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生活 作者:流苏穑
第五章
出了村长家，林胧惊讶极了，没想到村长那么热情，一听说他是林家大院的，直叫他老婆去煮东西，吓得林胧赶紧跑。不过，也问清楚了林家到底有多少田地。
之后又拜访了村里的老一辈，也是同样的热情，搞得林胧不着头脑，林大叔倒是知道原因可没说，只是在一旁笑。
“大叔，咱可以回去了吧？”林胧真的是不擅长应酬，就拜访这么几个人，感觉比到田里干活还累。
大叔笑，“年纪轻轻的就怕应酬怎么行呢。”
林胧吐吐舌头，他就是不喜欢嘛。
回到院里，各位大妈大婶还没收拾好，林胧自然也是要帮忙。被林大婶赶紧拉了过去，给他弄了顶报纸弄的帽子戴着，就怕被飞舞的灰尘给弄脏。
等天快黑的时候总算是大概弄好了，也多亏大院并没有多少东西，不然估计得两天才行。林胧并没有管饭，本来他是想煮的，可是林大婶说没这规矩，所以林胧只是每个人给了五十块算是劳务费。乐得大妈大婶笑呵呵的，平时最多也就四十块。
第二天就要掏井了。人是林大叔帮忙找的，毕竟林胧这人生地不熟的，两眼一抹黑，怎么找人。所以林胧才那么感谢大叔他们一家。
掏井虽然麻烦但需要的人倒是不多，大叔除了自己还叫了个叫连生的，看着比较年轻点，大概快三十岁的年轻人，再加上林胧，大婶也差不多了。今天还是星期六，大叔的儿子林清帆也放假，不过他姐姐就还在县城，如果不是有事，一般都是不会回家的。
掏井倒是不用选时间，不过现在是冬天，所以最好还是等过午比较好，至少那水不会那么凉。不过现在农村也没那么迷信了，听说以前要是要掏井还要祭拜的。现在嘛，都省了。
林胧虽说是帮忙其实跟清帆小朋友的工作一样的，都是凑热闹……
现在都是用抽水机，不然单靠人，那井水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干。
工作了一上午，原本离井口不深的井水已经很难看到了，听林大叔说林家大院地方好，这井并没打深，也就两米的样子。
“好了，水应该抽干了。”连生伸展了下身子，望了望井里的水道。
大叔也凑上去看，也点点头。倒是清帆也跟着想上前，被大叔一巴掌拍回去，看到林胧轻笑，他的脑袋瓜子，这小子看着文静原来也是能捣蛋的主。
小清帆也不好意思的了林胧过的地方，露出有个牙没长的黑乎乎的洞。
林胧之前很小的时候也见过掏井，不过那井是有在用的。他记得好像水抽干了，要有人下井里的。
果然，连生把上衣脱了，只穿件背心，然后从绑好的绳子那慢慢的滑下去。大叔则是在上面抓着绳子，就担心等下没绑好，掉下去就不好了。
等快到井底的时候，连生再踩在井旁的石头缝里。井都是用石头砌起来的，找个落脚的地方还是挺容易的。
等真正站稳后，就向上面喊话，大约是可以把桶放下去。
放下去后，连生就把井里差不多半米的有些浑浊的水用桶里的水瓢舀到桶里，然后大叔再把桶拉上来。
没多久，连生竟然惊呼了声，大叔也奇怪的趴下身，喊道：“怎么了？”
“有两只大鲤鱼！”声音有些回音，没办法，井里嘛。“还有只王八！真够大的！”
大叔听了也听惊讶，忙叫他先拉上来再说。
等桶拉上来，林胧等人都围了上去，就看到浑浊的桶里有一红一花两只大鲤鱼，林胧丈量了下，三十多厘米，鱼倒是不怎么肥，毕竟是在井里，能吃的不多，但是挺有活力的，林胧要去他还甩了他一脸的脏水。
林胧忙进屋里拿了个大塑料桶，里面还有半桶清水。小心的把鲤鱼转移到塑料桶里，两只大鱼在桶里游得挺开心的。让清帆不时的伸手逗弄下。
