军的偷袭,小队损失过半,日军蜂涌而至,玉兰只得命令各自为战,在暗夜村中的迂回遭遇战中。
    她躲在一塌断墙后一连打死了七名鬼子,到后来她与战友都打散了,她在日军的炮击中被气浪炸昏了,醒来便已在日军牢中。
    接着晴原小心地将阴泾向外拔,拔了一半又捅进来,再拔出去,抽chā五、六十下后,玉兰感到下体的淫液将晴原的阴泾包住,疼痛逐渐减低,抽chā顺畅起来。
    围着玉兰的其他日军打手也不肯空着,有的揉着她的乳房,有的亲着她的嘴,有的摸她的手和胳膊,有的摸她的大腿内侧。
    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有手或器具在触摸,引起她阵阵激动,她真想将身子蜷拢,却毫无办法,身子仍被绑成最令人屈辱的大字形动弹不得。
    晴原是个性经验丰富的老手,知道怎样去挑逗女子的性欲,生殖器在她体内先是慢慢地进去和拔出,逐渐加快,但一会儿又慢下来,他挑逗着玉兰,掌握着她身体的反应。
    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浅、一会儿深,姑姑的阴户被晴原的生殖器磨擦着,一阵阵强烈刺激的感觉传便全身。
    她感到阴泾运动渐渐快了起来,而自己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身体的反应也由弱渐强。
    她感到自己的阴唇被翻出来又翻进去,体内的高潮一波又一波,自己像处身在大海的波涛中,一会儿在半天云霄,一会儿在万丈深渊,强烈的痛苦和快感混和在一起,她呜呜地哭了,神智处于恍惚中。
    玉兰觉得那阴泾加快了速度,一下子捅到了自己yin道底部,一种舒服的感觉使身子禁不住地抖动。
    突然,体内一热,一股液体直冲身体深处,她头向后一仰“啊”叫了出来,手脚拼命想挣脱绑缚,但却徒劳,她感到十分疼痛,但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的感觉。
    良久,那支阴泾在体内又挺了几下,渐渐软了下来。晴原浑身舒坦地在趴在玉兰身上,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
    “怎么样,姑娘滋味不错吧!”晴原一边扣弄着姑娘那两只丰满的乳房一边淫笑着问。
    玉兰紧闭着美目没有出声。晴原从姑娘的下身抽出软化的阴泾,一股精液从姑娘的yin道中被抽出的阴泾带出来,晴原用姑娘被扒下的白色内裤擦干净姑娘的下体,对另一边的汉奸刘二奎道:“你上。”
    刘二奎淫笑着来到刑架前,先用手捏捏玉兰那两只浑圆、丰满的乳房,然后托起姑娘的下巴。“畜生。”玉兰骂了一句。
    “畜生?”刘二奎笑了笑道:“王队长那就让你尝尝畜生的滋味。”刘二奎淫笑着在刑架前蹲下来,双手翻开姑娘的两片阴唇就将嘴吻了上去。
    “啊”玉兰发出一声尖由叫,中国人强奸中国人使她感到一阵恶心。刘二奎将舌头伸进姑娘滑湿的yin道,舌尖轻轻舔吸姑娘的两侧yin道内壁。
    “哦畜生,游击队不会放过你的”“我正想和游击队碰碰呢,可惜还是找不到她们,否则她们怎么会知道她们的小队长正在皇军的淫房内享受欢乐呢?”
