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菱再次把马二狗的欲~火点燃,他正想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突然一阵微风吹来,马二狗闻到了一丝淡淡的幽香。幽香不是沈美菱散发的香气,而是窗外飘进来的香气。这幽香很熟悉,很特别,还充满了诱~惑。
    “噫什么?还不快动?”
    沈美菱似乎也焕发了生机。
    “我,我,我要去尿尿”马二狗撒了一个谎,他拔出了大东西,跳下了床。
    看着马二狗慌乱的神态,沈美菱又好笑又担心:“安阿姨在,你怎么出去上厕所?”
    “不管那么多了,总不能拉在琪琪的房间里吧,也许安阿姨睡觉了,你听,外面都没有声音了”马二狗套上了小裤就要开门。
    “喂,你就这样出去呀?”
    沈美菱吃惊地问。
    “那有什么办法?我裤子现在还湿着,又马蚤又湿,我怎么穿?”
    马二狗不忘揶揄一下沈美菱.“去你的”沈美菱大为娇羞。
    “你休息吧,上完厕所我就躲到丫丫的房间里去,在这里时间长了可不好,万一被安阿姨发现了就坏了,毕竟丫丫和我的关系已经很明确了,我躲在丫丫房间里,就是被发现那也没有太大的事。”
    马二狗安慰了一下沈美菱,急匆匆地走出了王琪琪的房间。在沈美菱看来,马二狗一定是给憋急了。
    马二狗当然不是尿急,他只是很焦急地想知道幽香的来源,马二狗印象深刻的幽香突然而至让他感到惊异和困惑,因为他知道,这股奇特的幽香是陈芳安身上独有的体香。马二狗还清楚地记得,陈芳安的这种幽香平时一丁点都闻不到,只有她动情的时候才油然而生,而且似乎越动情,那幽香就越浓,难道此时的陈芳安在动情?难道陈芳安身边有男人?马二狗很愤怒,他迷恋这股幽香,更迷恋陈芳安,他绝对不允许任何男人碰一下陈芳安。
    陈芳安的房门敞开着,里面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因为马二狗已经走到了门口。
    可是,让马二狗看到的却是一幕怨女自慰图,马二狗很宽慰,但更多的是兴奋,因为陈芳安嘴里喊的竟然是他名字。马二狗知道,陈芳安喜欢他,就是自慰的时候也幻想他,马二狗当然很激动,他终于清楚自己在陈芳安心中的份量。
    与陈芳安发生关系已经过去了几天了,但陈芳安似乎忘记了这段关系,几次与马二狗碰面,她都有意无意地避开马二狗,甚至连马二狗的目光陈芳安都不愿意接触。
    马二狗还担心与陈芳安难有再续前缘的机会了,想不到,马二狗却亲耳听到陈芳安在呼喊他的名字。
    迷~人的桃花源,老荡的水迹,浑圆的臀~部,还有那充满诱~惑的吊~带丝袜,哦,天啊,居然还是黑色的,难道你知道我马二狗最喜欢黑色?马二狗的欲~火开始熊熊燃烧,一烧不可收拾。他脱掉了身上唯一的小裤,露出了峥嵘的大东西。
    “哎,安阿姨,你这是何苦呢?”