而老乌上来的时候，要不是大叔说，林胧还把它当垃圾了，它背上实在是长了太多的青苔，还有一些小的细碎，不注意还真的会大意。
过了近半小时，连生终于把井都清好，虽然拉上来的水还是有不少的浑浊，但是这是很正常的，毕竟井底并没有用石头封住，泉水冒上来带点泥土是正常的，特别是刚去搅弄它，不过等水位深了，这些浑浊自然会再沉淀下去。
“这两条鱼可以再放下去，不过如果可以还是不要放了，太大了，在井里这鱼没多少地方可以挪转。这就不用放了，宰了吃了就挺补的。”大叔在一旁提点道。
“额……”林胧扶额，乡下的思想就这样，一般很少会有放生的想法，而且，其实林胧也没准备放生，当然也没想吃了，这那么大估计都要上百年的时间，都快成了，林胧可不敢吃年纪上是自己太爷爷那一辈的东西，别的先不说，心里难安那。
“这和鱼还是养起来好了，也挺好看的。”
林胧出声了，林大叔自然不会再说什么，连生更是不会说啥，他和林胧还不熟。
“那好，等快过年的时候，旁边会有清鱼塘，你到时候去找他们拿几条小鲤鱼，到时候放井里，活鱼活水。”林大叔再次道，对于林胧他是真的关切。
“嗯，好的。”林胧点头受教。
“好了，先吃饭吧。”林大婶出来招呼道，既然井清好了，自然是要吃饭了。饭是在林家大院的厨房里烧的。菜什么的，林胧也都买好了。别的不说，人家来帮忙，是一定要的。
席上林胧和清帆都把筷子伸向青菜，对于那油汪汪的都没怎么动筷子，倒是两个大男人都不客气，夹的都是，毕竟干活就是得吃。
“林胧明天要干啥。”吃饭的时候大叔闲聊。
“我准备去把前面的那块田清出来，种点过年吃的菜。”林胧夹了筷子青菜，先放到碗里才回答大叔的问题。
“种菜啊？现在有点晚了啊。只能种点莴菜，菠菜，春菜的了。花菜什么的来不及了。”大叔皱眉道，他是种田人，自然不会像林胧这种公子哥啥都不懂，不过他昨天看林胧去种子站买菜籽还是给吓了跳，没想到这么个年轻人竟然会想种菜。
“啊！晚了啊！”林胧有些郁闷，难怪昨天那个卖种子的人听他说买花菜包菜种子那么奇怪。
“种点马铃薯还是可以的。刚好在种水稻前开挖。”饭后，连生离开，大叔一家还在林家大院，大婶在收拾碗筷，大叔就做院里和林胧聊天。
“啊！那好，我明天去买点马铃薯种。”想起土豆，林胧倒是不讨厌，特别是老妹做的红烧土豆特好吃，不知道自己能做出来不，再不行自己还能炸土豆片呢，怎么也比外面的便宜安全健康。
“不用买了，你大叔家里还剩了点，你种的应该不多吧？是自己吃？”大叔弹了下手里卷烟的烟灰。
“嗯，自己吃的，种点就行了。”
而那两只鲤鱼和乌则是被林胧拿到手镯的空间里，那里正好不是有三口水塘么，先放养着，他暂时没时间去管它们，而且，要买鱼缸也不是那么简单，估计镇上没有那么大的鱼缸，总不能一直放塑料桶里吧。
刚到空间水塘边，那两只鲤鱼就在桶里不停的撞，发出哐当哐当声，听声音就知道这鱼够兴奋的，连之前一直缩着的万年王八也伸出头和小小的四肢不断乱爬。
乌被林胧用刷子好好的刷了遍，不然那青苔也实在是太脏了点。
林胧一倒出来，乌还好，爬的慢还能看到影子，那两只鲤鱼则是早早的潜到另一边去了，他只能看到远远的一红一花的两块斑点。
看来这三只都很喜欢这地方嘛，林胧提起水桶很是欣慰。这说明这水能养鱼，那他下次就可以买鱼回来自己养了。嘿嘿，没错，林胧把这三只当实验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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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村长家，林胧惊讶极了，没想到村长那么热情，一听说他是林家大院的，直叫他老婆去煮东西，吓得林胧赶紧跑。不过，也问清楚了林家到底有多少田地。
