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第309章 大器晚成，亲手将老丈人捧上去
第309章 大器晚成，亲手将老丈人捧上去
面对老丈人冯父他们的狐疑惊讶，程学民没有过多的说明，仅仅提了一句是一些些有关创汇方面的意见。
外文局赵局他们听了后，脸色更加的吃惊不已。
不过见程学民并没有细说的打算，再加上刚才吴老那肃然的脸色，老赵老周他们都没再敢多问。
老丈人冯父虽然心急紧张，同样也不好当众继续询问，只能等吴老那边的反馈。
所以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在部里吃了个午饭。
“吴老！”
本以为吴老会很快就回来的，可是让老赵他们没想到的是，午饭之后等到了三点多，才见到吴老从那边回来的身影。
紧跟着都是十分紧张的看向吴老，老丈人冯父脸色更是凝重惶惶不安。
倒是程学民，其实他心里有这个准备，毕竟写这些材料提议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学民，你写的稿子跟意见，刚才老陈那边已经碰头看过了！”
吴老进了办公室后，脸色同样一直是肃然的，特别是看向程学民的眼神，可谓是复杂的很。
沉凝了许久之后，这才跟程学民说道。
看过了吗？！
那是什么个态度？
程学民得到吴老的反馈后，要说不紧张怎么可能，当即也是紧盯着吴老，等着他的下文。
可吴老接着又欲言又止的说道：“怎么说呢？”
“想法很好，胆子也很大！”
“当然，这是老陈他本人的原话！”
“至于后续……老陈那边会聚一聚，再商讨一下！”
“学民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吴老心里直呐喊，何止是胆子大啊，他们是没看到，程学民这一份稿子送过去，把老陈他惊成什么样子啦！
也就是年轻人，无知者无畏。
否则放几年前，非得把这个天都捅破了不可。
“吴老，我就是听您指示，写了一点自己的想法！”程学民闻言松了一口气，没有给出具体反馈，那就是最好的信号。
而且吴老都转达了，想法很好，当然胆子也很大！
可不是大吗！
程学民也就是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该往那个方向提速了，所以才敢那么写。
反正就一个，主打一个装！
装糊涂，装嫩，装无知者无畏，拿着吴老文化口子这块令牌，直接一个劲的无脑往前冲。
“吴老！？”
程学民装着大大咧咧，可旁边的老丈人胆子小，可经不得这么吓，听到吴老转达那边的原话，说自己这女婿想法虽好，但是胆子依旧一如既往的胆大包天。
瞬息之间被吓得脸色煞白，语气都打着哆嗦的看向吴老，颤声问道。
“你这个滑头！”
吴老一听程学民这话，脸色瞬间没崩住，苦笑的指了指程学民，无语的笑骂道，“你也听到了，你女婿是尊重我的指示，写的稿子！”
“所以都放心，老陈那边有我这把老骨头在顶着，无论结果如何，问题不会很大！”
“大不了，关学民的禁闭，让他在燕大那边好好沉淀沉淀，做做学问也蛮好！”
冯父听了吴老大包大揽的话，凝重的脸色并没有松弛多少，因为吴老都在做最坏的打算，那他这女婿到底给那边，写了些什么意见啊？
搞得冯父出了吴老他的办公室，一路回外文局都是心思重重，想要询问坐旁边的女婿，可有老赵跟老周在旁边，就没好多问。
老赵跟老周他们的神经也紧绷着，是真不知道老冯这女婿，今天竟然还带着任务去的吴老那边。
是真的怕今天被老冯这女婿，给架了起来。
所以在回来的路上，除了谈一些创汇跟稿子的问题，其他的他们是真的半个字都不敢多问。
等回到外文局，差不多也快到了下班时间。
程学民在那边等了一会儿，跟老丈人冯父一起回的家。