    马二狗发出了一声叹息。
    “谁?碍…怎么,怎么会是你?你……你别过来。”
    马二狗温柔的叹息在陈芳安听来无疑是晴天霹雳,她吓得软倒在床,当她回眸看到是马二狗时,她吃惊地睁大了嘴巴。
    马二狗悄悄地关上门,他可不想把声音传到沈美菱的耳朵。
    “你……你关门做什么?你……你出去。”
    陈芳安似乎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安阿姨,你这样做可不对了,自~慰就自~慰喽,居然把我也扯进去,居然把我当做意老的对象,你很坏哦”马二狗得意地爬上了床,他的眼睛盯着那根绿玉大東西,已经恢复了深绿色的绿玉大東西似乎有些灵性地颤动一下,马二狗好奇地伸出了手。
    “别,别碰……”
    陈芳安手足无搓,她恨不得生出十双八双手,来遮掩身上的所有害羞的部位,可惜,陈芳安只有一双手。她令人喷火的私密完全暴露在马二狗的眼前。
    “居然还会动,真奇妙,要不是闻到你身上的幽香,我还不知道安阿姨身边有这样可爱的小伙伴”马二狗没有理会陈芳安的警告,他伸出手,抓住了绿玉大東西。
    “不要,碍…慢点……”
    陈芳安大声娇嗔,她张开大~腿,眼睁睁地看着马二狗拉出了绿玉大東西。
    也许还有陈芳安身上的体温,马二狗入手绿玉大東西时感到了异常的温暖,他很缓慢地拉出绿玉大東西,带出了粘稠的水汁和乳白的垢物。
    “哦,那些白色的东西真不少。”
    马二狗用手指沾了沾那些乳白的垢物。
    “噢,马二狗,你真想羞死阿姨吗?”
    陈芳安再也无法面对一脸坏笑的马二狗,她拿起了一只枕头,挡在自己的脸上。可突然她又扔掉了枕头,因为,另外一根粗硬的东西迅速地充实了她空虚的下半部位的身体,那东西同样令陈芳安印象深刻。
    “碍…马二狗你……你乘人之危,我可是你岳母,你别这样,我们可……可不能再犯错……”
    陈芳安大声抗议,可当马二狗一杆到底后,陈芳安娇喘地抱着马二狗脖子,双~腿紧紧地夹住了马二狗腰背。
    马二狗吻着陈芳安性~感的嘴唇,揉~搓着她非同一般的神女峰,轻轻笑道:“那不叫乘人之危,应该叫乘虚而入。”
    “噢,真是冤孽呀,马二狗,安阿姨什么丑事都让你知道,看来,安阿姨命中注定离不开你了,碍…你要疼爱阿姨……”
    “我当然疼爱,这用说吗?”
    “还说疼爱,你老欺负我,现在就欺负我……”
    “我哪欺负你了”“那你……你怎么还……还不动?”
    马二狗动了,一开始就暴风骤雨般地侵略陈芳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抽~送铿锵有力,虎虎生风,陈芳安宛如暴风骤雨中的一片小树叶,显得那么弱小无助,但马二狗一点都不怜惜,他眼睛充满了肉~欲,黑色丝袜也在马二狗一遍又一遍锤打着柔弱的花丫间,被粗鲁地撕破烂成一条条。
    “碍…马二狗……安阿姨不能没有你。”
    陈芳安曲起的双~腿搭在了马二狗的肩膀。
    “安阿姨,以后你别用那个绿绿的东西了,用我这个好不好?哦……好紧。”
    马二狗的眼睛瞄向了绿玉大東西,更令他兴奋的是那床头柜下的抽屉里有一只色彩斑斓的箱子,箱子不大,但里面居然有很多看起来不同凡响的东西,其中就赫然有两只黄色的小碗。
    “你好坏……也不说清楚,你……你的那个是什么。”
    陈芳安妩媚地瞪着马二狗,她当然知道马二狗在挑~逗。
    “就是这个呀。”
    马二狗更清楚陈芳安的话充满了挑~逗,他拔出了粗大的大東西,让躺着的陈芳安看清楚他的怪物。
    “啊,不要拔出来,放……放回去。”
    陈芳安极尽娇娆地扭动着身体,她用最诱人的肢体语言来央求马二狗。
    “放进去可以,不过,你要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放进去”马二狗舔着陈芳安的神女峰尖。
    “碍…怎么可以?我不”“真的不?”
