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空间纽中找到一样东西。
    “这个送给你。”伏微将它戴在林语渡颈上,随即“咔哒”一声,银质卡扣彼此嵌合。一条做工精细的项圈,内侧垫着天鹅绒,在锁骨的位置,吊着一枚以刚玉打磨的猩红水滴。
    少女拽住那根垂下来的银链,将他拽到身前,笑容灿烂。
    “初见礼物哦,要好好保管。”
    林语渡望向她的眼睛,在那之后……
    理智迎来崩坏。
    ***
    狂热幻梦。无解谜题。无双主宰。
    白塔从不奉行“善待罪者”的高尚原则,囚犯的饮食只能说平平无奇,寡淡的米粥,最低等的临期营养液,口感类似某种冰凉粘稠的半固体,泛着苦涩腥味。他舔了舔牙齿,还没将凌乱思绪一条条梳理开来,从下体反馈而来的急迫尿意便率先涌上感官。
    什么……
    笼罩在单间中的认知迷雾被搅动离散,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一个被锁在坚固枷器中的俘虏。
    林语渡试图愤怒挣扎,然而,却只能从喉咙中溢出难以维系的惨痛低吟——
    勃起发痛的阴茎被控制在塑胶软杯中,随着收缩而刺痛性器;探入尿道的银针被磨去锋锐尖端,诸多淫器在他身上持续运作,燃起一阵淫荡声响。
    “呃、咳呃……”他决意忍耐,但是毫无作用。
    “你醒啦?”
    少女微笑着放下手中书籍,封面《苦酒之歌》的灿金标题被阴翳掩盖,智能阅读灯追随书本的朝向,转向另一端。光源在这一块区域淡去,狭窄空间重新落入群影之怀。
    “松开…松开!”
    高潮快感在他身上如火舌舔燎,林语渡厉声怒吼,在他醒来之前,这场荒诞淫刑不知持续了多久,每一处脉络节点都在颤抖颤栗,切身体会到那令人发狂的甘美愉悦。
    伏微随手将塑胶杯和银针拔出。
    浑浊精液从杯中缓缓滑落,起先是细细一道,她用力一挤,顿时便涌出丰润一团,脱离容纳性液的载体,重与依旧勃起的性器黏连。
    拷问官带来的箱子中堆着许多杂物,她找出一根皮革教鞭,用拍子的部分挑起肿胀龟头,狠狠抽了两下。
    充血茎体震颤甩动,淫水四溅,随即一股精液喷出翕张肉孔。
    哨兵挺起腰肢,如同过电般抽搐不止。嫩粉肉柱被凌虐到肿胀发紫,柔韧腰腹上覆满结块精斑,原本已经随着时间干涸凝固了,现在又被汗水重新浸润,抹出数道湿亮水痕。
    射了多少次,记不清了……
    “饿了吗?”伏微将长发在手掌上绕了两圈,慢慢向上提起来。
    头皮被牵扯发痛,引导他向大小姐仰起头来。林语渡低喘一声,正要抽动唇角,却深感脸颊滚烫发麻,像被迎面揍了一拳似的,他稍显困惑地眨了眨眼,余光向着镜面瞥去。
    “你……”他失神一瞬,旋即面色暴怒扭曲,“你这个——”
    深红指痕相互迭加,看起来被扇了不止一次脸。s级哨兵恐怖的自愈速度被注入身体的试剂克制延缓,林语渡疼得发抖,没法从她手中挣扎逃脱,只能被迫承受这样的羞辱。
    啪!
    然而她早有准备,在他即将口吐秽语时又扇了一巴掌,快准狠,掌心都微微发烫。
    哨兵被扇得侧过头去,他被打得懵了一瞬,獠牙收不回来,被这迅猛力道带动着咬破了舌尖。
    仿佛是某种条件反射,性器一霎间变得更加坚硬,几乎没有突破峰值之后用以适应的不应期。
    “我问你,”伏微轻声细语,抚向他不住收缩的腹部,“饿了吗?”
