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嫁人前也没什么人教她,只有陈荷托李婶和她囫囵叮嘱了几句,对房事尚且一知半解,更别提对男人这命根子了。
    现在公爹大咧咧地脱了裤子,充分勃起的阳具近在眼前,羞臊的同时,又忍不住目光锁定在这上头。
    魏长松也晓得她好奇,见她看得认真,还牵了她的手放在鸡巴上。
    被那坚硬的热度烫到般,立马收回了手,随之错开眼,不再盯着那儿瞧。
    “怎么了,昨晚不是摸过了,还羞吗?”看着她红透的耳根子,难耐地亲了亲肉嘟嘟的小耳垂,边把她的手放在了龟头上。
    “初芽,认识这叫什么吗?”
    他贴着耳朵,言语间,湿润灼热的鼻息喷洒,惹人发颤。
    沉初芽下意识摇了摇头,她确实是不知道这大圆头该怎么称呼。
    “是龟头,爸的龟头,还记得吗,那晚就是这个,把小初芽的处子膜顶破的。”他边说,还非要让她摸冒出黏稠前精的马眼,“这里,射在你小穴里的精液,就是从这个撒尿的小孔里出来的。”
    他像是个耐心的教师,一点一点仔细教授着稚嫩的学生:“初芽,说给我听,这叫什么?”
    可惜这学生不太配合,羞得紧紧抿着双唇。
    “不肯说吗?”龟头重重顶了下柔软的手心,“还是没听明白?”
    循循善诱之下,终于听见她细若蚊蝇的声音:“龟,龟头……”
    “嗯,初芽好乖,是谁的龟头?”
    “爸,爸的龟头。”
    奖励似的亲了亲羞坏了的儿媳,继续牵着她的手往下摸:“那这一整根,初芽知道怎么叫吗?”
    粗壮的茎身圈不过来,哪怕再无知,也听人说过这叫什么,可她哪里肯说出口。
    “知道,但是不敢说是吗?”魏长松握着她的手,替自己上下撸动起来,“没事,爸教你,这是鸡巴,用来操穴的鸡巴。”
    这一回,无论他怎么哄,初芽都不肯开口说出这粗鄙的两个字。
    魏长松也不勉强,依次介绍了卵囊,让她摸了里头两颗卵蛋,才算作罢。
    盆里的水在说话的功夫也已经凉了,等不及擦干双脚,就抱着儿媳上了床。
    沉初芽知道今夜定然是要和公爹做新婚夜的那事了,躲在他怀里提醒:“灯,先把灯熄了呀。”
    只听见他低低笑出声:“等不及了?不急,先让爸好好看看你。”
    没来得及领会他的意思,人已经跪坐起来,支棱着肉棒,伸手去托她的裤子。
    “爸……”
    最后一道遮蔽离开了身子,腿心的面料湿了一大块不说,还牵连出黏答答的几缕银丝。
    感慨于她的敏感,更震惊于这纯净细腻的花户,初夜时虽草草摸过几下,本以为只是毛发少,谁知是这样的光洁粉白,寸草未生,如绸缎般光滑精致。
    沉初芽只感到一股热浪从蜜穴深处蔓延上来,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般,不住淌着水,羞得全身滚烫,嘤咛着夹紧了腿不让他看。
    昙花一现的景致被遮住了,魏长松难免急躁起来:“初芽乖,把腿打开,再让爸看看,那儿很漂亮,乖。”
    可她还是不肯,腿心的泥泞让她忐忑不安,害怕自己这副没羞没臊的身子会被公爹笑话,甚至是嫌弃。
    魏长松轻叹一声,拉过她的小手,把它按在了他的隆起上,让她感受自己的坚硬:“初芽,爸喜欢你,想要你,所以才硬成这样,也不怕被你知道。告诉爸,你喜欢我吗,想不想要?”
    泫然欲泣的小姑娘点点头:“喜欢,很喜欢……”
    “好闺女。”他匍匐下身子,亲着她的眼睛,“别哭,爸知道,在你心里,已经把我当你的男人,你的丈夫了,对吗?”
    昭然的心事通过他说出口,沉初芽还是落下泪来:“嗯……爸,你不是我的公爹该多好。”
    魏长松正色看着她,满是爱怜:“我要不是你公爹,又怎么能遇见你。初芽,愿意给爸做媳妇吗?”
    “嗯……”她红着眼睛,迫不及待地点了下头。
    “那从今往后,我是你公爹,也是你的男人,你是我儿媳,也是我魏长松的小媳妇,除了你,我谁也不要,谁也不看,好不好?”
    情动的缠吻如水到渠成,双腿也自发打开了,迎接着他的爱抚。
    粘了一手湿黏后,魏长松才松开她的小嘴:“肯不肯给爸看看?”
    潋滟的唇瓣还回味着他的味道,良久,才轻轻颔首。
    湿润的嫩穴白里透粉,像是晨起时沾满露珠的娇花,美得不可方物,窄窄一条软缝沁着花液,娇羞而内敛地闭合着,要不是被他亲自开了苞,定以为这还是个含羞带怯的小处子。
    他不由觉得稀奇,当晚自己的雄伟究竟是怎么装进她的娇弱里,这小小的花谷里如何能容纳进他的巨根。
    验证般扶着高挺的鸡巴凑近,压下棒身才能教龟头触碰到穴口,他的色泽深,她的颜色浅,他的魁梧雄健,她的稚嫩娇小,这么一比较,倒让他不安起来。
    “初芽,让爸操你,好不好?”
    穴口被熟悉的硕物抵着,蜜液流得更欢了:“爸,我要……”
    闻言,赤黑的龟头昂了昂脑袋:“要什么,是不是流水的小骚穴想要爸的鸡巴了?”
    说到底,魏长松还是个粗人,尤其是到了床上,面对自己爱惜的小儿媳,互诉衷肠明了彼此的心意后,脱口而出的就是些不入流的粗话,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妆点得好听些。
    可这就是他,他是喜欢她才说这些,管不了许多。
    沉初芽必然是放不开的,一双脉脉含情的杏眸依依望着他的俊容,意思不言而喻。
    大龟头紧贴着多汁的穴缝上下磨蹭,前精和淫水涂满龟面后,才抵着窄窄的入口,缓缓推了进去。
    “真紧,初芽,放松些,夹太紧了,爸进不去。”
    眼看着赤黑的龟头没入粉嫩的穴口,再往里就有些困难,他怕再出上回的丑,及时哄着儿媳放松身体。
    初芽也是委屈,她哪里夹他了,分明是他自己太大了,下面又满又张,光是进来个龟冠就把她折磨得不轻。
    作话:老魏太涩了,谴责,强烈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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