    “刘二奎,你这无耻的畜生啊”刘二奎命令两名日军打手将玉兰从大字刑架是解下拖到一张拱形长橙上将姑娘仰面按在橙上将她的双手反捆到背后。
    姑娘的两只乳房因向后弓起而高高突起,被分开的两条玉腿根部芳草凄凄,小鸿沟因双腿被分开而张开,因刚被晴原开苞还冒出丝丝热气。
    两条玉腿的根部侧面因愤怒而可见青色的静脉扩张,然后刘二奎又命令打手将一个像皮圈塞进姑娘口中使姑娘的嘴不能闭合,两名打手将两条连着皮圈的绳子系在姑娘脑后,这样玉兰的嘴便再也不能合上了。
    “呜!呜!”玉兰愤怒的叫了几声,她不知道刘二奎想做什么,但她明白日军这次并不是想要她的口供,口水从姑娘的嘴角流了出来。
    刘二奎并不急于作爱,他骑到玉兰的身上,光光的屁股压住她的腰,姑娘忍受着重负。刘二奎双手搓着她的乳房,一边说:“这么漂亮的美人,老子今天要玩够你,哈哈哈哈”说着又用手。“啪啪”地打她高高挺起的乳房,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向玉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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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二奎用手捧着她的脸,将自己的嘴唇贴到她的嘴唇上,用力地吮吸。接着金虎把舌头伸进她被撑开的嘴,在她的嘴里找她的舌头,贴上去。
    玉兰的舌头想躲避,可这么小小一张嘴怎么躲得开,被刘二奎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来倒去,使她不由得呻吟起来。
    刘二奎的口水顺着舌头流进她的嘴,让她不得不咽下去,痛苦得她大声呜咽。
    玩够了舌头,刘二奎将骑在她身上的屁股向上移了移,坐到了她的乳房上,用自己硬梆梆的生殖器先是在被绑得高高挺起的乳房和乳沟间磨擦。
    接着又来戳她的脸,那股男性生殖器的味道直冲鼻子,突然,那只生殖器竟伸到她嘴里来,在她嘴里搅动。
    她感到羞辱万分,真想一口将它咬下来,但口早被勒紧那具生殖器在自己嘴里一动一动,玉兰感到一阵阵恶心她想吐,她只能用最大的意志度过这关,忍耐着一动不动。
    刘二奎粗大的生殖器把她呛得直呕,接着,她感到一股腥臭的液体冲进嘴里,而同时,刘二奎拿起一只巨大的假阳ju插进了姑娘的下体,不断动着,一会儿深、一会儿浅,玉兰被紧绑着不能动,只能任由那可怕的动西在体内横冲直撞。
    全身上下强烈的刺激,不到一刻钟,她感到有淫水流了出来,她感到羞耻,但她毕竟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姑娘啊,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让鬼子的企图得逞。
    但下部的麻痒之感却一阵阵冲击着自己,她不由得期望真正的男性生殖器进入和填满自己的yin道,甚至期望在里面射精。
    果然那假阳ju抽出了,一具巨大的真正男性生殖器捅了进来,原来刘二奎精力竟如此之旺,阴泾从她嘴中射精不一会儿就又硬挺如铁棒。
    玉兰本来,yin道又窄又紧,她感到刘二奎的生殖器插进后被自己的yin道完全套住,抽chā起来yin道周圈都在磨擦,特别有刺激。
    刘二奎下体不断抽动,同时大手掌在在她的双乳上像捏皮球一样捏着,她的双乳被他捏得完全变了型,但手一松开,这乳房就又高高挺在那儿。
    “真是叫人爱不够的奶子啊!”刘二奎叹道,更加紧了上身和下身的运动。
    玉兰的身子被刘二奎顶得一耸一耸,阴泾每一次顶到底,都感到身体要被撕裂,却又感到似乎是干渴的嘴猛的喝进了一大口甜美的水,魂灵在离开驱体而去,无比的舒服和过瘾,渐渐失去意识的头脑只希望这生殖器的运动不要停下来,而且更猛烈一些才好。
    被紧绑的女游击队员无力地扭动着身子,年轻的胴体上下都受到强烈的性刺激,几度陷入昏迷刘二奎感到自己快要射精了就有意放慢抽chā速度。
    然后再加快,他感到她情绪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玉兰的第三次高潮,刘二奎才放松控制,将大量精液射入玉兰体内。
    “哦”玉兰的口中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姑娘的一声声呻吟令晴原再次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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