    马二狗吮~吸着陈芳安的神女峰尖,更把粗大的大东西放在桃花源外,用大东西头的棱角不停地摩擦桃花源上的褶皱。
    “碍…老公”陈芳安用小到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哼出了一句。
    “听不清楚,请岳母大人再说一遍”马二狗像挤奶似的,挤弄陈芳安的神女峰,他甚至把如鸡蛋大的大东西头顶进了桃花源,然后纹丝不动,吊足了陈芳安的胃口。
    “碍…老公,马二狗老公,别折磨我了……呜……”
    陈芳安的髋部笨拙地向前挺进,但她每挺进一步,马二狗就后退一步,直到陈芳安喊出“老公”两字,马二狗才狠狠地刺入,然后再次用力地敲打着柔弱的桃花源。
    陈芳安大声呻~吟:“老公亲我”马二狗疯~狂地吸吮陈芳安的舌头,他又再次闻到那股怪异的幽香,马二狗知道陈芳安动情了,他希望陈芳安动情,他更希望能征服这个奇妙的女人,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腿下。马二狗知道,只要能征服了陈芳安,那他将拥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金钱和美女。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能逃出金钱和美女的诱~惑,马二狗也不例外,所以,他要用尽所有手段来刺~激陈芳安。
    陈芳安陶醉了,她完全沉浸在肉~欲的世界中,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最敏~感的状态,哪怕最细微的挑~逗,都足以让她激动。马二狗的挑~逗疯~狂而直接,陈芳安甚至都记不清楚马二狗用了多少个姿~势,那些陈芳安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姿~势,现在却让马二狗一次一次地使用。
    “我回来喽,妈,有客人到”软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凌乱重复的脚步声也预示着有客人来了。说话的声音马二狗和陈芳安都很熟悉,那是王丫丫的声音。
    马二狗和陈芳安都惊讶地安静了下来。他们清楚,王丫丫回来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客人到了,但不管谁来了,此时此刻他们谁也不能见,谁也不想见。
    “天啊,小丫回来了,我该怎么办?”
    陈芳安兴奋中带着无限的苦恼,她一点主见都没有了。
    “别担心,我们不说话……”
    马二狗缓慢地挺动他的大東西,他的舌头再次滑进陈芳安的口中。
    “唔……”
    “突突……妈,你在吗?”
    王丫丫轻轻地敲着陈芳安的房门,不停地敲,但得到的回应却是悄然无息。她无法进入母亲的房间,因为陈芳安只要出门必定把自己的房门锁上,不允许她们两姐妹进入。
    王丫丫还记得,很多年前偷跑进母亲的房间东翻西找,结果生平第一次被疼爱她们两姐妹的母亲责骂。所以王丫丫再也不敢偷偷地跑进母亲的房间了。以前,王丫丫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母亲发脾气,但现在想来,大概与是与那两只碗有关吧。
    想到这,王丫丫无趣地走向了姐姐的王琪琪的房间,她已经断定母亲人不在房间,出门去了。
    但让王丫丫想不到的是,姐姐王琪琪也不在家,因为她也敲了王琪琪房门,得到的回应同样是寂静。全身一丝不挂的沈美菱却被王丫丫的敲门声惊醒了美美的酣睡。她提心吊胆地盯着门口,生怕王丫丫开门而入。
    王丫丫没有开门而入,她没有姐姐王琪琪房门的钥匙,但她也肯定王琪琪一定不在家。因为她说话了“你看,你的宝贝老婆和我姐姐大概上街去了,她们呀就爱逛街,买衣服”“难道你不爱,你不也是总买个不停?”
    客人的声音让沈美菱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丈夫张飞飞的声音。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这间房子里的人更吃惊。
    “哼,我哪能跟你老婆比?她有一个那么爱她,宠她的老公呵护,她爱买多少就买多少,她爱买什么就买什么”王丫丫轻哼道。
    “你看你,都快结婚做别人的老婆了,还尽是说这些酸酸的话,哎,也不知道以后我们还能不一起”张飞飞多少有些失落,王丫丫是那么美貌,她的腿是那么性~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放弃这样的女人。可是张飞飞不得不放弃,因为王丫丫要嫁人了,曾经的禁脔现在却有了另外的主人,这能不让人失落吗?
