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下,我一路被军师大人扯进屋内,他一把将我推到在床,便沉默着压在我身上,双手伸向我的衣襟,“撕拉”一声,我的衣服顷刻间便成了他手中的破布,被随意仍至地上。
    我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军师大人,被吓傻了,后知后觉的开始挣扎。
    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抓住双手按在头顶。我想要抬脚踢他,他趁势卡进我腿间,掐着我的腿根让我向他张开大腿。
    滑落的眼泪打湿了头下的枕巾,我哭得凄惨整个人都破碎了,但以往有用的法子此时失去了效果。
    孔尚将她彻底的剥的干干净净,青天白日之下不着寸缕的裸露在自己眼前。
    她哭得喘不上气,模样也甚是可怜,可她越是可怜他心里的火便烧得越旺。他掐着她的下巴,冷漠道:“昨日不是说过,要你记住你是我的?”
    他不容许任何人觊觎她,偏偏唐慈自己最是不长记性。
    “既然记不住。”手指沿着锁骨滑至她心口,指尖下压留下红痕,好似要掏出她的心。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那便在你心口烙个印,也好时时刻刻提醒你长点记性。”
    眼睛泪眼模糊看不真切,军师大人的话令我浑身血液凝固忍不住的瑟瑟发抖,耳朵里更是爆发尖锐的耳鸣,我无力的摇头祈求。
    孔尚是铁了心要她吃些苦头,对她的苦苦哀求视若无睹。
    唐慈被他按在身下无法动弹,嫩白阴部紧贴滚烫勃起的粗大性器。她向来不容易情动,龟头已兴奋吐出前液而她下体还很干涩。
    他注视着她被磨得有些红肿的花穴,突然一把抬高她的双腿,俯首将头埋入她腿心。
    灼热的呼吸烫得我浑身僵硬,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军师大人……军师大人他在做什么?
    下一秒花穴便被他的唇舌含住,我几乎条件反射的抖着屁股想要逃跑,却被他捧住屁股按向他的脸。他大口吞吃花穴,粗粝舌头像一条蛇一样钻进我的身体,令人恐惧的快感霎时攀上我的脊椎骨,我在他的口舌之下抖成了一个筛子。
    孔尚双眼黑得要滴出水来,没想到她的水也如此之香甜。他轻轻一口咬住粉嫩的小珍珠,她便抖着屁股喷了他一脸的水。
    我仿佛小死了一回瘫软在床上,可刚刚似乎尿了的喷泄感让我羞愤欲死,我狠狠闭上眼,咬着唇大哭。
    脸上传来燥热摩擦感,但我不愿睁眼面对。孔尚舔舐干净她的泪水,身下调整好角度,狰狞的性器顶在狭小入口处,掐着她的腰慢慢往里入。
    她痛得很却依旧闭着眼,孔尚心中来气,掐住她的下颌手指插入她嘴中抽插。臀肌紧绷稍稍后撤,猛的挺腰往前狠狠一撞,青筋虬结的肉棍整根捅了进去。
    雪白的小腹被插出一个可怕的形状,我痛得睁大了眼睛,瞳孔急速扩散后变得空洞,身躯在床上向后弯曲出一个巨大弧度。
    脖颈上血管凸起,汗珠不断向下滑落,我失了力气抽搐着倒下。
    孔尚精壮的躯体也遍布汗珠,胯下硬得要爆炸又被她吸绞得又爽又疼。他将她双腿缠在腰后,俯身撑在她身上,喘着热气吻她。
    他肏红了眼,整个人都有些失控,鸡巴干得又深又重,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儿都撞散架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又响亮。
    “不……不……”我气若游丝的呼喊,拒绝亦或者哀求都是无用。
    孔尚呼吸越发急促粗重,她里面好紧好热,层层迭迭的褶皱裹住鸡巴不断吮吸就是为了榨出他的精液,全身的肌肉紧绷,鸡巴大开大合的肏干,底下两个精囊将花唇拍打得红肿破皮。
    热汗滴落至她潮红脸上溅出水花,交合处被肏干流出的水也被鸡巴捣等糜烂白色泡沫,鸡巴猛烈抽送,一阵可怕的冲刺之后他掐着她的腰狠狠冲撞,龟头肏进最深处仿佛把她捅穿了一般插进子宫口,兴奋到极点的性器马眼翕张,一大股滚烫的浆液水枪一般激射入她体内。
    我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痛楚也快感,早已晕死过去,可此时却依旧被孔尚射入的精液烫得痉挛抽搐。
    孔尚仰头闭眼剧烈喘息,肉棒依旧在甬道内小幅度抽插。缓过射精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之后,他方才停下抽出性器。
    唐慈腿心相当惨不忍睹,过于粗大的性器令初经人事的花穴撕裂,被肏出一个洞合不拢的穴口正往外吐出大量混杂着红色血丝的白浊,花唇破了皮肿成了小馒头,大腿内侧也被撞得红了一片。
    孔尚盯着这淫靡画面,呼吸粗重身下猛兽胀成紫红色,气势汹汹。
    他抹了一把她下体外的体液,分开她的腿挺腰“噗呲”一声又将性器插了进去。
    我的意识昏昏沉沉,无数次踢蹬着腿想要逃离却仍旧被军师大人死死按在身下肏弄。
    孔尚早已理智全无,全身所有细胞都叫嚣着插进去,干死她,用精液灌满她,要她成为自己的禁脔,没了他的精液便活不下去。
    孔尚从白天肏干到晚上,哪怕插在她身体里的阳具已射不出什么东西也已没有停下,而他怀中的唐慈被玩烂了如破布娃娃一般,连发丝都挂着他的精液。
    孔尚抓住绵软乳球揉捏,顶端的红梅得掐得红艳肿大。他双眼遍布血丝,仿佛那从地狱爬上来吃人的魔鬼。
    白奎踌躇片刻还是走到了孔尚住的院子外,然刚到门口便看到抬着火炉进去的侍从。他止步问道:“这是干什么?”
    早上孔尚带走唐慈后便一直未出,饭也不曾用,此时又是搞什么名堂。
    两个侍从将火炉放下,弯腰低头道:“军师大人吩咐,小人不知。”
    他伸手拿出火炉中那明显是用于烙刑的刑具,烧红的铁器分明是孔尚两个大字。
    白奎大吃一惊,将手中器具丢回火炉后,“进去吧。”
    他没有跟着进去,只眉头紧皱站在院外,看着两个侍从将火炉抬进去。只等了片刻,一声凄厉的嘶喊便打破了今夜的宁静。
    他抬头望了一眼天空皎洁的明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即使他认为孔尚的手段过分了,但是他教训自己的人他也实在没有立场去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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