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小雨 作者:夏邑
乖，吃药
想象中，西方的樊城，虽不似京城的繁华，或瞿川的古朴，至少也应是一片庄严肃穆的样子。
古代的守城不都是如此吗？肃穆，固若金汤。
可呈现的眼前的分明是一个村落，村子的尽头有一条两米宽小河，岸上竖着一块界碑。
看着忙碌的村民，夏邑有些不可置信。这里的收成，像是比南方晚了两个多月。村民们正忙着把一车一车的玉米，运到粮仓。
走在有些松软的泥土路上，草上露水微微沾湿了裙摆，夏邑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觉得很是惬意。一路上白无尘不停的和村民们打招呼，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
夏邑跟随着白无尘来到了一个所白色的房子前面，停住脚步。房子前面，还站着两个赤膊着上身的男子，皮肤黝黑，有六块腹肌，身体很结实。
看了看门口的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再对比一下白无尘，更显得他皮肤的白皙。看他们真的不像是一个地方的人。
“大哥、二哥，我回来了。”
其中一个男子，打量了一眼白无尘身边的夏邑，似乎不是很高兴，“你怎么敢把陌生人带进来，不是有命令在身吗？”
“她是我奉命去保护的人”白无尘看了身边的女子一眼，有些无奈的说道，“大哥，族长他？”
“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禀告族长。”男子说完，就转身走了进去。
“三弟，她就是小雨的娘子？”另一个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长得倒是很美，就是太弱了。”说着还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
夏邑观察到男子脸上的表情，不禁看向白无尘，“他什么意思？”
“三弟，你没有告诉她？”男子一副惊奇的样子，不禁有些了然的说道，“怪不得你肯和三弟一起来。”
看着男子那一副可怜她的样子，夏邑心里有些不舒服，有一种是被人算计的感觉。但面上却什么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保持一脸冷漠的样子。
“要做族长夫人，必须经过一番比试。即使是我妹妹，也不例外。”男子说着，有些期望看到女子脸色的变化，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女子的表情如一。
似乎是有些不甘心，继续说道，“比试的内容很严格，很多人比完之后都像是换了一个人，但从没有人透露过比试的内容。”
“知道了。”夏邑平静的说道，其实她早就料想到，这次不会那么容易。只是，她能通过考验吗？莫小雨一定要当什么族长吗？
连驸马之位，高官厚禄都不要的人，会不说一声的偷偷跑来当族长？
她不信。
进去通报的男子走了回来，有些诧异的看了夏邑一眼，表情很淡，让她分辨不出他面部的表情究竟是想表达什么。
“夏小姐，族长请你进去。”黝黑的男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就在夏邑走进去的时候，白无尘也跟在了后面。不过白无尘被门口的男子拦住了去路，“三弟，族长只让夏小姐进去。”
“大哥，我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族长了。”白无尘的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哀伤。这么多年在外面历练，打算完成任务之后马上会族里，却接到了族长病危的消息。
其实这次带她回来，一方面是受到威胁，另一方面他也有私心，想回来看看族长。
走了进去，但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很安静。夏邑走到门口，伸手要敲门，听到了里面传来老人咳嗽的声音，还有几个男人的说话声。
“进来吧”老人的声音传来。夏邑下意识的就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躺椅上的老者，穿着藏青色的衣服，头发还是黑色的，不过眉毛已经全白了。
老人一直用手捂着嘴，似乎在隐忍着咳嗽的侵袭。躺椅旁的桌子上放着药，微微冒着热气。他周围站着两个男子。
一个是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带着古铜色的面具，看不到面容。
“娘子？”莫小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
其实，她一进屋就看见莫小雨了。可能是习惯，总是会不自觉的观察周围的人和环境，哪怕是一些细小的部分都能捕捉到。
职业病。
看来以前的习惯还保持着，夏邑朝着莫小雨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又把注意力集中在老者身上。
“咳咳……”老者好像终于忍不住了，咳嗽了很长的时间才停下来。略微有些气喘，呼吸慢慢的调整，终于缓和了下来。
这期间，莫小雨走到夏邑身边，看了看她，确定她完好无损，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拉着娘子的手，偷偷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发现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有些失落，以为娘子会生气，会发脾气，或者是像上次那样决绝的从他的世界中消失。
但是，没有。从进来到现在，她只看了他一眼，看不清她到底是怎样的态度。
“小雨，她就是你在外面的娘子？”老者看了一眼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其实，从那女子进来后，他就看出这个外孙对她的重视。
