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H) 作者:凉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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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了头发,脱了长褂,只穿内中小衣,从后抱住谭潔,头搁在她肩膀上,温柔软声:“姐……今儿个咱们都累了,受了那么些惊,不如躺着说会子话吧。”

    谭潔无奈,去拍她弟弟的脑袋:“你别总耍赖,去给我打盆水来擦擦背。”

    “好咧!”

    梅娣立刻跳起来去给她端盆打水,他倒是这点好,不管长了多大,还是对谭潔言听计从,要什么,做什么,他都给他姐照应得周全——练武累了,他给她揉肩垂背,来了月事,他也不准她沾凉,受了伤刮了皮,他给她上药,检查伤口——倒是真比她更像个女子了,心细如发,体贴小心。

    这时候,端了水也不必她操劳半点,替她脱袍,拧着手巾,为她擦拭:“这天儿也不像前几日那么热了,就烧了点热水填来,你啊,也别跟那些小子似的,在臭泥灰堆里摔跤比武,他们明明知道你是个女的,就是在那戏作你!”

    梅娣也不高兴,家姐总和那几个男人混一起,都顾不上理他呢!虽然他姐从外头看来,跟个小子也无异,剪了短发,剃了鬓角,可他怎么看还是姐呀,他心里头最美的女人呢。

    他沾水而拭,擦过她肩膀和脊背,又抚她长颈,贴过去,凑过唇,热息气流,逐渐急促,他便不由地轻轻印上一吻。

    一吻不够,还要一吻,顺着光滑皮肤频频落下,游走……

    谭潔轻哼:“我让你擦背,你又在那做什么!”

    “再帮你擦擦啊……”梅娣吻过她腋下,再绕到前面去,伸出舌尖来,从她乳侧舔到乳圆弧,软嫩嫩,娇滴滴,他含住艳红奶心,轻吮,吮不出奶来,含着也是舒服,舌尖打圆,齿间轻啮,哼哼唧唧:“姐,我要同你困觉……”

    谭潔浑身麻一阵,酥一阵,人缠绵,声也低下去,伸手抚他头发、脸颊笑:“你这一天就惦记着这点事罢!”

    “你真聪明!我每日都盼着同姐姐同床同眠,这也是每日唯一个机会亲亲姐姐……”

    “说的可怜见的,好像平时你还是少围着我转似的,连那些个管卫生的人都说羡慕我有个小尾巴呢!”

    “嘿嘿,我是你的小尾巴!”他抱住她,捏住她下巴同她吃唇,正吃着香,只觉他下头的东西正被她姐姐攥在手里,来回把玩,旋上去又落回去,竟扰了他吃唇的兴儿,只闭着眼,蹙着细眉,娇音叠叠:“潔,你欺负我!”

    谭潔看他那副柔媚劲儿,燃起毁灭似的侵占欲来,那欲火着起来,就想折磨他,回头便吹灭了烛火,拥他入床,不大一会儿听见他的呻吟,似是痛苦又像是享受,不敢提了嗓子喊,只得闷在黑暗里,卡在喉咙里,半天,爆出一声,呜咽似的,娇里娇气:“你讨厌!竟使了新招儿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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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可爱不?嘻嘻~

    瓜熟弟落(十四)八月节街边遇故人,中秋夜袁府醉贵妃 <( 凉鹤 )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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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瓜熟弟落(十四)八月节街边遇故人,中秋夜袁府醉贵妃

    一转眼就到了八月节,正是秋高气爽,营里放了假,姐弟也有机会出去走走。

    二人都换了新装,谭潔穿一身水蓝湖纹马褂,搭灰蓝披肩,梅娣则穿新裁的白色西服鹅黄背心,两个都戴了礼帽和墨镜,小心谨慎,生怕旁人认出。

    梅娣也剪短了头发,留一条极细的发辫藏在领子里,手拽一条绢子遮口,另一只手搀着他姐往五大道去。

    集市也开了,街边摆了小吃和各式各样的兔儿爷兔儿奶奶,旁边还有新鲜出炉的天津麻花和狗不理包子。

    姐弟一路瞧着新奇,穿过集市,进了有名的“祥和饽饽铺”,里头排了不少人,都是冲了那天津著名的“老八件”去的。

    据说是这铺子的当家正是当年在紫禁城给贵人们做宫廷点心的师傅,手艺传出来,流落民间,久了就传出这“老八件”的名声,其实就是些用山楂、玫瑰、青梅、白糖、豆沙、枣泥、椒盐、葡萄干等八种馅心做成各种各样形状的点心,有做成枣花、福字、禄字、寿字、喜字饼的,也有做成卷酥、核桃酥、蜡饼、灯笼酥的,任君挑选,种类太多,索性取个虚数装一盒统称“老八件儿”

    姐弟挑了两盒又买了两盒月饼,从铺子里出来,时间还早,就在旁边喝了碗油茶。

    这天气,不热不冷,两个人又少有这般轻松自在的时光,并在一处,谈笑悠闲,姐弟情深亦如一对儿情侣。

    正说着话,梅娣目光定在对面卖古董的摊主身上,那人也古怪,小黑眼睛提溜转,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看看谭潔,忽然裂开嘴笑,露出一口黄牙,脸枯如树皮。

    梅娣皱了皱眉,扭过头去,又扭回来,没再去看那人却知那人还盯着自己,终于忍不住,侧头对谭潔小声说:“姐,你看对面那人怎么总看咱们?”

    谭潔警觉,瞪起眼睛,犀利一瞥,与对面的人正对了目光,头皮一麻,立刻起身,领了梅娣就起身走。

    “哎,姐……怎么……”

    走得远了,跳上一辆黄包车,二人急匆匆离开人密是非地。

    梅娣回头望了望,也不见有什么人跟过来,便忐忑问谭潔:“那个人你认识?”

    谭潔面无表情答:“不仅我认识,你也认识。”

    “是谁?”

    “当年在北平领我们变西洋戏法的丁四儿你可还有印象?”

    梅娣一怔,惊呼:“怎么是他?!他怎么跑到这里来?”

    谭潔心下也有点慌乱,虽不知这厮怎么混迹天津来,但总有种不安感,因为一见着这人便想起了当日赎买二人的严钏,虽不笃定二人是否还有交情来往,但至少刚才那一幕,这丁四儿是认出来了他们,而他们又背着命案,虽然官已不究,但人们未必健忘,毕竟前几个月警署还大张旗鼓地悬赏抓人呢。

    “不管怎么说,此地亦不是我们久留之地,今日见了袁贺平,看他到底要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她尽力思考个计划,可此时此刻,左右不在掌控,乱世之中,人若浮萍,依附哪里便去哪里,没的选,没的逃。

    ……

    且说那边袁府,今日也热闹了,来了不少复兴社的骨干将领和社员,陆铎也来了,携了夫人一起赴宴,他夫人新做了头发,烫了大卷,水绿刺绣旗袍,不大说话,但手臂一直吊攀在陆铎胳膊上。

    袁安琪正帮着父亲招待,一回头见那二人亲密依偎,撇撇嘴,顺手拿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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