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的弟兄们都回来了,看我们玩的过瘾,有人别出心裁地想出了新的花样。
    他们把朝香吊起来,两条腿拉开用绳子绑在两边的柱子上,赤条条的身体呈一个人字。一个弟兄从厨房拿来一只香蕉和一个啤酒瓶子。他把酒瓶用绳子栓在香蕉上,然后把粗大的香蕉全部插进了母狗湿淋淋的肉洞。香蕉是我们到训练营后才见识的新鲜玩艺,没想到被弟兄们用在这了。
    那兄弟把香蕉插进朝香的肉洞,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臭母狗,你听好了!骚屄里的东西你给我好好夹住!酒瓶子要是掉到地上,老子要你好看!”他一松手,朝香就呜呜地哭了起来。她的肉屄里面被我们干的滑腻腻的,香蕉插在里面被瓶子一坠,她根本就夹不住。加上她肉洞壁上有伤,一夹就疼的浑身发抖。结果,那弟兄刚松手,就见香蕉慢吞吞地从朝香的胯下冒出了头,没多会儿啤酒瓶就砰地掉在了地上。
    几个弟兄一见,吆吆喝喝地冲了上去,松开捆手的绳子,把朝香往下放。由于她的脚还捆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撅着屁股往下沉。下面早有一条粗大的肉棒在等着她。
    她的屁股刚降到腰的高度,那条大肉棒就噗哧一声戳了进去。朝香嗷嗷地惨叫着,浑身发抖。可她的手还吊着,脚也捆着,只能任那弟兄在她身体里尽情地抽chā。
    等那兄弟出过精,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又给吊了起来。她吓的脸色煞白,语无伦次地求饶。可兴致正高的弟兄们岂能放过她?那根栓着酒瓶子的香蕉又给插进了她淌着白浆的肉洞。
    这回她不敢怠慢,知道夹不住就要挨一顿肏,所以也顾不得肉洞里的烫伤,拼命夹腿收腹,搞的呼吸急促,脸憋的通红,小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她这一使劲还真见了效,那滑溜溜的香蕉在湿滑的肉洞里还真停住了。
    朝香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不过她坚持了没多会儿就受不了了。她刚喘了口气,香蕉就在她那两片肉乎乎的阴唇中间露了头。她再拼命吭哧吭哧地去夹已经来不及了。
    在母狗绝望的哀鸣中,酒瓶又一次砰地掉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轮痛快淋漓的抽chā。
    就这样,一上午插了一轮又一轮,到吃午饭的时候,这臭母狗居然能把挂着酒瓶的香蕉夹住半个钟头以上了。
    吃饭前,顿珠捡起掉在地上的香蕉仔细端详了一下,只见原先黄灿灿的外皮变的血糊糊滑腻腻的,整个香蕉像出过精的肉棒一样变的软塌塌的。剥开香蕉皮一看,里面的白肉居然都给夹成了泥。
    吃过午饭,弟兄们换了条香蕉,继续玩吊瓶子的游戏。一直玩的朝香再也没有了反抗的意识。朝香那赤条条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台通了电的机器,你只要把手指插进她的肉洞,那洞壁就会不由自主地不住夹紧,搞的人爽的不行。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顿珠看看浑身软的像面条的朝香对我说:“现在可以向教官交差了吧?”
    我眼前闪过朝香眼中那稍纵即逝的凶光,摇摇头反问他:“你觉得她已经被我们驯服了吗?”
    益西这时候也凑过来问我:“你说呢?”
    我看看他们说:“叫我说,这母狗是和咱们耍滑头呢!看起来她依了咱们,但那是因为她骚屄里现在带着伤。她吃疼不过,暂时低了头。其实,她根本没有自认母狗。等过些天她的伤好了,你看她还这么乖!”
    顿珠问我:“那我们怎么办?”
    我嘿嘿一笑:“咱们收拾的女人还少吗?没别的办法,接着收拾,直到她服帖了为止!”
    益西拍拍我的肩膀:“好,这母狗就交给你,收拾服了为止!”吃完晚饭,我带了顿珠和另外几个弟兄又去了刑讯室。
    自从朝香乖乖给弟兄们吃肉棒以后,我们已经不再吊她了。弟兄们把她的手铐起来,让她像狗一样跪趴在刑讯室的墙角,脖子上还给她带上了一个从警卫那里要来的真正的狗项圈。
    朝香看到我们进来,立刻紧张了起来,抬起头作出温顺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我大大咧咧地走到朝香身边,旁若无人地掏出家伙,朝着扔在墙角的脸盆哗哗地尿了一泡尿。
    尿完之后,我并没有收拾起家伙,而是一把拽住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拽到我的跟前,指着还在嘀嗒尿液的gui头对她说:“母狗,给老子舔干净!”