在路上，冯父依旧沉住气，并没有询问程学民什么，都是一个劲的闷声蹬自行车，并没有什么交流。
程学民心里清楚，老丈人心里这是憋着大招，是要等回家以后，再好好的来一个翁婿对话。
“爸，您之前下方的地方，是在南昌地区吧？”
想到自己向吴老那边的提议，程学民心有所感，突然想到了什么，顺口打破沉默，向冯父询问道。
“是的，南昌地区的新建扬子洲农场！”冯父有些意外的侧头看了一眼程学民，没明白他这女婿突然关心起这个干什么，当即也是随口回了一句。
“是吗？”
“我听我们学校不少老师说，这个学期会有一批南昌分校的师生，要迁回燕京本校了，原来这期间，我们燕大还在南昌那边开设了分校？”
“是之前民国时期，为了躲避战乱搬迁过去的吗？”
程学民前两天去燕大那边销假，正好听了那么一嘴，这才惊疑原来他们燕京大学在江赣南昌那边，还有一个分校。
说是这个学期开始，那边分校撤销，那边的全体师生要在这个学期，全部回迁。
现在整个燕大都传开了，程学民也这才知道这么一个事情。
燕京大学竟然在江赣南昌有分校，想到老丈人之前下方的地方，可不就是江赣南昌吗。
当即便随口问了一嘴，顺便把这个消息反馈给老丈人。
“燕大是有个分校在南昌那边，而且不止燕大，隔壁的华清也同样有分校在南昌。”
“也不是民国时期躲避战乱，南迁西进留在那边的分校，而是跟我们知识分子下乡一样，是响应号召，在南昌那边的开设工农子弟兵分校。”
“他们的校址就在扬子洲农场边上，我们离的很近！”
“他们现在也要全部搬回来吗？”
冯父听到这个消息，脸色也同样是意外，不过想想也是点点头，就不意外了。
他们这些下去的知识分子，都先后被平凡返城了。
那在那边开设驻守的高校师生，也肯定会有返城回京的念头，报告打上来这边肯定也会高度重视。
现在看来，并不是让他们陆续分批返城回本校，而是一批全部打包迁回来。
这对华清燕大的师生来说，肯定是一件好事。
“是的，听我们系主任老杨他们说，搬迁工作已经开始了，月底开学的时候，应该会陆续回来！”
程学民同样意外，南昌地区不但有燕京大学的分校，竟然还有华清的分校？？
可惜了！
竟然没有把这两所顶级学府留下，这可是南昌那边的一大损失啊！
否则哪怕随便留下一所，即便是分校，那也是前途无可限量。
可惜，那边留下他们这两所分校的魄力不够。
否则要像皖南那边，直接重金将科大留下，那就直接起飞了。当然！
这一些跟程学民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提分校回迁的事情，并不是要说这些。
而是顺口又问道：“爸，我听说吴老今天提的那个老陈，好像也是在南昌，是吧？”
“是的，他也是南昌！”
“是南昌的青云谱！”
冯父倒没有多想，说到这上面，脸色也是笑道，“而且不仅是他……”
“学民，你突然问这些干嘛？”
本来冯父要脱口而出，他在南昌可不止跟燕大华清的分校师生，一起共同劳动过。
而且还跟！
不过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赶紧收声看向女婿程学民，询问道。
“没有，爸，就是突然听说了这些，也就好奇你们在南昌那边，有没有互动接触交流过？”
面对冯父的谨慎，程学民知道应该问不出多少话来。
但是有着同一个下方地区，而且应该都很近近的经历，冯父的名字应该不至于，在上面没有一点记号。
所以程学民就这么随口询问一句。
“有些东西，学民你不要想着走捷径，这些我们回去再说！”
冯父也意识到自己这女婿想要说什么，当即不再多说，脸色也是重新肃然起来。
回去能说些什么呢？
程学民可是知道，将来的二三十年大发展，都在南边。
而且今年年底，明年开春，就要第一次南下了。
所以机会得抓住啊！
可惜程学民的年龄还是太年轻了，今天连吴老都说，要程学民在燕大校园里，好好沉淀沉淀几年。
