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这突如其来的“去三亚”让我彻底蒙圈了,小心肝扑通扑通好一阵激动,整得俺一大晚上数小羊羔数到千位数楞没把自己数睡着。
    摆明了宁卉是对打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曾眉媚同学内疚了,别看平时宁卉对曾大侠没个休止的闹腾一副呵来斥去的态度,这一旦跟姐妹闹上别扭,闹得跟真的要拜了似的,看得出来老婆心里是真难受了,话说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哦不,穿开裆裤一起长大,一起在大学寝室看a片,一起跟宁煮夫同志当大老婆二老婆的的姐妹不是白来的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有难同当,有男同享!表喷我,我老婆跟她好姐妹现在基本就处于这种情况哈。
    第二天,生怕宁卉反了悔,我赶紧定了一大早飞往三亚的航班,天刚擦亮我们便赶到机场,候机的时候宁卉突然问了句:“老公,要不要给眉媚他们打个电话?”哈哈看嘛,老婆没说眉媚,说的眉媚他们,这说明潜意识中在老婆的心里已经有一头熊在出没了——地球上有棕熊、黑熊、白熊,nnd你见过绿熊木有嘛?
    这是一头如假包换的绿熊——这头地球珍稀的生物品种现在惦记上俺老婆了。
    “不打,不打。”我赶紧摇头,“要整就整bigsurprise,我主要是想看看那头熊是如何乐极生悲,哦不,悲极生乐的样子哈,他一定特么的感叹美好的人生原来就是一辆过山车……”说完我自个嘿嘿了一声,嘿嘿完我一抬头便看到宁卉一双凌厉的眼神看到我,嘴皮咬着,我心想要遭,以为起码胳膊逃不了要被温柔滴掐死一把的命运,但木有想到一会儿老婆的眼神却柔软了下来,然后自个低着头,竟然让我看出一点不胜娇羞的样态来。
    哈哈,此情大妙,此情大妙啊,这让我开始幸福的憧憬今儿三亚……我是说的三亚的天气哈,我查了,必须的阳光灿烂,基本上从俺们这座城市登机,等于就从从湿冷的冬天飞到了夏天,下飞机你如果从机场直奔浴场,都木有人说你是疯子。
    飞机呼啸着向三万英尺的高空飞去的时候,可能因为起床太早,宁卉靠着我的头甜甜的沉入了梦乡,睡起了回笼觉,怕老婆睡着了着凉,我赶紧示意一位路过的空姐拿床毯子过来。这位空姐妹儿长相甜美,一笑脸上俩酒窝,年纪嘛在姑娘奔向少妇的路上,目测还真看不出是不是结了婚滴,但从其胸部鼓涨以及臀部的圆润程度判断,此女应该性生活丰沛,清纯的脸上藏着的必定是一颗风骚的心。
    撸管伤身,意淫无罪,对不起了空姐妹儿,哥说得对不对?看着挺着挺拔的胸部跟宁卉拿毯子过来的空姐,我笑淫淫的将这个疑问句变成热辣的目光看着人家。空姐妹儿倒是像经历过各种场面,迎着老子眼里的淫光一点没退缩,一脸端庄的,职业感甚强的笑容问我:“先生,请问还需要什么吗?”为了在如此近距离再次看哈这位漂亮的空姐妹儿,老子心一狠:“来瓶矿泉水嘛。”
    “哦,先生,您座位上有一瓶没开封的呢。”
    “我还要一瓶可不可以嘛?”……此刻宁卉一脸安详,鼻息匀停靠着我的肩头跟梦在约着会儿,看着身旁这朵美如惊鸿的睡莲,再看看飞机的窗外,我顿时脚得得妻如此,那种幸福就像那飞机机身下一望无际的云海,人生有涯,幸福无边。
    突然,我想起我跟宁卉当初到三亚渡蜜月竟然坐的是同一个航班,彼时宁卉贤妻初当家,说早上的航班便宜,才定此航班,而此刻航班还是那个航班,空姐不是那个空姐,但上次是跟老婆渡蜜月,这次老子却是要把老婆送去给人日。
    一个淫妻犯的奇葩人生有木有,我靠。
    当航班顺利的降落在三亚凤凰国际机场,一出机舱,便赶脚一股带着点咸湿海风的热浪扑面而来,特别当站在机舱门口的空姐妹儿——那个给宁卉拿来毯子的空姐哈,人是乖,但某航的空姐制服着实难看——在我路过的时候对我明目皓齿的微微点头一笑,纵使其实人家对每个离机的客人都在笑,老子却立马感到肾上激素嗖嗖往上飙升,然后这股激素涌上心头变成挥斥方遒的豪迈,我嘴里现在不上句词儿怎对得起空姐妹儿对我的微笑?