而这个女子，好像反映不是很强烈。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已经了解到，小雨已经有了定亲的对象。对于白虎族的人来说，外面世俗的婚礼，在这里本是不作数的。
女儿当年离开有了外孙也没有回来，恐怕也是和这有关。
“外公，这是我娘子。娘子，快叫外公。”莫小雨机灵的说道。
“别叫我外公，老朽担当不起。”老者及时的堵住了夏邑要开口的嘴。
其实夏邑本就没有打算开口，料定事情不会想她想的那么简单。不过，看样子老人似乎对自己不是很满意，甚至还有些敌意。
“外公”莫小雨急切的叫了一声外公，怕老人会接着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拉着她的手紧了紧，似乎怕她一个不高兴就会离开。
“小雨，我告诉过你，你的夫人只能是采儿。”老人说着有些激动，有开始咳嗽了起来。
莫小雨急忙走过去，给老人捶了捶背，慢慢的等老人咳嗽渐渐停下来。拿起药碗，“外公，您把药喝了吧？”
突然觉得左手有些冷，夏邑看了一眼被松开的左手，看着莫小雨像哄孩子一样哄着老人吃药，心里有些空。
手被放开了。
莫小雨眼中的心疼不是装出来的，老人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娘子，爹爹死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了”
原来，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亲人的。不像她，在这个世界上，好像只有他了。夏邑慢慢握紧自己的左手，感觉到指甲扎在上的疼痛，把胡思乱想的自己拉回现实。
想要的东西要争取，不可以轻易的放弃。
莫小雨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夏邑告诉自己，不要怕。脸上展现了久违的笑容，走了过去。接过莫小雨的药碗，左手伸到莫小雨面前摊开。
看着眼前的手，虽然不懂娘子为何现在想要，但还是从衣襟里掏出了油纸包，递给了她。
把药碗放到老人嘴边，“唉，你不喝药的话，估计没几天好活了，”夏邑顿了顿看见老人眼中渐渐生气的怒气后，继续说道，“等你一死，我和莫小雨就马上离开这，走的远远的谁也找不到。”
似乎是被夏邑激到了，“想我死，没那么容易”老人一把抢过夏邑手中的碗，一口气喝下药。
老人闭上眼睛，还没有等到预料中药应有的苦味，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甜甜的东西。抬眼，就看见女子拿着一颗糖瓜，送进了她自己的嘴里。
老人哼了一声，心中渐渐佩服起了这个女子。小小年纪，就是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和行动里，不能小看。
夏邑只是单纯的不想莫小雨给老人熬的药白费，才会那么做的，要是知道这样让老人开始提防自己，那么她才懒得理他。
嗯，还是男人亲手做的糖瓜好吃。夏邑有些满足的眯起了眼睛，感受着甜味充斥了口腔。慢慢的站了起来，打量起了从一开始就站在一旁观察她的青铜男子。
尽管青铜男子的动作不是很明显，但是她还是有那种背后传来被盯住的感觉，很强烈。见到他第一眼，就觉得他危险，但危险中夹杂着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
但一时又想不出来哪里熟悉。
“小雨，你先带她去休息。”老爷慢慢的说道，“明天参加族里的仪式。”老人也有些迷茫，这样的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可以看的出，他这个外孙真的很在乎这个女子。
莫小雨在听到老人说道仪式之后，脸色有些惨白，拉着夏邑的手，莫名的抖了一下，似乎有些顾忌。“外公，你好好休息，我们先下去了”
刚走出屋子，夏邑就可以听到身边的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声音里透露出从没有过的郑重，“娘子，让白无尘送你回京城。”
他这话似乎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留给她。
夏邑像没有听到一样，拉着他的手继续向前走，“相公，我想吃鱼香茄子、醉虾和莲子粥了。”
“娘子？”莫小雨被她这一句话弄得很奇怪。
“莫小雨，看来你是有了外公就不要娘子”夏邑有些委屈的说道，“是不是有了采儿就不要娘子了？”
“娘子，我不是……”莫小雨有些最笨的想要解释。
“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故事”夏邑打断男人的结结巴巴，对上他的眼睛，很认真的问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你”这次莫小雨很识时务的说出了正确答案。
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拉着莫小雨的手往前走。
突然，拉不动了。后头，见莫小雨还是严肃的样子，“娘子，我会让白无尘连夜把你护送回去。”
夏邑松开和男人拉在一起的手，走到男人身边，垫起脚尖，揪着男人的耳朵，有些用力的拧着，“似乎你的耳朵很不好用，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回京城了。”
“娘子疼”莫小雨一边低着头，一边跟着夏邑的步子走向门外。
站在外面的白氏三兄弟，有幸目睹了，他们下任的族长是怎么屈服在妻子的威之下。白无尘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挑战过夏邑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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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西方的樊城，虽不似京城的繁华，或瞿川的古朴，至少也应是一片庄严肃穆的样子。