所以程学民思来想去，想要第一时间上车，跟着一起南下的人选，家里可能除了冯父之外，就没有别的合适的啦。
大舅哥冯家钊，仅仅就是一个教书匠，顺带写点剧本，最主要的是他现在的级别太低。
基本跟上了这趟车，起点也不会很高。
可能程学民大学一毕业，随便发力一下，就能迎头追上他的步伐，所以不是好的人选。
至于二舅哥冯家成，他现在的单位是后勤总部，走的是冯家三叔的路子，不用家里人操心。
再有就是丈母娘冯母，就更别说了，都快五十没几年退休。
思来想去，也就老丈人冯父正值当年。
五十出头，级别也有正处！
要是搭上了南下这趟车，起步肯定是提拔一个级别任用，未来绝对可期。
所以，外文局并不是老丈人混资历，等着退休的单位。
程学民觉得，老丈人可以再往前进步好几步，毕竟他现在也才五十出头，后面还有十几年的仕途可走。
只要上了车，将来绝对是一根很大很大的粗腿。
这也是程学民已经在偷偷谋划的前景，来个老丈人大器晚成养成记，一路有程学民这个好女婿，帮着他谋划进步，十五年后混一届辅臣，都不是没可能的。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程学民首先要把老丈人送到南边去，让老丈人在那边做出显著的成绩。
半年！
所以程学民有了这个考较后，就开始提前为老丈人铺路，还特意提了一句老丈人下方南昌的那些事。
而且有这层关系，程学民觉得老丈人比其他人选，更容易上南下的那趟火车。
“爸，学民，回来了啊！”
“姐夫姐夫，怎样怎样？怎么去了一整天啊？”
这边翁婿两个沉默，都是心思重重的回到家里，迎接他们的肯定是家里人翘首以盼。
特别是小姨子冯家末，昨晚忍受了一晚上她姐跟她姐夫的折磨。
今天一大早等程学民这个姐夫出门之后，就没少臊红的指责她姐，干坏事也不知道动静小一点。
当场也羞得她姐冯家幼满脸通红，恨不得有个洞钻地缝里去。
昨晚跟她姐夫玩的太疯，都把隔壁的冯家末给忘啦。
跟着也是强行狡辩，是昨晚的跨洋电话，把她们给惊喜高兴的，这才成功把这丫头的好奇心给转移，告知了昨晚到底有什么跨洋惊喜。
小姨子冯家末这才知道，原来她姐夫写的那首洋文歌曲，昨晚在纽约音乐广播上面打榜，更是冲上了新歌榜首。
她姐夫今天跟她老子去单位，就是与那首洋文新歌有关，说是要卖好多的米金，要给国家创好多的外汇。
知道竟然是这个，小姨子冯家末翘首以盼了一整天，想要知道到底能卖多少外汇米金。
现在好不容易把她姐夫给盼回来了，能不语气激烈期待的询问？
“三十万米金，合同今天已经委托纽约那边的办事人员，签了！”
程学民也同样言简意赅的，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大家，瞬间惊得老冯家上上下下，不要太震惊哑然。
三十万米金，这是什么概念啊？
“多少？三十万米金？”
“额滴个亲娘呐，学民，额不是在做梦吧？”
老冯家都吃惊不已，程学民他老妈就更别说了，一听从自己好大儿口中得知，她好大儿写的一首洋文歌曲，竟然卖了三十万米金的外汇，当场没吓得直接翻白眼，晕过去。
别以为从陕北乡下来的程母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自己儿媳妇冯家幼，跟小姨子冯家末一起谈论的事情，她也是在旁边听着，还好奇顺口问了一句。
更知道米金外汇是个什么东西。
这可是比我们国内人民币和粮票肉票，更值钱的老外的钱。
而且说是一米金可以兑换我们两三块的钱。
那她好大儿能赚多少这个米金？
一百两百？
还是一千两千？
在知道最少是上万时，程母秦桂兰就直接麻木，不敢相信觉得太多，不太可能。
这怎么可能啊？
就那么一首洋文歌曲，还是她好大儿随手写的，能值一个万元户？
开什么玩笑？
不相信，不敢相信，等自己好大儿回来，就知道了。
可哪知道！
