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深处深,草坪与树林灌木还带着些没有被阳光晒干的水汽,空气湿润冰凉,混着甜滋滋的奶油信息素直往毛孔里钻。
    初次发情的oga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信息素肆意地外放,眼尾和鼻尖都是红红的。
    他伸手缠上陆以承的脖子,瓮声瓮气地说“抱抱”
    蘑菇抱着陆以承的脖颈,被信息素催迷到发烫的小脸帖子陆以承的脸,软软的唇柔软地蹭着他。
    他本能得去索取离他最近的aha的荷尔蒙,感觉越来越明显,热流浑身上下乱窜。
    陆以承喉结滚动,嗓音明显哑了“时祐,你发情了。”
    “发情”时祐迷迷糊糊地重复。
    “不要怕,这是正常的。”陆以承把时祐揽进怀里,克制地冷静下来,“我给你的抑制剂你带了吗。”
    “抑制剂,抑制剂在酒店”时祐声音越来越小,声音闷在衣服里,“一定要抑制剂嘛”
    浓香丝丝缠缠钻进陆以承的鼻腔,时祐被抱起,头顶差不多到陆以承鼻梁中间。
    陆以承微微低头,用一个颇为暧昧的姿态嗅了一下时祐的味道,随后肉眼可见的,从英挺眉骨到渐渐隐入领口下的颈部染上了亢奋的红。
    “我感觉不是很舒服”时祐黏着陆以承,那绒绒的发丝痒痒地擦过他的鼻尖,让心尖也跟着痒痒的。
    没有抑制剂,这里回酒店又要至少两个小时,绝对来不及。
    陆以承没说话,埋进了香喷喷的oga的脖颈肩。
    他的掌心很热,手背上青筋明显,托着时祐的大腿和屁股,把他抵到了树干上。
    骨节分明的五指像是透过了牛仔裤,深陷进白软的腿肉里。
    时祐无比渴望着,胡乱去亲陆以承的脸和脖颈,舌尖去舔男人的喉结。
    见aha好像无动于衷的样子,时祐更加急了“以承,亲亲,我想要亲亲你亲亲我嘛”
    奶味的味道溢出来,带着情欲,香得陆以承快要疯掉了。
    时祐小猫一般亲了半天,也撬不开陆以承的唇。
    “是不是要伸舌头”
    说着,时祐吐着小小一部分舌头,光滑的舌尖还残着津泽,有着淡淡甜甜的香。
    漂亮oga伸出自己粉嫩嫩的舌头,去密密舔男人的唇缝,唇珠颤颤的,循着aha柔软有力的唇形,主动地吻着。
    陆以承被他逼得难耐,手上的力度徒然收紧。
    “要亲亲”他颠了一下时祐,把他托高,掰过他的下巴,问“你喜欢哪种。”
    少年身上那令他着迷的香甜气味萦绕在鼻间,陆以承埋在时祐的颈窝,很深并且有些急切地嗅闻奶油。
    “锁骨。”
    “耳廓。”
    “喉结。”
    陆以承从时祐的脸上一路吻下来,抓着他的下颌让他抬头,垂
    睨着他,手背在oga腺体上滑了一下,懒懒地说“或者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
    时祐抖了抖,骨子里透出酸软酥麻,身体干渴焦躁,潜意识里越来越想要那清质木质冷杉的安抚。
    他懵懵地睁开眼睛,眼底被映得通透清澈,雾蒙蒙的,双颊透着暧昧的红晕。
    脑海里闪过一些色彩的想法。
    悸动,潮湿,纠缠,湿漉漉的眸子垂着,身体难耐,无数的反应让他验实了这个冲动的可行性。
    时祐忽然讨好地亲吻陆以承的下巴,轻声地说“做,也可以。”
    砰。
    本在强行控制自己信息素的陆以承听到这句话,脑袋里的弦像是瞬间断了一般。
    但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冷杉味的信息素刹那间汹涌爆发,疯狂去缠眼前的oga“你说什么。”
    “我说,做也可以。”发情的oga说这些时略弯着腰,身子紧紧贴着男人,被抱起悬空的粉白膝盖亲昵地抵蹭着陆以承的腰,
    “我想你和做嗳,以承。”
    周围的风佛过带出树叶的沙响,冷意待回了些理智,陆以承呼吸停滞,似忍了又忍,咬牙说“别闹了。”
    “我没有闹,我是真的啊”
    下一秒,时祐感觉的自己的肩上衣服被拉下一块,冷空气灌了进来,强势地气息压过肩头,呼吸滚烫地扫过侧颈,落在他的腺体。
    aha的荷尔蒙刺激强烈,压得他不得动弹。
    陆以承咬住时祐刚刚成熟的稚嫩腺体,有些残暴,牙尖一用力,把信息素灌了进去。
    “唔”时祐呜咽出声,伸手抱紧了陆以承宽阔的背,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全身瞬间瘫软,眼眸湿漉,水汽朦胧。
    周围的冷意和冷杉味道的细信息素一同灌入他的身体,渗进他的血液,他屈起身,也不敢挣扎,只是抽抽泣泣地哼唧。
    他背抵在树干上,后面粗糙的树皮搁在他的后背,把羽绒服颜色弄得脏脏的,看起来很可怜。
    陆以承单手托着他的腰,把往后仰的人固定回来,又惩罚地咬了咬他的腺体,把人放在石头上抱着休息。