古代的守城不都是如此吗？肃穆，固若金汤。
可呈现的眼前的分明是一个村落，村子的尽头有一条两米宽小河，岸上竖着一块界碑。
看着忙碌的村民，夏邑有些不可置信。这里的收成，像是比南方晚了两个多月。村民们正忙着把一车一车的玉米，运到粮仓。
走在有些松软的泥土路上，草上露水微微沾湿了裙摆，夏邑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觉得很是惬意。一路上白无尘不停的和村民们打招呼，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
夏邑跟随着白无尘来到了一个所白色的房子前面，停住脚步。房子前面，还站着两个赤膊着上身的男子，皮肤黝黑，有六块腹肌，身体很结实。
看了看门口的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再对比一下白无尘，更显得他皮肤的白皙。看他们真的不像是一个地方的人。
“大哥、二哥，我回来了。”
其中一个男子，打量了一眼白无尘身边的夏邑，似乎不是很高兴，“你怎么敢把陌生人带进来，不是有命令在身吗？”
“她是我奉命去保护的人”白无尘看了身边的女子一眼，有些无奈的说道，“大哥，族长他？”
“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禀告族长。”男子说完，就转身走了进去。
“三弟，她就是小雨的娘子？”另一个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长得倒是很美，就是太弱了。”说着还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
夏邑观察到男子脸上的表情，不禁看向白无尘，“他什么意思？”
“三弟，你没有告诉她？”男子一副惊奇的样子，不禁有些了然的说道，“怪不得你肯和三弟一起来。”
看着男子那一副可怜她的样子，夏邑心里有些不舒服，有一种是被人算计的感觉。但面上却什么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保持一脸冷漠的样子。
“要做族长夫人，必须经过一番比试。即使是我妹妹，也不例外。”男子说着，有些期望看到女子脸色的变化，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女子的表情如一。
似乎是有些不甘心，继续说道，“比试的内容很严格，很多人比完之后都像是换了一个人，但从没有人透露过比试的内容。”
“知道了。”夏邑平静的说道，其实她早就料想到，这次不会那么容易。只是，她能通过考验吗？莫小雨一定要当什么族长吗？
连驸马之位，高官厚禄都不要的人，会不说一声的偷偷跑来当族长？
她不信。
进去通报的男子走了回来，有些诧异的看了夏邑一眼，表情很淡，让她分辨不出他面部的表情究竟是想表达什么。
“夏小姐，族长请你进去。”黝黑的男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就在夏邑走进去的时候，白无尘也跟在了后面。不过白无尘被门口的男子拦住了去路，“三弟，族长只让夏小姐进去。”
“大哥，我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族长了。”白无尘的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哀伤。这么多年在外面历练，打算完成任务之后马上会族里，却接到了族长病危的消息。
其实这次带她回来，一方面是受到威胁，另一方面他也有私心，想回来看看族长。
走了进去，但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很安静。夏邑走到门口，伸手要敲门，听到了里面传来老人咳嗽的声音，还有几个男人的说话声。
“进来吧”老人的声音传来。夏邑下意识的就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躺椅上的老者，穿着藏青色的衣服，头发还是黑色的，不过眉毛已经全白了。
老人一直用手捂着嘴，似乎在隐忍着咳嗽的侵袭。躺椅旁的桌子上放着药，微微冒着热气。他周围站着两个男子。
一个是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带着古铜色的面具，看不到面容。
“娘子？”莫小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
其实，她一进屋就看见莫小雨了。可能是习惯，总是会不自觉的观察周围的人和环境，哪怕是一些细小的部分都能捕捉到。
职业病。
看来以前的习惯还保持着，夏邑朝着莫小雨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又把注意力集中在老者身上。
“咳咳……”老者好像终于忍不住了，咳嗽了很长的时间才停下来。略微有些气喘，呼吸慢慢的调整，终于缓和了下来。
这期间，莫小雨走到夏邑身边，看了看她，确定她完好无损，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拉着娘子的手，偷偷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发现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有些失落，以为娘子会生气，会发脾气，或者是像上次那样决绝的从他的世界中消失。
但是，没有。从进来到现在，她只看了他一眼，看不清她到底是怎样的态度。
“小雨，她就是你在外面的娘子？”老者看了一眼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其实，从那女子进来后，他就看出这个外孙对她的重视。