她家好大儿一回来，开口就是是三十万米金，这不得直接把程母给吓晕过去啊？
……
(本章完)
面对老丈人冯父他们的狐疑惊讶，程学民没有过多的说明，仅仅提了一句是一些些有关创汇方面的意见。
外文局赵局他们听了后，脸色更加的吃惊不已。
不过见程学民并没有细说的打算，再加上刚才吴老那肃然的脸色，老赵老周他们都没再敢多问。
老丈人冯父虽然心急紧张，同样也不好当众继续询问，只能等吴老那边的反馈。
所以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在部里吃了个午饭。
“吴老！”
本以为吴老会很快就回来的，可是让老赵他们没想到的是，午饭之后等到了三点多，才见到吴老从那边回来的身影。
紧跟着都是十分紧张的看向吴老，老丈人冯父脸色更是凝重惶惶不安。
倒是程学民，其实他心里有这个准备，毕竟写这些材料提议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学民，你写的稿子跟意见，刚才老陈那边已经碰头看过了！”
吴老进了办公室后，脸色同样一直是肃然的，特别是看向程学民的眼神，可谓是复杂的很。
沉凝了许久之后，这才跟程学民说道。
看过了吗？！
那是什么个态度？
程学民得到吴老的反馈后，要说不紧张怎么可能，当即也是紧盯着吴老，等着他的下文。
可吴老接着又欲言又止的说道：“怎么说呢？”
“想法很好，胆子也很大！”
“当然，这是老陈他本人的原话！”
“至于后续……老陈那边会聚一聚，再商讨一下！”
“学民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吴老心里直呐喊，何止是胆子大啊，他们是没看到，程学民这一份稿子送过去，把老陈他惊成什么样子啦！
也就是年轻人，无知者无畏。
否则放几年前，非得把这个天都捅破了不可。
“吴老，我就是听您指示，写了一点自己的想法！”程学民闻言松了一口气，没有给出具体反馈，那就是最好的信号。
而且吴老都转达了，想法很好，当然胆子也很大！
可不是大吗！
程学民也就是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该往那个方向提速了，所以才敢那么写。
反正就一个，主打一个装！
装糊涂，装嫩，装无知者无畏，拿着吴老文化口子这块令牌，直接一个劲的无脑往前冲。
“吴老！？”
程学民装着大大咧咧，可旁边的老丈人胆子小，可经不得这么吓，听到吴老转达那边的原话，说自己这女婿想法虽好，但是胆子依旧一如既往的胆大包天。
瞬息之间被吓得脸色煞白，语气都打着哆嗦的看向吴老，颤声问道。
“你这个滑头！”
吴老一听程学民这话，脸色瞬间没崩住，苦笑的指了指程学民，无语的笑骂道，“你也听到了，你女婿是尊重我的指示，写的稿子！”
“所以都放心，老陈那边有我这把老骨头在顶着，无论结果如何，问题不会很大！”
“大不了，关学民的禁闭，让他在燕大那边好好沉淀沉淀，做做学问也蛮好！”
冯父听了吴老大包大揽的话，凝重的脸色并没有松弛多少，因为吴老都在做最坏的打算，那他这女婿到底给那边，写了些什么意见啊？
搞得冯父出了吴老他的办公室，一路回外文局都是心思重重，想要询问坐旁边的女婿，可有老赵跟老周在旁边，就没好多问。
老赵跟老周他们的神经也紧绷着，是真不知道老冯这女婿，今天竟然还带着任务去的吴老那边。
是真的怕今天被老冯这女婿，给架了起来。
所以在回来的路上，除了谈一些创汇跟稿子的问题，其他的他们是真的半个字都不敢多问。
等回到外文局，差不多也快到了下班时间。
程学民在那边等了一会儿，跟老丈人冯父一起回的家。
在路上，冯父依旧沉住气，并没有询问程学民什么，都是一个劲的闷声蹬自行车，并没有什么交流。
程学民心里清楚，老丈人心里这是憋着大招，是要等回家以后，再好好的来一个翁婿对话。