    一幅精细绝伦的淫纹图案在她指尖微微起伏。这是一张情趣纹身贴,由粉红巷的成人店铺出品,在各个阶层的情侣之间广受好评,被她恶趣味地贴了上去。
    “还想吃掉我吗?”她加大了震动频率。
    林语渡被摸得闷哼一声,一团冷焰火骤然炸亮,将一道道震撼冲击送达脑髓,又将其毫不留情地击穿碾碎。他爽得不停发抖,眼球隐约上翻,滚烫液体渗出拼命翕动的尿孔。
    林语渡在一次痉挛后启开双唇,喑哑回答,“……没有。”
    那源于人性本能的,错位癫狂的食欲,被这突如其来的性欲以双掌相扼,将其深深浸入到冰冷潭水中去。
    泪花晕在泛红眼角,他尝试放松肌肉,喘息着躺回台面,从战斗状态的僵硬紧绷到举手投降的疲软泄力,似乎是知道自己现在打不过,变得乖顺了一些。
    他紧皱眉头,辨认着少女的容貌,“大小姐?”
    “你、你喜欢……咳,不要这样粗暴嘛。”林语渡费力地扭过头,眨动眼睑,揭去视网膜上覆盖的湿润泪水,视线从模糊到渐而清晰,“又不是不让你玩。”
    伏微还挺欣赏他的识时务,“我比较喜欢霸王硬上弓,太顺从了就很没意思。”
    林语渡向她飞了个媚眼,“唉,那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呀?”
    伏微手指蠢蠢欲动,“又要吃一口啊?”
    林语渡:“大小姐,能用小穴操我吗。我是处男,没被别人玩过,你怎么玩都行……”
    “不要。”少女扯住他颈环上系着的的狗链,用力拽提起来,拒绝得非常干脆。
    “我对操你这种贱人没兴趣。”
    他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以高昂浪叫作为收尾。
    一捆电线垂向台下,随着林语渡的抽搐轻颤而晃动摇摆,可撕胶带贴着数枚轻薄吸盘,电流连续跳窜在敏感的脖颈和腰腹。
    红嫩乳尖饥渴挺立,被她捏在指腹揉搓,时而用巴掌轻轻扇打,精液甩动飞溅,填入结实小腹深凿的肌肉沟壑。
    好像玩得太脏了。
    “你很快就要被处刑了。”伏微说,“听说是电椅,是不是有点便宜你这种人渣了?”
    “嗯,嗯…不要扇,会肿的。”他呜咽不已,“好爽……”
    “想死吗?”她托着他的侧脸,像是情人之间的温柔抚摸。少女眯起眼睛,眼尾勾出一双细微笑痕,眸底却如器械反光般冷冽刺目,“要不然,你还是去死吧?”
    如她所愿那样,老实去死吗?
    从建木树上凋落的银叶落入月中泉井,幽微倒影顷刻间碎成一串无序皱襞。他忽然呛咳起来,在迷醉中体会到了濒死的快感,一种不可言说的悸动将他溺死在水中。
    就如在春祭来临时,父亲在建木树下被奥姑咬断脖颈那样。
    不,不,我是为什么才逃出来的?
    不想死。
    不想死。
    “我还不想死。”林语渡喑哑开口,“我想……活着。”
    “像个人一样活着。”
    他安静下来,随后在她怀中低声发笑,双肩不断轻耸,这股节律被鼓面扩大,向外辐射散出震颤波浪。
    奥姑们遵循四季周期酿造圣酒,饮用之人会因炎热而脱下兽皮,在人皮鼓上癫狂起舞,并声称得到了建木的福泽启示——但归根结底,那不过是某些致幻菌菇的效用。
    “大小姐,你和那女人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林语渡咕哝发笑,呓语模糊。
    眼轮匝肌轻轻一抽,她颇感无语,“不要叫我大小姐。”
    “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
    玩完了上半身,伏微收回手,戴上塑胶手套,隔着一层塑胶继续玩弄这具淫贱无比的下流肉体。
    林语渡在她怀中难抑快乐地扭动,不断吐露污言秽语,实在不能细听。他能感觉到兴奋药剂被注入身体,每一块神经区域都被开发得敏感至极,随便碰一下就能射出精液。
    “大小姐……哈啊…”林语渡呻吟道,“用力一点……”
    骚死了。
    她难得面无表情。还在真理号上时,伏微偶尔也能偷听到那些荤话,后来她有样学样,鹦鹉学舌般,对着塞西尔学了一句。
    当时塞西尔的表情就和她现在一模一样。
    他是因为无处追究的暴怒,而她却是因为,耐心告罄。今天的书还没看完呢,少女这样想着,决定快刀斩乱麻,默默推高激活钮加大频率,冷酷无情地推至最高值。
    两颗囊袋不堪重负,稀薄精液抖动着喷溅而出,频繁射精令快感阈值苦楚难言,精液稀淡到只剩透明淫水。
    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林语渡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好想被她操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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