    “张飞飞,你……你别这样说嘛,对了,你老婆可是经常来我们家,但你是第一次来,我帮你泡杯茶。”
    王丫丫有些难为情地岔开了话题,她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能代替沈美菱的位置,在她的眼里,张飞飞斯文,温柔,善良,懂情趣,与张飞飞的那段日子可以说充满了快乐和梦想。王丫丫当然无法忘掉这一切,只是马二狗的突然闯入,让她欣喜也让她举棋不定,虽然她对张飞飞更有感情,但张飞飞毕竟已经有了家室,她再笨,也知道无法得到张飞飞。虽然马二狗出现的时间很短,但给王丫丫带来的快乐却是震撼的,虽然仅仅是身体上的。
    “不喝了,我要走了,本来就想来看看沈美菱在不在的”张飞飞注意到了王丫丫把话题岔开,他心里更不舒服。
    “你打电话给我就是只想找你老婆?”
    王丫丫心里很酸。
    “是啊,打她的电话她关机,有……有些事想找她,她出门的时候只说来你家和你姐姐聊天,所以就打你电话问问了。”
    张飞飞实话实说,这些天,他的脑海里不断出现马二狗把他的大东西送入沈美菱的情景,他愤怒,嫉妒。他甚至把这些愤怒和嫉妒化成性动力,然后报复性地发~泄在沈美菱的身上,让不知情的沈美菱都暗叹他的性能力可以与马二狗媲美。
    但张飞飞似乎更担心,担心失去沈美菱.沈美菱在张飞飞的心中的位置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哪怕他发现了沈美菱与马二狗有私情,他都没有考虑过放弃沈美菱.他无法想象离开沈美菱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今天,沈美菱一离开,他就担心,担心是不是沈美菱找借口又与马二狗偷情去了,他焦急,彷徨,猜疑,但也没有任何办法,也许受不了等待的煎熬,张飞飞打了沈美菱的电话,可是沈美菱的电话已经关机。无奈之下,他拨通了王丫丫的电话,他希望来王家一趟证实沈美菱在王家。可惜,张飞飞没有看到沈美菱,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也许沈美菱与王琪琪上街购物去了。
    “喂,你发什么呆,以后,你……我们还是好朋友嘛。”
    看见张飞飞失魂落魄的样子,王丫丫笑了,她有些害羞。王丫丫以为张飞飞还在留恋那段感情,还在为她将要嫁人感到难过,她更以为张飞飞打电话给她说找沈美菱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想见她的借口。
    “好朋友?我们不做好朋友,我不相信朋友,更不相信有好朋友”张飞飞苦笑,对于好朋友的定义,他是最能体会的了。
    “那……那你想怎么样嘛,不做朋友,难道……难道你想偷偷摸摸呀?”
    王丫丫羞涩地望着张飞飞。
    “偷偷摸摸有什么不好?总比失去好得多”张飞飞当然看出王丫丫水汪汪的大眼睛快要滴出水来,他还发现王丫丫诱人的美~腿在悄悄地打开。
    “哎呀,你不怕你老婆知道,我可担心马二狗知道,张飞飞,以后你可不许再……再碰我了哦。“王丫丫坐在张飞飞旁边吐气如兰。
    “担心你还坐我那么近?”
    张飞飞不是笨蛋,王丫丫水粉~色的小裤已经露了出来,小裤很薄很透明,乌黑的地带一览无遗。
    “那我坐远点”王丫丫吃吃地笑,她只挪了一下臀~部。
    “你的裤裤露出来了”张飞飞想笑,他的两~腿间已经开始亢奋。
    “哪里有?”
    王丫丫夸张地掀起了整条裙子,这次张飞飞不但看到了乌~黑的地带,他甚至看到了那片乌~黑的中间,似乎有了一些水渍。要命的是王丫丫还接着问:“那你说说我的裤裤是什么颜色的?”
    张飞飞硬了,很硬,尽管这几天他疯~狂地在沈美菱身上发~泄很多次,但他还是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在王丫丫的软弱的反抗中,他脱掉了王丫丫那充满诱~惑的小裤。
    “你是要干什么嘛”张飞飞已经掏出了肿胀的家伙,王丫丫还问张飞飞要干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张飞飞已经分开了王丫丫的双~腿,那是双让人迷恋的玉~腿,张飞飞连他最钟爱的玉~腿不顾,除非有更吸引他的地方,无疑,有一个地方更让张飞飞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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