    三亚,我们又来了,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
    我听曾眉媚说过她那朋友的别墅在离三亚市区不远的一个海滨浴场附近,我们现在过去只能打的了,既然已经脚踩三亚的大地上,这个surprise该兑现了。
    于是我拨了曾大侠的电话,一会儿接通:“喂,大侠,在哪儿呢?”
    “在三亚呗。”
    “我知道,在干嘛呢?”
    “哦,正准备吃午饭啊,吃完跟熊准备去海边晒晒太阳呗。”曾眉媚的声音听上去都是记叙文的语气,不惊不诧的。
    “呵呵,我说你赶紧把你朋友别墅的地址发到我手机上,我好跟出租车司机说到的地儿,半拉小时后到门口来迎接我们。”
    “啊?你来三亚了?”曾眉媚的声调立马飙升,记叙文陈述句的语气改感叹句了,“你们?你跟谁啊?”
    “你说还能有谁?”我按捺着内心的激动,然后朝身旁的宁卉瞟一眼。
    “啊?卉……卉儿也来了?”少见曾大侠有不淡定的时候,此刻为其一。
    “嗯哪,就等着隆重的迎接我们吧。”搁下电话,宁卉好好的看着我,半晌才有些怯生生的问了句:“眉媚说啥了?”
    “甭提了,听说你来了,乐开花了呗,说要隆重迎接我们哦,老婆,您就等着当皇后娘娘嘛。”说完我实在忍不住激动,将宁卉搂住抱起来转了两个圈,嘴里大呼小叫着,“老婆我爱你,三亚——我爱你!”其实我心里喊的是熊,我爱你!
    然后就在机场出口,在椰子树透过太阳光线斑驳的树影下,我重重的,美美的,在老婆嘴上啵了一口,等我亲够了才松开老婆,就见宁卉脸上开始染着不好意思的绯红,都不敢看四周已经刷过来的好多路人的目光——如果这些目光中有这么个屌丝咋就把如此美丽的女神搞到手的呢那种鄙视的目光,我都不会怪大家的哈,然后宁卉低着头嗔怪到:“这么多人哎,你就,你就这么激动啊?”激动,激动啊老婆,多长时间了呀,你终于要给俺数新的星星了,你说你这绿帽老公能不激动吗?刚登上出租车,老子就迫不及待的扯开喉咙吼了一嗓:“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前程……”老子这一吼不要紧,要紧的是前面遇到开车的是个高情商的的哥,这当儿冷不丁来了句直接把宁卉咯咯咯的逗笑了,就见这哥们朝后视镜瞄了一眼,咧嘴一乐:“大哥好嗓子,我不是在开车就给大哥您转身了!”我爱你哥们,凡是能让我老婆乐的老子都爱你。
    ……出租车按照曾眉媚发来的地址顺利到站,是一排靠近海边高档的联排别墅,远远我就看到她两口子在说好的地方等着,一艾我跟宁卉下车,曾大侠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的径直拉着宁卉的手便来了个熊抱,嘴里像见到亲人似的咋呼到:“亲,想死我了!”看得出来曾大侠是真感动了,惹得宁卉稍许过后,当初的尴尬便烟消云散,嗯嗯的小声回应着,嘴里嘟囔的是你个死鬼。
    俩妮子在拥抱言欢,我赶紧忙着付出租车费的当儿,熊,却悄然无息滴,身大力不亏的从出租车后背箱拎出我跟宁卉的两件尺寸牌子一模一样的情侣皮箱,一手拎一个,并且坚决滴拒绝我施以帮手,径直朝身后联排中的一间别墅走去。
    “赶紧的,上屋里休息下,看你们穿得像火星来的似的,冲个凉换身衣裳咱吃饭去。”曾大侠便架着宁卉,吆喝着二老公张罗着一干人跟在了挑夫熊的后面。