之后又拜访了村里的老一辈，也是同样的热情，搞得林胧不着头脑，林大叔倒是知道原因可没说，只是在一旁笑。
“大叔，咱可以回去了吧？”林胧真的是不擅长应酬，就拜访这么几个人，感觉比到田里干活还累。
大叔笑，“年纪轻轻的就怕应酬怎么行呢。”
林胧吐吐舌头，他就是不喜欢嘛。
回到院里，各位大妈大婶还没收拾好，林胧自然也是要帮忙。被林大婶赶紧拉了过去，给他弄了顶报纸弄的帽子戴着，就怕被飞舞的灰尘给弄脏。
等天快黑的时候总算是大概弄好了，也多亏大院并没有多少东西，不然估计得两天才行。林胧并没有管饭，本来他是想煮的，可是林大婶说没这规矩，所以林胧只是每个人给了五十块算是劳务费。乐得大妈大婶笑呵呵的，平时最多也就四十块。
第二天就要掏井了。人是林大叔帮忙找的，毕竟林胧这人生地不熟的，两眼一抹黑，怎么找人。所以林胧才那么感谢大叔他们一家。
掏井虽然麻烦但需要的人倒是不多，大叔除了自己还叫了个叫连生的，看着比较年轻点，大概快三十岁的年轻人，再加上林胧，大婶也差不多了。今天还是星期六，大叔的儿子林清帆也放假，不过他姐姐就还在县城，如果不是有事，一般都是不会回家的。
掏井倒是不用选时间，不过现在是冬天，所以最好还是等过午比较好，至少那水不会那么凉。不过现在农村也没那么迷信了，听说以前要是要掏井还要祭拜的。现在嘛，都省了。
林胧虽说是帮忙其实跟清帆小朋友的工作一样的，都是凑热闹……
现在都是用抽水机，不然单靠人，那井水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干。
工作了一上午，原本离井口不深的井水已经很难看到了，听林大叔说林家大院地方好，这井并没打深，也就两米的样子。
“好了，水应该抽干了。”连生伸展了下身子，望了望井里的水道。
大叔也凑上去看，也点点头。倒是清帆也跟着想上前，被大叔一巴掌拍回去，看到林胧轻笑，他的脑袋瓜子，这小子看着文静原来也是能捣蛋的主。
小清帆也不好意思的了林胧过的地方，露出有个牙没长的黑乎乎的洞。
林胧之前很小的时候也见过掏井，不过那井是有在用的。他记得好像水抽干了，要有人下井里的。
果然，连生把上衣脱了，只穿件背心，然后从绑好的绳子那慢慢的滑下去。大叔则是在上面抓着绳子，就担心等下没绑好，掉下去就不好了。
等快到井底的时候，连生再踩在井旁的石头缝里。井都是用石头砌起来的，找个落脚的地方还是挺容易的。
等真正站稳后，就向上面喊话，大约是可以把桶放下去。
放下去后，连生就把井里差不多半米的有些浑浊的水用桶里的水瓢舀到桶里，然后大叔再把桶拉上来。
没多久，连生竟然惊呼了声，大叔也奇怪的趴下身，喊道：“怎么了？”
“有两只大鲤鱼！”声音有些回音，没办法，井里嘛。“还有只王八！真够大的！”
大叔听了也听惊讶，忙叫他先拉上来再说。
等桶拉上来，林胧等人都围了上去，就看到浑浊的桶里有一红一花两只大鲤鱼，林胧丈量了下，三十多厘米，鱼倒是不怎么肥，毕竟是在井里，能吃的不多，但是挺有活力的，林胧要去他还甩了他一脸的脏水。
林胧忙进屋里拿了个大塑料桶，里面还有半桶清水。小心的把鲤鱼转移到塑料桶里，两只大鱼在桶里游得挺开心的。让清帆不时的伸手逗弄下。
