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何白的状况始终不乐观,苏何玄醒来后,他依旧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苏何玄在儿子的死亡通知书签下名字的第二天,苏何白的死亡通知书也交给了他,心碎综合症突发,又躺进了医院。
    苏家,这是真完了。
    苏何金毁容了不肯出门,钱木怜疯癫还在治疗,只有苏何紫出来主持大局,联系医院和各方故交远亲。
    “如你所愿,当年差点害死你的凶手死了,他们家命都不好,估计要走的齐齐整整。”
    索恩剪下一段雪茄,点了火,叼在醉里,不屑地看着前来默哀的人群。
    fayvern不说话,隐于黑暗的半边脸没有任何神采,让他看起来就像无生机的人偶,只负责操控别人下地狱。
    “回去吧。”
    他闭上眼睛。
    索恩也不再多说,叼着雪茄,给车点火。那辆给苏家送丧葬用品的破旧面包车,就在众人的眼皮子下翩然长去。
    ——
    院之炎楼下守了一天一夜,终于等到亓官清也下楼,盘起的长发被簪子固定,坠下的小花一晃一晃,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抓住时机,就把亓官清也抓进自己的房车里。
    车子停在大平层不远处的楼前草坪上。房车有点小,但那张大床绝对够两个人滚来滚去。
    “妈的,怎么又是你,作业太少了是吧?”亓官清也的簪子被院之炎抽走,看清对方的脸时,不禁骂骂咧咧,“我要告诉宣叔!”
    院之炎捞起她的发丝,放在鼻前陶醉地嗅了嗅,显然直接过滤掉她的话,“还有一年,一年,我们就可以登记了。”
    她惊愕,还不理解他的话,院之炎继续揩油,还不忘说着,“我回去查了,你第一次是跟那个宋月章吧,然后才是秦安?那我亏了,你得好好补偿我……”
    亓官清也打掉他想解开内衣的手,两只腿都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又是熟悉的一幕——“有话直说,我听不懂!”
    “这段时间,你得陪我,顶多去跟那个宣清鸾正式场合应付一下,知道吗?”
    院之炎压向要开口大骂他的亓官清也,故意在她胸前蹭了蹭,掐着腰就眼也不眨地慢慢撕开她的衣服。初秋暑热还没过,大街上都是短袖短裤,方便的很。
    “第一次恋爱,我不懂怎么谈,你必须照顾我一下,比如……让我看看你的胸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
    亓官清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胸口一凉,“我什么时候跟你谈恋爱了,你这个小畜生脸皮还真厚,给我滚……”
    “哇,清也,你的胸比我厚多了,这次我能好好看看吗?”
    院之炎也脱掉自己的上衣,拍拍自己的胸脯,“你知道吗,我一出生就被妈妈抱给别人养了,喝的都是奶粉,后来条件好了回到自己家,我却长大不能喝母乳了。”
    亓官清也喉咙里堵了一团棉花,那股气不上不下的。院之炎继续讲故事,“所以我很羡慕刚出生就有母乳喝的小孩子,好想让妈妈疼疼我,她却忙着跟律师商量,想抛下我和哥哥。清也,你会疼我的,对不对?”
    她心里咯噔一下,大感不妙,“什么奇葩故事,我听不懂,你是不是编的?”
    院之炎刚溢出的笑容一顿,“靠,果然不能指望你,你还是给我闭嘴吧!”否则他忍不住想打死她!
    他给亓官清也塞入口球,带上口枷,满意道,“你就享受享受我的服务吧,少说点风凉话。”
    “果然,还是被绑起来的你最美。”
    腕子白皙,挣扎成在霜雪中开放的腊梅,让人忍不住想攀折蹂躏。
    哪有主动邀媚的亓官清也啊,这世上压根就不存在。
    不存在,并不令人绝望。他有资本,捕捉同在云端俯视蝼蚁的飞鸟。
    “他刚回宣家,你就不希望有人帮他吗?他靠一时兴起的父爱,能活多久?”
    院之炎亲她的额头,并不着急长驱直入,而是跟她分析道理。
    丑小鸭宣清鸾啊,可他关她什么事!她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你就不希望我帮帮他,站稳脚跟后,尽情尽兴地爬上更高处,享受比现在更精彩的荣华富贵吗?”
    他又不是宣升元,还给她开起口头支票了,可笑。
    院之炎流连在她挺拔的山峦上,越说越过分,把怀胎十月说得像操比一样轻松,全然不顾下面的人不是给钱就能玩一顿的妓女,也不是一屋子等待他光顾的机器人,而是与他同等身份的女人,甚至她的家境远比他要好几倍,“要不你怀个孩子吧,我想看看你怀孕的样子。”
    亓官清也抓不住他跳转的思维,那根挺立的肉棒早已抵上干涩的小口,让她有些恶心。
    他觉得这回插入比之前艰难,随便倒了一点润滑液,抹在紧闭的阴道口,也不做扩张,就那么直接缓缓挺入,以大进小,被包裹得紧致难受,可只要看见她也在忍耐这种无法反抗的痛苦,他就不免兴奋——比射精时还激动,仿佛灵魂深处都被这种单方面的容纳,第一次温情地抚慰了。
    还是草的少了,多操几次可能就没这么爽了。
    院之森说过,刚开始的处男容易把第一个女人上供起来,甚至让她反控制自己。他不能被她拿捏,绝对不可以,那是弱者的表现,他为了受人夸赞追捧,为了肆意横行,流了多少血和泪?
    可以说,用着一身老天爷特赐的天赋,院之炎就是生来要践踏在弱者身上的,弱肉强食,不然怎么能供养出这般特殊的自己?她可以在他这里享受稍微温存的待遇,但还是须服从他的人生法则。
    她倒希望院之炎粗暴抽插一番算了,这种慢动作的强迫真是凌迟!
    可为什么远没有第一次舒爽呢,太过温馨反而迷惑了征服的本质,他在心虚,地位权力尚不能与她家的亲人比,甚至比宣家兄弟还要低一些,连性能力也有待提高……嗯,还是得当上主宰一方势力的军官,不靠宣家的权威,甚至不需要自己开口,就可以让别人把她送上自己的床!
    那时候,根本不需要守在亓官清也身旁,不需要打着旗号,直接把她栓在身边,多有前途的未来!
    “唔——”
    连喊叫都发不出声,她被抱起来抓住双乳,坐在他身上,任由陷入沉思的院之炎机械大力地操弄起来,也许他真的很爽,交合之处噗嗤噗嗤作响。
    而她什么都不去想,放空脑袋,想象自己是在洗衣机里被清洗的小熊玩偶,洗完了晾晒干净,那会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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