    “我给你临时标记了,等会你就清醒了。”
    温存的事情做完,陆以承漆黑的眸子明明蕴着情动,呼吸很重,但说出来的话却冰冰冷冷。
    这朵蘑菇总是这样,一遍一遍地勾人,一遍一遍地惹他,把他撩到失去理智,但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现在又在发什么疯。
    可接下来陆以承却怔住了。
    就见挂在自己身上的小蘑菇,细白漂亮的指尖攒得通红,眼睛雾气朦胧,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宿主,你不要我了吗”
    原本难以启齿的话像开阀泄洪一般一股脑儿喷流而出,时祐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语气可怜幽怨“你为什么不想和我做我难道没有林洋好嘛”
    时祐越说越委屈,音量也渐渐微弱到近乎听不见了,软声嗫糯像挨了欺负的告状“你不是我的宿主吗,你不要蘑菇了吗,你要和林洋去好了吗”
    “不要和他,和我好不好,我也可以做好的,我是你的蘑菇”时祐凑上去亲他,“和我做吧,好不好,给我你的信息素,好难受,我想要”
    陆以承抚在时祐腰上的手一点一点攥起,他深呼吸一口,觉得口干舌燥。
    早上那些奇怪的行为一下子就解释通了,还有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提起林洋。
    原来小家伙是吃醋了啊。
    陆以承凝望着时祐,眼里翻涌的情绪,时祐的醋意无疑是他的兴奋剂,让他再也抑制不住谷欠望。
    时祐的手已经开始乱动了,猫着腰,用着那一点昨天刚刚学的浅浅的知识,伸手去拉陆以承的扣子。
    “你摸摸我,咬咬不够,放进来吧”
    时祐挪动这身子,一点点蹭着陆以承,又上去亲他“我好难受啊,帮帮我”
    陆以承热流滚烫沸腾着,想要得到的欲念在下一秒喷涌而出。
    他眼神里裹挟着侵略和占有,灼热的气息缭绕在周围,温热沉重“不怕冷”
    森林一片寂静,这个季节连虫子的叫声都没有,只有两人彼此的呼吸。
    时祐不理会陆以承的话,刚刚的标记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他还是燥热,也压根不来管什么冷不冷的。
    他太渴望了,就像昨晚一样去抚摸他的aha“你说过的,到这里,我会舒服,你也会舒服吗,你看起来也很难受”
    陆以承吐露的气息急促滚烫“别激我,倒时候哭着求我也没用。”
    “不要,我现在就想,宿主”时祐不管。
    陆以承下颌紧绷,随后捏起时祐的脸,低低地说“张嘴。”
    蘑菇是含水量很大的菌类。
    纤弱素净的菌体娇嫩得很,汁液很鲜,满满都是奶油的味道,腻得人发慌。
    鹅黄的羽绒服被扯到落到了肩臂,里面的内陷也被揉得乱七八糟。
    细腻柔软。
    oga柔软纤细的腰肢在男人眼前晃来晃去,嘴唇抿成红艳的一线,湿润的眼像两枚茶色的琉璃。
    时祐嗓音很闷,白生生的小脸变得通红一片,长睫毛颤得不行,浸满了惑人的绯红。
    陆以承冷冽的冷杉气息变得极为明显,侵蚀剥夺着他。
    身上的人打着细颤,躲也不是逃也不是,他被亲得喘不过来气,小声呜咽却迎来更凶的对待。
    陆以承太凶了,恨不得把白嫩漂亮的可口蘑菇一口吃掉,珍惜地藏入腹中。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视着蘑菇细瘦的腰身和洁白漂亮的后颈,想把这青涩稚嫩的蘑菇挤出更多清甜的汁水。
    时祐纤细的手被牢牢地压着,身体被挤开,悬空着只能挂在陆以承身上,腿夹着他的腰。
    火热的体温快把时祐的骨头都烫软了,蘑菇皮肉太嫩,上面留下的指印有些杂乱,红得格外醒目。
    “因为你是蘑菇吗,做什么事都喜欢亲近自然。”陆以承含着时祐的耳朵,逗他道,“现在怎么不在乎环境了,我在森林上你更有感觉”
    “呜你我不知道”时祐脑袋很重,被陆以承一提醒,忽然觉得在外面这样特别羞耻。
    虽然没有人,但这种禁忌感让他狠狠咬着自己的唇,却还要一本正经地回答“可,可能对蘑菇来说,森林也是家”
    声音还是在突破极限时溢了出来。
    “哈。”陆以承对他这荒缪的回答做不出评价,但无疑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蘑菇眼里都是水汽,掌心和指腹被aha连嘬带咬,随后被向上托了一下,揽入怀里小小一朵。
    就听陆以承恶劣地说“那没有t怎么办,你夹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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