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个月,生活像在做梦一样,我几乎天天就生活在她的胯下,看到最多的是她的阴部、她的屁股,以及夏磊在她yin道内大出大进的yin茎。鼻子里闻到的多是他俩做ài时浓郁的体味。我的舌头总是机械地在她的大腿深处舔弄,或是为那个姓夏的吹箫。为了表达对丽玲的受虐情感,我不得不忍受这种羞辱,不仅用嘴为她口交,还要为她的情人口交。
    我的工资全部交给丽玲,她只给我100元零用钱。他们不仅想方设法的羞辱我,而且花样翻新的使用我。下面是我伺候他们xing交的一些方式:
    方式1:夏磊坐在椅子上,丽玲骑乘着我,我的头伏在夏磊两腿之间,他俩接吻,命我在下面为夏磊吹箫。丽玲在接吻过程中,因我在下为男主人吹箫,不停地运动,丽玲可享受类似骑马的乐趣。
    方式2:在他俩接吻调情时,我为丽玲舔阴或舔脚。有时丽玲用脚侍候夏磊性器的同时,命我舔她玩弄夏磊性器的脚和夏磊的性器。我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丽玲是个喜欢刺激的女孩,她不仅喜欢为夏磊口交,还特别喜欢将夏磊的精液吃下去。夏磊和丽玲采用面对面姿势xing交时,我的脸正好在男女主人的胯下,基本上是被骑在男女主人胯下,他们命我在他俩xing交过中不断舔咂他俩的性器,而且在他们xing交过程中,随他俩交媾的动作,我的脸会不断受到他俩下体性器屁股的挤压、骑坐,直到xing交达到高潮。
    夏磊射精后,他俩不用起身,命胯下的我舔净他们的下体,有时丽玲也会让夏高潮时在我嘴内射精,并命我将精液咽下。
    还有一种方式我伺候起男女主人来比较轻松,我在主人xing交时只需趴或侧躺在男女主人胯间,随男女主人xing交动作舔咂男女主人的性器和女主人的肛门,xing交后为男女主人舔净蜜汁、清洗性器,这种方式通常女主人在上位。
    此刻,我跪在丽玲的脚下,已经不再是她昔日的丈夫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不得不一丝不挂地跪在自己年轻漂亮的妻子脚下,为妻子做奴的男人。
    我不仅要伺候妻子和她的情夫做ài,而且还要忍受妻子和她情人的羞辱,虽然我的确有屈从意识,可今天的状态主要是被这对通奸男女要挟而成的。
    夏磊告诉丽玲,要通过不断的抑制奴隶的性欲来奠定她自己的地位,结果丽玲决定不仅不许我碰她,而且不能手淫。没有丽玲的身体,原本使得手淫成为我唯一的安慰,但也遭到丽玲的严格限制。
    一个周五的晚上,我正在做家务,忽然电话铃响了,是丽玲的声音。
    “江明?我今天要晚一点回来,你估计在9点多把饭做好,另外把我的睡衣准备好了。”“好的。两个人?”“当然是两个。笨蛋!”说完,她立刻把电话挂了。
    我立刻开始忙起来,出去到菜场挑最新鲜的蔬菜和鱼,然后在厨房里把一切下手都准备好,就剩下8:50左右开始下锅。然后我到卧室里(补充一句:是我妻子的卧室,我有两个月没有在这里睡觉了),把丽玲的睡衣准备好,放在床上。
    他们在9:20左右回到家,我看见丽玲穿着漂亮的长裙,显然这又是一次疯狂的购物。夏磊总是很大方,而丽玲很喜欢这一点,我却没有钱每周都给她买几百元的衣服首饰。
    夏磊一看见我,就兴高采烈地在我头上抚摸了一把:“嘿,江明,我们回来了!”丽玲则格格的笑着。他脱下外套一把罩在我头上:“把它挂起来,然后赶紧上菜,我都饿疯了。”我立刻把外套从头上拽下来,丽玲已经解下围巾,一把朝我扔过来,我立刻手忙脚乱地接住。我挂好衣服,他们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丽玲的脚翘在夏磊腿上横躺着。我先给他们端上咖啡。
    这时,丽玲指着她的鞋子说:“给我把鞋脱了。换上拖鞋。”我立刻跪下来替她脱了长靴,然后准备给她的脚套上棉拖鞋。这时她突然说:“慢着,连袜子一起脱了,太热了。”我于是继续帮她把长袜除下来,而这时她的脚尖就在我眼前弄影,下面立刻就硬了,可是我连大气都不敢出,因为怕她见怪。
    这时夏磊笑着说:“亲爱的,你都快把脚踩到人家脸上了。”丽玲的脚尖立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道:“怎么,我就是踩了又怎样?”“没有你这么霸道的。”说着他搬住丽玲的肩膀,开始摇晃,丽玲叫着开始扭着身子逃开他的手。于是夏磊开始挠她的腋下,她禁不住笑着躲避,两个人闹成一团。我就那么跪着,拿着她的丝袜,不敢打搅他们的游戏。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把丝袜叠起,放到她的靴子里。这时我脸上立刻挨了丽玲一巴掌,她瞪着一双妙目:“谁让你放到鞋子里了?收起来放到衣橱里!”“好对不起!”我忍住委屈站起身。
    当菜全摆好后,他们落座吃饭。这时丽玲命令我过去:“先别走,跪到饭桌底下去!”这时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我照她的话,跪到饭桌下,看见她的一双手拉开夏磊的拉炼,把他的yin茎掏出来,然后拍着我的后脑。
    “放到嘴里,但是别用力吮。”她说。然后留着我在桌子底下这么含着夏磊的yin茎,他们开始吃饭,忘记了我的存在。
    “这样舒服么?”丽玲关心地问她的情人。
    “很好。谢谢你丈夫的关心。”“去你的!应该谢我才对!”丽玲撒娇道。
    我在桌子底下,颈部酸痛,努力挣扎着保持着平衡。我慢慢感觉着嘴里的gui头渗出苦味的液体溜到舌头上,这家伙开始在我嘴里发热膨胀,我的下体又开始有感觉了。
    他们终于吃完了,于是在卧室里又开始了另一场火辣辣的游戏。
    上面所说就是我们家里的一个典型的周末,周末对于我来说不再是安静和祥和的,而只是耻辱和痛苦。在他们进入卧室休息后,我就可以缩回到我的小屋子里,独自品尝孤独。我往往藉助屋里的小电视来排遣寂寞,可是他们经常命令我到卧室里伺候他们。
    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怎么,他们渐渐地开始习惯在我面前做ài。他们通常是长时间地xing交,而我则跪在床脚,羞耻于观看床上赤裸裸的两具肉体汗流浃背地动作着。待他们完事后,我则要立刻迎上去,用舌头为他们舔干净性器。
    一天晚上,我伺候他们吃过晚饭后,又服侍他们洗澡。他们洗完之后,双双躺到卧室床上,开始睡前的xing交,我又像往常一样,跪在一旁伺候着。二十多分钟后,他们先后来了高潮,我则用舌头完成了我应该做的“任务”
    “出去吧!”听到丽玲慵懒地命令,我便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约一个小时后,我又听到他们在床上折腾。不知道应不应该过去,我守在她们的门外,等着那一晚上他们做ài做了很久,一直到凌晨3点,房间里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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