    一踏进这间曾大侠所谓朋友的别墅,老子顿时瞬间被晃瞎了眼,刚才我们看到的临路的背面,从这二层别墅正面楼下自带游泳池的的庭院看出去,却整个一水的180度全景观的海景,碧蓝的海水印着朵朵白云,极目所舒,海天早已浑然一色,老子脱口而出一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才发现我从来木有过的让自个深深的,如此融入到这句许是人类最伟大的咏海之诗的诗境之中。
    陶醉的还有我老婆哈,就见她一进门便一溜烟跑向庭院,面朝大海,张开双臂,迎面呼吸的是清新的海风,直接把自个整成了春天一枝发芽的春花,迎风娉婷,此情此景下,老婆是这样抒情滴:宁卉闭上眼睛,深情的开始吟诵起来,声音充满舞台感的韵律:“我被一种强烈的热情所魅惑,使我留在你的岸旁……大海与诗的交响!”我听出来了,这是普希金的诗歌《致大海》的结束语。
    “呵呵,抒情了吧亲,叫你来还不来,这地儿住几天看还不美死你。”一旁的曾眉媚来劲了,瞅准机会造起势来。
    “我说眉媚,你哪来这么个土豪朋友,这房子少说也得几百万吧?”我啧啧了声,感叹这别墅把咱这屁民带进的许是俺永远都不曾会去幻想过的世界。
    “呵呵,不是我的,是熊的朋友。”曾眉媚淡淡的回应了声,然后招呼我跟宁卉赶紧去冲凉换衣裳,末了还咋呼了句:“浴室大着呢,你两口子洗鸳鸯澡点都没压力哈。”鸳鸯澡就鸳鸯澡,哪个怕哪个,我赶紧从行李拿出洗浴用品,也不由宁卉分辩,拉着老婆就进了浴室,一进浴室老子乐了,撒子鸳鸯澡哦,这浴室nnd大的可以开趴体鸟,曾两口子一起进来洗老子脚得都毫无压力。
    四人同浴?只是脑壳里这一淫邪的闪念,已经足够让老子浑身一震,老子洗过两人的鸳鸯浴,洗过仨的鸳鸯浴,未必这趟三亚,老子还能洗盘四人的鸳鸯浴不成?
    老子思绪瞬间凌乱了,等宁卉脱到一丝不挂,一身雪白的,美到不可方物的裸体开始在蓬头下有水流淅淅沥沥的滑过,那裸体上妙到颠毫的凸凹弯曲之处水流还调皮的溅起些许水花,特别是水流趟过老婆那双腿之间那一丛魆黑的毛毛时,我实在打煞不住,一头栽下去,分开宁卉的一只美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张开嘴伸出舌头就着滑过老婆毛毛上的水流吞进肚子,然后一嘴紧紧的贴在老婆的屄屄上,舌头开始上下翻卷,美滋滋的舔弄起老婆永远散发着一种迷人香气的花蕊。
    “嗯嗯,干嘛啊老公?”宁卉在我强势的舔弄下身体有些站立不稳,刚才入口还清凉的水流现在已经开始粘稠起来,我晓得那已经不是洗澡水,是老婆花蕊深处流出来的蜜泉,“眉媚……眉媚他们还等着咱们吃饭呢。”
    “我正吃着。”我呜呜的发出含混的声音,“老婆我好想要你,开着窗,面对大海要你。”
    “嗯嗯,好啊老公,但……但这里……这里也看不到海呀?”宁卉继续呢喃,身体有些开始发抖,毫无疑问老婆的快感开始上身。
    好嘛,老婆你赢了,这里看不到大海,我这才站起身,带着满嘴老婆身下的蜜液不由分说的将宁卉吻了个满嘴:“嗯嗯,就让我在大海边上……要你嘛。老婆,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呵呵,老公今儿你是柔情泛滥了还是咋的?”宁卉回吻着我,一点都没顾忌我满嘴沾染着她自己身下的体液——话说我两口子夫妻之吻还走得更远,玩的都是极限运动哈,有时候,我特别喜欢将一管精液射入到宁卉的嘴里然后跟她来个天昏地暗的法式之吻,一直到精液在俺俩的嘴里搅拌干净了,不知是被老婆,还是被自己全部吞进了肚子才作数。