“爸，您之前下方的地方，是在南昌地区吧？”
想到自己向吴老那边的提议，程学民心有所感，突然想到了什么，顺口打破沉默，向冯父询问道。
“是的，南昌地区的新建扬子洲农场！”冯父有些意外的侧头看了一眼程学民，没明白他这女婿突然关心起这个干什么，当即也是随口回了一句。
“是吗？”
“我听我们学校不少老师说，这个学期会有一批南昌分校的师生，要迁回燕京本校了，原来这期间，我们燕大还在南昌那边开设了分校？”
“是之前民国时期，为了躲避战乱搬迁过去的吗？”
程学民前两天去燕大那边销假，正好听了那么一嘴，这才惊疑原来他们燕京大学在江赣南昌那边，还有一个分校。
说是这个学期开始，那边分校撤销，那边的全体师生要在这个学期，全部回迁。
现在整个燕大都传开了，程学民也这才知道这么一个事情。
燕京大学竟然在江赣南昌有分校，想到老丈人之前下方的地方，可不就是江赣南昌吗。
当即便随口问了一嘴，顺便把这个消息反馈给老丈人。
“燕大是有个分校在南昌那边，而且不止燕大，隔壁的华清也同样有分校在南昌。”
“也不是民国时期躲避战乱，南迁西进留在那边的分校，而是跟我们知识分子下乡一样，是响应号召，在南昌那边的开设工农子弟兵分校。”
“他们的校址就在扬子洲农场边上，我们离的很近！”
“他们现在也要全部搬回来吗？”
冯父听到这个消息，脸色也同样是意外，不过想想也是点点头，就不意外了。
他们这些下去的知识分子，都先后被平凡返城了。
那在那边开设驻守的高校师生，也肯定会有返城回京的念头，报告打上来这边肯定也会高度重视。
现在看来，并不是让他们陆续分批返城回本校，而是一批全部打包迁回来。
这对华清燕大的师生来说，肯定是一件好事。
“是的，听我们系主任老杨他们说，搬迁工作已经开始了，月底开学的时候，应该会陆续回来！”
程学民同样意外，南昌地区不但有燕京大学的分校，竟然还有华清的分校？？
可惜了！
竟然没有把这两所顶级学府留下，这可是南昌那边的一大损失啊！
否则哪怕随便留下一所，即便是分校，那也是前途无可限量。
可惜，那边留下他们这两所分校的魄力不够。
否则要像皖南那边，直接重金将科大留下，那就直接起飞了。当然！
这一些跟程学民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提分校回迁的事情，并不是要说这些。
而是顺口又问道：“爸，我听说吴老今天提的那个老陈，好像也是在南昌，是吧？”
“是的，他也是南昌！”
“是南昌的青云谱！”
冯父倒没有多想，说到这上面，脸色也是笑道，“而且不仅是他……”
“学民，你突然问这些干嘛？”
本来冯父要脱口而出，他在南昌可不止跟燕大华清的分校师生，一起共同劳动过。
而且还跟！
不过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赶紧收声看向女婿程学民，询问道。
“没有，爸，就是突然听说了这些，也就好奇你们在南昌那边，有没有互动接触交流过？”
面对冯父的谨慎，程学民知道应该问不出多少话来。
但是有着同一个下方地区，而且应该都很近近的经历，冯父的名字应该不至于，在上面没有一点记号。
所以程学民就这么随口询问一句。
“有些东西，学民你不要想着走捷径，这些我们回去再说！”
冯父也意识到自己这女婿想要说什么，当即不再多说，脸色也是重新肃然起来。
回去能说些什么呢？
程学民可是知道，将来的二三十年大发展，都在南边。
而且今年年底，明年开春，就要第一次南下了。
所以机会得抓住啊！
可惜程学民的年龄还是太年轻了，今天连吴老都说，要程学民在燕大校园里，好好沉淀沉淀几年。
所以程学民思来想去，想要第一时间上车，跟着一起南下的人选，家里可能除了冯父之外，就没有别的合适的啦。
大舅哥冯家钊，仅仅就是一个教书匠，顺带写点剧本，最主要的是他现在的级别太低。