    我注意到她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然后快速地舒展开来,默默地向前凑了凑,温顺地仰起头,张开了小嘴。那条粉红色的香舌灵巧地转动着,把我肉棒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肉棒被那柔软的香舌缠的迅速胀大了起来,我竭力克制住要插进这张樱桃小口或干脆射她个满脸花的冲动,收起了我的家伙,转身坐在上午坐过的椅子上。
    我向朝香招招手,她犹豫着正要起身,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四脚着地,像狗一样爬到我的跟前。
    我托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细润的桃花脸,故意嘲弄地说:“真是条漂亮的母狗啊!一条有皇族血统的骚母狗!”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冷的东西,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我故意问她:“你是不是母狗?”
    她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我紧逼一步:“你们那什么天皇是米帅的哈巴狗,你不是什么狗屁皇族吗?
    你就是一条骚母狗!”
    这母狗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突然涨红着脸朝我叫起来:“我不是”她终于露出牙了。这就好办,我正等着收拾她呢。这次我可不能饶了她。我招呼几个弟兄把朝香架起来,把她吊在了刑架上。这母狗不知我们要干什么,脸胀的通红,不停的挣扎。
    我上前抓住她的奶子揉搓着说:“母狗,我先让你骚个够!”说着,掏出了刚刚被她舔的青筋暴胀的大肉棒。
    与此同时,顿珠也脱了裤子,挺着肉棒从后面逼了上来。
    朝香马上明白我们要干什么,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着头大哭:“不啊饶了我吧,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饶了我吧呜”这时候我怎么能放过她呢。我掰开她的大腿,大肉棒紧紧顶住了她的穴口。
    朝香光溜溜的身子拼命往后躲,可她的后庭这时也顶上了一条硬梆梆的肉棒。她躲无可躲了。我屏住一口气,一挺身把肉棒插进了洞口。
    朝香身体的激烈反应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她拼命地扭身、夹腿、耸臀,企图摆脱我的肉棒。不过她这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有顿珠在后面顶住,我的肉棒很快就插进去半截。
    这次插入的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屄洞里面疙里疙瘩,坎坷不平,而且我每进一点,朝香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战栗,肉洞的洞壁也会跟着不规则的抽搐,居然夹的我的大肉棒隐隐作痛。我知道这是那两道烫伤在作怪。这种摩擦的感觉真的是前所未有,非常的刺激。朝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开始惨兮兮地尖叫了起来。
    忽然我觉得有了异样的感觉。原来,顿珠已经挺着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插进了朝香湿漉漉的小屁眼!紧裹着我肉棒的肉璧开始无法抑制的胡乱抽搐战栗,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顿珠从另一面有力的插入!
    这快活的感觉让我回想起了家乡,回想起了我家的碉楼,回想起了那稚气未脱的小谭同志。
    在朝香痛不欲生的哭叫声中,我们俩都插到了底。我们交换了一个眼色,突然同时开始你出我进的抽chā起来。当年的情景再次重现,两条粗大的肉棒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往复运动,只隔一层薄薄的肉璧激烈地相对摩擦,这无与伦比的刺激把我们不断送上快活的高峰。
    朝香这一下像掉进无底地狱,她嘶哑着嗓子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尖叫:“停,停下来啊不行受不了啊!捅死我了不行啊求求你们我是母狗饶了我吧快停啊!求求你们了饶了啊!”在她的惨叫声中,我和顿珠配合默契地,轮番发力,一进一退,用最大的力气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两条因兴奋到极点而胀的又粗又硬的肉棒夹着一层薄薄的肉璧剧烈地互相摩擦。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下身粘乎乎的。不用说,这小贱人的骚屄肯定又是血肉模糊了。
    我俩此时都快活的发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过我们这么强烈的刺激。两条肉棒一进一退,像有灵感一样配合默契。那个鲜活湿热的身体不知不觉中渐渐软了下来,哭叫声也越来越弱。
    我俩已经在快活的顶峰中陶醉,只觉得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冲入小腹。我们同时大叫一声,把胀的发疼的肉棒同时插到底,一前一后死死抵住那战栗不止的软沓沓的赤裸身体,同时把滚烫的精水势不可挡地灌满两个深邃的小肉洞。
    母狗垂死般的惨叫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块生猪肉一样挂在了刑架上,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红白相间的粘液流的稀里哗啦。我拉起朝香无力低垂着的头,试了试她的鼻息,这母狗被我们肏的晕死过去了。
    我和顿珠提好了裤子,叫人提来两桶凉水,哗地浇在朝香的头上。她嗓子里发出丝丝痛不欲生的呻吟,我提起她的脸仔细观察,见她鼻翼扇动,眼微微睁开一条缝,人醒过来了。
    我拍拍她湿漉漉惨白的脸,轻声问她:“怎么样母狗?滋味不错吧?我这里弟兄有的是,咱们再来一遍?”