    这当儿,跟宁卉一番浓情蜜意够了,其实这都是在为三亚的暧昧气氛造势哈,我跟宁卉才洗漱完毕,双双换了身清凉的夏装跟曾眉媚两口子出门,正式开始了这趟从昨晚开始就让我激动不已的三亚之旅。
    中午曾两口子请咱两口子吃了顿小海鲜,席间宁卉跟那头熊之间也没多大互动交流,据曾眉媚说明儿才是熊的生日,那么今儿剩下的时间,特别是今晚对于明天熊熊的生日趴体是否成功就至关重要了,尽管熊搞了次突袭舔过俺老婆的蜂蜜,但那是在特殊状态之下,而明儿如何让俺老婆能敞开身心,完全在床上接受熊成为摆在我跟曾大侠,以及那头熊之间的重要课题。
    吃完饭我问下一个节目呢?曾说按原计划呗说去海边晒太阳游泳啊。我说别墅里不是有游泳池吗?曾大侠说这你就不懂了,海滨浴场跟家里一样吗?去那里就是图个人多热闹,外加能打点来自世界各地,五湖四海帅哥美女的望,人景合一,该是多么的美不胜收。
    我问能裸泳么?曾笑了笑说半夜十二点吧,我要裸泳她可以陪我去。
    我靠。
    接着开着曾大侠租来的车车,回别墅拿好必要的装备我们朝附近的海滨浴场奔驰而去。
    其实冬天的三亚也就中午到下午三四点前的样子能下下水,过了点海水还是挺凉的,此刻海滨浴场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间或有些金发碧眼的老外,我们初来乍到还没搅了这一锅看似平静的水,等俩妮子换好比坚尼出来,这浴场瞬间就亮了,看着这俩妮子婀娜摇曳,美轮美奂身姿的画面都可以打个谜语了,这个谜语是打个电影的名字,谜底叫做“天使在人间”。
    当天使来到人家,穿的是比坚尼,露着半拉酥胸连同半拉臀部,神秘的肚脐还露在外头,全身上下裸了个五分之四,我靠,这是要流干人间雄性生物鼻血的节奏哇。
    穿着比坚尼天使的美不解释。一会儿俩天使般的妮子来到我跟熊事先租好的两支遮阳伞下,伞下有两张躺椅,搁下衣物曾眉媚边对熊喊到:“熊,卉儿说不会游泳,你去教教她。”说完就见宁卉的身体不经意的咯噔了下,咬着嘴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哦,”熊哼了一声便看着我,不敢看宁卉,然后憨痴痴的一咧嘴,“大哥,还是你……你去教嫂子吧?”
    “你别叫他了,”这娘们完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架势:“他旱鸭子呢,人家教他好不好?你一个大学游泳队的,你不教谁教嘛,快去,我跟煮夫说点事,等会就来。”幺蛾子又飞来了。
    “啊?”这下熊看着我的眼神瞬间变了,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目光——是的,老子不会游泳咋了,我承认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一辈子永远的痛,迄今还是个旱鸭子,几次宁卉跟我闹要学游泳我都只能呵呵对付过去了。
    “那……那我去了。”熊这才敢把眼光转向宁卉,这下轮到宁卉把眼光看着我了。
    “去吧老婆,人家是大学游泳队的呢,你不是一直想学游泳吗?”我给了宁卉一张比今儿的太阳还灿烂的笑脸,宁卉这才捏了捏身子,准备挪身,嘴里嗫嚅了声:“那,要不要游泳圈啊?”