基本跟上了这趟车，起点也不会很高。
可能程学民大学一毕业，随便发力一下，就能迎头追上他的步伐，所以不是好的人选。
至于二舅哥冯家成，他现在的单位是后勤总部，走的是冯家三叔的路子，不用家里人操心。
再有就是丈母娘冯母，就更别说了，都快五十没几年退休。
思来想去，也就老丈人冯父正值当年。
五十出头，级别也有正处！
要是搭上了南下这趟车，起步肯定是提拔一个级别任用，未来绝对可期。
所以，外文局并不是老丈人混资历，等着退休的单位。
程学民觉得，老丈人可以再往前进步好几步，毕竟他现在也才五十出头，后面还有十几年的仕途可走。
只要上了车，将来绝对是一根很大很大的粗腿。
这也是程学民已经在偷偷谋划的前景，来个老丈人大器晚成养成记，一路有程学民这个好女婿，帮着他谋划进步，十五年后混一届辅臣，都不是没可能的。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程学民首先要把老丈人送到南边去，让老丈人在那边做出显著的成绩。
半年！
所以程学民有了这个考较后，就开始提前为老丈人铺路，还特意提了一句老丈人下方南昌的那些事。
而且有这层关系，程学民觉得老丈人比其他人选，更容易上南下的那趟火车。
“爸，学民，回来了啊！”
“姐夫姐夫，怎样怎样？怎么去了一整天啊？”
这边翁婿两个沉默，都是心思重重的回到家里，迎接他们的肯定是家里人翘首以盼。
特别是小姨子冯家末，昨晚忍受了一晚上她姐跟她姐夫的折磨。
今天一大早等程学民这个姐夫出门之后，就没少臊红的指责她姐，干坏事也不知道动静小一点。
当场也羞得她姐冯家幼满脸通红，恨不得有个洞钻地缝里去。
昨晚跟她姐夫玩的太疯，都把隔壁的冯家末给忘啦。
跟着也是强行狡辩，是昨晚的跨洋电话，把她们给惊喜高兴的，这才成功把这丫头的好奇心给转移，告知了昨晚到底有什么跨洋惊喜。
小姨子冯家末这才知道，原来她姐夫写的那首洋文歌曲，昨晚在纽约音乐广播上面打榜，更是冲上了新歌榜首。
她姐夫今天跟她老子去单位，就是与那首洋文新歌有关，说是要卖好多的米金，要给国家创好多的外汇。
知道竟然是这个，小姨子冯家末翘首以盼了一整天，想要知道到底能卖多少外汇米金。
现在好不容易把她姐夫给盼回来了，能不语气激烈期待的询问？
“三十万米金，合同今天已经委托纽约那边的办事人员，签了！”
程学民也同样言简意赅的，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大家，瞬间惊得老冯家上上下下，不要太震惊哑然。
三十万米金，这是什么概念啊？
“多少？三十万米金？”
“额滴个亲娘呐，学民，额不是在做梦吧？”
老冯家都吃惊不已，程学民他老妈就更别说了，一听从自己好大儿口中得知，她好大儿写的一首洋文歌曲，竟然卖了三十万米金的外汇，当场没吓得直接翻白眼，晕过去。
别以为从陕北乡下来的程母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自己儿媳妇冯家幼，跟小姨子冯家末一起谈论的事情，她也是在旁边听着，还好奇顺口问了一句。
更知道米金外汇是个什么东西。
这可是比我们国内人民币和粮票肉票，更值钱的老外的钱。
而且说是一米金可以兑换我们两三块的钱。
那她好大儿能赚多少这个米金？
一百两百？
还是一千两千？
在知道最少是上万时，程母秦桂兰就直接麻木，不敢相信觉得太多，不太可能。
这怎么可能啊？
就那么一首洋文歌曲，还是她好大儿随手写的，能值一个万元户？
开什么玩笑？
不相信，不敢相信，等自己好大儿回来，就知道了。
可哪知道！
她家好大儿一回来，开口就是是三十万米金，这不得直接把程母给吓晕过去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