    朝香立刻就吓傻了,仰起头惨兮兮地看着我哭道:“不不要啊我是狗我是骚母狗你们肏我吧,肏死我吧我是骚母狗啊呜呜”
    我嘿嘿一笑:“怎么?想明白了?你真的是母狗?”
    朝香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是是,我真的是骚母狗饶了我吧”
    我朝她笑笑说:“血统高贵的纯种母狗?那我可得好好验验。”说完,我叫顿珠把她从刑架上卸了下来。
    这母狗腿软的站不住,我们就势把她扔在湿乎乎的地上。我过去把她铐在一起的双手固定在地上一个铁环上,然后拉开她的双腿捆在另外两个铁环上。她呈一个人字仰在地上,不知我们又要干什么,哀哀地看着我,连连求饶。
    突然,朝香的眼睛瞪的像核桃一样大,直瞪瞪地盯着门口,嘴大大地张开合不上了,像被什么钉死在那里了。
    门开处,益西牵着一条棕黑色的卷毛大狗走了进来。这条狗小牛犊般大小,半人多高。一进屋就四处嗅了起来,嗓子里不时兴奋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狗很快发现了赤条条仰在地上、下身满是血污的朝香,拽着益西朝这边冲了过来。
    朝香好像突然被惊醒了,万分恐惧地盯着呜呜低吼着猛扑过来的大狗,手脚乱挣,哇哇大哭大叫起来:“不放开我不要啊”益西拽着大狗强把它拉到朝香的头前。大狗呼呼地喘着粗气,吐出血红的舌头。几滴亮晶晶的口涎滴在朝香白嫩嫩的裸体上,引的她一阵狂躁的挣扎。
    看着大狗尖厉的牙齿和血红的舌头,朝香赤条条的身子死死抵在地上,死命的哭喊嘎然而止,眼睛里露出绝望的目光。
    益西拍拍大狗的脖子得意地对朝香说:“怎么样,母狗?这回满意了吧?这是我们的老乡,藏獒。配你不委屈吧?”
    朝香这时吓的脸色惨白,身体僵直,嘴唇发紫,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益西见了一笑:“哦,你点头了!”说着放松了手里的绳子。
    大狗呼地蹿了出去,在朝香绝望的惨叫中踏过她光赤条条的身体,一头扎到了她的胯下。
    朝香吓傻了,拼命扭过头想去看自己的下身,同时死命把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往一起夹。可她什么也看不见。她的手脚都被捆死在粗大的铁环上,她的挣扎除了拉的铁环叮当作响之外,没有任何作用。突然她的身体僵住了,全身所有的肌肉都紧紧地绷直,呼吸急促,满眼惊恐绝望。
    一条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正在她的胯下舔来舔去。大狗已经找到了目标,就是那条沾满血污的肉缝。大狗兴奋地喘着粗气,那条疙里疙瘩的大舌头顺着肉缝舔过来舔过去,还不时把那两片碍事的肥厚肉唇拨开。
    狗嘴里流出的口涎把朝香光秃秃的下身弄的湿漉漉的。大狗三下两下把肉缝的边缘舔的干干净净,露出了白嫩的皮肤,接着开始拨开肉唇,肥厚的舌尖拱进了肉缝的里面。
    朝香呜地哭出了声,可怜巴巴地瞪着大眼睛看着益西哀求:“不要啊求你们把它拉走饶了我吧”
    益西嘿嘿一笑:“你看清楚哦,它可是个公的,纯种藏獒。配你不是正合适吗?”
    朝香拼命的摇头:“不不要啊”益西不理她,继续说:“我倒要看看,它把你肏了,你能生出个什么?纯种皇族藏獒?哈哈”朝香歇斯底里地又哭又叫:“不不要让它我让你们肏我乖乖的让你们肏我不会生小狗我不是母狗啊”我一瞪眼:“你不是母狗?”