    “学游泳你用游泳圈学得会吗?熊就是游泳圈了,你害怕挂他身上得了,快去快去,别磨磨唧唧的。熊,不把人家卉儿教会你别来见我。”
    “遵命。”熊领命而去,开始俩人还分开走得像竖排的二字,快要到海边的时候,这头熊才朝宁卉这边斜着靠了些过来快合二成了一,而快要入水的一刹那,我才看到熊终于勇敢的伸出了手拉住了宁卉。
    宁卉迟疑了下,还是将手乖乖的交给了熊掌。
    “呵呵,拉手了。”我看着此情此景嘴里嘟囔了声,“我说,你家熊虎背熊腰的,果真大学游泳队的?”
    “呵呵,瞎掰的,不过别看他虎背熊腰,水性确实好着呢。”曾眉媚咯咯咯的笑得可开心了。
    nnd又被忽悠了。
    此刻熊已经在海水里教起了宁卉游泳,只是海边离遮阳伞的距离较远,这让眼神不太好的我看着有些费力,只见两人下半身都没入海水中,纵使我皱起眼睛也只看了个大概,就见俩似乎完全裸体的人影在水中倚靠在一起。
    “给,”突然,旁边的曾大侠不知哪变戏法似的横着递过来个庞然大物,俺定睛一看,我靠,一个标准的部队制式望远镜!
    我赶紧拿过两眼对上望远镜的镜筒,乖乖,镜头清晰度把我吓了一大跳,果真军用望远镜不是闹着玩的,宁卉那比坚尼上半身的两片树叶包里的胸部上因为水打湿而显得灰常明显的凸起都遭我看得纤毫毕现,我吞了滩口水:“大侠,你哪儿去搞的这个宝贝。你居然想到带这个来浴场哦。”
    “呵呵,你懂撒,要打望得嘛。你也晓得熊是军事控啊,他有个叔正好在部队上,找他叔死乞白赖要的呗。”好了,这下老子现在赖上望远镜了,镜头里不差分毫传送过来的即时画面是这样滴:熊正慢慢让宁卉俯身横躺在水上,熊要宁卉头抬起来,宁卉头一抬起来身子就要下沉哈,于是熊侧身站着,两只手一只手抬着宁卉的腰部,大约肚脐裸露的部分,一只手抬着上半身,nnd,那一手抬过去,老子打个赌不正好摸在宁卉的裸露的乳房部分老子不姓宁。
    俩男女此刻一个裸露着五分之四的身体,一个裸露着五分之四还要强的身体,那两具约等于裸体的身体在水里明的是教游泳,暗里还不搂搂抱抱的肌肤相连个紧啊,这等于是让这头熊将对我老婆耍流氓的行为合法化了。孤男寡女的教游泳,老子不得不佩服曾大侠这日趋化境的幺蛾子功夫。
    正在此刻老子正把老婆被这头笨笨熊以教游泳的名义吃豆腐的西洋镜看得兴起的当儿,老子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是牛导打来了。
    “兄弟,在哪儿啊?我刚才跟宁卉打电话都没打通,所以打电话问问你了。”牛导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呵呵,找她什么事啊?”
    “这些阵宁卉辅导我女儿英语,她感到进步很大,说要感谢宁卉姐姐今晚想请她吃个饭来着。”
    “呵呵,这样啊,”我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拿着手机听着电话,“今儿恐怕不行了,我跟她现在在三亚呢。”
    “啊,你们去三亚度假去了啊?”
    “嘿嘿,算是吧。”
    “哦,那……那算了,代我问声宁卉好吧,你们回来再说吧。”明显听上去牛导的声音很失望。
    牛导声音里失望突然让我心生同情,这头牛也太可怜了,本来妥妥的能捷足先登了我老婆,这下木有想到半路杀出了头熊却完全要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架势。
    正欲挂电话的当儿,我突然脑壳一热,曾米青牌幺蛾子在我脑海里飞了起来,既然吃不了肉,就让人家喝点肉汤吧,我赶紧说到:“你先别挂电话,你不是要找宁卉吗?你想不想知道她这会儿在哪儿?在干嘛?”
    “嗯,宁……宁卉在干嘛?”