而这个女子，好像反映不是很强烈。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已经了解到，小雨已经有了定亲的对象。对于白虎族的人来说，外面世俗的婚礼，在这里本是不作数的。
女儿当年离开有了外孙也没有回来，恐怕也是和这有关。
“外公，这是我娘子。娘子，快叫外公。”莫小雨机灵的说道。
“别叫我外公，老朽担当不起。”老者及时的堵住了夏邑要开口的嘴。
其实夏邑本就没有打算开口，料定事情不会想她想的那么简单。不过，看样子老人似乎对自己不是很满意，甚至还有些敌意。
“外公”莫小雨急切的叫了一声外公，怕老人会接着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拉着她的手紧了紧，似乎怕她一个不高兴就会离开。
“小雨，我告诉过你，你的夫人只能是采儿。”老人说着有些激动，有开始咳嗽了起来。
莫小雨急忙走过去，给老人捶了捶背，慢慢的等老人咳嗽渐渐停下来。拿起药碗，“外公，您把药喝了吧？”
突然觉得左手有些冷，夏邑看了一眼被松开的左手，看着莫小雨像哄孩子一样哄着老人吃药，心里有些空。
手被放开了。
莫小雨眼中的心疼不是装出来的，老人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娘子，爹爹死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了”
原来，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亲人的。不像她，在这个世界上，好像只有他了。夏邑慢慢握紧自己的左手，感觉到指甲扎在上的疼痛，把胡思乱想的自己拉回现实。
想要的东西要争取，不可以轻易的放弃。
莫小雨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夏邑告诉自己，不要怕。脸上展现了久违的笑容，走了过去。接过莫小雨的药碗，左手伸到莫小雨面前摊开。
看着眼前的手，虽然不懂娘子为何现在想要，但还是从衣襟里掏出了油纸包，递给了她。
把药碗放到老人嘴边，“唉，你不喝药的话，估计没几天好活了，”夏邑顿了顿看见老人眼中渐渐生气的怒气后，继续说道，“等你一死，我和莫小雨就马上离开这，走的远远的谁也找不到。”
似乎是被夏邑激到了，“想我死，没那么容易”老人一把抢过夏邑手中的碗，一口气喝下药。
老人闭上眼睛，还没有等到预料中药应有的苦味，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甜甜的东西。抬眼，就看见女子拿着一颗糖瓜，送进了她自己的嘴里。
老人哼了一声，心中渐渐佩服起了这个女子。小小年纪，就是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和行动里，不能小看。
夏邑只是单纯的不想莫小雨给老人熬的药白费，才会那么做的，要是知道这样让老人开始提防自己，那么她才懒得理他。
嗯，还是男人亲手做的糖瓜好吃。夏邑有些满足的眯起了眼睛，感受着甜味充斥了口腔。慢慢的站了起来，打量起了从一开始就站在一旁观察她的青铜男子。
尽管青铜男子的动作不是很明显，但是她还是有那种背后传来被盯住的感觉，很强烈。见到他第一眼，就觉得他危险，但危险中夹杂着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
但一时又想不出来哪里熟悉。
“小雨，你先带她去休息。”老爷慢慢的说道，“明天参加族里的仪式。”老人也有些迷茫，这样的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可以看的出，他这个外孙真的很在乎这个女子。
莫小雨在听到老人说道仪式之后，脸色有些惨白，拉着夏邑的手，莫名的抖了一下，似乎有些顾忌。“外公，你好好休息，我们先下去了”
刚走出屋子，夏邑就可以听到身边的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声音里透露出从没有过的郑重，“娘子，让白无尘送你回京城。”
他这话似乎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留给她。
夏邑像没有听到一样，拉着他的手继续向前走，“相公，我想吃鱼香茄子、醉虾和莲子粥了。”
“娘子？”莫小雨被她这一句话弄得很奇怪。
“莫小雨，看来你是有了外公就不要娘子”夏邑有些委屈的说道，“是不是有了采儿就不要娘子了？”
“娘子，我不是……”莫小雨有些最笨的想要解释。
“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故事”夏邑打断男人的结结巴巴，对上他的眼睛，很认真的问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你”这次莫小雨很识时务的说出了正确答案。
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拉着莫小雨的手往前走。
突然，拉不动了。后头，见莫小雨还是严肃的样子，“娘子，我会让白无尘连夜把你护送回去。”
夏邑松开和男人拉在一起的手，走到男人身边，垫起脚尖，揪着男人的耳朵，有些用力的拧着，“似乎你的耳朵很不好用，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回京城了。”
“娘子疼”莫小雨一边低着头，一边跟着夏邑的步子走向门外。
站在外面的白氏三兄弟，有幸目睹了，他们下任的族长是怎么屈服在妻子的威之下。白无尘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挑战过夏邑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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