而老乌上来的时候，要不是大叔说，林胧还把它当垃圾了，它背上实在是长了太多的青苔，还有一些小的细碎，不注意还真的会大意。
过了近半小时，连生终于把井都清好，虽然拉上来的水还是有不少的浑浊，但是这是很正常的，毕竟井底并没有用石头封住，泉水冒上来带点泥土是正常的，特别是刚去搅弄它，不过等水位深了，这些浑浊自然会再沉淀下去。
“这两条鱼可以再放下去，不过如果可以还是不要放了，太大了，在井里这鱼没多少地方可以挪转。这就不用放了，宰了吃了就挺补的。”大叔在一旁提点道。
“额……”林胧扶额，乡下的思想就这样，一般很少会有放生的想法，而且，其实林胧也没准备放生，当然也没想吃了，这那么大估计都要上百年的时间，都快成了，林胧可不敢吃年纪上是自己太爷爷那一辈的东西，别的先不说，心里难安那。
“这和鱼还是养起来好了，也挺好看的。”
林胧出声了，林大叔自然不会再说什么，连生更是不会说啥，他和林胧还不熟。
“那好，等快过年的时候，旁边会有清鱼塘，你到时候去找他们拿几条小鲤鱼，到时候放井里，活鱼活水。”林大叔再次道，对于林胧他是真的关切。
“嗯，好的。”林胧点头受教。
“好了，先吃饭吧。”林大婶出来招呼道，既然井清好了，自然是要吃饭了。饭是在林家大院的厨房里烧的。菜什么的，林胧也都买好了。别的不说，人家来帮忙，是一定要的。
席上林胧和清帆都把筷子伸向青菜，对于那油汪汪的都没怎么动筷子，倒是两个大男人都不客气，夹的都是，毕竟干活就是得吃。
“林胧明天要干啥。”吃饭的时候大叔闲聊。
“我准备去把前面的那块田清出来，种点过年吃的菜。”林胧夹了筷子青菜，先放到碗里才回答大叔的问题。
“种菜啊？现在有点晚了啊。只能种点莴菜，菠菜，春菜的了。花菜什么的来不及了。”大叔皱眉道，他是种田人，自然不会像林胧这种公子哥啥都不懂，不过他昨天看林胧去种子站买菜籽还是给吓了跳，没想到这么个年轻人竟然会想种菜。
“啊！晚了啊！”林胧有些郁闷，难怪昨天那个卖种子的人听他说买花菜包菜种子那么奇怪。
“种点马铃薯还是可以的。刚好在种水稻前开挖。”饭后，连生离开，大叔一家还在林家大院，大婶在收拾碗筷，大叔就做院里和林胧聊天。
“啊！那好，我明天去买点马铃薯种。”想起土豆，林胧倒是不讨厌，特别是老妹做的红烧土豆特好吃，不知道自己能做出来不，再不行自己还能炸土豆片呢，怎么也比外面的便宜安全健康。
“不用买了，你大叔家里还剩了点，你种的应该不多吧？是自己吃？”大叔弹了下手里卷烟的烟灰。
“嗯，自己吃的，种点就行了。”
而那两只鲤鱼和乌则是被林胧拿到手镯的空间里，那里正好不是有三口水塘么，先放养着，他暂时没时间去管它们，而且，要买鱼缸也不是那么简单，估计镇上没有那么大的鱼缸，总不能一直放塑料桶里吧。
刚到空间水塘边，那两只鲤鱼就在桶里不停的撞，发出哐当哐当声，听声音就知道这鱼够兴奋的，连之前一直缩着的万年王八也伸出头和小小的四肢不断乱爬。
乌被林胧用刷子好好的刷了遍，不然那青苔也实在是太脏了点。
林胧一倒出来，乌还好，爬的慢还能看到影子，那两只鲤鱼则是早早的潜到另一边去了，他只能看到远远的一红一花的两块斑点。
看来这三只都很喜欢这地方嘛，林胧提起水桶很是欣慰。这说明这水能养鱼，那他下次就可以买鱼回来自己养了。嘿嘿，没错，林胧把这三只当实验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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