    “哦,她在我眼前,在海边浴场里,这会儿穿着那种很漏很漏的三点式比坚尼呢,一个帅哥在水里正教她游泳来着。哦,那个帅哥也只穿着条裤衩哈。”
    “啊?在三亚的浴场吗?”我明显听到牛导粗粗的喘了口气。
    “是的,啊哦——”这次是老子一声粗重的喘息,原来旁边曾眉媚不知啥时候找了条毛巾盖在躺在躺椅上的俺身体的下半身,然后自个将一只手伸进去,直接褪下我的内裤握住我已经被刚才的西洋镜刺激得硬挺起来的ji巴撸将起来。
    我靠,这娘们真nnd是道无解的春药,活像每次我老婆跟个男人有状况,这娘们就能把老子撸到哪里。
    “怎么了兄弟?”电话里牛导明显听到了我的呻吟声。
    “受……受不了了。”我其实不是说的假话来忽悠牛导滴,老子确实有点受不了了,因为西洋镜里突然传过来了状况,“就在刚才,宁卉在学游泳的时候,一个踉跄,看似头沉下去呛了口水,那帅哥赶紧把宁卉抱起来,宁卉顺势,当然哈,可能也是一溺水者的本能哈,宁卉就双手紧紧的抱住帅哥的脖子,双腿被帅哥顺势抱起夹在了自己腰间。我靠,我看到,我老婆半露的胸部是紧紧的贴住……紧紧的贴住帅哥赤果果的胸膛的哦。”我话音刚落,曾眉媚找准了节奏感的将撸我ji巴的速度骤然加快!
    “汩汩——”电话传来牛导演重重咽下口水的声音,“兄……兄弟,不带这么折磨人的,你知道,我……”
    “我知道大哥快两月没碰过女人了是吧?”
    “唉,兄弟,你……你理解我啊,我……”牛导完全语无伦次了。
    “大哥受不了那我挂了电话了吧。”
    “嗯……好的,哦不……兄弟……他们还抱……抱在在一起的?”
    “嗯哪,还抱在一起,好像,好像我老婆比坚尼的一只肩带落了……”
    “兄……兄弟……嗯嗯……哦——”电话里牛导演说话的声音突然没了,只听到一声声颗粒感十足的喘息。
    “大哥……。”
    “嗯……肩……肩带……哦……噢……噢……”
    “大哥……。你咋了?”
    “噢……噢……”在一声强似一声的噢噢声中,牛导的电话突然断了。
    “他咋了?”旁边的曾眉媚见我搁下电话,赶紧问到。
    “还能咋了,八成是撸了呗。”
    “啊?可怜的牛。”曾这声叹息老子听来咋有点想猫哭耗子捏!
    “哦,刚才,宁卉的肩带真的掉下来了呀?”曾米青问这声完全是一惊一咋的咋呼。
    “真的,”这下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老子其实比牛导还激动,“真的掉了,我看到宁卉一边胸部几乎整个都裸露出来贴在你家熊上了。”
    “哦,这下你爽了吧亲爱的?”说完这娘们像是找到了老子的撸点,在毛巾里握住我ji巴一阵狂风暴撸,啪啪啪,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将老子在她手里撸爆浆了。
    “啊哦——”老子一声长长的虎啸龙吟,脸顷刻涨成了猪肝色,身体剧烈的扯动着。
    我靠,这俺老婆还没跟奸夫甲做什么捏,就在水里搞了点疑似流氓动作跟暧昧,还是以教游泳的名义,就让老公跟奸夫乙各自撸爆浆了,这老婆,或者你心爱的女人当着你出轨的着实有他nnd原子弹的威力啊。
    我这厢边刚收拾停当不久,就看见宁卉似乎要上岸回来的样子,我赶紧拿起望远镜,看到好像熊是在示意宁卉自个先回来,他还要在水里呆一会儿的意思。
    于是宁卉拖着湿漉漉的,出水芙蓉般娇俏的身体——当然,比坚尼的肩带是重新归位了的哈——朝我们的遮阳伞下走来。
    突然,老子发现这头熊为嘛不敢上岸的秘密了,原来这小子双手在水下捂着自己的裤衩,纵使隔着大约一百米的距离的水下,这高倍的军事望远镜把这头熊裆下的模样照射得那是一清二楚!
    我靠,这头熊的熊鞭在水下原来支起了个巨大的帐篷,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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