    “不,不我是母狗我不是不要让它肏我啊”朝香的语无伦次逗的大家哈哈大笑。不过,惩罚她是躲不过去的。我们要让她牢牢记住一辈子,一辈子见了我们都害怕,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没有人再理朝香,大家都转到后面,去看公狗和母狗交配的好戏去了。
    大狗在朝香的下身舔的津津有味,肥厚的舌头在肉缝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那里面已经是洪水泛滥了。它自己也发了情,一条红通通的狗鞭从后腿下面伸了出来。
    狗鞭没有人的家伙那么粗,但要长的多,看起来很吓人。它坐在那里舔朝香的肉缝,长长的狗鞭竟然悄悄搭上了她白嫩的肚皮。
    朝香开始还没有意识到,等这条软乎乎的肉棍在她的胯下和肚皮上巡梭了一阵后,她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猛地浑身抖个不停,也不管有没有人理她,凄惨地哭起来:“呜呜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随便肏我吧我是母狗骚母狗我不会生小狗啊呜呜”这时大狗已经情欲高涨,真把眼前这个白花花的酮体当成了一条母狗。大概是朝香仰面朝天的姿势让它感觉奇怪,它拖着长长的狗鞭在她赤条条的身上踩来踩去,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才找到了合适的姿势。它前腿跨过朝香的两肋,后腿抵住她岔开的大腿内侧,用毛烘烘的长嘴来回拱着她胸前那两个软乎乎的奶子,一条长长的狗鞭在她的胯下不停地探索。
    朝香紧张的快要崩溃了,下身私处呼呼的往外流水,也不知道是发情的淫水还是吓的尿了。她除了一个劲的哀求我们饶过她之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哀求,这个教训她是躲不过去的。我们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注视着大狗的动作,没有人理她。
    大狗那红通通的狗鞭在四下探寻了一遍之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尖尖的鞭头顶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抵住了水汪汪的肉洞口。这时我们才发现,其实那母狗的肉唇也早已充血挺直,显得又肥又大,好像在迎候着肉棒的到来。
    弟兄们看到都嘿嘿地笑了,还有人忍不住骂道:“这骚母狗!”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的大家心里都一哆嗦。仔细一看,那赤红的肉棍像条长虫一样钻进了水汪汪的肉洞。大狗的屁股在不停的耸动,长长的肉棍一截截地缩短,很快就被张着小口的肉洞吞没了。
    女人的身体真是神奇,那么长的狗鞭竟然全部插了进去。我真有点担心,这么长的东西插到里面往哪里放?还要不停的抽chā,不会把她肚子里的吊茄子戳破吧。
    好像在回答我的担心,大狗耸起屁股开始抽chā了,硬梆梆的狗鞭从肉洞里抽出半截,然后又猛地插回去,插的朝香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嗷嗷直叫。
    大概是大狗和平时肏母狗的姿势不同,它抽chā的动作有点吃力,狗鼻子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把朝香白白的奶子上喷的星星点点到处是粘液。这时她的身子倒不哆嗦了,只是浑身的肌肉都僵的像块石头。大狗的抽chā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朝香的脸色由惨白变得铁青,叫声却从凄惨慢慢变成满足,充满了淫荡。
    就在大家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大狗突然重重地扑在朝香的身子上,毛茸茸的脑袋紧紧拱在她软乎乎的奶子中间,两条后腿死死抵住她的大腿,下半身拼命顶住她两条大腿中间一个劲猛拱。朝香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白花花的裸体和大狗的身体一起颤抖了起来。
    弟兄们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个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一黑一白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肉体,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朝香尖厉的惨叫颤抖着低了下去,变成了呜呜的低鸣。她的身体软了下来,鼻翼扇动,脸色白的吓人。一对大眼睛圆圆的睁着,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光空洞迷离。大狗好像十分满意,趴在朝香软乎乎的裸体上眼露笑意,鼻息沉重,屁股还在微微拱动。
    弟兄们看好戏演的差不多了,一个个打起了哈欠,准备回房睡觉了。益西点起一支烟,不紧不慢的抽着,等候大狗和朝香的情绪平复下来。一支烟抽完,屋里只剩了四五个弟兄。
    益西看看差不多了,拉起大狗脖子上的绳子往起一拉。嗷地一声,人狗同时大叫起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只见大狗前腿柱地、后腿拼命使劲。
    可它下身和朝香连在一起的部分却怎么也分不开。它一使劲,竟然连朝香的下身也拉了起来,弄的朝香也惨叫不止。
    顿珠见状嘿嘿地笑了。他朝我们摆摆手说:“别忙活了,这是公狗宝卡在母狗屄里了。”
    朝香听了立刻慌了,惨兮兮地哭:“求求你们把它弄走,把它弄走啊”顿珠笑嘻嘻地蹲在她头前,手里拿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摇着说:“那好啊,我们得把你的小骚屄剖开,才能把它弄走”
    “不不要啊”没等顿珠说完,朝香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
    益西不知从哪找来一个嘴罩给大狗带上,然后凑过来拍拍朝香的脸说:“你今天有福了,你家掌柜的今天走不了了。今天晚上它陪你睡,你们公母好好亲热亲热。我们就失陪了。”说完也不管朝香连声的哀求,招呼我们大家一起回房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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